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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梨花季-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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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熹还挺意外,他依然没有教育她,没说,你怎么能骂老师,而是问因为什么。
  “因为他今天像条疯狗一样也乱咬我,我也知道他为什么发疯,因为他之前骚扰过我,我私下里骂过他,他就记仇了,今天难得找到机会就当众羞辱我,公报私仇了。”
  应晨书眉心微微拧住:“你们辅导员骚扰过你?你跟学院说了吗?”
  “我还要毕业呢,他威胁我,敢举报他我也毕不了业。”她看向天空,脸色如灰,“说我说了也没人信,院里有他亲戚。”
  应晨书:“你有证据吗?”
  “嗯,留着等他不让我毕业,敢使绊子我就同归于尽了。”
  应晨书转身进了屋,那边一直站在不远处听着的司机收到他眼神,转身走向了那警察。
  “我们君小姐不私了了,那位同学没有事实依据而信口雌黄污蔑她,需要公开在学校给她道歉;她们辅导员,涉嫌骚扰女学生,并且今天在没有了解事情真相的时候公报私仇污蔑她,我们也要报警。”
  警察懵懵地看着西装革履的司机,与后面慢条斯理过来的年轻男人。
  对方看着自己,目光深如海底,沉静到让人怀疑海底有暗流。
  如果是小女孩儿自己,知道息事宁人对她好,他只能劝,现在有人要来帮忙,他也只能公事公办,也挺乐意公事公办。
  很快君熹就坐上应晨书的车走了。
  他送她到了苏文轩的家里。
  小练安正在练琴,听到声音撒腿跑去迎接:“君熹姐姐,你来啦!爸爸说你今天有点事,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
  “抱歉啊,练练。”君熹摸了摸她的脑袋,“有点事耽搁了,影响到你了。”
  小练安一脸乖萌地说:“没事啊,你们大人事多,你还说你今天要考试,你考得怎么样了?”
  “正常来说,我学习还行。”
  “那不正常呢?”
  “那就听天由命了,大不了补考,延毕。”
  “延毕是什么?”
  应晨书牵起她的小手走去书房:“让你阿姨休息会儿,一会儿她才好给你上课。”
  “好哇~”
  应晨书出来时君熹还在客厅站着,他招呼她进房间去。
  君熹走了两步,临了了和他说:“应先生,还是重新找家教吧,我这样的脾气性子,说实话有点误人子弟。”
  “你的性子是谁定义的?”他目光温润,但直勾勾盯着她的时候,让人有些生理性的压力,似乎很深沉,“你那个辅导员一个人能定义你吗?我的定义你想不想听?”
  君熹沉默少许,迈开腿进了书房。
  因为今天有点晚来,君熹就没有在傍晚前准时离开。
  她磨磨蹭蹭到天黑,还没等到应晨书,就下楼。
  结果在别墅院中看到苏文轩正低头站在应晨书的对面,完全大气不敢出。
  “这么大的人了,感情真真假假自己分得清,既然分得清,就断干净,让女孩子争风吃醋闹出事,还是在学校,不是什么有脸面的事,还牵连他人,你以为考个南师大容易?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生来不愁吃喝,不读书也有坦途?不知不觉毁了别人一辈子,你赔不起。”
  “知道了。”
  君熹站在台阶上仰头,暮色呈现出一片耀目的景泰蓝。
  这番话,让君熹觉得她能和他们这些人站在同一片区下看同一院中的天色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事,又让她觉得,好像如果没有他的出手相帮,她依然什么也不是,连走出警局的能力都没有。
  她的出现,让苏文轩幸免于难。
  应晨书和君熹说顺路坐他车回去。
  君熹没有拒绝,本来也是他们家司机送她的,恰好她也有话要跟应晨书说。
  院子里只剩下她和苏文轩了,他过来对她说:“君熹,你上网没有?”
