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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掌河山-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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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才是长箭。
  短短瞬间,荆玉那四支箭,遭受了两次重推,这才有了先前神奇的一幕。
  城楼之上的沈青安果然变了脸色,他一把扶起了跌坐在地的段娴,朝着众人说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谁又言这天下,定是姓陈的大周王朝?”
  “我沈青安替天行道,做了同诸位在各道做的同样的事情,又有何值得讨伐?”
  “各位不管是谁来同沈某人交战,那都是鹤蚌相争渔翁得利。除了那陈鹤清之外,我同诸君无仇无怨,我们又何必生死肉搏?”
  “倒不如各自雄霸一方,诸侯皆欢喜!”
  沈青安说着,不等众人回答,袖子一甩,领着众人便下了城楼。
  先前还装模作样敞开着的城门口头,突然涌出了大量的军马,他们摆出了阵仗,护着那城门缓缓地关上。
  段怡朝着四周看去。
  所有人都按兵不动,即便是那驻扎在东北方向的陈鹤清,都像是适才被那虫子打怕了似的,不敢上前来。
  在那西北方向,段怡扭头瞄去,只见那边的大马上,坐着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
  他生得一张标准的国字大脸,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两条眉毛,十分的粗壮,黑得像是炭条一般。
  同旁人颇短的眉毛不同,他那眉毛生得长长的,若是他死了,段怡觉得收尸的时候,她能把他的眉毛编成麻花辫。
  一旁的郑铎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忙解释道;
  “那是陇右节度使李光明,李家盘踞在陇右多年,可谓是一家独大。这一道占地广阔,又临着边关,同剑南道一样,屯兵数量,远胜于其他道。”
  “山南西道节度使余墨,是李光明的义弟。余墨受过李光明许多恩惠,向来唯他马首是瞻。”
  “在各道揭竿起义的时候,余墨直接奉李光明为主,将整个山南西道拱手相让。是李光明的部下,几乎没有涉及大周朝诸侯叛乱的战争当中。”
  “各地驻军今日你打我,明日我打你,耗损极大。唯独这陇右军最为完整,几乎没有怎么损耗战力,此消彼长之下,李光明就成了雄霸一方,无人敢惹的存在。”
  行军打仗,怎么可能不提前调查敌手,段怡心中有数,却还是认真的听着郑铎的话。
  “原来如此!这初次交锋,不过都是在试探罢了。若是只有陈鹤清同沈青安,他们会打得不可开交,可如今有了这么都人,短时间反倒是打不起来了。”
  “其他人想要装神秘,谁都不想做那出头鸟。而我则是要秀本事。”
  “不然有的人会想着柿子捡软的捏。将帅捡女子打”,段怡说着,率先的朝着营地中行去。
  再不回去,她担心自己手上的血都要流干了!
  一进自己的帐篷,段怡的脊背一垮,在原地跳起脚来。
  她正想着,祈郎中便挑着帘子,快步的跟了进来。
  段怡朝他身后一看,见没有旁人,嘶哈了几下,甩起手来。
  “遭了大罪了!用力过猛,我的手感觉都要血流干了!
  祈郎中抓过她的手一瞧,鄙视地将她的手一把甩开,“老夫腿脚再慢一些,你这伤都要愈合了!你等着,我去拿药箱子来。”
  他说着,撩起帘子,急匆匆的又走了出去。
  段怡对着自己的手指吹了吹,虽然这伤没什么大碍,但是架不住疼啊!
  “先生……”听着营帐撩动的声音,段怡朝着门口唤去,却是一愣,只见崔子更站在门前,探头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我这军营,你倒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崔子更瞧了段怡的手一眼,“嗯,可能是知晓,我是段家军送上门女婿。”
  “你手底下那些大将们,都担心被你抢去做压寨夫人,于是喜闻乐见的将我踹入了火坑。”
  崔子更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瓶药来。
  “手受伤了,我这里有药。”
  段怡嘿嘿一笑,晃了晃手指,“都愈合了,要不我再切开?”


