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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拐个"非人"老公回家-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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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辛怡仍是无法自控,捧着甲胄的大脑袋观察,“哪两块?我是说,甲胄脸上缺少哪两块肌肉?”
  邢则先将垃圾丢在门外,抽出湿纸巾擦手,重新换鞋进门,指着甲胄“眉毛”的位置说:“这两块。”
  辛怡的手揉上去,甲胄不闪不避,放任她上下其手。
  邢则拖来张椅子坐下,顺便给甲胄疏通背毛,“家犬从狼到如今的进化过程中,筛选出特殊的两块眼部肌肉,使得犬类能够内抬眉毛,做出无辜表情,以此博得人类喜爱,也就是俗称的无辜眼,偏偏哈士奇缺少这两块肌肉。”
  辛怡有自己的理解:“也就是说,哈士奇没参与进化?”
  邢则被逗笑,“可以这么说,所以哪怕它真的非常非常担心你,可因为身体有所缺失,导致它无法做出相应表情。”
  辛怡忽而侧脸到旁边,轻吸鼻子。
  邢则将甲胄拉开,甲胄抵死不从,四只爪子紧扒地砖不放。
  邢则无奈建议:“要不然,今晚让甲胄留下来陪你?”
  调整好自己,辛怡欣然应允。
  甲胄好像听懂两人对话,欢欣腾跳,又拿嘴筒子往辛怡怀里拱啊拱,乞求她的触碰抚摸。
  不知道邢则是否有心,困于绝路的情绪寻到出口,眼前豁然贯通,辛怡唇角终于抿出一点笑影。
  之前思绪混乱,分不出多余注意力,眼下用心感受,确实能够体味到甲胄的担忧。
  这股情绪沉甸甸的,如打湿的秋叶,而辛怡站在下面,被淋个透彻。
  邢则关门离开,辛怡便迫不及待紧抱甲胄,脸颊埋进馨香毛发,糯糯低语:“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甲胄转头,大舌头热烘烘的,去舔她的脸。
  拒绝沉湎与负面情绪,辛怡决定行动起来。
  她环视左右,家中到处规整簇亮,唯一能挑出毛病的地方,也就只有卫生间。
  给甲胄更换饮用的清水后,听着它用大舌头卷水喝的吧嗒声,辛怡倍感心安,戴上一次性手套,拿上洁厕剂,一头扎进清扫大业。
  整理清洁是她宣泄情绪的一种方式,多年来都是如此,每当心情沉郁,辛怡便会来场彻底的大扫除。
  也给心灵除尘。
  今天却发生意外情况,辛怡手拿马桶刷,正跟马桶较劲,忽觉一阵心悸。
  她停下动作,手捂上心口,隔着皮肉肋骨,心脏的搏动感沉重强烈,节奏趋于失控。
  犹如鼓槌重击心房。
  辛怡心慌。
  我这是怎么了?


第17章 
  邢则丢完垃圾上楼,没走到家门口,迎面遇到个老太太。
  穿花衣服的老太太垫脚走路,若不是楼道光源充足,邢则思绪差点来一个漂移,跑到恐怖片频道。
  他定神细看,老太太行为鬼祟,围着角落左右观察,眼看朝辛怡家门前的鞋柜靠近,邢则及时发声。
  老太太吓一跳,目光带着审视,落在邢则身上。
  邢则走近攀谈,搞清楚对方身份,竟是楼下邻居。
  打听清楚她的名姓后,心下了然,眼前这位,可能就是物业口中那位难缠的吕老太太。
  看清楚邢则样貌,老太太眼睛眯着,眼周皱纹更为深刻,态度的转换极为自然,待他亲切不少。
  “我啊,心脏不好,受不了一丁点噪音,就是想上来提醒一下。”
  对于她的说辞,邢则一个字不信,不过仍是做足表面功夫。
  疲于应对之时,忽听甲胄隔门狂吠。
  老太太吓一跳,轻拍胸口,同邢则吐槽:“就是她家,一个小姑娘,养那么大一条狼狗,嘴张大,能直接啃掉个人脑袋……”
  老太太激情渲染一条哈士奇的危害性,如果不是邢则养的狗,听她描述,哪是一条狗,分明是个吃人狂魔。
  甲胄仍在叫,邢则越听越不对劲。
  以他与甲胄相处三年的了解,它极少会发出类似叫声。
  听起来,倒像是……求助?
