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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掌河山-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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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其不备之时,乃是利器。但树挪死人挪活,其实容易破解。但是付五娘不止一个兵器,她还有一方绸子。”
  段怡说着,回想着付五娘袖中出现一条海棠红的绸子,将那小道士拉上去的画面。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吃鸡观戏,总要有点什么,落在眼里。
  “但这两个人,并不是棘手的。真正的狠角色,是使毒的大胡子张翼,此人心狠手辣,唯田楚英马首是瞻,是他真正的心腹爱将。”
  “这个地方,先生便是关键了”,段怡皱了皱眉头,看向了祈郎中。
  像他们这种喜欢直接打开的类型,最不想碰到的便是使毒的敌人了,因为打起来束手束脚,十分的不痛快。
  祈郎中若有所思的用手指有节奏的敲了敲桌面,“今日我也没有闲着,那团毒香我瞧过了,我倒是能解。而且我也可以提前准备一些解毒药。”
  “但是,你知晓的,药方子好写,药材却是不好寻。”
  段家军如今也有近一两万,这么多解毒药,他搓丸子都能把自己搓死不是。
  段怡摇了摇头,“先生没有那么多解毒药,那张翼也没有那么多毒药。”
  祈郎中点了点头,“看来你对那个使狼牙棒的人,十分的在意。”
  段怡轻轻的嗯了一声,“付五娘是惧怕田楚英,张翼是对他忠心耿耿,而那个姓谷的刺客,却是对他没有半分尊敬,他不是田楚英的下属,只是暂时停留在这里。”
  “但是我能够感觉得到,他十分的厉害,那眼神犹如跗骨之蛆,令人战栗。”
  程穹说过,那姓谷的刺客,真正的武器不是狼牙棒,而是两柄黑漆漆的匕首。
  她坐在棺材上的时候,特意的瞧过,可城楼太高,她什么都没有瞧见。后来隔得远了,她还接着竖中指的时候,回头去看了。
  可是黑漆漆的,在夜空之中,什么都没有瞧见。
  一般的匕首,寒光闪闪的,只要有光亮,便会反光,瞧上去亮晶晶的。
  可那两把匕首,像是被黑暗吞噬了一样。若是换了黑色的夜行衣,再用这两把匕首,那个人,就会如同暗夜里的幽灵一般,肆意的收割人命。
  屋子里静悄悄的,谁也没有继续说话。
  一旦立春之后,日子便很快的暖和了起来。
  出了正月,连下了几场春雨,地缝里的草种,悄悄地萌了芽。
  从段怡回富水之后,那襄阳城一下子安静如鸡,再也不敢来招惹了,段家军军威大振,再有小王爷成日里四处吹牛说书,段怡三人的襄阳行简直媲美了孙悟空大闹天宫,成了美谈。
  段怡站在窗前,将收到的书信折叠了起来,压在了镇纸之下。
  “荆州军已经按照说好的出征,斥候来报,襄阳城分兵一万五千余,由老将吴善中领兵抗敌。果然不出先生所料,五虎将虽然厉害,但到底都是江湖人士,能打架却是不擅长领兵。”
  “田楚英嗜杀,先前十城之中有经验的将领,都被他杀得差不多了。吴善中算是难得存活了下来的,这会儿需要独当一面的时候,定是派他无疑。”
  “不过”,段怡顿了顿,看了那斥候给的情报一眼,“不过田楚英到底防着我们,五虎将一个也没有离开,都还在襄阳城中。”
  祈郎中脸上并无意外之色,举起了手中的拐杖:“现在,轮到咱们出兵,去取那襄阳城了。按照你说的,春耕之前,一统山南。”
  屋子里其他的将士一听,齐刷刷的举起了手中的兵器,喊道,“春耕之前,一统山南。”
  段怡瞧着一群斗志昂扬的壮汉们,无语的仰头看了看。
  不是,大哥们,你们怎么不看看你们都拿的什么兵器?
  那是长枪,大刀,铁锤,钉耙……屋顶被捅破夸张了些,但是帘幔都被戳出了好多个窟窿好吗?


