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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暴君的佛系宠妃-第4章

小说: 暴君的佛系宠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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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害了我妹妹!是谁!”
  话音刚落。
  一个双目赤红、身穿黑甲男人状若疯魔般地闯入了进来。
  他手中提着一把滴血长剑,发丝凌乱,脸颊和铠甲上亦染了血,显然是方才砍过人的状态。
  一众秀女纷纷惊叫着私下逃窜,太监们则高声喝着:“保护贵妃娘娘——”
  “来人,护驾——”
  那人却举剑拦在正殿中央,双目通红,状似鬼魅。
  “今天不把话说明白,谁也不许走!”
  此人乃是林聂,是骠骑大将军林萧之子,也是林如的亲哥哥,此人平日不学无术,惹是生非,常常在城里欺男霸女,酗酒斗殴,是百姓口中的恶霸。
  但他平日最是疼爱自己的妹妹,将妹妹视若珍宝。
  看得出来,他今日喝了不少酒,整个人踉踉跄跄、歪来倒去的,许是刚从宫里的校场回来,手中长刀未收,刚刚又在门口砍翻了许多侍卫,凶神恶煞至极。
  王贵妃猜到了他的身份,知道这人平日便疯得很,此刻喝醉了酒,更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她不由地害怕起来,身子往后缩了缩,躲到太监和宫女之后。
  她身边的秋儿更是害怕,毕竟方才是她替主子办事的,也算是害死林如的元凶之一。
  林聂还在发酒疯,举着带血长剑到处乱挥,“是不是你,还是你,是不是你害死我妹妹的?”
  此刻殿内乱成一团,秀女们惊声尖叫,四散逃窜,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姜婵儿亦跟着慌忙逃窜。
  她身娇体软,又没有武艺傍身,碰到这般吓人的阵仗,自然是害怕的,便跟着众人一起躲在角落里,蹲在地上用手抱住头,一动也不敢动。
  此时,殿外传进纷至沓来的脚步声。
  一个锦衣玉带、头戴华冠的俊美男子,领着一群侍卫匆匆赶来救人了。
  男子容颜毓秀,眉目如画,腰间束着躞蹀带,悬一柄青铜剑,行走间气度如松如竹,有高旷明远之风。
  他带着人疾步走进来,提剑对上了拦在殿中的林聂:“林校尉,你这是在发什么疯?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不向贵妃娘娘赔罪。”
  林聂被人用剑指着,稍稍恢复了些神识,他看清了来人的面孔,乃是他所在的玄奇营的执掌者。
  宁王萧澧。
  林聂见到宁王本该下跪,可他眼下借着酒劲,却状似疯癫得胡言乱语起来:“宁王殿下,宁王殿下,我妹妹被人害死了,就是在这儿被人害死了,我刚刚在校场听说就赶来了,你要替我妹妹做主啊!”
  萧澧哪容他胡搅蛮缠,剑锋一动便直取他的颈项,厉声呵斥:“放肆,还不跪下!你在校场酗酒,违反军纪,此罪为一,擅闯紫轩殿,持剑伤人,此罪为二!冲撞贵妃娘娘尊驾,此罪为三,如此三条大罪,你有几个脑袋可以被砍的!”
  林聂酒还未醒,面对长官的呵斥,仿若充耳未闻,反而不怕死地叫嚣起来:“宁王!我只有这一个妹妹,今日我定要讨个说法,否则,我便要杀光所有人替我妹妹赔罪。”
  萧澧见他已是癫狂不可控了,冷声吩咐身后侍卫:“来人,将他拿下!”
  话音落下,林聂很快被两个侍卫卸了刀剑,摁在地上。
  他犹自挣扎着,面容狰狞。
  萧澧见林聂被压制,将银剑收入腰间长鞘,走到王贵妃面前,双手交叠作了一揖,嗓音清润道:“臣弟管下不利,让娘娘受惊了。”
  面对林聂这番诚恳致歉,王贵妃到底也不好多说什么,她自然是知道的,这林聂不是萧澧选进军营的,定是他那个当骠骑将军的父亲林萧硬塞进去的,如若不然,这么一个烂货怎么可能进的了威名赫赫的玄奇营。
  再加上面前这位宁王殿下,乃是陛下唯一信任的弟弟,也是陛下嘱以重托之人,她左右是不能怪罪的,故而她缓了缓神色,从人群中走出来,客气道:“这不关宁王殿下的事,好在本宫只是受了惊吓,玉体无碍,不过这逆贼……”
  王贵妃话音未完便化作了一声惊叫:“啊——”
  不知怎地,林聂爆发出一股蛮力,瞬间挣开了压制自己的两个侍卫,捡起地上刀剑,再次跳而暴走。
  “我要将你们都杀了,替我妹妹报仇!”
