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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暴君的佛系宠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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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她肯为自己开罪求情,说不定运气好,碰上萧晗大发善心,从轻发落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眼下,她却像是认命一般。
  直截了当地认了罪。
  连最后的挣扎都未做。
  半晌,萧晗打破了场上的宁静。
  “你既如此说,便是认罪了。”
  萧晗的漆眸幽静沉邃,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深深凝视着她。
  “来人,娴贵妃意图谋害姜嫔,罪大恶极,着褫夺封号,贬为采女,即日起幽闭静安泰殿。”
  “此生,永不得出。”
  君王的一番令下,让众人皆是脊背发凉。
  不得不说,这是相当严苛的惩罚了,贬为采女,终生幽闭,无异于是给娴贵妃判了死刑。
  采女是后宫女子最低等的身份,没有专人服侍,饮食起居一应用度比起宫女都是差不离的,此令一下,相信很快,安泰殿便会慢慢零落成无人问津的冷宫。
  而娴贵妃最后的下场,也将会是可预见的,凄惨无比。
  有侍卫进来将人拖走,娴贵妃眉眼淡然,像是一汪心如死灰的的死水,没有丝毫波澜的,任凭侍卫将其带走关押。
  她平静得甚至连一丝挣扎都没有。
  众人见情势平息,便也都各自退散而去。
  很快,殿内便是人影疏疏,萧条冷清的场景了。
  人走茶凉,闹腾了这半日的光景后,不知不觉,已至夕阳旁落之时。
  融融落日,浅淡的余晖洒进殿内,落在还未离去的三人脚下,将三条人影拉得很长。
  萧晗,姜婵儿,秦苍三人立在殿内,对视而立,目光讳莫如深的。
  好似有什么说不破道不明的东西在几人之间流转。
  一切尽在不言中。
  姜婵儿望着二人,浅浅弯起了唇角,脸上露出发自内心的喜悦。
  “谢谢,谢谢你们。”
  她由衷地说着,感激溢于言表。
  萧晗向她走过去,单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语气宠溺。
  “朕不是同你说过,封后大典之前,什么事情都不要去想,什么事情都不要去操心,一切都交给朕。”
  姜婵儿仰头看着他,男人眉宇沉稳,身姿挺拔,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萧晗就像是她坚强的后盾一般,给足了她安全感。
  这次的事情,一定也是萧晗提前预知,并且同秦苍一起安排好的,他如此大费周章,就是为了不让她受一丝烦忧。
  “哟,看来是我来晚了,错过了那么精彩的一出好戏。”
  正在姜婵儿心绪万千时,一道清清朗朗的嗓音传了进来,打破了殿中的寂静。
  三人扭头,却见一席银白锦袍的男子正步履轻扬地向他们走来,眼角眉梢皆镌着笑意,让人如临春风。
  不是萧澧又是哪个。
  他径直朝秦苍走过去,一把将人揽在怀中,动作亲昵娴熟。
  秦苍瞧着他,“你怎么来了?”
  萧澧的语气带着些怨念,“你和皇兄不许我来观瞻事态,我都听从了,可现在事情都解决了,我怎的还不能来吗?”
  “你需得知晓,我今日可是对你牵肠挂肚了一整日呢。”
  秦苍见他越说越没谱,嘴上跟没个把门似的,赶紧踮起了脚,伸手去捂他的嘴,一张小脸儿涨得通红,“萧子璃,你别说了。”
  情急之下,却是连小字都叫上了。
  噗嗤——
  姜婵儿没忍住,笑出声来。
  瞧这两人恩爱不疑的样子,窝在萧晗怀中,眉开眼笑起来。
  雨过天晴,一切都是明媚的。
  真好。
  *
  可事情并未就此结束,到了晚上。
  安泰殿便突然走了水。
  且火势极大。
  太监宫女们奔走相告,消息传得满宫皆知。
  姜婵儿和众人赶到之时。
  整个殿宇都已浸在一片火海之中了。
  九十九级高台之上。
  身着艳丽华服的娴贵妃立在丹樨之上。
  言行疯癫,举止张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大殿之下的众人。
  殿宇之下,汉白玉石阶之上,一个着紫金官袍、看起来有些年纪的大臣,拼命地想往高台上冲,却被侍卫簇拥着拦住了去路。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娴贵妃的生父。
  如今的当朝宰辅,元岚。
  他此刻被侍卫挡着上不去,又急又恼,却是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做疯癫之举。
  娴贵妃一席艳丽华服,穿戴着最奢华靡艳的金银首饰,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疯癫。
  “父亲,你看呀,女儿这身华裳,好不好看?”
