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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掌河山-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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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被动挨打下去,是绝对不行的。
  崔子更是主帅,需要布局用兵,只有她是闲人一个,这个刺客她去那是最合适的。
  再则,之前看着崔子更大战韦猛,她早就心痒手也痒了。
  她想着,提着长枪拍马而去。
  那程穹显然发现了段怡的意图,静静地看着她,再一次挥动了手中的大旗。
  段怡只觉得眼前瞬间变色,飞沙走石隐隐有雷鸣音。
  “靠!”段怡惊呼出声,“打仗就打仗,你搞什么玄学!”
  段怡嘴上骂骂咧咧,脚下越发的小心。
  明明她是笔直的朝着那程穹去的,可打着打着,不知道为何便偏离了。
  段怡想着,一枪又戳爆了一个士兵的脑袋。
  那士兵闪避不及,连叫都没有叫唤一声,便被她挑飞出去。那士兵像个炮弹似的,砸中了好几个人,躺倒一大片。
  段怡瞧着这小小的骚乱,灵机一动,大喝一声,那长枪竟是打横朝前猛地推去。
  “推土机段怡,见过没?管你什么阵法,姑奶奶将你家坟头铲平了去,就不信还不能把你挖出来鞭尸!”
  她的气力虽然不如韦猛,但也远非寻常的士兵所能挡住的。
  不一会儿的功夫,周遭的目光便全都被段怡给吸引了。
  好家伙,那乌程军一个个的瞧得目瞪口呆的,倒是黔州军,军心大振都激动起来。
  这是怎样的奇葩场景。
  只见段怡挥舞着长枪,横扫一大片,她简直宛若一头第一次耕地的小牛,不懂得蓄力,猛耕过去……
  那气势,别说人堆了,便是这里有座愚公门前的山,她都能够给铲平了去。
  终于推的人越来越多,她离那程穹,也只有了一步之遥。
  段怡狡黠一笑,陡然泄力,猛地一翻踩着那人堆,朝着程穹刺去。
  程穹并未闪躲,他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却是胆儿肥得很,“顾使公一代忠良,段三娘子又何必与虎谋皮,同崔子更那等狼子野心之辈为伍。”
  “他可是用天子在定州围杀他的鬼话来哄骗你,掩盖他这个人暴虐无比,在定州屠城之事?”
  段怡只觉得虎口一震,那韦猛像是一块坚硬的盾牌一般,挡在了程穹身前。
  段怡挑了挑眉,满眼都是兴味。
  “屠城?哎呀呀,那郑王怎么还选了定州做他的贼窟,他是能指挥骷髅,还是指挥鬼魂?好歹也是个智将,不要说话像个智障!”
  段怡说着,激动起来,“哈哈,智将,智障!”
  程穹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何段怡像是打了胜仗似的。
  他从韦猛身后探出脑袋来,又道,“那他有没有同你说过,他在剿匪途中发了狂,残杀玄应军百余人。”
  见段怡不为所动,程穹面不改色的又继续说道,“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他觊觎亲嫂嫂,竟是找了一个同嫂嫂容貌有八分像的妓子,金屋藏娇!”
  段怡神色一变。
  程穹见状,趁热打铁道,“段三娘子你年纪轻轻,涉世未深,不要被崔子更那厮给骗了。他这个人,枉顾人伦,暴虐成性。连自己的长子,都能为饵!”
  段怡长枪使得如同急雨,噼里啪啦地朝着韦猛那抡锤的手攻去,如此情形她还不忘喊道,“还有什么还有什么,你再多说些!我好印成小册子,卖遍大周去!”
  “我正是想要寻他把柄,你快说说,他还不干了哪些人事?”
  “你莫说那些暴虐的,姑娘婶婶不爱听!那妓子何在,可有画像?我这心中,像是被猫挠了似的,实在不行,就只能将那崔大郎夫人捉来一观了,毕竟有八九分像。”
  “那孩子又是哪个生的?你不要说那个金屋藏娇的了,太不抓人了!我给你想一个怎么样?”
  段怡说着,瞧着那韦猛因为伤势过重,终于露了破绽,一个闪身,到了程穹跟前。
  “你不如说是你生的!这样才够跌宕起伏,离奇得引人入胜!”


