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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暴君的佛系宠妃-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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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间的响动,感受不到他腹部的起伏。
  姜婵儿就这么安心地睡在他怀中,醒来的时候,已然是翌日正午,天光大亮之时。
  这一睡,便等同于把这几日未曾好好睡得觉,都给补上了。
  她能睡得这般久,萧晗心中很是舒畅,待她悠然醒转之时,用一双春风般含笑的眸子浅浅望着她,模样温恬似水。
  姜婵儿却是十足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儿?”
  她一声高呼惊坐而起。
  内心的愕然不亚于天摇地震。
  萧晗瞧见她这般茫然无措的模样,依稀仿佛回到了过去他们初见时的那段时光,存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他抿了抿唇,收干净面上和煦的笑意,眼中幽芒乍然生起,沉沉地恍若深不见底的潭。
  “怎么,朕的皇后丢了,难道朕不该追回来吗?”
  姜婵儿被他的样子吓到,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嗓音颤颤绵绵。
  “陛……陛下是来抓我回去的吗?”
  萧晗好整以暇地起身,凤眸轻转,不置可否地颔首,直勾勾地盯着她。
  “嗯。”
  “你逃一次,朕抓一次。”
  姜婵儿心中发紧,再次往后退了几步,用颤颤巍巍嗓音道:“陛下……事出有因……我非是故意要逃……”
  萧晗却是恍若未闻,他步步紧逼,面上似笑非笑,高深莫测地瞧着她,漆眸深沉。
  “你便是逃到天南海北去,朕也能将你抓回去。”
  姜婵儿真是有些害怕了,情急之下词不达意,磕磕绊绊。
  “我……我不是逃……我留信给你了……我……”
  姜婵儿一步步后退,最后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然贴着岩壁,退无可退。
  萧晗却并未就此放过她,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漆眸深深带着压迫,喉咙里溢出一丝轻笑。
  “一封信便将朕打发了?”
  姜婵儿避无可避,只好瞧着他,“那陛下……想怎样?”
  萧晗低垂下颌,眸色渐浓,像是一团逐渐绽放的火。
  他的喉结滚了一滚,嗓音沉哑。
  “朕想,要你。”
  话音甫落,萧晗的整个身子倾下来,将姜婵儿整个人抵在石壁上。
  他单手扣着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的双手交叠于头顶上方,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去扣她的纤腰,然后不容得姜婵儿有时间反应。
  俯下首便稳稳贴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因着一晚上情绪的克制,此刻他心中的那份欲念已然点着,这个吻,便无法抑制般的,如藤蔓一般,纠结生长,缠绕不息。
  空寂的山野间,时有群鸟振翼,掠林而过,留下几声清脆啼鸣,碎叶哗响。
  岩洞内,绵长细密的吻,忽而变得炙热,不容得一点喘息,寸寸将她的唇齿剥夺,复又将她的呼吸夺去。
  从前的萧晗,是从未带给她这种感觉过的,他阴郁沉冷,吻她的时候,唇瓣亦是冰冰凉凉的,宛如冬日的冰霜,他的身子亦是凉的,毫无一丝温度。
  可现在,萧晗的吻却变了味道,热烈如火,浓墨出彩,那潮湿的鼻息沉热无比,夹杂着他身上淡淡的沉香,变作一种前所未有的,难以言喻的复杂感受。可就是这样一种热情如暖阳的感触,偏生就给人一种,就算溺死在其中,也是甘之如饴的感慨。
  姜婵儿沉醉于他身上的温阳暖玉,以至于她一点也不排斥他对自己的突袭占有,开始踮起脚尖,热烈而又认真地去回应他,这一刻,她亦想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她想一点点的,将他内心的不安与彷徨安定下来。
  须臾,萧晗扣着她的手逐渐放松,姜婵儿感受到那丝松动,便顺势将手腕抽回来,但她并未打算就此脱开他,而是转又用自己的胳膊去攀他的脖颈,像是菟丝花般缠在他的身上。她将身体紧紧贴在萧晗的身上,感受着两道身体的相碰,唇齿的相依。
  一切都是那么的缠绵炙热、旖旎芬芳。
  *


第68章 过往
  午后的天气明朗; 山涧的风席卷着野花的香甜,迎面而来,沁润心脾。
  萧晗同姜婵儿同乘一骑,策马来到一处环境清幽的山林旷野; 隔着一座悬崖峭壁; 远处层峦叠嶂; 横挂而下一条飞瀑; 反射着午后日光的灼灼华彩,有种波澜壮阔之美。
  萧晗拉着姜婵儿坐在山崖之上; 俯瞰着这处山野的秀丽风光; 两人相依而坐,执手相看; 眉目缱绻。
  但因着心念未定; 姜婵儿并未与萧晗温存太久; 思及那桩旧事,她轻启檀唇,“子晗哥哥,你方才说; 带我来此处; 要把一切事情都告诉我,现下; 是否可以说了?”
