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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朕本红颜-第170章

小说: 朕本红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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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奕霖微微一惊:“凤弦……”

    云凤弦微微一笑,笑容在清晨有些阴冷惨淡的阳光中,显得异常诡异:“奕霖,你知道吗?人人都以为,我是为保护明月关而自陷绝地,人人都以为我是为了风紫辉才一心要到炎烈国来,风紫辉身处困境还时时顾念我,明月关从将军到士兵,都对我感激莫名,可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为了我一个疯狂的、想当然的念头。才用风灵国,用我自己,甚至,用你来冒险。来赌一个未来,来赌我后半生的……”

    “云凤弦。”古奕霖厉声打断他的话,眼神中的严厉,令得云凤弦惊震。

    直到云凤弦停止那疯狂的述说,古奕霖才轻轻道:“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只要你在做决定之后,不抛开我,走到哪里,都记得让我在身旁。便是最好的‘丈夫’了,其他的,我不在乎,我只不过,是你的‘妻子’罢了。”

    云凤弦不错眼地望着古奕霖,眼神里隐隐的疯狂、深深地悲痛,渐渐沉寂下去。她轻轻地说道:“奕霖,我是不是真的错了,我以为放开权力,可以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走开,却忘了,没有权力,只能任人鱼肉,不但救不了自己。甚至保护自己所珍惜的人。我早就应该放弃这可笑的痴狂执着,站起来,竭尽全力去把握些实实在在的东西。”

    古奕霖微微皱眉,“凤弦,这里是炎烈皇宫……”

    这样的念头,这样的话语,实在不宜被炎烈国王的耳目听去。

    云凤弦朗笑一声:“怕什么呢?被听到了有什么关系,炎烈国皇帝要的就是这样我的我啊。我若无所求,他也无从下手,我若有所念,就有可能和他合作,他就可以打出风灵皇帝的大旗来扰乱风灵了。当然,作为报答,我也可以得到很多实际的利益,各取所需,有什么不好?”

    古奕霖心中微惊:“凤弦,你……”

    云凤弦微笑着摇摇头:“奕霖,还记得,在明月关中你曾对我说过的,一统天下的话吗?”

    古奕霖微微点头,回想当初,那一番话,实是不知天高地厚,可笑至极点。

    云凤弦却绽开一个有些阴冷的笑容:“我一直没有回答你,你觉得,从现在开始,不算太晚吧?”

    古奕霖猛然站起:“凤弦……”

    云凤弦笑笑:“我倒也不是自大至此,真以为自己是救世主,不过,从现在开始,利用我的身份,一步步去获取权力,一点点去夺取利益,既能保证我所在乎的人不受伤害,或许将来,也真有机会,去救助天下呢?再不要诸国相争,再不要死伤遍地,再不要有屠国灭城的惨事,这些,不好吗?”

    她微笑,那样坦然,那样平和,却让古奕霖觉得有一股寒气从心头涌向四肢百骸。当初,这是他的愿望,为什么如今,却只觉心冷身冷。他心头莫名地一酸,涩涩地开口:“凤弦……”

    这一次,他依旧没有机会说完他要说的话。

    外间传来下人一声传报:“公子、夫人,舞者苏碧凝到了。”

    云凤弦与古奕霖,即刻交换了一个眼神,云凤弦眼中的孤寂阴冷尽去,古奕霖也浑若无事地坐下。

    “快请她进来。”

    经历了黑牢之困、火楼之险的云凤弦,不可能有心情再去欣赏歌舞,就算是九天仙女的歌舞也一样。只是,偏偏苏碧凝不一样。

    云凤弦还记得,当初与水忘忧在影湖底的对话。

    “在各国最强大,或最繁荣,或最适宜为军事要冲的地方,都会有水柔国的人收集情报。而青楼往往是消息交流最多的地方,名妓交往的大多是达官贵人,面对美人,男人往往会脱口说出最机密的话。所以,山海湖城内名妓琥珀,成了我的分身之一。”

    “分身之一?”