  邢则心下微沉,两三步越过吕老太太。
  咔哒。
  没等他人走过去,门板被推开一条缝,哈士奇的黑鼻子拱出来,急促地喘嗅。
  邢则大步跨过去,拉开门。
  辛怡抱膝坐在玄关处,头顶光束集中,落在她身上,强烈光线稀释掉色彩,她虚弱的像一道抓不住的影子。
  “怎么了,不舒服?”邢则进门,蹲身下去,柔声询问。
  辛怡如同置身危机险境的遇难者,在怒号狂风中终于寻得一丝生机,苍白的手伸出,落在邢则坚实手臂上,紧紧攥住。
  “心脏,我的心脏很不舒服。”
  辛怡一下下,重重揉按心口。
  邢则眉间落上阴影,出于习惯,正想细问,忽然闻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这是什么味,怎么这么呛鼻子?”
  吕老太太过来凑热闹,人才到门口,就被一股刺鼻味道激得后退两步,惊疑不定地用手扇风。
  “你刚刚在刷马桶?”邢则视线落在换鞋柜上。
  柜子上倒着一瓶洁厕剂,旁边有一只手套,另一只手套在地上。
  新鲜空气从门缝涌入,辛怡大口呼吸,神奇的是,心悸症状缓解大半,不明所以回他:“对。”
  邢则先将人扶起来,建议:“先去我家。”
  辛怡犹豫,视线瞄一眼手机时间,太晚了。
  邢则继续劝说:“你不觉得这里味道很难闻?”
  辛怡灵光一动,模糊抓住身体不适的症结所在,默默点头,“麻烦你了。”
  邢则搀扶着她,步伐放慢。
  辛怡想说其实不用这样,不去闻那股味道,她身体已然好转。
  然而,侧眸看邢则,容色认真,对待她如同对待易碎品,辗转在嘴边的话便被辛怡悄悄咽下。
  两人距离贴近,怕人摔倒,邢则以右臂为支撑,半环着辛怡。
  衣袖依旧是半挽状态,露出一截小臂。光影通力合作,上面每一根线条都受到精心描绘,细致入微,重重暗影打上去,偏重赋予了他坚实、力量等等雄性特征。
  辛怡的目光不受控,落上去。
  一触即离。
  好奇怪,为什么心跳再度变快?
  邢则注意到她眼睫频频颤动,温声安抚:“你先坐着,我去看看。”
  他先去辛怡家开窗通风,驱散刺鼻气味,门也敞开,做完这些,又走去卫生间查看。
  甲胄乖乖陪伴左右,爪子搭在辛怡腿上。
  辛怡感激地揉揉它:“谢谢你啊甲胄,知道帮我求救。”她手指按住甲胄“眉毛”,帮它做表情,语气陡地一转:“不过,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开门的,深藏不露啊。”
  甲胄端坐,爪子抬高,辛怡顺势握上去,轻轻叹息:“好吧,这次原谅你。”
  邢则很快回来,手上拿着两样东西。
  一瓶洁厕剂,另一瓶是消毒液,是他在卫生间水箱上看到的,有使用痕迹,瓶盖都没能拧紧。
  邢则拿着两样物品,冲辛怡方向晃晃,“你把这两样混合在一起使用过?”