  萧晗凝眸。
  知晓她是藏不住心事的性子,而这些事情; 他终究是应当与她说明白的。
  遂轻轻颔首; 俊秀的眉眼沉静下来; 仿佛穿透了岁月的烟雨; 进到了悠远绵长的过去。
  “我年少时; 在胡国处境落魄,此事,你应当知晓。”
  萧晗并未用朕这样的字眼,而是以我来自称,是因为此刻他对姜婵儿是剖以真心的。
  姜婵儿轻轻颔首,回忆起儿时萧晗在西域的处境,黛眉轻蹙,将他的手执紧了几分,“子晗哥哥,我知你当初身处外夷,身份特殊,故而饱受欺辱,不过,这些事情,你若是不想说,便不要说了。”
  姜婵儿担心他会因此难受,便主动开解道:“那件事情,我会有办法自己查清楚的。”
  正是因为知道过往那段岁月对于萧晗来说是黑暗又绝望的,所以她不想让他自揭伤疤,再次痛苦。
  萧晗却反握住她的手,认真地瞧着她,道:“不,从前我不跟你说,是因为我确实不想说,但眼下,你已是吾之妻,有些事情,你应当知晓,就像我,早已知晓了你的过往一样。”
  “出于公平,你也该知晓我的过往才是。”
  面对萧晗清润澄澈的眼眸,姜婵儿默了声,不再阻止了。
  萧晗抿了抿唇,沉吟,“该从什么时候说起呢?”
  他顿了顿,神思悠远起来,“哦、那便从我的出生说起好了。”
  “我的父亲,那个名义上的父皇,也就是周孝帝,实在称得上是一个背信弃义,毫无心肝的卑劣之人。”
  姜婵儿愣住了,谁能想到,萧晗竟然会这般去说自己的生父,并且,周孝帝在位的时候,还是一位百姓爱戴,名声显著的贤德之君。
  萧晗继续说道:“他年幼时被其父君送来胡国为质,处境艰难,于是,他便攀上了我的母亲,也就是胡国当年的的迪嘉郡主,与之暗生情愫,私定终生。”
  “我母亲是多么温婉贤淑的一个人,可谁能料到,却遇上这样一个始乱终弃、抛妻弃子的伪善之人!”