  她素日是不穿艳丽的正红色的,因为父亲从小教她不要张扬,要贤良淑仪,所以这么多年来,她的着装一直都是恪尽本分的朴素寡淡。
  可今日,她却一改常态,穿上了从未穿过的艳丽姝色。
  她展开双臂,在丹樨上慢悠悠地转圈,身后的宫殿被燃得劈啪作响,火舌冲出殿外,几乎要将她吞没。
  可她像是没有知觉似的,浑然不顾。
  不仅如此,她还在捡起地上事先准备好的火把,转身将其丢进殿内,一个又一个,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看着越来越来的火势,她咯咯地笑着,却是一脸满足的模样。
  元岚在台阶下大喊,语声高亢,带着叱责:“女儿,你疯了吗?快停下,你这么做,只会惹得皇上震怒,再迁怒我元家,快停下,不要再做傻事了。”
  娴贵妃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父亲,事到如今,你心里还是只念着元家吗?”
  元岚在底下哀求,“女儿,快停下吧,莫要再如此了,算爹爹求你了。”
  最后几乎跌跪在地上,卑微至极。
  娴贵妃却没有丝毫动容,只是咯咯地笑着,“哈哈,大家快看呀,娴贵妃忤逆不孝,不遵父令,实在是不堪为人呢。”
  元岚眼中迸发出一丝愤慨,“女儿,你究竟要做什么,快停下,快停下来……”
  娴贵妃笑出了眼泪,“我这条命,从入宫开始,就早已不是自己的。”
  “旁人以为我风光无限,殊不知,我每日背着千斤重的枷锁,谨小慎微地活着,行差踏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哈哈哈……
  “你们说可笑不可笑,当初就连身子被人毁了,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忍气吞声地笑脸迎人……”
  娴贵妃的嗓音低沉地近乎嘶哑。
  “因为我的父亲告诉我,我要为了家族着想。要为了振兴元家而活。”
  “他要我忍辱负重,要让我一步步爬上万人之巅。”
  “可他从未问过我一句,我究竟累不累啊?”
  娴贵妃漆黑的眸子穿过烈烈火光,落在元岚身上,像是质问又像是自嘲。
  “爹,这么多年,你可曾问过我,问过我一句安好?”
  元岚愣住了,眸子睁得大大的,久久未出声。
  娴贵妃的眼神一点点暗下去,最后变成支离破碎的混沌。
  “谁能告诉我,我这辈子,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哈,当真是可笑,活了这么久,我才发现,我这条命,从来都不是我自己的啊。”
  “我从来都没有,为自己活过。”
  “哪怕一日。”
  元岚在下头大喊,“女儿,莫要再胡言乱语了,爹求你,快下来,快下来。”
  娴贵妃摇头,“呵?下来?爹,下不来了,事到如今,女儿已经万劫不复了。”
  “做您的女儿,还真是可怜。”
  “不过好在,今日,我可以为自己而活一次了。”
  她再一次笑出了眼泪,“哈哈哈哈……”
  “去他的规矩……”
  “去他的元家……”
  “去他的……”
  “今日,我终于可以,为自己活一次了。”
  “痛快!”