  说罢,他举起刀剑便向姜婵儿所在的方向砍杀过来。
  姜婵儿蹲在最外围,根本来不及躲闪,眼看就要成为刀下之魂。
  可不知怎么的,
  电光火石之间。
  她的身体突然像是不受控制一般,轻松自如地朝侧边扭转旋身,身形矫若游龙,堪堪躲过了长刀的攻势。
  待那长刀再次席卷过来的时候,她又不自觉地轻滑脚步,身子倒退如飞,又一次躲过了袭击。
  如此两回下来,姜婵儿被自己的举动惊住了,她瞠目结舌怔在原地,理不清缘由来。
  就在她惊愕茫然之际,那长刀却钻着空档,再次朝她横劈过来。
  “小心——”
  萧澧急声惊呼,但已是来不及去阻那发了狂的林聂。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
  林聂的身形猛然一顿,而后,他手中的长刀应声落地,整个人竟是轰然倒塌了下去。
  姜婵儿吓得面白如纸。
  眼看着林聂如一堵墙般倒在她身前,被一柄长刀贯穿了身子,目眦欲裂,死不瞑目,鲜血汩汩流出来,越来越多,很快就溢到了她的绣鞋边。
  姜婵儿终于反应过来,惊慌失措地跳开一步,惊魂甫定地捂着胸口连连喘气。
  今天这一日,
  实在是太凶险了!
  “皇兄!”
  “陛下!”
  萧澧和王贵妃几乎是同时惊呼出声的,两人看着殿门外那道被暮色阴影笼罩着的身影,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大周朝的皇帝,萧晗。
  因为两人的呼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殿外,注视着帝王的身影。
  萧晗穿着黑色绣金龙曳地锦袍,宽广的长袖在晚风中猎猎作响,他逆光而站,整张脸笼在回廊投下的阴影中,让人看不真切。
  但可以看清楚的是,他腰间佩着的剑鞘,是空的。
  所以方才那把贯穿林聂后背的长剑,所投掷者不是别人,真是这位年轻的帝王。
  萧澧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深躬行礼:“臣弟参见皇兄。”
  “参见皇上。”
  因为萧澧的起头,众人尽数反应了过来,齐齐跪地参拜起来。
  姜婵儿站在人堆里,凝眸遥望殿外那道身影,还沉浸在不敢置信之中。
  方才濒死之际,竟是那暴君救了她?
  好在身边有个好心的秀女拉了她一把,才让她从惊魂甫定中抽出神来,跟着跪了下去。
  殿外那道身影却没有说话。
  只是踏着斜阳余晖,默然转身离去了。
  “陛下——您等等臣妾——”
  王贵妃见状,赶紧提着裙子追了出去,想趁此机会献殷勤,露一露脸也是好的。
  毕竟萧晗总不来后宫,她已经数月没有见到他了。
  王贵妃走后,秀女纷纷起身,尽皆散场,有些三五成群互相搀扶着,嘈嘈切切地谈论着方才的事情。
  姜婵儿呆呆地跪在地上,神情恍惚,面色惶惶,今日的冲击实在太大,饶她算是胆子大的,一时也是难以消化,想起来就后怕的。
  “姜美人,你没事吧?”
