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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新婚笔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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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点一杯轩尼诗,梁嘉聿从身侧取出一份红包。
  林知书望过来。
  “新年快乐,小书。这是给你的红包。”
  林知书喜上眉梢,接过来:“谢谢。”
  她没期盼梁嘉聿会给她红包。
  手指把红包捏起,又轻又薄,里面好像是一张硬质卡片。
  “不会又是一张银行卡吧?”林知书问道。
  梁嘉聿靠在椅背上,看着她:“打开看看。”
  林知书把封口小心拆开,抽出一张黑色卡片。
  映入眼帘的第一行字就是:悦风国际。
  “是那个酒店?”林知书想起来,“年前你说正在收购的酒店?”
  梁嘉聿点头:“合同已经走完,这是给你留的一间房。”
  林知书其实有些喝醉了,她思绪变得很缓。
  才想起那天梁嘉聿说,等他收购结束,定给她留一间房。
  “这家酒店目前主要在国内有分店,之后也会在全世界继续开分店。这张卡送给你,以后不论什么时间、哪家分店、住多久,都可以。”
  林知书的眼眶发热,停了许久才说:“梁嘉聿,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
  无需林知书再多言,梁嘉聿当然知道她意思。
  “小书,会不会惯坏你从来不是我担心的问题。你比任何人都聪明、努力、上进,所以我对你放心。我给你所有的这些,不过是希望你知道,无论何时何地,你总有一条可以走的退路。”
  林知书望住他,眼泪简直要直直掉下来。
  她不肯发散这种浓烈的情感,故意问道:“我只有聪明、努力、上进,没有很漂亮吗?”
  西图澜娅餐厅里灯光昏暗,林知书根本不知道此刻双眼盈泪的自己有多漂亮。
  梁嘉聿想,“我见犹怜”绝非是夸张手笔。
  她盈盈泪水在光下流转出神采,鼻头微微发红,连同嘴唇都更鲜艳。
  梁嘉聿轻轻地笑了起来。
  “小书,如果你很想知道,我不介意说给你听。其实有时候我在想,那天是否并无必要拉上你的拉链。”


第30章 结婚是假的
  当情感触碰到本能; 一切开始显示出原始的面貌。
  褪去文明社会的遮羞帘,我爱你也代表我想和你做?爱。
  最开始是喜欢,喜欢在一起; 喜欢牵手; 喜欢拥抱。
  后来,是喜欢抚摸、喜欢亲吻,到最后,是喜欢进入在身体; 喜欢摒弃所有理性思维; 变成全凭本能控制。
  林知书当然理解关于喜欢的每一种感受。
  因为她在很早很早之前; 就为那个克制住的吻而“流过泪”。
  “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们可以不聊这个。”梁嘉聿说。
  “不,不; 我想聊。”林知书说。
  她把手边剩余不多的酒一饮而尽,低头去查看他们的菜单。
  “还有一道甜品,吃完我们散步回家,在那时候聊可以吗?”
  梁嘉聿静了一刻:“当然。”
  林知书喜欢把什么都和梁嘉聿摊开来聊; 她在梁嘉聿的世界里感到安心,她愿意把所有的自己剖开来。
  最后一道甜品,林知书三两口解决,几乎没尝出什么味道。
  走出西图澜娅餐厅; 梁嘉聿帮她把围巾系好; 依旧是两人牵着手。
  大年初二,街头已热闹起来。
  路上车来车往; 时不时有小孩飞奔而过。
  同梁嘉聿谈论这些; 林知书并不感到情?色或是龌龊。
  因他态度极端坦然,也绝未展现任何不适的试探。
  “我从前没有人可以聊这些。”林知书握着梁嘉聿的手; 抬头去看他,“你知道陈阿姨是什么时候在我们家常驻的?”