第一八四章 战场突变
  程穹有些呆滞地握着那旗杆,一时之间,竟是忘记了反驳。
  “这就受不了么?你不行啊!我准备了起码一百八十四章的奇思妙想,想要同你对阵,一章都未说完,你便傻了眼……”
  段怡嘴上漫不经心的说着笑,手上的长枪却是毫不留情的朝着程穹的喉咙刺去。
  “程穹!”那韦猛终于开了口,他强忍着剧痛,拼命的挡在了程穹的跟前。
  段怡的长枪直直地刺入了他的胸口,段怡猛的一拔,鲜血涌了出来。
  韦猛来不及捂住胸口,他一把抓住了程穹的肩膀,将他藏在了身后。
  段怡挑了挑眉,毫不停歇地继续攻去。
  她这个人,说话也好,打架也罢,都是宛若洪水般的凶猛,一浪高过一浪,越打越是起劲儿。
  韦猛已经提不起大锤来,眼见着段怡的长枪就要刺穿他的喉咙,这个时候,一把旗杆从他的腋下斜插了出啦,恰巧挡住了段怡的长枪。
  那程穹回过神来,他甩了甩脑袋,适才段怡关于他给崔子更生子的话,实在是犹如晴天巨雷,直接劈在了他的脸上。
  段怡戳了戳,见那旗杆虽然把持不住,连带着韦猛一道儿,朝后退了几步,但是到底是停住了,挡住了她的攻势。
  她有些意外,“没有想到,你倒是有几手功夫。我还以为,心术玩弄多了,都忘记自己是个领军打仗的将军了。”
  “你无外乎瞧见我是个年轻的小娘子,便想着我面嫩得紧,听不得荤话,净是捡了那龌龊的来说。”
  “又想着我千里迢迢的跟着崔子更过来,十有八九对他有什么男女之思。又是金屋藏娇,又是长子的……啧啧,自己满肚子男盗女娼的,就把别人也想着同你一样脏。”
  段怡说着,一个晃身,绕过了韦猛,排山倒海般的攻势朝着程穹攻去。
  若非崔子更伤了韦猛在先,有这尊大佛护体,程穹定是不受干扰,能够安心的指挥大阵。
  可如今……段怡余光一瞟,因为程穹没有办法摇旗布阵,乌程军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变幻阵型了。
  相反,黔州军的阵型却是开始大变起来,士兵们有序的移动,显然祈郎中同晏先生已经找到了破阵之法。待大阵一破,如今的局面便要颠倒过来了。
  段怡能够看到了,程穹自然也能够看到。
  他耳根子烧得慌,段怡说的字字句句,都是他心中所想。
  “兵者,诡道也。段三娘子就没有为了取胜,做一些不得已而为之的事么?”他说着,咬了咬牙,朝着身后一挠。
  段怡只听得一声锦帛撕裂之声,紧接着,只见程穹那厮从身后抽出了一面大旗来。
  那旗帜不是别的,竟是他袍子的后摆!
  “靠!好一个无耻之人!”
  饶是段怡见多识广,面厚心黑,在黔州使美人计的时候,也用过大旗藏枪。
  可程穹这厮,竟是将自己的衣衫撕了当大旗!这谁能想到?
  程穹一张文质彬彬的脸更加的红了。
  “多有得罪了”。
  他也没有想到,头一回用到备用的大旗,是在一个小娘子跟前,委实太难看了。
  他说着,将那破烂衣衫大旗一摇,顷刻之间,那乌程军又开始动了起来……
  段怡心道不好,长枪一刺,直接将衣摆大旗戳断了去。
  她这才发现,那大旗的旗杆,其实是一支长长的竹笛。
  程穹乃是儒将,背上插支笛子,并不奇怪,是以先前,她都没有在意,却是吃了大亏去了!
