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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楚爷他每天都在吃醋-第4章

小说: 楚爷他每天都在吃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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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薄雪向来冷静思考的神经从遇到楚风开始变得迟缓,他或许不应该这样说的,他们离得越近,对他越有好处才对,他把这些归结于感激。
  林薄雪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对楚渊心软了。
  “你在说什么。”
  楚渊冷下脸。
  “林薄雪,你只需要跟着我,什么都不用想,我不是楚风那个废物。”楚渊抬手把他拽到身前,整个人散着一股寒意。
  要被林薄雪气死了。
  楚渊拦腰抱起了林薄雪,迈出长腿下车,嗓音和面容都是如出一辙冷的:“不想被人看到,就躲在我怀里。”
  林薄雪手指抓着衣角,听话的躲进了楚渊的外套里,他靠在对方怀里,听到楚渊心脏传来的震动感。
  雪白的脚腕脱离西装裤的遮挡,在空中轻轻晃了晃,多出一份纯和欲交缠的美。
  嘶,能在楚少怀里的,应该是一个难见的美人。
  楚渊眼眸淡漠,气息阴鸷,冷冷扫了四周的人。
  众人快速低下头,没人敢多再看一眼,生怕惹了楚少不快,会所的保镖快速上前,隔绝一切。?

15。“还回来。”
  电梯里,林薄雪出声时,漂亮的面容从衣衫里露出来,眼巴巴的看着他,小声道:“楚渊,我下来…”
  楚渊抱着他,冷淡道:“不。”
  林薄雪听着电梯的响声,又不得已的钻了回去,发丝蹭的卷起来,毛茸茸的散着可爱感,手指还抓着楚渊的外套。
  叮咚一声,金朝宗靠在电梯门口,带着无框眼镜,专门等楚渊出现,结果一抬头看到楚渊和林薄雪这幅姿势。
  得,是他打扰了。
  好几年没见到林薄雪,当初两个人粘的要命,处处撒狗粮,不自觉有些怀念当年。
  金朝宗重重的咳了一声,知趣的从楚渊的肩膀下移开视线,“回来这么早。”
  “嗯。”楚渊大步往房间走。
  “等你半天了,等会儿我来找你说事儿。”金朝宗往左一拐,摆摆手,插着口袋快速消失了。
  楚渊指纹解锁,迈进顶楼右边的套房,楚渊回国后没回家住,目前这一层只有他和金朝宗两个人住,不对外开放。
  加厚的隔音层和窗户隔绝了楼下的噪音,这里出奇的安静,除了往来打扫卫生的人员,基本上没有多余的人出现过,戒备森严。
  林薄雪晃了晃被放下来,鞋踩上了木地板,孤零零站在楚渊身后,换上鞋柜的新拖鞋,像只四处打探的猫儿。
  “收拾,然后睡一觉。”楚渊点了点他的额头,气还没消,语气透着冷淡。
  这里的房间很大,他跟着楚渊走进去,视线落在了卧室内的换衣间门口,眼巴巴的说道:“我没有带衣服。”
  “会有人送过来。”
  “我…”林薄雪有些紧张的咬了咬嘴唇,藏起来的手指一下下的戳着口袋。
  哪想到楚渊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推进浴室,手机在口袋里闪烁,对方淡淡开口,“去吧,我在书房有事忙,吃饭时叫你。”
  林薄雪独自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环顾四周,等到脚步声走远,小白兔才松了一口气,转身锁上门。
  把头顶上的灯全部打开了,一时间,室内的光线比室外还要亮堂几分。
  在陌生的环境,感官异常明显,他扫了一眼四周的布置,照例环顾一遍有没有摄像头的存在,才慢慢的解开衬衣的扣子和腰带。
  平坦的腹部上,是一道刺眼的疤痕,如同蚯蚓一般,细白的指尖习惯性的按压一下。
  他走到淋浴下方,温热的水流出来,让身体变得温暖,神色冷下来,陷入了思考。
  楚渊,是什么意思。
  书房。
  “去燕市发展,你是认真的?”金朝宗开口道。
  他靠在沙发上,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无框眼镜遮住了眸中散出的几分冷光。
  金朝宗低头扫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上身穿着卡其色的薄质衬衣,解开了领口衣襟的扣子,每一处都透着养尊处优的观感,又属实是风流浪子。
  楚渊翻着文件,嗯了一声,提及楚家,嗓音略微冷淡下来,“燕市在楚家没人去看着,只有一个楚风,正好我去了。”
  金朝宗嗤笑一声,敲了敲软皮的扶手,“楚风算什么楚家人,但你小姑肯定会闹得。”
  楚渊眼眸泛着寒光,微微靠在座椅上,合上分公司的数据文件,语气低沉,透着不悦,“让她闹,这些年,楚家够纵容了。”
  “说的也对。”
  这些年,楚涵在楚家靠着讨好楚渊的继母和没良心的父亲,几乎吸足了血,连带着自己儿子都塞进了楚家的公司里。
  还回来,倒是不过分。?