  清凌凌的一声呼唤传入耳中,紧接着,一双白皙轻软的素手便来扶她。
  姜婵儿扭头,发现是方才那个拉她一起下跪的女子。
  那女子肌肤白腻,面容娇美,黑发如缎,半搭在香肩上,眉眼温婉,此刻正关切地瞧着她,让人看了便觉得亲切。
  姜婵儿挽着她站起来,弯了弯唇瓣道:“我没事,多谢妹妹。”
  那美人儿挽唇,笑的柔和又天真:“我叫秦苍,被分配到延熹宫住了,离姐姐的璇玑宫不远的,以后姐姐可以来找我玩呀。”
  姜婵儿心中涌上一阵暖意,执住她的手热情道:“好,那咱们定然也是顺路的,不如我和妹妹一起回去吧。”
  “嗯。”秦苍月牙似的眼睛眯了眯,回挽住她的胳膊,很是高兴。
  两人手挽着手走出殿门,来到丹樨之上,却被一道清朗抒怀的嗓音给叫住了。
  “二位娘娘请留步。”
  姜婵儿和秦苍顿住脚步,转身看去,却见宁王站在殿前,不疾不徐地朝她们走来。
  宁王来到两人面前,清冽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逡巡了一圈后落在了姜婵儿身上,嗓音落落:“姜美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第5章 怀疑
  让秦苍先走后。
  姜婵儿定定看着来人,带着几分迷惑。
  萧澧立在暮色下,身量高挑,斜晖将他的身影拉长,姜婵儿被笼在那片阴影里。
  显得娇小又伶仃。
  她长睫轻动,问道:“宁王殿下有什么事吗?”
  萧澧看着姜婵儿,薄唇轻抿,淡淡道:“姜美人从前可有学过武?”
  姜婵儿想了想后摇摇头,双瞳清透绮丽,轻声答道:“没有。”
  其实有没有她自己也不清楚,毕竟她失忆了,但若一个世家小姐,说自己从小习武,势必又会引起旁人的诸多猜疑。
  所以她才说没有。
  至于宁王为何这般问她,定是因为先前在殿内察觉到她危难之际的躲避了。
  听姜婵儿如此回答,萧澧面色沉静,眸中却闪过一丝诧异。
  姜婵儿本就有些心虚,亦不想在同他拖延时间,便道:“宁王殿下还有什么事吗?”
  萧澧敛去面色怀疑之色,淡淡一笑道:“无事了,姜美人可以走了。”
  姜婵儿福了福身,转身离开了。
  萧澧瞧着姜婵儿离开的身影,眸中略带深思。
  他负手,提步往丹樨下走,却没有往宫门的方向去,而是转道朝皇帝所在的紫宸宫去。
  夕阳渐落,长夜将至。
  紫宸宫内,长明灯已燃,萧晗穿着黑缎锦袍,坐在偏殿之中,手中抱着一只黑猫把玩,周身气度沉沉若渊。
  萧澧走进去,深躬行礼,“臣弟参见皇兄。”
  萧晗摸了摸怀里的黑猫,慢条斯理地抬眸道:“坐。”
  萧澧听着萧晗这么说,倒是一点也没再拘礼,撩了袍子就坐到他身边去了,看着茶几上摆着茶香四溢的上等龙井,便毫不拘束地直接端起来喝了。
  “嗯,这茶不错。”
  萧澧用杯盖撇着浮沫抿了一口,连声赞道,他和萧晗在四下无人时的相处经常这般,全然没有白日在人前的仪容峻整、端肃威仪,反而浑身上下都流露出一股风流肆意、玩世不恭的气度。
  而萧晗也由着他这般。
  又或许正是因为萧澧的这份真挚不伪,反而拉近了他与萧晗之间的关系。
  让萧晗对他信任有加。
  萧晗从小在陈国为质,被接回国后,一众兄弟对他都很是排挤,甚至羞辱轻贱,只有萧澧对他一视同仁,真诚相待,故而两人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萧晗登基后,诸多兄弟中也唯有萧澧能得他重用、与他接近。
  此刻萧晗抱着黑猫,未掀眼皮,淡声道:“回回来都是讨茶喝的,嗯?”
  “今日不是。”萧澧想起了正事,搁下茶盏,对萧晗道:“皇兄,我要跟你说个事儿。”
  萧晗见他语气认真下来,将黑猫从膝盖上放下去,扭头看向萧澧:“说吧。”
  萧澧开口道:“皇兄今日救下的那个秀女,臣弟以为有些可疑。”
  萧晗不语,一双凤眸瞧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萧澧字字清晰道:“臣弟当时看得真切,林聂的刀向她砍过去的时候,她的两次躲闪,一看就是练家子的身手。”
  萧晗听完他的话,并未立刻说什么,只是将目光转向了蜷在地砖上的黑猫,黑猫的眼睛像是两颗绿宝石一般,泛着幽光。
  他思忖了片刻后方道:“朕知晓了。”
  萧澧被他的态度弄得有些迷糊,问道:“皇兄不怕她是外头派来的刺客?”