  段怡想着,手上招式更狠,程穹一时闪避不及,被那长枪直接戳中了大腿,他的脚一软,跪倒在地。
  段怡还欲强攻,却是听到身后传来鸣金收兵之声。
  她微微一滞,回头过去,只见在不远处,苏家军的赵传神坐在马上,怀中抱着一个血淋淋的人。他大喊着,指挥苏家军撤退而去。
  怀中那人,手中握着一杆长枪,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段怡脸色大变,咒骂了一声,若是她没有看错的话,那个趴着的人是苏筠。
  他新得了父亲苏立天给的战袍,还穿着在老贾面前炫耀了好几日。
  那战袍并非凡品,整个军中只此一件。
  这样不行……两军交战之中,突然无预警的撤退,只会叫人猛追过来,痛打落水狗!
  而显然赵传神并未与崔子更通气,黔州军如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竟是有些乱了起来。
  崔子更打回江南东道的复仇第一战,即便是不能大胜,那也绝对不能大败,否则士气一垮,想要再次聚起,那就难了。
  苏筠……段怡咬了咬嘴唇,朝着程穹看去。
  段怡聪慧,可程穹亦是不傻,他瞅准了段怡分神的机会,已经叫了一群士兵前来,将他同韦猛团团围住,那群士兵个个举着长剑,朝着段怡杀将过来。
  段怡面色一沉,原地跃起,踩着那一群士兵的脑袋,像是一只暴怒的巨鹰,猛地朝着程穹抓去。
  韦猛此时已经身受重伤,抡不起大锤。
  而程穹更是被段怡刺伤了腿,一瘸一拐的起来。他本就不以功夫见长,而如今段怡气势不可挡,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段怡已经抓住了程穹,左手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但是她一停下,韦猛便带着更都多的人,将她团团围了起来。
  数不清的长刀短剑对准了她,等着她一个分神,便将她扎成刺猬。
  “鸣金收兵”,段怡手一用力,程穹的脖子流下血来。
  程穹却是看向了韦猛,“乘胜追击。虽然不知道赵传神为何如此,但这是我们杀死崔子更的最好时机,兴许只有一次的时机……”
  段怡的手再次用力,“鸣金收兵。”
  程穹喉咙一痛,有些艰难的说道,“我死了,你也跑不出去。有段三娘子陪葬,黄泉路上也不无聊了。”
  他同韦猛先前朝后军中退了不少,这边几乎没有几个黔州军中,便是段怡武艺高强,在杀了他犯了众怒之后,还想要全身而退,谈何容易?
  段怡眸光一动,高喊道,“王守,你若是不鸣金收兵,我现在便杀了程穹。”
  她的声音本来就大,现在又使了内劲,像是一个巨大的喇叭似的,一下子响彻全场,震得人耳朵嗡嗡的。


第一八五章 安全退走
  程穹能够靠着一杆大旗指挥千军万马,旗到法随,显然在军中十分的有威望。
  段怡这么一吼,那乌程军也停滞了下来。
  崔子更见状,连忙趁着这个间隙,指挥着黔州军从大阵深处朝边缘退去。
  赵传神的神来之笔,委实让他们被动了起来。
  站在城楼上的王守眼见着崔子更等人要退出去,立马暴跳如雷,他怒吼道,“你们都愣着做什么?程穹不是主帅,我才是这湖州刺史,乌程军的主帅!”
  乌程军齐刷刷地朝着程穹所在的方向看了过来,只见那韦猛弯下腰去,捡起了程穹落在地上的衣摆大旗,高高举起,用力的挥舞起来。
  他状若小山,虽然手臂淌着血,无力抡起大锤,但摇旗却是勉强能行。
  大旗随风飘扬着,乌程军瞧见这是撤退的信号,宛若潮水般的褪去。
  段怡瞧在眼中,暗自心惊,这乌程军即便是撤退,都井然有序,十分的有章法。
  显然程穹平时在训练的时候,面面俱到,将所有的情形都考虑进去了。
  若非她同崔子更个人力量强悍,乌合之众的黔州军,想要打赢乌程军,简直就是千难万难。
  城楼上的王守一瞧,破口大骂起来,“韦猛,你敢不听军令?信不得我今日就将你斩于阵前?”