16。“确定不走吗?”
  林薄雪洗完澡,披着灰色宽大的浴袍,腰间简单系上一根浴袍的腰带。
  他收拾好出来喝水,乌黑的发丝正往下滴着水珠,漂亮的五官没有遮掩,眉眼浓稠艳丽,很有攻击性的美,是让人无法忽视存在,而不再是小白花的天真可怜模样。
  许多人都忘记了,曾经的林薄雪是林家真正的天之骄子,他生于鼎盛时期的林家,父亲从事商业,母亲出身书香世家,锦衣玉食长大,从小经受最高阶的教导学习,不是简简单单两个优秀的字眼所能够概括的。
  客厅意外的并不是只他一个人,门口正巧走进来一位端着茶具的侍者,长得水灵灵的,模样娇嫩,看到他也没有停下脚步,神色中多一丝遮盖不住的厌烦,直接路过林薄雪往书房走。
  好不容易从十来个侍者里面抢过来的活,他进来一年多,如果能上会所顶层搭上里面的楚少,荣华富贵就在他的眼前,怎么能因为这个来路不明的情人耽误了,他们说不定以后还是对手呢。
  “站住。”林薄雪插着口袋,站在两米外,嗓音冷清,整个人透着一份慵懒的倨傲气息。
  侍者转头看着他,一副受惊的样子停下来,对他说的两个字就吓得的不行了。
  对方无措的抖了抖眼眸,白皙的面上浮现一抹红,软着声音,开口问道:“先生,有事吗?”
  林薄雪清冷的眼眸,正清幽幽的盯着他。
  突然微微歪了歪头,笑的极为和煦:“给我就行,放下走吧。”
  怎么能给他,自己好不容易抢过来这个机会。
  侍者顿时睁大眼睛,娇娇软软的嗓音带着哭腔,声音有意的响起来一个度,书房的人能清楚的听到,眼泪往下掉,哭的可谓是花枝乱颤。
  “先生,这是金少吩咐的,我要亲自送到的,就算您是楚少带过来的,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啊。”
  欺负?这算什么欺负。
  林薄雪差点笑出来,他只是顺手拦下别有心思的人,没心情搭理这个年龄的小孩子。
  连对付两个字都谈不上,不过是哭哭闹闹,比起楚风的那些情人手段都低的多,没什么含金量,有这个时间,不如多读读书。
  林薄雪抬了抬下巴,遮住了眼底的所有情绪,温声反问:“确定不走吗?”
  一个路子出来的,凭什么这个人就能爬上去。
  昨天他可看见了,这人不就是会哭会撒娇,有个好皮囊,自己又不是没有,还比他年轻的多,侍者越想越有底气,义正言辞道:“我不走,我要做好自己的工作。”
  下一秒,林薄雪直接走上前。
  他抬手推开了书房的门。
  发丝滴着水滴的青年大大方方站在门口,水滴沾着脖颈流淌,v领的浴袍,往下能看到是凛冽清晰的锁骨,雪白的肌肤,变得湿哒哒的。
  金朝宗头还没回,楚渊已经走过去,森冷着一张脸,把人挡在怀里,伸手把身上的浴袍领口围的严严实实,不露出半分肌肤,“怎么来了?”?

