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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森林童话-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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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的祁闻,气场强势,傲慢放肆,是她都未曾接触过的冷漠高傲,较之过去更甚,简直和乖顺温柔丝毫都不沾边。
  可就是莫名其妙的,她有刹那的错觉,觉得这好似才是这三年成长蜕变之后,最为真实的祁闻,棱角分明的祁闻。
  而非仅仅只对她时那个温和的他。
  无限度放大的安全感,林纾清沉默,心跳声却也在他们握紧的力道里肆乱浓烈。
  结论高低立下,项季宇的心思,直接被祁闻说中。
  项季宇在年级里名声早就差了,仗着家里有几分路子,公然在之前的比赛里去用不公平手段抢本该是季圳然拿下的奖项。
  季圳然从不把他当一回事,但项季宇不仅抢名次,还抹黑季圳然。
  这次之所以会选林纾清,不也藏了几分心思?
  祁闻垂眸又看了眼画上的名字,情绪好似死水无波,但向来以牙还牙,他最后警告:“项季宇,你刚才怎么嚣张的,最好到主任面前也怎么嚣张,视频我会原封不动上交,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拉着林纾清,祁闻就要往外走,但走到教室后门口,他脚步停顿。
  寒风里,只嗓音沉黯留下一句:“你说楚潇的话,我不和你计较。”
  …
  没人会愿意平白无故受气,林纾清不会,祁闻也不会,自然,视频当天就上交到了贺启廉那边,艺术楼那块又都在贺启廉的管辖范围内,后续发展可想而知。
  但祁闻回教室比林纾清早,贺启廉大概是还有话要和林纾清私下聊聊。
  很漫长,整个晚自习,祁闻都在等林纾清,但迟迟没有人影。
  临近期末多了晚自习,一般是九点半下课,但因为最近天冷,提早到九点下课,有需要的同学,可以看情况延长学习到九点半再回家。
  可A班向来绩优,内卷从不写在表面,九点的铃声一响,大家就鸟兽作散的一哄而出教室。
  很快,教室只剩下趴在桌上,似睡未睡的祁闻。
  他闭着眼,感受着好心的同学把教室灯灭到只剩后排那几盏,表面是节约用电,但却唯独祁闻坐的那块明亮。
  像是独处黑暗里的唯一明亮。
  起码,林纾清结束谈话,匆匆赶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落针可闻的安静环境,偶有校外不起眼被高树弱化的鸣笛,扰乱清净,空荡荡的教室里,灯光黯淡,只有第二列最后那张拼桌上趴着熟悉的身影。
  一动未动,林纾清当祁闻是睡着了,遂连进教室,生怕把他吵醒,她的声息都减弱到最轻。
  可微冷的天,祁闻连外套都没穿,再余温的教室,他光光一件长款的蓝白校衬,林纾清都替他感觉冷。
  她抽起他之前随意放在桌上的外套,展开,微风,她小幅度刚要替他披上。
  可又突如其来凛冽的风,袭上她手腕。
  林纾清一惊,动作顿在半空,手腕已经被祁闻腾空握住,扯下。
  她没站稳,整个人就被带近到差点儿直接趴到他面前。
  好在林纾清手肘撑住了桌沿,停在原地。
  两人鼻尖却仅仅差了短短几厘米。
  薄光黯淡,风吹发梢,祁闻缓缓睁开眼,瞳色清明,毫无丝毫睡意,他盯着她,再到她手上的外套,似熟稔的温柔。
  林纾清却在他眼底找到了流露出非比寻常的黯然。
  不曾见过,时间却在相处里一点点教会她也去了解他现在蜕变如何。
  莫名地,想到刚才贺启廉和她提醒的话——
  “祁闻吧,成绩是好,甚至超乎了我们整个年级组的优秀,也是清北完全轻松保底的绩优生,但他很有想法,我甚至可以说,他有想法到我们老师这边都不方便多打探,班长,如果你们关系真的不错,平时可以多关注关注他的情况么?”
  林纾清原先想笑着说事情已经解决,但怎么都无法忽略祁闻戾气之下那零星半点并不明显的狼狈。
  什么话顿然都停顿在喉间,连衣服也在怔松间,被他抽走。
  对视,祁闻起身,动作熟练地把椅子塞进课桌,穿上外套走到她面前,微哑的嗓音:“都解决了?”
  “嗯。”林纾清眼见自己书包都被他拿走,她顿了顿,点头,“这次不用我们写检讨了。”
  “那走吧,”祁闻很淡定地摸了摸她脑袋,“一起去吃点儿东西。”
  从头到尾,都没提及让他不虞的那个点,两个小时,足以让他变回原先模样,林纾清心里却说不出的疙瘩和难受。
  每当她跃跃欲试想去靠近,祁闻一个平静至极的眼神,亦或是如常关心的对话,都能把她节奏打乱。
  很想像第一次去日料店那晚,他安慰她那样,去说些什么。
  相处本就是双方同行的,林纾清不想在开始,就落于下风。
  就在吃完夜宵,两人相继从店里走出来,拐进南溪巷口小道回去的路上,林纾清从后跟着上那一级又一级的台阶。
  到某一级,她倏然停住,甚至牵住了祁闻的书包,很小力道的。
  两人停在原地,就在他们画过涂鸦的那里。
  林纾清抬头望着他,眼神里柔软和执拗并存,她僵持着不知怎么开口,还是祁闻转身下了两级台阶,走到她面前。
  “怎么了?”
  林纾清正好站在他身影之下,被他笼罩了所有的呼吸。
  她很没把握地小声说:“祁闻,我值得相信么?”
  风似安静分秒,祁闻垂眸,眼底惯性扬了点儿笑,淡淡的,“怎么说?”