第二六六章 襄阳水战
  段怡心中吐槽着,率先走出了屋子。
  随即便听到身后一阵巨响,她扭头一看,好家伙!她那不祥的预感竟是成了真!
  只见那宛若一座小塔,出门都要被撞头的韦猛举着那他那柄大锤,激动的朝上一捅,那锤子直捣在房梁上,落了下不知道典藏了多少年的陈年旧灰!
  屋子里那群张着嘴朝天吼的壮汉们,吃了一嘴灰,一边呸呸呸,一边撸起了袖子,眼瞅着就要互殴起来。
  “韦猛,你眼睛生在了脚底板上不成?”
  “你莫要在这里指桑骂槐,这屋子里头只有小王爷我小刀拉脚底板开了眼!”
  段怡听着身后的嚷嚷声,木着一张脸看向了站在院子一角,衣袍干净得一尘不染的程穹。
  “什么叫做出师不利?孔夫子都没有他们解释得清楚。”
  程穹微微一笑,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某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超凡脱俗。”
  在屋子里闹归闹,一行人出了富水,倒都无师自通了祈郎中的变脸绝技,摆起了将军的威严。
  襄阳在富水的西面。
  天气渐暖,农家并不是家家户户都有牛。
  多半是一大家族子共用着,耕田要按照日历排了先后。那打头的人家,如今便已经早早的下了地,翻起土来。富水这地界,多种水稻,一年能成两季。
  年纪小的女郎做不的粗重活,便领了年幼的弟弟妹妹们一道儿,漫山遍野的寻野菜。
  这会儿尚早,野菜方才冒了些尖儿,有饿急了的,连根都给刨了去吃。
  瞧见大军过境,一个个竟是习惯了似的,匍匐在地缩在田间,待人走光了,方才敢探起头来。
  “又要打仗了啊!”
  段怡听着心中发沉,只恨不得天下早日大定,她好领着人修渠护堤。
  像这种江湖下游之地,春夏之时那都是有汛期的,蜀中有都江堰且养蝉织锦,蜀绣亦是声名在外卖得上好价钱,百姓营生很多,自是不会光看着老天爷吃饭。
  不像这般,不落雨担心大旱颗粒无收,落雨了又担心倒了堤坝,成了一片泽国。
  一旁的程穹,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轻声道,“春耕之前,一统山南。”
  这话一出,身后的将士一波接一波的,跟着怒吼了起来,段怡听着身后的山呼海啸之声,扭头一看,只见她收的那群“奇葩将士”们,好了伤疤忘了疼,又举起了手中的兵器,朝天捅了起来。
  段怡瞧着,莞尔一笑,心头都松快了起来。
  襄阳城楼上。
  “你这小道士,莫要再晃悠了。先前斥候来报,那段怡已经领了大军,入了咱们襄州地界,不多时便要打到城下来。”
  “七郎叫你我二人守城……”付五娘摸了摸手中的血滴子,焦急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小道士。
  他白着一张脸,坐在城楼的边缘上,不停的晃动着脚丫子。
  若是有人在他身后一推,怕不是他便会掉下去,摔了个粉身碎骨。
  “那姓段的手段,你我都见识过了。这回若是出了岔子,七郎饶不了我们。”
  小道童将手中的打糖拽了出来。
  这糖甜得很,就是粘牙,从嘴里拿出来的时候,会拉出长长的糖丝。
  小道童牙上粘着糖,说话有些含混不清,“那日只有三个人,自是容易全身而退。这回可是不同,一两万人想进襄阳,如何进?”
  “都火烧眉毛了,七郎为何只派了你我在这里守着。因为但凡有点见识的,都知晓,襄阳城固若金汤,想要打下襄阳,我看下辈子吧。”
  见付五娘还是一脸愁苦,小道士伸出手指,在牙缝里抠了抠,将粘着牙的糖抠了下来,嚼了几下,彻底的咽了下去。
  “妇道人家就是妇道人家,平时日打打架也就算了。一到这种靠大局观的时候,便歇了菜。你前后左右看一圈,瞧见了什么?”