    “是,我不必妄自菲薄,像我这样的人才,并不多见,如果只为了山海湖城一地而浪费光阴,大可不必。我有很多身份,或青楼名妓,或一代才女,或名门闺秀,或江湖侠女,俱都交游广阔,地位绝对不低。”

    “你怎么可以做到分身于四方天地呢?”

    “这并不难,我有一群分身,容颜、气质,与我都有九分相似,在略加化妆易容,便可以替代。”

    云凤弦可以肯定苏碧凝是水忘忧的身外化身之一,基于敌人的敌人是朋友,而如今云凤弦最大的敌人是炎烈国皇帝这一事实,云凤弦需要一个可以让苏碧凝经常接近自己,以便必要时和水忘忧通讯息的理由,所以,并没有拒绝卫靖临的好意。

    为了不致使苏碧凝的来访显得突出,其它的歌舞乐工,他们也没有拒绝。在外人看来,云凤弦夫妇依然是无心欣赏歌舞,只不过是不忍拂逆卫靖临的一番好意罢了,谁又能猜得出,这其中隐伏的心机来。

    厅门前,一个绝世佳人乘着阳光,徐徐而入,一身式样简洁的清丽衣饰,被阳光笼上耀眼的金环。他伫立在灿烂阳光中微笑施礼,“拜见凤翔公子、凤夫人。”

    卷四 暗魂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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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要嫁你

    又那一场绝世倾国之舞,如梦似幻,便是观舞之人,也无不陷于梦幻之中。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云凤弦醒来的时候,眼前空空寂寂,天地间,唯有明烛高烧的毕禄之声。她知道,他来了,又去了。

    那一场梦魂之舞,魂梦相驰,她已失了神、失了心,只是在这醒来的一刻,脸上那点点凉意,让她伸手摸了指尖微湿。那是梦魂中泼出的残酒,还是曾经流落的泪痕。那一场梦幻空花中,落泪的,是她,还是他。

    舌间微微的甜意,让云凤弦知道,自己服下了什么东西。奇迹一般,心中无嗔无惧也无忧,无论如何,她相信,服下的,必不是有害之物。

    “云凤弦,我怎么睡着了?”大梦初醒的古奕霖,声音里都带着慵懒之意。

    云凤弦回,对古奕霖微微一笑。就算在恍惚怔愕之时,她也清楚地知道,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古奕霖,那一场幻梦毕竟只能当做一场幻梦,没有对任何人讲述的必要。恍惚间,有一场绝世之舞,恍惚间,舞得夺人心魂,恍惚间,有一个温暖的拥抱,恍惚间,有一个温柔的长吻,恍惚间,有什么微甜的东西,渡入唇齿之间,恍惚间,有一个柔美得让人一生难忘的声音在耳边说:“我将别去,你且珍重。”

    那人容颜不复忆,那人身影不复忆,梦中人,雾中身,值此梦醒,才惊觉,世间真有佳人,一舞入梦魂。

    他借苏碧凝而现身,借一舞而夺人魂,那才智武功,皆让人敬之惧之畏之的男子,行事之奇之诡,令人防不胜防。云凤弦不知道,他为何而来,却只知道,就连一次道别、一场相拥,他必要她陷入浑浑噩噩的梦魂之中,方肯为之。既然如此,又何必道别,何必相拥,何必渡唇,何必……

    她伸手,抚在颊间,那泪痕转瞬即干,为何指尖,犹有湿意?那人到底是敌还是……在那梦魂之间,落泪的,又到底是她还是他?会否只有在梦魂之间,他才肯与她相拥,她才有可能为他落泪。梦醒之际,咫尺即天涯,他已飘然而去,她亦无心寻觅,她与他,依然是敌人,依旧彼此防备,彼此暗斗,彼此用尽心机。

    一切,仅此而已。

    “凤弦……”古奕霖的声音,带点淡淡的迷惑。

    云凤弦微笑,“你累了,刚才观舞时沉沉睡去,苏碧凝献舞已毕,就已离开了。”

    古奕霖点点头,他也隐约记得,苏碧凝的绝世之舞时,他渐渐困倦疲乏,直到沉入睡梦,看来这些日子真的心力交瘁,太长久地不能入睡,反倒让他在观舞之时,倦极而眠,想必是失态了。

    云凤弦心间若有所失地一叹,古奕霖与她并肩观舞,都被迷离催入梦境,卫景辰派在四周的暗探,想必也都在那一舞之间,魂兮迷离,晕晕沉沉,事后也只道苏碧凝一舞而去,又何曾知道这一舞之后的玄机。

    唯一半是晕沉、半是清醒的就只有他自己,那一场半梦半醒之中的迷离幻梦,也许穷尽她一生,都无法完全追忆吧,不过,水忘忧啊水忘忧,你和我之间,真的只能是追忆吗?是你三番五次的来寻我,到最后还是你说要离开便离开吗?