  萧晗的语气隐隐有些颤抖,姜婵儿很明显地看到,他眼中压抑着的翻腾情绪。
  萧晗深吸一口继续说道:“他让我母亲为他偷来胡国各处关隘的通关文牒,潜逃回国,却将我母亲还有未出世的我,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自出生起,便同母亲受尽世人冷眼,胡国君主自然对我母亲失望透顶,更是将我视作不祥之物,那时候,我和母亲被整个胡国皇室厌弃,过着人人可欺的日子。”
  “在我十岁那年。”萧晗顿了顿,颤抖着唇阖上了双眸,他轻轻启唇,似在叹息。
  “我亲眼看着我的母亲被人生生凌虐,死在我面前。”
  “她的肚子被人用利器剖开了,鲜血和着肠子流了满地,那时候,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他们在我死不瞑目的母亲身边嘲笑、喧闹。却没有任何法子反抗,被人打碎了牙,也只能和着血往肚里咽。”
  “自那日后,我便饮下血蛊,练了魔功,只因这是我活下来的唯一法子,我明白了一条道理,只有变强,才能不遭人欺辱,才能为母亲报仇。”
  姜婵儿听他到此处,眼眶早已红了,她设身处地的去想,只觉心中涨涨的,一颗心被挤得生疼。
  萧晗长长舒了一口气,好似方才说出那段过往,用了十足的心力。
  他复又道:“后来,我被接回大周,全是因为那时候,那人想要一颗可以帮他制衡朝局的棋子罢了,于是他便想起了我,这个早早被他抛弃,侥幸还活着的血脉。”
  “哪有什么冠冕堂皇的悔恨歉意,他对我,只有利用而已,知我身负奇毒,年寿不永,而他那几个儿子又野心勃勃、争斗不休,所以方被迎回国的我,正好是帮他制衡几个儿子的最佳人选,他假意对我愧疚,掏心掏肺得恨不得把所有好处都给我占,实际上是让我成为众兄弟的靶子,然后让所有明枪暗箭都对准我,这样,他就可以暗中扶持他最喜欢的五皇子,让我成为替他挡箭的众矢之的。”
  萧晗说着说着,突然嗤笑起来,“可他何曾想到呢,从小到大,在胡国那些惨痛经历交给我的没有别的,只有隐忍蛰伏。所以在韬光养晦上,我若论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
  “他或许到死都没想到,我会把他最喜欢的儿子杀了,并且是让他们自相残杀,让他最爱的儿子亲手把毒喂到他口中,又让他知道真相大发雷霆与之同归于尽。”
  萧晗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我记得很深,那一日呀,雷雨大作,丧钟轰鸣,却是我,人生中最畅快的一日。”
  姜婵儿瞧着他,有一瞬的怔忪,她何尝猜不到他这一路的厮杀逐鹿,只是,她没有想到,会是这等的杀人诛心。
  萧晗说完那些风风雨雨后,语气逐渐缓和了下来,“后来,我步步为营,登上帝位,将那些曾经加害过我的皇子斩尽杀绝,不留后患,唯留下萧澧,因他从不曾对我起过恶念,甚至,还屡屡助我解围脱困。”
  萧晗徐徐说着,“登基伊始,那些王公旧族蠢蠢欲动,人心不稳,我不得不用雷霆手段镇压,当时,官员家中也确实会有血流漂橹之景。”
  萧晗说到此处,停了一停,姜婵儿的心便跟着缩了一缩,悬到了嗓子眼。
  见她似有惊惶,萧晗的语气柔和下来,像是安抚一般。
  “不过,那都是针对故意撺掇、有心拉我下水之人。你父亲,当时远离朝堂,不问政事,又是远在青州的地方官,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派人去对其下手的,这既没有道理,也不合情理。”
  姜婵儿疑惑,“那会是谁呢?”
  萧晗想了想,缓缓道:“我如今能想到的最大可能,或许是栽赃嫁祸,那些旧王氏族想要我背负骂名,引民怨非议,故而对各地清流贤臣暗下杀手,又留下扑朔迷离的伪证,坐实我残暴不仁的举世骂名,如此,他们便可趁我皇位不稳,发兵夺权,造势起义。”
  姜婵儿听着萧晗的分析,心中认可,眸中生出了零星悲愤之色。
  萧晗见状,知她是心有所想,便执起她的手放在胸口,十足真诚地询问她,“婵儿,你可信我?”
  姜婵儿望着他清俊的双眸,目光灼灼生出了华彩,颔首嗯了一声。
  “我信你,子晗哥哥。”
  这个世上,她谁都可以不信,但唯独不会不信萧晗。
  这个将她放在心尖上的人,亦是她此生唯一至信至爱之人。
  此刻,萧晗的所有解释,所有的真诚以待。
  让她百虑全消。
  这长久以来牵绊着她的事,那道心魔般困扰她的念头,终于可以暂时搁下。
  她信他。
  故而今日他坦诚相告后,她便对他再无疑虑。
  从今往后,他们二人之间,便再无隔阂。
  姜婵儿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只是,接下来,她还是需要追查下去,查出事情的最后真相。
  “那你觉得,谁的可能性最大?”