  “襄阳三面汉水环绕,对面是樊城,他们走水路来。一从汉水冒头,樊城同我们可以两边同时对战,乱箭射都射死他。江边有浅滩,大船靠不了岸。”
  “他们便只能坐小船,小船远不如大船结实,无处可隐蔽挡箭,那就是活靶子。就算他们用人命开路,侥幸抢滩登陆,那又如何?”
  “一旦靠近城楼,咱们还能够再射一拨。他们连整队集结的机会都没有。再退一万步,那姓段的厉害,领着他们兵临城下,可那又如何?”
  小道士说着,得意的拍了拍屁股下的城楼,“你且看这襄阳城楼,谁人攻得破?七郎叫我们来,是想看我们怎么出了这个恶气,看那姓段的去死呢!”
  他说着,猛的一跃,立在了襄阳城楼之上,朝着远处的江面看去,只见那江山黑压压的一片,一条接一条的船,几乎一眼望不到尽头。
  “还等什么?放箭放箭!”小道童跳着喊道。
  那江滩上的襄阳军弓箭手得令,朝着驶来的大船猛的射了过去。
  待那船只靠近,他们却是一个个的住了手,面面相觑起来。
  小道童觉得不对劲,低低的咒骂了几句,轻功一点,飞了过去,待靠近一瞧,他顿时脸都绿了。
  只见那领头的大船边上,立着一个个的稻草人,每一个稻草人,脸上都糊着白纸。那白纸上头,惟妙惟肖的画了田楚英那张要死不活的脸。
  不光是如此,每一个稻草人的舌头,都长长的垂着,那上头用朱红色的笔,写着田楚英的生辰八字!
  先前襄阳军放的那些箭支,统统的扎在了那稻草人身上,让它们变成了一个个可怖的刺猬。
  小道童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娘的,天下竟是有如此歹毒之人!我们这箭射下去,会不会对田七哥下了咒,叫他万箭穿心!”
  这话一出口,随后跟来的付五娘便心道不好。
  小道童心直口快,叭叭惯了!却是不想,大爷的你这般说了,还有谁敢射箭?
  “这……这……这莫不是传说中的草船借箭?”
  襄阳军中不知道那个士兵,弱弱的开口说道。
  “射第三条船,第三条没有稻草人!我就不信,她段怡靠稻草人来打天下!”
  襄阳军的弓箭手们一听,任由第二条贴着田楚英脸同生辰八字的稻草人船晃了过去,齐刷刷的对准了第三条船射了起来。
  田楚英积威慎重,看着他那一张脸,他们委实下不了那个狠手去。
  万箭齐发,紧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当当当的声音。
  那声音犹如魔音入耳,震得小道士有些发懵,他呆愣愣的朝后看去,只见那第三条船,挂满了铜锣大钟!
  这是什么打法!他出生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瞧见!


第二六七章 一物降一物
  什么叫做锣鼓齐鸣,送人归天,这就是!
  “有人,船后头还有船!”突然之间,一个小兵叫嚷出声。
  小道童这才惊讶的发现,这前头两艘船,竟然不是单纯的两条船,准确的说,应该是六条船才对。
  他们在两边,各放了一条船,上头密密麻麻的堆满了稻草人,遮挡住了视线,一边欺骗襄阳,另外一边欺骗对面的樊城。
  而在中央还夹着一条宽阔的船,那船上头,挤满了前来攻城的段家军。
  不光是如此,那让他们下不去的手的第二组船,竟是除了边缘是稻草人外,锁在一起的三条船上,全都是整装待发的段家军。
  小道童大骇,愣在了原地。
  那付五娘一瞧不好,手中的绸缎一把缠上了小道童的腰,将他猛的拽起,像是放风筝一般,飞速的朝着城楼奔去。
  她回头一看,只见先前来闹事的小祖宗段怡已经骑着高头大马,飞跃着上了岸。
  待马儿落地站稳,段怡大呔一声,拿着长枪就朝着那些河岸边优哉游哉的弓箭手们,横扫过去,那厢韦猛拖着大锤,像是打地鼠一般,朝着襄阳军猛捶过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这河岸边的襄阳军,便被他们清理了个一干二净。