  梁嘉聿手掌紧握她,示意他在认真听。
  “是我十四岁月经来的时候。”
  林知书同样在说到“月经”的时候,去看梁嘉聿的面色。
  他没有任何异常。
  林知书又说:“我妈妈走得早,家里从前就是我和我爸爸。小学四年级我因为不知道要穿内衣,被班里的男孩子笑话。穿内衣倒也还好办,我爸爸后来请公司里的阿姨带我去买了许多。但是来月经,他没有办法。”
  “陈阿姨是那个时候来我们家的,是她教我怎么买卫生巾、怎么用,来月经时需要注意什么。”林知书抱住梁嘉聿手臂,“后来上高中,我学同学穿吊带短裙,我爸爸狠狠骂了我一顿,他说我不知廉耻。”
  林知书去看梁嘉聿。
  梁嘉聿说:“我理解他说这句话的原因,但是不赞同他的观点。”
  林知书点头:“是,我后来也不再挑战他。根深蒂固的典型男性思维是很难在一朝一夕改变的。或许,这也是我和我父亲情感没办法缔结太深的缘故。本质上,我们没法沟通。但是后来好了。”
  “发生什么了?”梁嘉聿问。
  林知书笑起来,凑到梁嘉聿耳边:“我遇见了乌雨墨。雨墨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我什么都和她说……除了你。”
  梁嘉聿轻轻笑起来。
  林知书安静了一会,忽然问:“如果我问一些问题,你会不会觉得被冒犯?”
  梁嘉聿停下了脚步,叫她看着自己认真的面庞:“就像我之前说得那样,我不介意你问我任何问题。如果我觉得被冒犯,我也会拒绝回答。”
  林知书又安静了一会,她问:“梁嘉聿,你是个对性持怎样态度的人呢?谨慎的还是随意的?”
  梁嘉聿当真思考了几秒:“我既不谨慎,也不随意。”
  “什么意思?”林知书晕了。
  梁嘉聿拉着林知书的手继续往前走。
  “我既不觉得性是洪水猛兽,应该严防死守、视为大敌,也不觉得应该放纵欲?望,过分轻贱自己的身体。重要的是尊重自己的感受,不自轻自贱,就不会对这件事产生困惑。”
  林知书看着他。
  梁嘉聿的话并不难懂,但要真的理解透彻绝非是分秒之间的事。
  她努力厘清思路。
  “你的意思是,只要想清楚、并且是认真的,性就是被允许的?”
  “当然,每个人对自己负责。”
  林知书又安静了一会,她笑起来。
  梁嘉聿去看她:“什么这么有意思?”
  “觉得你很有意思。”林知书说。
  梁嘉聿也笑:“哪里有意思?”
  “男人喜欢女主忠贞,就会告知她们一些错误的、严苛的教条,好叫她们对男人专一。但是你却说,尊重自己的感受,别把性视为洪水猛兽。”林知书看着他,“但是,我很快想明白为什么。因为无用的男人才会用这些虚假的教条约束女人,而你从头到尾都不需要。就像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毫不吝啬地夸赞我。你不会害怕因为夸赞别人而有损你自己的地位、形象,但是很多其他男人会害怕,所以他们总是想着打压女人。”
  林知书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大。
  她说完,看着梁嘉聿。
  梁嘉聿点头:“你说得没错,其实换成上级与下级,也有异曲同工之妙。等你工作了,有机会可以观察一下。”
  林知书面上很难忍住笑意。
  “我从前也和班里男同学讨论,总是不欢而散。”
  “下次和我讨论吧。”梁嘉聿说。
  他们走到一处公园的附近,因而灯光变得更亮些。
  林知书的面庞因为刚刚说话而变得有些红润,她正紧紧地抱住自己的手臂。
  多久了?
  她在他身边多久了?
  他从前在一个地方常住很难超过两个月,因而一年里总在世界各地流转。
  梁嘉聿并不觉得这是一种折磨,他喜欢出差,喜欢离开,喜欢去到新的地方,喜欢平静的海面上泛起新的涟漪。
  但是她在他身边多久了?
  十月到如今,已有五个月之久。
  林知书传来声音:“你不高兴了吗?”