17。“他喊,阿渊…”
  门外的侍者鼓起勇气,小声喊:“楚少,我…”
  同一时,林薄雪仰起头,眼尾泛出一阵绯色,薄薄的一层水光,长翘的眼睫敛着,模样乖顺又漂亮,附在楚渊耳边,低声撒着娇。
  “楚渊,我想你给我吹头发。”
  热气吐出来,有些痒痒的,楚渊的手指微微停下,他对他们刚才的对话漠不关心,转头对着侍者道:“还不快滚。”
  或许说,他早已在短短的相处里,成功的被林薄雪蛊惑,若他出现在人群中,楚渊只能看到林薄雪一个人,这是一直以来的事实。
  视觉细致入微放大到每一寸的肌肤,听觉同样,记录下他的音色,这是本能的迷恋和跟随。
  “是…”侍者脸色煞白,脚步踉跄,连委屈的表情都没有了,准备好的话,如今也全被噎在嗓子里,完全,没有任何的胜算。
  谁料到,林薄雪微眯着瞳,唇角上扬,笑的极为的甜,主动用手指蹭了蹭楚渊的手臂,“我不知道吹风机在哪,你去找找,好不好?”
  楚渊点头,立刻冷着脸去了。
  能开口叫的动楚渊的,能是什么简单人物。
  就算是简单的情人身份,也是宠着的。
  “对不起,先生。”侍者开口道歉,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小手段在他的眼里是多么的可笑,多么的…天真,简直是痴人说梦。
  林薄雪只是靠在门边,温润纯净的眸微微抬起,专注的看向走来的楚渊,连多余的视线都没有给对方一眼,懒懒的警告道,“告诉你的同事们,最好老实一点,别打歪主意。”
  “林先生,一如既往的厉害。”金朝宗听着,慢条斯理的走过来,玩世不恭的眼眸微微瞥向一边正低头不吭声,颤抖身体,站在角落里等待发落的侍者。
  他扫了一眼胸牌上的名字,“云林,收拾东西离开吧。”
  林薄雪抬头,对上一双探究的眼睛。
  金朝宗主动道歉,“是我的人不懂规矩,打扰林先生了。”他带着人离开,结束了这场闹剧。
  林薄雪却从金朝宗的话里面,听到了别的意思。
  他们,以前认识吗?
  短短几步路,云泥之别。
  云林忍不住的回头看,看到容貌绮丽的美人,乖乖的挽住楚少的手。
  极为的相配,这哪是什么情人,分明是…恋人才对。
  “过来。”楚渊拿着吹风机招了招手,仔细看气似乎消了,俊美的脸上,冷冰冰的气息消退许多。
  林薄雪小跑过去,盘腿坐在他身前的沙发上,抬起来的眼睛亮亮的,充满了依赖的垂下脑袋,听到吹风机的轰隆声,还有温和力度的手掌,拨动着湿发,很轻柔。
  林薄雪嗓音温软,“谢谢阿渊。”
  楚渊突然按停了吹风机,眸色泛着漆黑,嗓音略微暗哑:“你叫我什么?”
  “喊阿渊,不可以吗?”林薄雪眨了眨眼睛。
  楚渊伸长指尖,掐住他的下颚,将他的脸抬了起来,看着一如既往,毫无破绽的林薄雪,情绪变得有些失控,他冷声道:“再喊一遍。”
  “阿…阿渊。”
  不是,记起来的林薄雪不会用这样的音调喊他阿渊。
  林薄雪往日最喜爱的,就是逗楚渊,用那双清冷漂亮的眸子会突然靠近,让他呼吸一滞,笑眯眯的打趣道:“喊学长啊,学弟。”
  一刹那,楚渊松开了手,若无其事道,“吹好了,去睡吧,我有事回楚家一趟。”
  林薄雪垂下眼眸,自觉的不再喊这个称呼,恰如其分的乖巧,不越雷池一步的姿态,乌黑的眸色,写满了让楚渊不喜的听话,“楚渊,我不知道我们以前是什么样子的,没人告诉我。”
  “你也不告诉我。”软白的指尖垂下,软塌塌的柔软发丝垂在额角上,语调染上伤心色彩,他又往后退了一步,变得客客气气的,“如果你不想的话,我不会再喊的。”
  他紧抿着嘴角,微微吸了一下鼻子,泛红的眼眶出卖了情绪,转过身,眼睛盯着沙发上的某一处,一点也不看楚渊了,只对着空气怔愣的看,又乖又倔强的忍着不哭。