    在你得知我是女儿身的那一刻,其天下之人并没有人暴露我的真实性别之时,你已经对我动了心,种了情,真的有那么潇洒,来去如风?你怎么不来问下我,可愿意让你这样离开。

    云凤弦嘴角晕开淡淡笑容,看来你还不了解我,在这个世界上,能说结束的只有我,云凤弦!!!

    她与他,相识相遇,相知相敌,到最后,留下来的,不过是一场迷离之舞,一段,让他无法完全忆起的回忆。。。水忘忧收拾好自己混乱的情绪,推开了苏碧凝的房门。

    看到那与自己一般容颜、一般神姿的人款款而入,一直坐立不安,满屋打转的苏碧凝急忙迎上去:“水公子,你回来了。”

    水忘忧眉峰微挑,似笑非笑,“怕我一去不回,还是怕我蠢得拖了那人闯宫逃命?”

    苏碧凝微微垂了眸,“水公子是有大智慧的人,怎会做这样的事?属下更是想都不会想这样的念头。”

    水忘忧含笑的眼眸,静静地望着她:“那就是想要在一时间,知道我与她都说了什么?可曾泄露什么机密?可曾因对水柔国皇帝不满,而与风灵国的皇帝有什么密约?”

    苏碧凝猛打一个寒战,只觉全身软,身不由己跪倒下去:“属下不敢。”

    水忘忧径自从她身边走过,大大方方在正堂坐下,倦眸含笑望着她,淡淡然地道:“我把解药给她服下去了。”

    苏碧凝一惊,猛然抬头:“公子……”

    水忘忧一手支着颔,带着三分慵懒、三分闲淡、三分随意,还有一分的讥诮:“怎么?想说我通敌,还是徇私,又或是心有二志?”

    苏碧凝复又低头,声音更是低弱,“公子的谋划,岂是我这样的小人物所能窥查的。只是我们掳劫风灵皇帝,与风灵国已结大仇,有一份毒在那皇帝身上,总还是个牵制,将来也可谈谈条件……”

    “谈条件?怕是最后与风灵国谈条件的是炎烈国的皇帝了。你真当炎烈国的太医全是草包吗?就算我们的毒厉害,那么多一等一的大夫,齐心协力,日夜研究,就真找不出解药来?与其他日炎烈皇帝握着解药同风灵国人讲条件,坐收渔翁之利,莫若我们先大大方方将解药给了,倒还是一份人情,风灵皇帝将来总要念想的。”

    水忘忧淡淡说来,神色愈漫不经心,恍若天大的事也直如寻常一般。

    苏碧凝脸上凛然惊震之色也渐渐和缓,面带钦佩,恭恭敬敬地道:“公子目光远大,谋划深广,非我所能窥万一,碧凝心服口服。”她是真的心服口服,这样的人物,就连不经请示,便是把解药交给头号大敌这样的事做来也是轻描淡写,让人找不出一丝可指责之处。

    水忘忧缓缓起立,身姿如舞地自苏碧凝身旁徐徐行过,轻柔的声音渐行渐远,“我即刻起程归国,此地纷争再不染指,你也只需做个看客,瞧瞧这炎烈皇帝卫景辰与云昱风如何斗法便是。(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若是在不影响你利益,不暴露你身分的情形下,能助上风灵皇帝,倒也无妨顺手帮个小忙,让她多欠你一份人情,若是不能,也无需勉强。我们在风灵国的势力,经此一番变乱,几乎已被云昱风拔了个干净,在炎烈国多年的谋划暗桩,再也经不起任何损失。”