  刺激气味已经给出答案,他只是想求证。
  辛怡心情肉眼可见低落下去,犹如一朵蔫耷耷的,合拢自闭的小花苞,“是不是不该这么做,我不知道的。”
  邢则忽然生出强烈自疚,轻咳:“消毒液跟清厕剂合用,会产生有毒□□,人体吸入后会感到胸闷心悸,就像你刚刚那样。”
  辛怡点点头,摸出手机,打开便签,一字一字,认真敲上去。
  “我确实有点没常识。”辛怡收好手机,扬眸看邢则:“没人教过我。”
  她睫毛上翘,在白皙皮肤上拓下一泓弯弯的影,纤细美丽,如同雀鸟翎羽,翩翩然,不知要往谁心底落。
  邢则觉得燥,袖子再度被挽高,手肘直接露出来,“以后可以问我。”
  总觉得干巴巴的,邢则重新组织措辞:“其实谁也不是什么都懂。”
  辛怡觉得稀奇:“你也是吗?”她真诚发问。
  傲气同示弱两方正激烈角力,邢则为难地阖了下眼睛,不甘不愿地从鼻腔滚出一个“嗯”。
  他这副模样似受到强迫,辛怡被逗笑,露出一抹舒心笑容。
  辛怡起身,大幅度扩胸振臂,力证身体无恙。
  甲胄忽然颠颠跑过来,嘴筒子叼着东西,又往她掌心塞。
  有过两次阴影,辛怡内心是拒绝的,怕又是蛇蜕,或者蚯蚓,每次都让她肾上腺素激增。
  这次她看得很清楚,是块柔软布料。
  辛怡放下提防,想着也许是甲胄平时用于跟邢则拔河的玩具。
  只是接到手里那一刻,倒水回来的邢则面色一变,疾步上前。
  辛怡第一次见他神色紧绷,如临大敌,不解问他:“怎么了?”
  掌心被塞入的布料手感泛潮,辛怡奇怪地展开。
  这一展不要紧……
  看清楚是什么,辛怡表情如被冰封,呆怔当场。
  黑色的。
  子弹头款式。
  纯棉的。
  是一条男士内裤。
  “……”
  拯救不及,邢则一手搭额,指尖不耐地到处横扫,眉尾被他捋乱一段。
  安静片刻,辛怡脸色爆红,
  邢则余光瞥到,醒目的殷红几乎可与沙丘鹤的前冠媲美。
  他第一次发出笑声,坦然自若地抽走辛怡手上的内裤,“扯平了。”
  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辛怡强撑住唬人的气势:“不装了?挑明了?我就知道你当时肯定是看见了,还有你养的什么破狗,天天爆人隐私,坏家伙!”
  邢则听辛怡一气说了这么多话,只是笑笑,折身将未晾干的内裤重新丢进洗衣篮。
  之前装修没经验,只考虑如何享受生活,丝毫没顾及生活背面,其实充满了琐琐碎碎,是时候给阳台添装一个可升降的晾衣杆了,起码可以避免以后出现类似情况。
  甲胄仿佛听懂辛怡的话,仰着脖子嗷嗷叫唤。
  辛怡学邢则,两只手将它的嘴筒子上下一捏,警告:“别叫了,再叫拿你喂老鹰!”
  邢则拿水杯递给辛怡,两人视线不经意间对上,不约而同地轻扯嘴角,一本正经憋住笑,实在忍不住,又同时撇过头去暗暗散发笑容。
  经历这么一遭,坏心情荡然无存,辛怡坐沙发上,两只脚交替荡悠,她手拿玻璃杯好奇参观客厅陈设。
  虽然来过几次,可次次匆忙,从未仔细看过。
  邢则转去书房,出来时手上拿着几张打印好的A4纸。
  一边整理,一边同辛怡说话:“这几天甲胄不安分吧,是不是每天都想去找我?”
  “你怎么知道的?”晃脚时踢到甲胄玩具,辛怡俯身捡起,甲胄听到动静,嗷呜一口叼住小玩具,跟她玩起拔河。
  邢则看着甲胄,叹口气,“我养了它三年,对甲胄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三年都没能矫正它的坏毛病。”
  辛怡肃着脸纠正:“不是坏毛病,它只是太想你。”
  一个失神,小玩具被甲胄夺走,它开心地转脑袋,抖落掉不少毛发。
  辛怡拍拍裤子上沾到的狗毛,抬头时,眼前出现一沓纸。
  邢则往前送了送,示意辛怡翻开仔细看看。
  “这是什么?”辛怡接住,人有点懵懵的。
  邢则言简意赅:“是合同,我有意向聘用你做我的生活助理。”


第18章 
  辛怡诧异的不行,一时忘记发声,不敢相信地指指自己。
  她眸光乱跳,令邢则想到头尾灯鱼虹膜上半部分的金黄色,在水中游动时会折射出光线,流光溢彩,浮波粼粼。
  邢则敛眸,“你可以先看看合同内容。”
  辛怡顺从垂首,一张张翻看,其实心里乱得很,每个字都认识,组合到一起却如筛网上的芝麻,她想不清楚,邢则为何会这么做?