  萧晗久久未答。
  脑中却浮现起当晚那小姑娘在荒院中与他说话时的模样。
  虽叽叽呱呱,聒噪得很,却并非是个讨人厌的。
  若她真是个刺客,只有两种情况。
  一种便是蠢笨至极,还有一种便是故作无知。
  见萧晗不言不语,那头萧澧又开了口,“皇兄,要不要派人去查查她的底细?”
  萧晗抬眸瞧着他,目光深浚:“嗯,派人去查。”
  “是,臣弟即刻差人去办。”
  萧澧离开的时候,经过西面那扇槅窗,瞥见窗子未关,便眼珠轻转。
  一个纵身从那扇大开的窗中翻飞了出去。
  很快地隐没在窗外浓浓的夜色里。
  *
  青州,姜府。
  春日下晌,日头正盛,明宣堂内,姜家主母和二房儿媳妇苏氏正坐在一处闲话家常。
  姜夫人是太守姜茂的正妻,为姜茂孕育了一子二女,如今年过四旬,依旧保养得很好,皮肤白皙,五官舒润,只有眼角依稀长着几条皱纹。
  她面前坐的儿媳妇苏氏,乃是她二哥的幺女,也是她的侄女,名唤苏晴,苏家是青州的名门望族,苏晴又是正房所出的嫡女,身娇貌美,仪态端方,颇通诗书,是位不折不扣的名门淑女。
  苏晴长着一双昳丽的眇目,此刻顾盼生辉,她拿着一把绢丝团花小扇子,扇着风道:“姑母,这件事情您就别再担心了,女儿是找了专门人做的,保管滴水不漏。”
  姜夫人却还是有些不放心,不知为什么,这两日她的左眼皮突突跳得厉害,这是不祥的征兆,故而她略带抱怨地开口:“不是姑母说你,这回你做的事情也太大胆了,要是被我儿知道了可怎么办?”
  苏晴却不以为意道:“姑母放心,昨日我派出去的人已回来复命,说是亲眼到那丫头摔下山崖死了。”
  姜夫人大惊,神情带着些不安:“死了……真死了?”
  苏晴去执姑母的手,面不改色道:“千真万确,我就是怕姑母害怕才没对你说的,如今死无对证,此事便查不出来了。”
  姜夫人浑身发凉,眼前的苏晴将杀人之事说得如此轻描淡写,看起来没有半点良心不安,不禁让她觉得有些胆寒。
  姜夫人没想到一贯娇柔可人的侄女会有这么心狠手辣的一面,此刻被苏晴执着的那只手莫名有些颤抖,她默默抽出手道:“可她好歹……好歹也是记在我名下的女儿……”
  苏晴看出姜夫人的不对劲,以及眼中的疏离之意,突然变了脸色道:“姑母,您难道要为了一个过继来的女儿,舍弃侄女的终生幸福吗?”
  说着说着,她竟泫然欲泣起来,“成婚三年来,你知道侄女是怎么过的吗?我日日独守空房啊姑母,这难道不是姜婵儿那个女人害得吗?早知会如此,我又何必嫁过来,但当初,不是姑母你口口声声对我说,阿离定会喜欢我,让我为了苏氏一族的壮大嫁过来,你说等以后阿离继承了节度使的位置,等我生下了嫡子,我们苏家就会在青州屹立不倒,您打的如意算盘,难道您忘了吗?”
  “姑母,您那时候信誓旦旦说这些话的时候,你就知道表哥喜欢她,你根本没有考虑过我会面临的处境,那你现在又有什么理由来怪我?”
  姜夫人敛了敛眉眼,也不好多苛责什么,只道:“可那毕竟是条人命。”
  苏晴见她面带愧疚,轻嗤:“呵,人命?别人不清楚,难道姑母您也不清楚姜家为何养着她?她不过就是你们姜家养的一条狗,长齐爪牙后,用来杀人的利器而已。”
  姜夫人见她情绪激动,软下嗓子来劝道:“晴儿,你别激动,是姑母误会你了,你别再置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你这身子还要留着给阿离生小娃娃呢。”
  苏晴闻言,面色稍稍缓和了下来,说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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