  萧晗垂眸,思忖了片刻,道:“既然当年之事皆发生在青州,那咱们便一起去青州寻一寻,或许,能寻到真相。”
  姜婵儿颔首应是,“我也是这么想的,前几日,我回青州翻找药书时,无意间听到了姜夫人跟儿媳的对话,事关当年真相,所以此番出来,便是想往那儿去的。”
  “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萧晗伸手将其揽入怀中,目光缱绻而又深情。
  “你是我的妻子,这样的事情,我理应陪你一起去。”
  “好,那我们便一起去。”
  姜婵儿窝在他怀中,听着飞瀑泉流,婉转莺啼,含笑望着他,眉眼舒展,如沐春风,轻轻凑上樱唇,在他的颊边落下一吻。
  无声处,繁花飘零辗转,纷纷杳杳,如雪如瀑,袅袅余香悠远绵长。
  可就在他们岁月静好,相依相偎之时,山脚下,却在悄然发生着变故。
  姜婵儿留在山脚下的红鬃马,被路过的姜离余部看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一行人又累又饿,早已人困马乏,便生出了歹心。
  “少帅,您瞧,此处有匹无主之马,不如咱们将马牵走,分了吃马肉……”
  “这马一看便是有主的,故意牵在此处吃草罢了,咱们若是偷了人家的马,回头人家不得找官府抓我们算账?”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他们的少帅却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地盯着马背上悬下的那柄青铜嵌白玉刀鞘,像是发现了什么端倪一般,目光深远起来……
  那是,姜婵儿曾经的——
  贴身匕首。


第69章 围困
  姜离起手示意众人不要上前。
  他仰头; 瞧了一眼上山的路,发现新雨过后,略带湿漉的泥土之上,印着不深不浅的马蹄。
  那是方才姜婵儿与萧晗同乘一骑上山留下的踪迹。
  姜离隐隐猜到了; 目光沉下来; 转头灼灼盯住马背上的佩剑; 而后径直走过去; 蓦地翻身上马勒住缰绳,马儿一阵嘶鸣; 却终是被他大力所驯; 姜离在马背上高喝一声,嘹亮清朗。
  “众将士; 随我上山。”
  今日; 他与萧晗。
  必定是要做个了解。
  不死不休。
  一行人见少帅这般神情若肃、语气坚定; 也不敢多置喙什么,便整装列队,跟着一起上山而去。
  *
  山上,萧晗同姜婵儿互诉衷心后; 正打算骑马下山; 却听得一阵急匆匆的脚步自山道而来。
  顷刻,一行人马蜂拥而来。
  将他们团团围住。
  这行人虽然肉眼可观; 是丢盔弃甲、灰头土脸的一队残兵,但乌压压的一群围过来; 人数却不容小觑; 没一会儿功夫; 就将他们二人围的水泄不通。
  萧晗拧眉; 他今日披着墨色织金披风; 在日色下隐隐流动着浮光,这群人包抄而来时,他下意识将姜婵儿护至披风之后,目光如炬地与来人对峙。
  来人自然是姜离。
  他骑着姜婵儿那匹红鬃马立在人群之前,身上的盔甲染血残损,面容沾了风尘,发丝凌乱,整个人显出一种颓然之气,却笑得很是阴沉狠戾。
  “萧晗,如今看来,是天要你亡。”
  “本以为错过了那个机会,便再无杀你的机会了,没想到,你竟又如此蠢笨地跑到我面前来,引颈待宰了。”
  面对姜离的出言不逊,萧晗静默如喑,他眉眼冷静,宛如一潭沉水。
  并未出言,浑身却像是浴着森寒冷意,让人为之震慑。
  他将姜婵儿护在身后,紧握她的手。
  十指相扣。
  姜离厌恶萧晗的沉着,他将目光一转,落在他身后的姜婵儿身上,将马鞭折在手中,对着她勾了勾。
  “婵儿,过来。”
  “你休要在做梦了,我是不会过来的。”
  “你若不过来,我便将他,就地斩杀。”
  “那你便试试。”
  “不要冲动,你如今旧疾方愈,不能大动干戈。”
  “放心,只要有我在,便不会让任何人动你分毫。”
  “我信你。”
  目光中闪过一丝刺痛,他杀意顿生,朗声大喝起来,“将那暴君就地诛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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