  梁嘉聿回过神:“什么?”
  “你沉默了很久,我以为你不高兴了。”
  梁嘉聿摇摇头:“我在想年后的事情。”
  “你又要出差了?”林知书记得梁嘉聿说只有圣诞到春节这段时间是空闲的。
  “是。”
  “一路平安。”林知书说。
  梁嘉聿无奈地笑:“这么快就想盼我走?”
  “没有这个意思。”林知书说,“有空我去看你。”
  “你怎么去看我?”
  “坐火车、坐飞机都可以啊,我问Chole偷偷要你酒店地址,然后突袭,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出轨!”
  梁嘉聿扬眉,更笑:“那我是不是得小心点?”
  “当然——”林知书拉长声音,“不必啦!如果我看见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我会偷偷溜走的。”
  “为什么?”
  “因为我们结婚是假的,你也可以有自己的爱人。”林知书声音平静,嘴角挤出笑意,“你说人人平等。”
  她想松开梁嘉聿的手。
  “我的手出汗了。”她说。
  梁嘉聿就松开了。
  风吹过温热的、带着薄汗的手掌,林知书感到刺骨的寒意。
  她手心贴到外套上,哪还有一丝的汗。
  可林知书正准备把手放入大衣口袋时,梁嘉聿再次拉住了她的手。
  “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他说。


第31章 一败涂地
  不会发生那样的事?哪样的事?
  是他不会有别人?还是他确定不会叫她发现?
  林知书不愿深想; 他又凭什么给出这样的承诺?
  梁嘉聿在大年初五离开南市,Chole那里发来消息,他接下来几个月都未必有时间再回来。
  收购进入高峰期; 梁嘉聿的行程排得很满。
  寒假的剩下时间; 林知书专心在家写代码。
  乌雨墨提前回来,林知书索性也早早搬回了宿舍。
  大三下开学,林知书的学业任务更重,专业课难度增加; 更别提她还辅修计算机。
  偶尔会在计算机系的课上遇见吴卓。
  吴卓会和她打招呼; 林知书也不避讳。
  吴卓告诉林知书; 那个项目已经结束了。那些学长们拿着初见雏形的软件通过课题组申请到了基金。他们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真的上市推广。
  吴卓唯一落得的好处就是,保研之后可以顺利进入那个课题组。
  “对你来说是好事。”林知书客观评价。
  “对不起。”吴卓说,“浪费了你那么多的时间。”
  林知书摇头:“不; 我没有浪费时间。我会自己继续做那个软件。”
  吴卓讶异,他听完林知书的想法后问自己可不可以加入。
  林知书拒绝了他。
  梁嘉聿偶尔在晚上打来电话,林知书常常需要从自习教室跑出去同他接电话。
  那是林知书一天里最开心的时刻,他们并不会聊很久; 因为林知书总是很忙。
  但是有个话题时常出现,就是林知书会朝梁嘉聿汇报软件的进度。她需要梁嘉聿的意见和指点,而后才有更多的信心走下去。
  林知书没有单独去找过金鸣,她想; 梁嘉聿或许会不高兴。
  棉服脱下已不记得是什么时候; 宿舍外面的大树重新抽出了绿色的嫩叶。
  三月份林知书没收到援助学生的感谢信,但她自己寄了一封给梁嘉聿。
  三月份的时候; 他地址在南半球的某个城市。
  七月份的时候; Chole说他在美国。
  临近毕业季,校园里各种宣传又丰富起来。
  林知书去参加毕业生才会参加的招聘宣讲会; 也参加了偶然看到的出国留学介绍会。
  她没有确定自己最终会去向哪里,所以什么样的选择她都不会放弃。
  暑假来临,乌雨墨开始全力以赴接拍摄的任务赚钱。
  校园里一下热得叫人受不了,林知书给刚拍摄回来的乌雨墨拧开冰可乐。
  乌雨墨仰头喝掉大半瓶,才气喘吁吁地伏在桌子上休息。
  暑假到来,宿舍另外两名室友已经回家。
  林知书陪着乌雨墨住在宿舍里。