    苏碧凝不敢起身,不敢回头,只是深深伏下腰,庄然道:“是。”

    惊鸿刚刚出现在风紫辉的床头,他就已在一时间睁开眼,在下一刻,人就被直接从被子里拉了出来,转眼已穿窗而出,在夜空中飞掠。

    风紫辉无所谓地在心中叹口气,好吧,虽然我根本不怕冷,但你至少也应该让我先穿好衣服吧!好在他素来冷淡,被人半夜拖下床在月下飞驰,竟是连一句话也没多问,要往何处,要干什么,仿似这天地间,根本没有什么值得他在乎的。

    直到跃入临三王府府,闯往后园,他这才淡淡问了一声:“卫靖临出事了?”

    惊鸿一语不,抓着他的手臂,直接把他拖进那满布药香的房间:“我知道,你的医道当世只怕已无人可敌,请你救他。”

    风紫辉淡淡看她一眼,果然好性情啊,求个人也是这般硬邦邦仿似下命令一般。目光随意扫过那层层床帐下动也不动的人影,以及地上几个早已被点倒晕迷的丫环仆役。卫靖临在他心中,终是如此重要,那他的生死,够不够谈些有趣的条件呢?

    他走到床前坐下,伸手为卫靖临把脉,以他的医术造诣,竟是良久无语,容色之间,无悲无喜,过了一会儿,又细看卫靖临的脸色,慢慢扳开他的嘴看看,又翻开他的眼皮瞧瞧,诊视过程中一语不。

    惊鸿面容冷峻,神色漠然,脸上的肌肉仿佛一丝颤动都没有,眼神更是不曾在二人身上停驻过。

    风紫辉慢慢抬起头,眼睛望着卫靖临,说的却是,“这样拚命板起脸,强行用定力控制不流露一丝一毫的表情,硬生生戴个面具,累不累?”

    惊鸿只是神色略略一紧,然后,慢慢松弛,所有的冷漠麻木都渐渐化做黯然悲伤,“请你救他。”依然是简单的四个字,却让人感到无尽的悲凉和乞求。这样的人物,原来,也会用这样的语调说话。

    风紫辉点了点头,淡然地道:“我想要看前后每一个太医给他开过的方子,以及他吃过的不同药剂的药渣。”

    惊鸿怔了一怔,随后走出房间。不多时,已带来一个药钵和一张药方。

    风紫辉看看药方,又将药钵拿到面前,打开且看且闻,然后才慢慢放下,淡淡道:“卫靖临正值年少,又练过武艺,就是抑郁成病,也不致垂危,他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中毒。”

    对于房中忽然冷瑟的空气,风紫辉却依旧眼皮也不抬一下:“此毒名绵绵而入,可算是当今天下一等一的毒药,而下毒者更有着世上最好的下毒条件相配合,那就是……”他微微一举药钵:“这方子里各味药材,最大的作用,就是挥绵绵而入的药力,令毒素入骨入体,直入膏肓。连续多日服用这种药物,使毒性完全侵入人体。”

    他仿似好整以暇地道:“这也算是有史以来,最成功的一次下毒吧,现在的卫靖临,每一根骨头、每一条经脉、每一滴血液、每一寸肌肤,都已充满毒素,能够达成这种效果,下毒之人,不但精于毒术,对于医道也有极上乘的造诣,应该是一位当世数得着的名医。”

    惊鸿垂下眼,掩住眸中森森杀机:“此毒可有解药?”那声音也不见如何激奋,但一字一句,几乎让人错以为是从磨碎的牙缝中挤出来的,让人只觉遍体生寒。

    “有,不过最对症的解药,需要各种稀奇的药引,用三年炼制而成。我虽知道药方,却没有足够的时间来炼制。而且就算服下解药,此之毒对人体所造成的伤害也会永远留下来,使人一生病弱。当然,我也可以临时配出效果相当的药来,不过,因为不是最对症的药物,所以虽能解毒,眼下也没有用。”风紫辉语气平静,仿佛卫靖临的生死存亡,亦不过等闲小事。

    “为什么?”凌厉的眼神,如利剑般刺来,让人几乎错以为,这无形的宝剑会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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