第三二二章 神兵利器
  饶是嘴上这般说,崔子更上药的时候,段怡还是疼得龇牙咧嘴的。
  “你这哪里是什么金疮药,怕不是化尸粉吧?若非我骨头硬,人早没了。”
  崔子更听着段怡的话,点了点头,“有可能。晏先生的药都胡乱的放着,我随手拿了一个。”
  段怡手一缩,惊恐的放到鼻尖闻了闻,闻出这是师门一脉相承的金疮药味儿,这才松了一口气。
  崔子更瞧着她这举动,那是又好气,又好笑的。
  “损失了四个大子儿,可肉疼?”崔子更说着,将瓶塞塞了回去,又将那个装着金疮药的小白瓶推到了段怡面前。
  对于崔子更看出来了她的把戏,段怡并不意外。
  “不蒸馒头争口气!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净是说些伤我耳朵的话!难不成我那耳根清净,还不值得四个大子儿?”
  段怡说着,伸出没有受伤的左手,拿起了桌上的茶壶。
  崔子更见状,抢先一步,拿过茶壶给段怡倒了一杯茶水。
  “你就不怕玩脱了,若是再来一回,你未必能这么恰到好处。”
  段怡瞬间眼睛一亮,来了劲,她下意识想要搓一搓手,可瞧见手上的药,又讪讪的放了下来。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可是早有准备!在出手之前,我可是摸了郑铎的肚子,沾了大气运!别说是四根箭了,便是八十根……”
  段怡幻想了一下八十根箭射来的场景,清了清嗓子,自己吹的牛,跪着要继续吹下去!
  “便是八十根,只要我将郑铎的肚子摸平了,那也能给他怼回去!”
  崔子更眼皮子跳了跳。
  他觉得自己再不走,段怡要将京都城墙上的每一口砖,都吹得飞起!
  他想着站了起身:“一会儿祈师叔便要来了,我便不多留。省得他又要听他第一百零八回 炫耀儿子。”
  段怡说得臊得慌,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缓解,听着这话,一口水喷了出来,洒了一桌子。
  可不是么?
  祈郎中自打天上掉了个大儿子,那是逢人就说,宛若吃饭似的,一日三顿顿顿不拉!就今儿个早上用朝食的时候,瞧见那杂粮馍馍,都要嘿嘿嘿地怪笑。
  他倒是也不张嘴,就等着人来问。段怡努力憋住了,可架不住苏筠沉不住气,搭了那个腔儿。
  这下当真中了祈郎中的意,张嘴就道,“嘿嘿!这粮可是我儿子景泓一颗一颗种出来的。”
  见段怡像是没听着似的,拿起水喝,又道,“唉,也不知道我儿子这会儿在田间干活,有没有水喝。”
  苏筠当时嘴里塞得满满的,听着这话一脸震惊:“啷个会没有水喝?咱们那是在哪里,在襄阳啊!一长江的水还不够喝?”
  祈郎中哑口无言。
  一回想起当时的场景,段怡恨不得把小王爷的脑袋揉秃噜了。
  段怡笑够了,冲着崔子更摆了摆手,“快走快走!压寨夫人要逃出大王的手掌心,可不得偷偷摸摸的。跑快些,别被人抓了回来。”
  崔子更挑了挑眉,深深地看了段怡一眼,快速的离开了营帐。
  段怡看着他的背影,收回了视线,将那白瓶子上用红布包着的木塞子取了下来。
  她将那塞子,在手中晃了晃,取下了红布,发现了那木塞子竟是中空的,里头塞着一张小小的纸条卷儿。
  段怡皱了皱眉头,将那纸条摊开,仔细的看了看,又将那纸条,塞进了袖袋里。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
  祈郎中背着药箱子,快步的走了进来,“要拿枪的手,也不注意些。真当自己是什么铜皮铁骨么?虽然我有儿子了,但还指望着你给我上坟呢!”