  邢则坐到沙发另一侧,甲胄随即跳跃上来,享受主人的抚摸,“其实甲胄养成现在的坏毛病,我有很大责任,三年来我每天带它坐班,可近年宠物医院规模扩大,往来人员增多,甲胄乐于交友,过程中惹下不少麻烦误会,我才会将它关在家里,只是它没有适应过程,一时不习惯。”
  辛怡转头看甲胄,甲胄也看过来,“那它内心肯定很不安,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突然丢下它。”
  邢则拧开一支矿泉水,仰头灌下小半瓶,喝完随手丢在茶几上,瓶盖也不复位,瓶口就那么敞着。
  辛怡瞄一眼,没忍住,拿起瓶盖拧紧。
  邢则随手蹭掉下巴上沾到的水,目光注视着她,扯唇轻笑:“我工作太忙,生活方面很马虎,几乎没什么品质。既然是做助理,自然是要涵盖生活中的一些琐碎。”
  他握住矿泉水,手很大,瓶身被整个圈握住,辛怡注意到,抬起自己的手,虚虚握拢,视线在两方来回比较。
  嘴角的笑容进一步扩大,邢则将矿泉水瓶捏出脆响,继续说:“伙食费跟甲胄的托管费照给。至于助理工作,就是兼顾一下我的生活,每天帮我处理工作之外的琐事,不过可能需要你带着甲胄跟我一起坐班。”
  邢则给出一个数字。
  辛怡非常心动,就算是只有托管跟伙食费,两项加起来,数额足以与她过去的工资持平。再加上任职生活助理后的报酬,到年底,结余会很喜人。
  邢则指指合同,“这是我昨晚拟好的,你看看,没问题的话,我等你上岗。”
  “那好,今晚我先拿回去研究一下。”
  通风后,屋内残余味道消散干净,空气微微潮湿,辛怡轻嗅,一股力量满溢胸肺,她举臂无声欢呼,随后捧着合同,扎进松软床褥。
  说是研究,辛怡真就一丝不苟,没放过每一条合同条款,仔细研读。一知半解的部分就上网查阅。
  理解透彻后,珍而重之签下自己的名字。
  合同交给邢则那天,辛怡心情振奋,烹调了一桌美味。
  邢则站在桌前,盯着餐桌欲言又止。
  厨房里,辛怡仍在忙碌,抽油烟机发出噪音有点大,她调高了声调说话:“还有最后一道菜,马上就能好,你可以先盛饭。”
  邢则洗过手,走去厨房拿碗筷,“今天这么丰盛,我差点以为又要过年了。”
  辛怡挥着锅铲,到底不好意思说原因,“甲胄说它想吃。”
  邢则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看来,我也是跟着甲胄沾光。”
  举着锅铲的手停在半空,辛怡面颊微微泛红,急于解释:“不是,其实是想感谢你。”她说到后面声音有点小:“聘用我做助理……我知道很大原因,你是想照顾我。”
  邢则盯着她看,“你为什么不觉得我是看中你的能力呢?”
  辛怡“哈”一声,摆了摆空出来的那只手,笑说:“你别开玩笑,我能有什么能力?”她低头盯着锅内正翻炒的宫保鸡丁,“我人有点笨的,也没什么常识……”
  邢则抱着手臂,打断她:“我发现……”
  火候差不多,辛怡将菜品装盘,擦擦手扭头问邢则:“发现什么?”
  “发现我每次肯定你,你都会先否定自己。”
  这是第二次。
  上次情境差不多,邢则夸她善良,她当时第一反应也是否认。
  辛怡勾住发尾卷了卷,“这不是谦虚吗?”
  邢则摇头,“谦虚不是这样的。”
  谦虚的话术通常是“一般般吧”,“也就那样”,“还可以”。
  辛怡的反应则不同,是对自己的全盘否定。
  邢则接过辛怡手中餐盘,“我们是两个极端,换做是我,绝对不会是你这样的反应。”
  辛怡跟着他走出厨房,顺手滑上推拉门,想象了下邢则处于类似情境,她学着他的样子,从鼻子里滚出了一声“哼”。
  那种傲岸,自鸣得意的调调学得入木三分。
  邢则脚步顿了下,随即失笑,“学得挺像的,还说自己笨。”
  辛怡笑得停不下来,邢则不得已给她的饭碗里夹满菜,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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