  “没,打工呢。”
  “我看学校的通报下午已经出来了,那个女的给你道歉了,被记了大过留校察看延缓毕业,你们那个辅导员啊,他被开除了,你不用担心他报复你了。”
  君熹有些没反应过来。
  苏文轩语气还算挺诚恳:“这事是我对不起你,我给你道歉啊,你大人别记小人过,改天我给你介绍别的工作,我听说你想找份正经工作 。”
  君熹没有收他的道歉,眼神都没给他一个:“你要是个男人你就和冯筱断干净,什么玩意,劈腿还这么久和前女友扯不干净。”
  “不是……我没劈腿,”他难得蹙眉,“那个女孩子我们也就是组会聚餐的时候她有认识的人,过来串门,和我坐一块过,她是有追我的意思,但是我真没劈腿。冯筱这人你也知道,她特别疑神疑鬼,我很多时候跟她解释不清楚,所以那次就干脆分了,她就一直以为我和那女的在一起,其实我压根就没有,这段时间都没见过。”
  君熹想说那你和冯筱说清楚,别让她一直误会自己被绿了,不过转念一想,能说清楚早清楚了,她的舍友她知道,确实是神经有问题,疑神疑鬼又多愁善感,说白了就是在出身不凡长得又好的苏文轩身上找不到安全感,但是苏文轩这样的出身和不着调的性子,显然不会去给一个能以分手来解决问题的女朋友什么见鬼的安全感。
  应晨书从车库开了车出来,开了两下闪光灯,君熹就出去上车了。
  应晨书问她去哪个校区。南师大在北市有三个校区。
  “南城区。”说完,她就顺着和他说:“我听苏文轩说,那辅导员,被开除了。”
  “嗯,这样的人,怎么配为人师,这辈子都别踏入任何教育大本营才是正经。”
  君熹能知道他有背景,且不低,但是像这样,不到半天就开除了那个让她忌惮整整两年的辅导员,她还是很震惊。
  她试探性地问:“我怎么感谢应先生帮我的这一个大忙。”
  他倒是没有说不客气,而是表示:“让你继续长久地教练安,显然不合适,我不能以此绑架你的职业规划与人生。你目前先教她,等我找到合适的家教,你再走,可以吗?”
  “只要你不嫌弃,我有什么好清高的。”
  应晨书偏头看向副驾驶座。女孩子低垂的眉眼似打了霜的花骨朵,不似一月前的娇憨明媚。
  “一件小事而已,不用放在心上影响心情。”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附和她,且说了自己认为的。君熹却没有听:“正常人都会影响吧,下午激情打人时不顾后果,现在我也不能那么没心没肺,惹了差点毁掉学业的事还能当作无事发生。”
  他依然接得住她的任何话,附和得了她,也能消化掉她的忧虑,“在你教练安期间,你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我都会帮你的,君熹。”
  君熹思绪顿了好一会儿:“我不懂,应先生重新找个家教老师,不比给我这样也算不上良师的人收拾烂摊子的好?”
  他徐徐浅笑:“也许,是某些方面的性价比比较高吧。”
  君熹接下来一路上都在想她超乎常人的性价比在哪儿?工资拿得不低,教学效果也只是中规中矩,可能是她能做到一个人教练安所有课程,需要点小小的知识且有耐心,有时间?其他人办不到?
  但是只要钱到位,应该没什么办不到的,这个社会就是如此。
  车子不知不觉开进了南城的南师大校园中,沿着寝室楼方向开去,学校不大,很快到了。
  君熹在f栋,她推开车门下车,转身跟他道谢的时候,应晨书说:“还没吃晚饭,想不想吃饭?”
  “……”君熹觉得好像应晨书不是会抛出这样的选择题的人,他如果不想请,应该不会问,而现在已经到楼下了,再问是不是也有点晚了。
  为了不尴尬,她默默反问:“应先生还没吃饭?我被练练一下午投喂太多了,导致我现在不饿。要不,我去学校食堂给您打包一份?”