  身后殿宇火势愈演愈烈,赤焰几乎要冲破天际,可立在廊下的女子却笑着转身,毫不畏惧地往火场中走去,任凭熊熊烈火将其淹没。
  最后,殿宇的房梁被火舌折断,整座殿宇轰然倒塌,变成一堆废墟。
  大火还在弥漫,浓烟滚滚,一浪又一浪,似乎要将一切都蒸腾干净。
  姜婵儿立在石阶下,望那火光的方向,眸中倒映出那些断壁残垣,陡生凄凉。
  心中默念了一句。
  娴妃,若有来世,不要再做元家人了。


第58章 疑团
  自后宫风波之后; 封后大典一日日地近了,如今宫里没了娴贵妃,后位归属便就一目了然了。
  一时之间,朝堂又掀数次波澜; 主要是元相为首的那几批官员; 极力反对萧晗封姜婵儿为后; 可每一回; 都被萧晗以各种由头重重地压了下去,顺便还打击了元相极其党羽; 手段不可谓不雷霆; 群臣皆敢怒不敢言,最后慢慢地也就销声了。
  姜婵儿知道这些事情; 都是通过秦苍告知她的; 萧晗对她可是只字不提这些事情的; 他只想让她无忧无虑地生活,那些烦扰之事,他自会一一替她挡下。
  故而姜婵儿感念之余,往秦苍那头跑的次数也多了些; 因为她想知晓; 萧晗所面对的那些事情。
  即便是帮不上什么忙,知道知道情况也是好的。
  这一日; 姜婵儿去到秦苍的住处时,正好遇上萧澧也在。
  屋内点着冉冉檀香; 两人执手相望; 实在是浓情蜜意。
  姜婵儿反身将门关上; 不由打趣。“妹夫的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白日也敢这般明目张胆了?”
  秦苍见姜婵儿来了; 赶紧将手从萧澧怀中抽出来,有些赧意地低下了头。
  萧澧却是撇了撇嘴,不以为意,“我是翻墙进来的,没人看到的。”
  姜婵儿噗嗤一笑,“看来皇上说的都是真的。”
  萧澧狐疑:“皇兄说我什么了?”
  面对萧澧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神情,姜婵儿好笑地摇了摇头。
  秦苍起身,想也没想便将人推了出去,一边推一边道:“姜姐姐来同我说体己话,这儿没你呆的地儿了,快走快走。”
  萧澧一步三回头,可怜得紧,“那我晚上再来找你。”
  秦苍柳眉倒竖,樱唇鼓鼓,“你敢。”
  萧澧耷拉下眉眼,满脸都是委屈之色,只得悻悻而归。
  姜婵儿看着二人这一幕,轻声失笑,眉眼弯的好似月牙,不想秦苍同萧澧竟已经不客气到如此地步了。
  足可说明二人之间的情深意笃。
  让她这个做姐姐的亦感到十分满意。
  秦苍将她拉过来坐下,亲亲热热道:“姐姐快坐下说。”
  姜婵儿与她抵膝而坐,“昨日我突然想起一桩事,所以今日便来找妹妹了。”
  秦苍:“姐姐想到的是什么事?”
  姜婵儿:“便是当日娴贵妃拉拢你欲设计陷害我一事。”
  秦苍眼中一闪而过的闪躲,“这件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姐姐如此聪慧,应当已知晓了其中缘故,又何必再问?”
  大概是直觉所致,姜婵儿愈发觉得秦苍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便道:“我知妹妹为了护我周全,费尽心血,蛰伏隐忍,最后才有了殿上那出翻转。”
  秦苍静默不语。
  姜婵儿继续说道:“我自是感念妹妹的恩德,只是一点,我极想知道,娴贵妃当初跟妹妹说起我的身世,难道只是空口白牙,没有半点凭证吗?”
  秦苍一愣,眸光微闪。
  “这……”
  见她松动,姜婵儿乘胜追击般,“娴贵妃不会那么傻,若是没有凭证,她如何能确保妹妹会倒戈于她,为她做事呢?”
  秦苍默了默,最后松了口“你当真想听?”