  楚渊突然来的脾气,对一无所知的林薄雪来讲。
  确实不公平。
  “阿雪。”楚渊心口微微的抽疼,当即放下手里的吹风机,左手伸过膝下,把背身的林薄雪抱了过来,正对着他的方向。
  楚渊微微俯身,骨节分明的手指捧起委屈的小脸,伴随着专属的温柔感,融化了周身的森寒,“只要是阿雪,喊什么都可以。”
  “你说的总是很好听。”林薄雪伸手拍掉他的手,他红了耳垂,雪白的脚从亚麻的沙发边往下滑,快速踩上拖鞋,状似慌乱的往卧室跑,“我去睡觉了。”
  卧室的门轰一声关上,林薄雪靠在门板上,他的神情冷静,嘴角微翘。
  他确定了,楚渊,很喜欢他。
  但这一点还不够。
  他要的是更多。
  听着男人出门的声音,林薄雪掏出了静音一天的手机,上面孜孜不倦的亲戚来电,还有许多短信。
  林薄雪眼眸泛着厌恶的色彩,他咳了咳嗓子,划过去接通,音调发着抖,可怜小白花上线,“小姑,我忙了一天,没有看手机。”
  林宛然的声音里带着掩盖不住的贪婪,即使刻意装的亲热,仍旧又让他无法控制的感到恶心,“小雪啊,楚少和你在一起吗?我看你陪了楚少一天,他就没表示什么吗?”
  林薄雪咬了咬下唇,“我不知道…他刚出去了。”
  林宛然夸了他几句,话锋一转,话里话外带着威胁,“你好好陪着楚少,阿瑾和你阿姐有我照顾,这不,阿瑾这孩子发烧了,我在医院看着他呢,万事有我们你放心。”
  林薄雪的语气里带着憨傻,急忙出声感谢,“谢谢小姑了,您对我们家真是太好了。”
  “这有什么,都是一家人。”林宛然靠在车里,眯了眯眼睛,敲打一番后,心满意足的挂掉电话。
  随手翻了翻平板里刚传过来的邮件,照片里林薄雪和楚渊极为亲密,十指交扣。
  倒是不知道林薄雪什么时候这么有本事,竟然一见面就勾搭上楚三少了,小瞧她这个侄子了。
  嘶,必须把他牢牢握在手里,林家不能少了林薄雪来打关系。
  几层解锁后,手机屏幕上进入另一个隐藏聊天软件里,林薄雪脸色白到透明,控制不住的担心,在看到了系臻的信息后,松了一口气。
  阿瑾发烧了,姐姐一定是怕他担心才没说的。
  小崽子免疫力时好时不好,好的时候一年不去一次医院,不好的时候整天住在医院里,更不用说,阿瑾生病的时候,会最想他,也最粘人,眼泪珠子不停的流,谁看都会心疼的不行。
  '系臻:我的人跟着他回开车楚家了。'
  '系臻:阿瑾很安全,在输液了,需要接你出来吗?'
  '雪:不用,我自己可以。'?

18。“他的兔子…逃跑了。”
  时隔四年,楚渊再一次回楚家时,无意间抬头看了看四周的景色,楚家的宅子周围早已不是茂密高大的柏树,换成了娇嫩的玫瑰花丛,是那位继母的风格。
  他的母亲曾经设计参与的楚宅,幼时残留的痕迹和记忆,竟在不知不觉间,尽数被人刻意的抹去,一丝不留。
  楚渊一双冷眸晦涩,带出冷冽的感觉,又异常锐利,仿佛能够凭空勾破什么一般,让人无法有勇气直视。
  他修长泛白的指尖轻轻按压,拉下黑色的车窗,脱离一层隔离,周围的花丛多出几分艳丽的颜色,彰显存在感,极为的令人生厌。
  楚渊冷淡低哑的嗓音飘了出来,指节敲了敲玻璃窗,唇角挂上一抹极为残忍的笑,还有呼之欲出的温和。
  “沈助,一圈,碾过去。”
  坐在驾驶位的下属闻声立刻拐弯,在保安和呼叫声加大迈速,整整一圈细心培育的各色的玫瑰花全部被楚三少一句话结束了美丽的花期,掉在地上和泥土亲密接触。
  一脸苦涩的管家保安齐齐站着花圃外,可怜的看着几年没回家的三少爷,“少爷,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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