  女生寝室楼下四季常青的桂花树在凌厉晚风下摆动,枝叶影影绰绰地照入车厢中,落在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上,照得他笑时时深时浅的眉眼如春水般温柔。
  应晨书说:“今天我就不吃食堂了。你们学校智兴楼今晚有一场交流会,你有兴趣的话,换个衣服和我一起去,那边自助,你可以吃饭。”
  “……”
  君熹下意识说:“您要去?我,我知道那边的交流会,但是我们院的学生没人去,我一个马理论的去听那些没必要。”
  “你不是说,不想从事和这有关的工作吗?换个方向考研或者工作,听听没有损失。”
  应晨书的一句话点醒了君熹,换个方向考研,对……她可以考虑考虑这条路,且就算不考,也得为以后其他工作铺路。
  她点点头:“那您,要不先去?”她没好意思让他等她。
  应晨书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抬起,手背对她挥了挥,示意她去换衣服。那一秒,车外一阵寒风吹过,撩起她细软乌黑的发丝,吹散她的刘海,露出一张白透明净唇红齿白的小脸。
  似一株含苞待放多年的隆冬傲梅
  他手指在空中停顿住,眸光亦悄然停止流动,记忆在多年前和眼前反复横跳。最后说:“不换也行,小姑娘够漂亮了。”


第5章 从没把你当外人。
  人情债。
  君熹还是火速转身跑上楼,某些方面来看,应晨书的话不能信。
  五零六屋里亮着灯却空荡荡的,没有人,可能都去吃饭了。
  君熹打开她的小衣柜,目标直指她两年前当校庆主持的礼服,换了衣服再简单顺了顺黑长直的头发,最后找了双高跟踩上再抱着她的大衣就出门了。
  老破小的宿舍楼没电梯,黑黝黝的光线下从五楼踩着高跟走下来,君熹觉得背后紧张得都出了一身冷汗。
  应晨书的车子被来来往往的女生不断注视,君熹过去上车时,忽然感觉“顶风作案”“风口浪尖”这两个词被自己诠释得明明白白。
  但是只要那个狗辅导员不再欺负她,其他人的唾沫星子淹不死她。
  她关上门,对应晨书说:“走吧,谢谢应先生。”
  车子往前开去,昏暗的车厢里掠过窗外的层层树影,气氛莫名的过分安静却又不显突兀,突兀的是君熹没想过会和他一起去参加一些除吃饭之外的事情。
  很快到了智兴楼。
  停车场已经一排望去全是车子,不过楼下看着没什么人,大概是已经到点了。
  君熹下车跟上应晨书的步伐,他还是穿着黑长衣,她的礼服也是这个色,不显得两人走一块突兀。
  交流会在三楼,是一个南师大与北城里合作的知名企业和单位每年都会有一场的酒会。
  刚出电梯就听到觥筹交错的喧热声,君熹感觉他们俩进去时蛮低调的,没有惊动任何人,但是没走几步,她正准备拿点水果先垫肚子呢,她其实很饿了,忽而就听到有人在附近喊了声:“学妹啊,就是这学妹?”
  君熹环视附近半圈,发现周围都是三四十岁的成熟人士为上,很少有同龄学生,所以好奇地循着那道挺年轻的男声望去。
  对方貌似正和应晨书站在一块,边上是南师大副校长,正和应晨书握手。
  收到她的眼神,那男人蓦然看来,又咧起嘴角走近她:“就是你是吧?你们辅导员骚扰你?”