  姜婵儿斩钉截铁地点头,“嗯。”
  秦苍想了想。终于还是说了。“娴贵妃手中,有多名姜家的旧人,他们都有文契可以自证身份,其中一人还持有姜茂的亲笔手书,直言行刺大计。”
  姜婵儿怔住了,这么多日来,自己所有的预想,竟然全都是真的。
  秦苍道:“我当时确实怀疑你的身世,也曾心生不甘过,可后来却又释然了,你告不告诉我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算你是要行刺陛下,那又如何呢?我只认我遇见的那个你,那个愿意同我交换真心,生死与共的姐妹。”
  “所以,我选择将计就计,再伺机而动,后来,大约是陛下知晓了些什么,他提前找到我,告诉了我你失忆的事情,我这才恍然大悟,然后又听取了他的计策,与他联手,将娴贵妃扳倒。”
  “原是如此。”姜婵儿心中动容,但一时间确定了自己的身份后,又生出了五味杂陈之感。
  原来,萧晗一早就知道。
  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知道她是刺客的事情呢?
  不过想想也是理所应当,他是君王,手下暗探隐卫不计其数,发现端倪再去查一个人的底细,简直易如反掌。
  可他查知了她的底细后,竟然没有将她处置,还将事情隐瞒了下来,实在是令姜婵儿感到费解。
  秦苍都感念起来,“陛下对你,可真是好到了极点,姐姐,你定要好好珍惜。”
  姜婵儿心中涌起万千情绪,重重颔下了首。
  “好。”
  他能不计身份,不计缘由地如此对她,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往后,她更要加倍对萧晗好。
  过往的记忆如今一点点复苏,逐渐变得清明。
  唯一还有一团拨不开的疑云便是:
  她的亲生父亲明明是青州节度使,后来她为何会成为无依无靠的孤女,被姜茂领养,而姜茂为何又要将她培养成入宫行刺的女刺客?
  终究是心结未消。
  但姜婵儿只能搁置,如今最打紧的,是安心备嫁,风风光光地嫁予萧晗为妻。
  不过,随着封后大典的日子愈来愈近。
  不安定的因素也在随时随地的发生着。
  比如,就在封后大典的前三日。
  姜婵儿毫无征兆地收到一封无名信。
  打开信一看,却是触目惊心。
  许是为了避免被认出字迹,那信纸上的字故意写的弯扭。
  是两行蝇头小楷。
  一行写着:
  汝与皇室身隔血海,绝不得嫁。
  第二行写着:
  若想知晓缘故,明日卯时城郊莱芜亭相会。
  姜婵儿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盘旋在脑中多日的念想顷刻间奔泻而出。
  写信之人明显是掐准了她的要门。
  定然是个十分熟悉她的人,并且知晓了这几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才会在这个紧要关口,提出这样的要求,约她一见。
  至于这个人是谁,便显而易见了。
  娴贵妃如今已然身陨,元相失势,元家跟着树倒猢狲散,早已乱成了一锅粥,不会有人腾出手来对付她。
  那么,诱她入网之人,便很可能是——
  那个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义兄。
  姜离。
  他对她,倒也是够执着的。
  她求着萧晗留他一命,没想到,却在此刻将她推到了难以抉择的境地。
  姜离必定是知晓她的身世的。
  自然,这也是姜婵儿如今,最放不下的心事。
  他瞄准了她的心思,选了封后大典前一日,便是逼她做一个抉择。
  看她到底更在乎那一处。
  姜婵儿拿着信,洁白的指尖不由地微微轻颤,她内心的矛盾已然达至顶峰了。
  她不想对不起萧晗精心布置的一切,但是,这疑团不解开,却又终究是横亘在她心间的一道刺。
  她与萧晗之间,到底还存在着什么渊源?
  她很想知道。
  姜离这么说,便是意有所指,这让姜婵儿愈发想到知道这背后的真相,否则,她会永远不安心的。
  姜婵儿就这么攥着信件忧心忡忡了半日,到了晚间,突然刮起了西风,帘外大雨滂沱。
  无数鲜嫩的花朵都被雨点打的零落歪斜,不由让人心生涟漪。
  蓦地,殿外传来一声高亢的嗓音。
  “皇上驾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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