  后头的运兵船,全部沿着襄阳城的河岸,避开了樊城的攻击,陆续登了岸,在那襄阳城下摆开了阵仗。
  段怡眯着眼睛,看着那襄阳城高耸的城楼。
  她从襄阳回去之后,便让程穹特意分出一支水军来。富水竟陵同襄阳都相去不远,此处水多,军中儿郎几乎个个都是浪里头长大的。
  他们择出了一部分有水战经验的,交由竟陵的韩大善人在汉水边练兵。
  如今成功抢滩登陆,也不枉她同苏筠先行探了这襄阳城一回。
  段怡想着,拍马上前,仰着头朝着城楼上看去。
  这一切,倒像是那日夜袭的延续,田楚英站在中间,一言不发的,脸色比起往日,越发的阴郁。
  他的左右两边,依旧同上次一眼,分别站着那四位得力大将。
  “头回送棺材来,冷冷清清好生凄凉。这不家去之后,段三我实在是坐立难安。像田楚英你这般的短命鬼,怎么着也得有些排面,方才像是活过了一回。”
  段怡说着,手指朝着江面上的船指去。
  “这不我此番前来,特意给你带了纸人,锣鼓,好送你上路。”
  段怡说着,冲着那一脸惨白的小道士还有付五娘笑了笑。
  “就是你这手下,有些不知礼数。这迎客之时,哪能同一出戏演两回?抱头鼠窜这个戏码,我都看腻了。苏筠你说是不是?”
  苏筠将手中的长枪挽了个枪花,同韦猛一左一右的,到了段怡身边。
  “那啷个说不是?这要是在我们蜀中,这般敷衍的演戏,那是一个大子儿,都不会给你的哟!给你一个建议,下一回要不你直接演个倒地身亡?”
  段怡听着,摇了摇头,“哪里还有下一回嘛!抬举他们咯!”
  小道士少年得志,哪里受得了这个羞辱,他不等田楚英发话,一个箭步,便从城楼之上跳了下去,付五娘伸手要拉,却是扑了个空。
  这一回跳下来,他却是完全没有了上一回的从容,他手中的长剑一震,指着苏筠道,“你敢不敢再同我打一场,看看谁会倒地身亡。”
  城楼上的田楚英瞧着,却是做了一个手势。
  几乎是一瞬间,城楼上的几人,除了那扛着狼牙棒的刺客没有动弹之外,那大胡子张翼同付五娘,全都跟着田楚英一道儿,跳了下来。
  张翼看了一眼韦猛,手腕一动,袖袋里的流星镖,快速的朝着韦猛飞来。
  韦猛不动如山,他手中的大锤一挥,像是打马球一般,将那些流星镖又统统的打了回去。
  比起张翼手法的轻巧,韦猛打出的那不是暗器,那是炮弹!
  听着那反攻而来的风声,张翼脸色微变,轻轻闪避过去,与此同时,一堆金钱镖宛若天女散花一般,朝着韦猛的头顶上飞去。
  那避开的流星镖打在了张翼身后的城墙上,发出了几声巨响。
  众人的目光,忍不住全都朝着那边看去,只见那几枚小小的流星镖,竟是将坚固的城砖,直接打得裂开了去。
  襄阳守军一片哗然。
  那韦猛本来就生的异于常人,宛若天上的杀神下凡一般。
  这一手一出,敌军心肝都在颤,这种猛兽,当真是人可以阻挡的么?
  “我来我来!韦猛让我来!就这,哪里用得着韦将军出手,让末将来!”
  就在众人心悸的时候,一只绿毛龟从段家军中气喘吁吁的跑了出来。
  他有些羞涩的笑了笑,将韦猛往后一拽,然后朝着天上蹦了蹦,使出了一个大网兜子,将那些金钱镖,一个不漏的全网了起来。
  然后将那金钱镖,全倒在了地上,冲着段怡点了点头。
  段怡给了曹奔一个鼓励的眼神。
  曹奔对着两个手,吐了一口口水,就当众人以为他要冲过去对战张翼的时候,他却是认真的重新系好了头盔上的带子。
  襄阳军的人一头雾水,段怡抽了抽嘴角。
  这厮到底是有多怕头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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