  “……”
  君熹尴尬地微微点点下颌,“您好。”
  “别说,那狗东西有点眼光,学妹跟纯情小茉莉似的。”他摸了摸下巴瞅她,“不是,应该是洋桔梗,清清纯纯又不是小白花,不傻。”
  “……”
  “晨书找我,我去找院长,找副校,又找覃常……那厮居然说辅导员是他的研究生,所以不能开,我说那你当南师大是你家开的呗草,当我面徇私护短。”
  “……”
  “后面那谁说要开会讨论,要几天后才能给我结果,我说几天后我都儿孙满堂了。”
  “……”
  “我又去找曾山,一群废物,最后还是托那个苏元才给办下来,哈哈哈,一群废物真的,搞得我像个废物,花了四十分钟才给你把事情办下来,我不行了,我要退休了。”
  “……”
  君熹震惊得无法开口,他这一段话里念了快十个名字,她听得懂的都是学校里的领导或教授,听不懂的是那些把事情彻底办下来的人。
  她虽知道应晨书有能力为她找场子主持公道,却没想这背后有这么多人情道要走。
  而走了这么多道,才四十分钟,而他却说这是要退休的成绩……
  “这些人情,你们要怎么还?”君熹忍不住问。
  男人嘴角的弧度往一侧上扬:“你问这干什么?你没能力还。”
  “……可能也是,”她很认真地说,“我都不认识,有点对不起您给我念了这么一堆人。”
  “也不是不能还哈哈哈。”他乐呵呵地笑了声,“我最近想找晨书帮我办个事,你帮我跟他吹吹风?”
  “……”
  君熹差点没咬破嘴唇:“是什么情况让您误会我和应先生的关系的?我是他家家教,没其他关系。”
  “哎我知道,我又不是让你吹枕边风,就是普通的风。”
  “……”
  君熹说:“您这么厉害,怎么还有办不了的事?”
  “什么?你管这叫厉害?”他一脸惊恐,“晨书身边还没有眼界这么低的。”
  “……”君熹默默扭开脸。
  “哎哎哎,学妹学妹,我不是那意思,我意思是说你单纯,单纯多可贵啊在这个年代,不然你们那个狗辅导员敢欺负你,就是看你柔弱。我就慧眼识珠,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君熹回过脑袋,“我就是非常普通的人,这事应先生也欠了您的人情债,您还不敢自己找他,那您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他一脸真诚地说,“真是小事,你能办到。”
  “我和应先生不熟,再小我大概也爱莫能助。”
  忽然,一抹影子兜头笼罩下来,君熹眼前飘过一道浅浅的雪松香味。
  伴随着一道清澈而磁性的嗓音飘过她耳边:“答应他吧,人情最难还。”
  君熹怔愣,没有回头看他,只是默默问:“那我欠应先生双重的人情,要还到哪辈子?”
  应晨书:“不用还,我不是小人。”
  赵高启:“……”
  君熹夹在中间,比夹心饼干还难做人,她火速溜之大吉,踩着高跟鞋哐哐哐去了自助区取水果吃。
  大约过了十分钟,发现应晨书和他朋友没在一块儿了,她就端着盘子找上了门。
  “哟,学妹你还来啊,我以为你以后见了我都绕路。”男人乐不可支,见了她无比高兴。
  “……”
  君熹得体地朝他微笑:“说笑了,我欠您的,不至于这么没良心。我只是怕确实辜负您的寄托,但是我觉得,听听也没关系。”
  他挺意外的模样,举着高脚杯晃晃悠悠,杯中的清明黄色液体在里面荡漾,混着他的浅笑,君熹看到了游戏人生四个字浮现在眼前。
  “不怪晨书找你当家教,这人品没得说。”
  “您想要我帮忙的是什么事?”
  “你教的那个小姑娘,练安啊,她不是应晨书的亲生女儿,你知道吗?”
  “我知道。”
  “你这都知道你还说你俩没关系?”他眼神一挑,露出了怀疑的眼色。
  君熹平静地接话:“是练安告诉我的,和她爸无关。”
  “哦…”他点点头,笑说,“无所谓,知道就行。你回头有机会多在晨书耳边念念,说练安跟着他不合适,他一个还没结婚的人带着个小孩儿,加上他本身自身的原因,不太适合带她。”
  君熹很茫然,她没想过是这个关于练安的问题。
  “你跟他说,把孩子过继给赵高启。”
  君熹:“赵高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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