  段怡听着那儿子两个字,嘴角抽了抽。
  祈郎中将药箱一放,在段怡跟前坐了下来,掀开了那药箱子,里头密密麻麻的摆着大大小小的瓷瓶儿,他挑出一瓶红布塞子的,嘭的一下拔开。
  “我这金疮药,你便是饿极了,把自己啃掉一块肉,那都救得回……”
  祈郎中说着,瞧见段怡手上抹了药,又见那桌上与他同样的红布塞子,重重地哼了一声。
  他扭过头去,朝着刚刚进来的程穹说道,“明日在咱们营前立个碑,崔子更同晏老狗不得入内。”
  程穹敷衍的点了点头,领着身后郑铎,一道儿走了进来。
  祈郎中就是死鸭子嘴硬,段怡手受了伤,他急得火烧眉毛了,这会儿倒是撂起狠话来。
  几人落座,郑铎肚子大,一屁股坐下来,竟是将那桌子,顶开了一些,险些没有将对面坐着的祈郎中,顶翻了去。
  郑铎见祈郎中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忙抢着说道,“先前那六员猛将的荆玉你们已经见过了,还有其他五人,我还来不及说。”
  “不光是如此,那陇右节度使李光明,我亦是十分的了解。在他的身边,亦是有三个了不得的人物。”
  段怡闻言,眸光一动,说道,“不如你说说那李光明。”
  郑铎见话头成功的转移开了,松了一口气。
  “先前我说了,在那陇右李氏雄霸一方,不同于剑南道,顾从戎顾老将军做了一辈子的节度使;这陇右的节度使,明面上那是三年换一回,可回回换的都是那姓李的人。”
  “这李光明乃是李家这一辈的嫡长子,天下大乱之时,他恰好在位置上,便得了这陇右天下。李家人剑法了得。”
  “李光明手中握着祖传的断兵剑。据说这剑乃是一把神兵,吹毛即断,削铁如泥。但凡同李光明对战的人,还没有一个能够保全手中兵器的。”
  段怡听着,点了点头。
  这很正常,如今乱世之下,一个城墙砖砸下来,兴许要砸死三个自称将军的人。
  这兵卒武夫,更是宛若地里头的大白菜秧子,一薅一大把。
  除非是那种有底蕴的武将世家,有祖传的利器,不然的话,大部分的将领手中拿的,也不过是比小兵略微强一些的兵器罢了。
  即便是她自己个,在把舅父的长枪还给顾明睿之后,还是多亏了崔子更,才得了一杆趁手的长枪。
  李光明若是真有神兵在手,那的确是个棘手之人。


第三二三章 陇右三将
  “当然,神兵什么的,并非就真的是什么不可破的仙家兵器。只是那端兵剑乃是一把锋利的重剑,应当是铸造这把剑的人,一开始的时候,便是想要用这把剑,来斩断其他人的剑的。”
  郑铎说着,比划了一下,又道,“相传有李家不孝子孙被逐出家门之前,都会用断兵剑,先行斩断了他们的佩剑,意在惩戒。”
  一旁的程穹见他啰嗦得很,忙道,“你捡重点说。”
  “究竟如何,不日我们兴许就要交手,到时候不是一看便知。”
  郑铎忙点头应了。
  他已经发现了,段家军中人才济济,蓝田军元气大伤,又是新加入进来的,若是他没有什么用处,便很难在这军中站稳脚跟。
  “头一号大将,自然是李光明的好兄弟余墨。余墨原本是山南西道节度使,此人武功不济,但是脑子十分的好,乃是进士出身,当年周天子赞叹他才高八斗!”
  郑铎的话音刚落,段怡同程穹齐刷刷的看向了祈郎中。
  祈郎中一瞧这二人促狭的眼神,顿时恼了,“进士又如何?做了节度使又如何?他是郎中么?他有儿子么?”
  郑铎新加入,尚未来得及遭受祈郎中“儿子”荼毒,认真的解释道,“李光明有八个儿子。”
  段怡哈哈笑了出声。
  “先生,要不我把韦猛叫进来,叫他把这地锤条缝出来,让你钻进去?连棺材板板都省了!”
  祈郎中吹胡子瞪眼,差点没气死。
  他哼了一声,白了郑铎一眼,“你不是要说那余墨么?”