  平时乌雨墨出门赚钱,林知书就在宿舍里编程和学英语。
  梁嘉聿打电话的频率变得有些少,林知书没问过。
  他们原本就是不是日日要打电话汇报行程的模式,更多的时候是有具体的事情要讨论才会通话。
  林知书反正没有问过,她当然很想问。但是一旦问出口,念想落地就会生根发芽。
  林知书小心把握着自己的尺度,她不想分别时,痛苦会盖过她假装镇定的演技。
  乌雨墨从大汗淋漓中解脱出来,开始和林知书抱怨今天的客人。
  迟到三个小时不说,还溜着乌雨墨换了好几个地方。
  她一个人提着重重的行李箱跟着到处跑,最后还被抱怨说拍得不好看,不肯给原来商定好的价钱。
  林知书听了也生气,同乌雨墨一起大骂。
  自从做了以后要专心拍照的打算之后,乌雨墨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拍照上。
  但是兴趣爱好变成工作,意义就变得不一样。
  乌雨墨不可再凭自己喜好、脾气接单,遇到不讲理的客人,也必须顾及着自己的名声,不敢撕破脸。
  互联网社会,一通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即可毁掉一个人单薄的事业。
  乌雨墨最后越说越生气,竟然哭了出来。
  林知书抱着她,拿纸给她擦眼泪。
  宿舍里陷入低落情绪,两个人萎靡地靠在一起。
  说实话,林知书这段时间的状态也不算好。
  安慰完乌雨墨之后,林知书叫她在宿舍休息,她去下楼买饭吃。
  走出宿舍,才发现外面正在下雨。
  林知书不想再上去拿伞,于是一路小跑着去了食堂。
  乌雨墨喜欢吃铁板牛柳,林知书打包了两份回宿舍。
  回到宿舍,乌雨墨已恢复正常。
  两人开始吃饭,乌雨墨才发现林知书不太对劲。
  她头发因刚刚出门下雨而濡湿了,两人吃饭时一起看着综艺,她却不在搞笑的地方大笑,就连乌雨墨喊她名字,林知书也在听到后的第三秒才反应过来:“什么?”
  乌雨墨问她:“你怎么了?”
  林知书摇头:“我没有怎么。”
  乌雨墨停顿了一秒,又问:“梁嘉聿怎么了?”
  林知书定在了原地。
  她思索得实在是太过漫长,漫长到乌雨墨已确定是因为梁嘉聿。
  “他在出差。”林知书说。
  “你想他了?”乌雨墨问。
  林知书摇头:“不,我不想他。”
  说出这样违心的话,简直比机器人还机械、呆板。
  “你们多久没见了?”乌雨墨又问。
  林知书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从过年到现在。”
  “二月到八月?他从没联系过你?”
  “不,我们时常通电话,只是最近有些少。”
  “没办法见面吗?”
  林知书摇头:“他总在世界各地飞。”
  “那至少每个地方也会待一段时间啊。”乌雨墨指出问题,“只要你想见,你就可以去找他。”
  乌雨墨总是一针见血,局外人把林知书的胆小看得清清楚楚。
  说句“我想你了”又有何难,付诸实际行动却像落地生根。
  林知书想,或许毕业时分离,她不止撕去一半的身体。
  “你还在顾虑未来的事?”乌雨墨问,“那你其实没真的放弃未来。”
  林知书望着乌雨墨。
  乌雨墨翻开手机:“他现在在哪个城市?”
  林知书摇头:“最近一段时间我没问过他了。”
  “那你至少问一问。”
  林知书走出宿舍,她在楼道里踱步。
  大部分时候,她和Chole微信联系,但是这次Chole很久没有回她消息。
  总觉得不太对劲,林知书给Chole拨去了电话。
  Chole在第二个电话时终于接起。
  “对不起,小书。我刚刚在开会,没能来得及回你消息。”
  林知书连忙说没关系。
  Chole:“你有什么事要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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