  程穹听着轻叹了一口气,“攻心为上,你赢了。”
  段怡摇了摇头,架着程穹朝着外围挪去,崔子更已经指挥着黔州军,整个退了出去。
  之前祈郎中说的,王守为人小肚鸡肠,她听在耳中,记在了心上。
  “你很厉害,堂堂正正使用阵法的时候很厉害。”
  段怡说着,拽着程穹到了马边,等大军已经拉开了距离,跑得扬起了尘土,她方才将程穹朝着韦猛的怀中一推,翻身上了马。
  程穹猝不及防,往后一倒,一脑袋撞到了韦猛胸前的伤口上。
  韦猛闷哼一声,护着程穹跌坐在地,扬起了尘土。
  “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放箭,杀死这个小娘皮!”王守在城楼上扯着嗓子喊道。
  乌程军见状,弓箭手立即上前一步,搭弓射箭朝着段怡袭来。
  段怡听着背后传来的利刃破空之声,一手拽着马缰,一手舞着长枪。
  那长枪在她的手中,宛若风火轮一般,舞得密不透风!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黑色的人影从旁闪了过来,他手舞长剑,替段怡砍掉了那些“漏网之鱼”……
  二人二骑绝尘而去,很快便消失在了乌程军的眼帘之中。
  一行人离开乌程城,按照先前预定好的地点,安营扎寨起来。
  段怡同崔子更到时,已经搭好了几个营帐,优先安置了伤员。
  段怡急忙翻身下马,朝着老贾跑去,“苏筠怎么样了?”
  老贾站在其中的一个帐篷前,看到段怡来了,摇了摇头,“祈郎中在里头看着,怕是不大好,小王爷腹部中了一剑,那剑上有毒,到现在也没有醒过来。”
  段怡皱了皱眉头,撩起营帐的帘子,快步的走了进去。
  营帐里满是腥臭味儿,苏筠躺在小榻上,周围围满了人。
  “小崔将军,今日之败,全是赵某的错。但是我们苏家军,虽然是来帮助你打江南东道的,但苏筠是我们王爷的独子,赵某必须以他的安危为先。”
  “我们王爷找了小王爷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他把一个活蹦乱跳的小王爷交到了我的手中,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小王爷……”
  赵传神说着,朝着崔子更抱了抱拳,他一脸的歉意,眼眶红红的。
  “几年前,便是某没有护好小王爷,叫他走丢了吃尽了苦头,同样的错,某绝对不能犯下第二次。”
  他说着,就瞧见一个软枕朝着他飞了过来,赵传神伸出手来,一把抓住,扭过头去,就瞧见了祈郎中一张烦躁的脸。
  “一个个的,都杵在这里做什么?以为你们是千年老人参,我随时能够割下一片来,给苏小子续命啊!乌烟瘴气的,瞧着你们都晦气,都给老子出去,留知路给我搭把手。”
  段怡于医术一窍不通,但是知路倒是略有天赋。
  段怡成日里忙得不见踪影,她是个闲不住的,便跟在祈郎中身边当药童。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是你生的白胖就有理了,还是你生了个大眼珠子就了不起?白胖的那不是人参,那是老萝卜。”
  赵传神显然是头一回被人这般指着鼻子骂,他挤出了一丝僵硬的笑容来,语气坚定的说道,“还请务必让我们苏家军中的李郎中,也一并救治小王爷。”
  他说着,对着崔子更拱了拱手,一脸羞愧的走了出去,临到营帐门口,又不放心的把脑袋探了进去看了看,见祈郎中并没有赶李郎中走,两人一并救起苏筠了,这才放心的走了出去。
  崔子更眯了眯眼睛,心中窝了火。
  “先生,苏筠怎么样?”段怡站在一旁,看着躺在榻上一脸惨白,双目紧闭的苏筠,紧了紧手。
  她想起头一回见到苏筠的时候,那孩子被吊在青城山的一棵大树上。
  他的嘴唇干得裂了开来,身上有许多伤。前去要价的人传来了消息,小王爷是个假王爷,人家根本就不认这么回事,府中添丁喜气洋洋,没有人愿意给他花一个大子儿。
  老贾的父亲去了世,那青城山上当时是他父亲的义弟当家。
  土匪哪里愿意养孩子?苏筠简直就是等着被撕票的废物了。若非老贾尚有恻隐之心,几次阻拦,苏筠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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