  郑铎虽然不明所以,但亦是明白自己怕是说错了话。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说道,“那余墨十分聪慧,过目不忘。此人同程将军一般,修习奇门遁甲之术,十分的擅长排兵布阵。”
  “余墨狡诈如狐,朝中之人通常管他叫黑狐狸。”
  郑铎说着,清了清嗓子,老脸一红,压低了声音八卦道,“传闻那余墨同李光明,乃是神女……神男有情襄王无意。”
  段怡眼睛瞬间就亮了。
  这郑铎瞧着慈眉善目的,没有想到,竟是个躲人床底下偷听的闲话爱好者。
  见段怡并不反感,郑铎瞬间放松了下来,“传闻如何,我们自是不知晓。不过余墨惟李光明马首是瞻,如今算是陇右军的军师。”
  “再说那李光明的儿子李泰,正是我要说的剩下两员猛将之一。李泰乃是李光明的次子。”
  “李泰根骨奇佳,乃是练武的好材料,虽然今年方才十八岁,但是已经是陇右李家剑法第一人。”
  郑铎说着,眼眸一动,嘿嘿一笑,补充道,“据说那李泰的母亲,从前乃是余墨的姬妾。”
  段怡啧啧出声,“郑老将军不去写话本子可惜了。”
  郑铎一听,少见的激动了起来,他红着一张脸,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那软糯的双下巴,简直被他压成了饼。
  他清了清嗓子,用那细弱蚊虫的声音说道,“其实京都里写话本子头名的呼风唤雨便是老夫。”
  郑铎这话一出,祈郎中同程穹都猛的站起了身。
  段怡瞧着他们激动的模样,一头雾水,“很厉害么?完全没有听说过。”
  她这么多年,一直闻鸡起舞,悬梁刺股的,几乎不怎么有闲余的时候看话本子。
  祈郎中一把抓住了郑铎的胖手,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同那郑铎会心一笑,感叹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正经不正经的,用肉眼是看不出来的。”
  听到段怡发问,祈郎中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不是小孩子该打听的事!”
  段怡一囧,心中有了浅浅猜想。
  不是!她想收服的是气运老头儿,不是猥琐老头儿,真的!
  她想着,又看了看程穹,意味深长的将祈郎中的话重复了一遍,“正经不正经的,用肉眼是看不出来的。”
  程穹整个人一下子红成了虾米。
  他清了清嗓子,一屁股坐了下来,结结巴巴道,“我……我……我……”
  他说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大声道,“当初我编排崔子更的话,便是从他写的话本子里照着学过来的!”
  段怡想着程穹当初说的那些离谱的话,再想了想方才郑铎那些嘿嘿嘿后补充的离奇风月,瞬间无语的黑了脸。
  这该死的一如既往的离谱!
  难怪这小老儿气运加身,他都没有做皇帝!你想想看,人白天朝堂安排大臣,晚上话本子编排大臣,合适吗?
  郑铎颇善察言观色,想到段怡是个小娘子,说这些话确实不合适,忙又回到了正题上。
  “这第三人,到那李光明麾下不久,此人名叫班仇。兴许是名字没有取好,班仇走到哪里,都同人结仇。他从前乃是巴陵人士,家中在当地也算是望族。”
  “后来在当地是在是仇家太多,连过路的狗都恨不得过来咬他一口。他便离开了家乡,做了那卖货郎。每个地方都待不长久,就这么犹如丧家之犬,被人赶得抱头鼠窜的。”
  “辗转之下,到了陇右卖烧饼,又在街头同人打了起来,恰好那李光明经过,见他身手了得,便将他收入麾下,做了一员大将。”
  郑铎说着,笑道,“主公若是去打听,旁人定是不会提那班仇的名字。我之所以说他,乃是因为他曾经来过我蓝田军,我亲眼见过他的棍术。”
  “此人骁勇善战,若是因为他根基太浅,便小瞧于他,怕是要阴沟里翻了船。”
  段怡眸光一动,“这班仇为何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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