  林纾清抬头,紧张又局促地看进他眼里,她认真又谨慎的模样,怕是真的只有亲近的人才会见到。
  正因为祁闻知道,所以在捕捉之后,他那颗稳定跳动的心在关口处发了紧。
  “你想说的话,我听了,不会和别人多说,所以你完全可以想说就说。”林纾清从小到大都是被安慰被宝贝的那一方,她从未如此慎重地措辞去安慰人,自然过于显得笨拙,“不是非要憋在心里的。”
  越说,她眼睫越低。
  却感受到暗光之下,只他们两人的阶梯环境里,祁闻落在她脸颊上的掌心温度,温热的,缱绻的,他捧起她的脸。
  又对视上时,他松懈的温柔外溢而出,林纾清很不争气地心跳又是加快。
  身后的整片静谧都盼到了他们坦然相对的暧昧。
  林纾清眼睛眨了一下,就感受到祁闻微弯下腰,和她额头轻轻碰上时,缭乱眼前的呼吸,他似扯了下唇,微笑:“妹妹,今天我帮了你。”
  “嗯。”林纾清呼吸微滞,却因为过于靠近,而又无法掩饰地两颊绯红。
  祁闻目睹,却不多笑,是能印刻进心底的喜欢。
  他温柔又跃进地问她:“那我可以在你这边留一个心愿么?”
  “什么。。。。。。心愿?”林纾清不敢大声说话,生怕被他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夜间安然,小鹿却乱撞,她本就靠近墙边,这下,就差一点点,差一点点背脊就要贴上身后冰凉的墙垣。
  却被他另一只手臂挡去了去路。
  她不经意后靠,外套沾染上的不再是墙上的灰渍,而是他手臂内侧越于单薄外套的炙热。
  一时连空气都紧绷。
  祁闻却用笑化解了她的窘境,只到这一步,够了,他抬手摸了摸她脸蛋,起身,“好了,电量满了,下一次。。。。。。”
  他说:“下一次,可以再留一次给我充电的机会。”
  是只有夏夜才有蝉鸣踏遍心野的喧嚣么?
  并非,隆冬的你,温暖的你,连漫步的风声都澄澈入我心,驱散阴翳。
  你,就是最好的治愈。
  林纾清却笑了,不等他反应,她就靠近一步,扬起眉眼,望尽他坦然的放松,她拉起他衣袖,转身就拉他一起快速往台阶上最终通往光亮的长道跑去。
  像极了小时候每次不开心都用最简单的跑来解决的方式。
  一路距离老院越跑越近,林纾清却匆匆拉着祁闻直接错过老院,往前的拐弯口跑了过去。
  祁闻不明所以,却还是被她带着一路往前。
  穿过霓虹光影,如潮人群,最终停在路口拐角那颗常青树边。
  林纾清不再多问他更多问题了。
  时机成熟,她自然会知道的,她只朝他笑一下:“就在这儿,等我。”
  说完,林纾清转身就朝着老院的方向跑。
  徒留心跳的加快并添上运动的原因,而不仅仅是她见他时的悸动依傍,林纾清在鼓起勇气,鼓起勇气遮掩住一切,想努力一把朝他靠近。
  所以今天同样学着释放压力,林纾清学着季圳然平时的样子,不开门就把书包往院子里狠狠一丢。
  “砰”的一声,不知砸上什么。
  “我靠!”是季圳然无辜遭殃的声音。
  “林纾清——!”
  林纾清没忍住笑,快速转弯又朝着祁闻在的方向跑去,甚至赶在季圳然开老院大门那一刻,她就赶到祁闻面前,拉住他手往常青树后一躲。
  完美避开审查。
  这次,高树背后,人影稀廖。
  林纾清就这么放肆一次地彻底鼓足勇气后,突然扯下祁闻的外套。
  猝不及防间,祁闻俯身,她仰头,两人咫尺靠近,她踮起脚,两人额头又轻碰。
  这次由她主导。
  热息交融,林纾清真诚元气地笑了:“随时可以。”
  …
  “下一次,可以再留一次给我充电的机会么?”
  “随时可以。”
  凛冬,同样可以治愈。
  毫无例外。
  作者有话说:
  季圳然:靠!怎么受伤的总是我?!
  池蕴:不许骂脏话。
  季圳然:哦。。。。。。


第30章 报名
  像是有了绝无仅有的秘密; 两个人的关系有了飞速的前进。
  不过分,但又较之先前更为明显的亲昵。
  画画风波过去之后,校布告栏很出奇地出现了项季宇自我反省的检讨书,明明是私下解决的事; 听说还是项季宇自己要求布告的。
  出奇; 但不在林纾清和祁闻的关注范围内。
  临近期末考试; 除了平时的错题课,全校体音美等的课程全部结束,就此,接下来两周; 全年级上下无论成绩好坏与否都很一致地进入了高效循环复习的阶段。
  跑操背书,吃饭背书; 就连晚自习都在埋着头拼命刷题,就算是A班; 也没了平时散漫开玩笑的劲; 正因为之前姜心娅提过; A班有关于A+名次的学习组织人除了班长林纾清,另外一个就是祁闻; 不是周子远那天课上开玩笑提的,而是姜心娅深思熟虑过后,和祁闻沟通出的结果。
  祁闻同意做这次的学习组织人; 甚至是一直延续到他们三月中下旬的小高考。
  所以这次; 林纾清和祁闻一起带领的A班要比平行班更具备在这种拉力大考里抢前排名次的压力,不仅是这次的跨市排名; 还会展现一中在六校里的绝对竞争力。
  就是林纾清和祁闻这样绩优拔尖; 更不放过每项重点的查漏补缺。
  平时围在一起; 不是周子远、纪寒和顾苓的背了上句容易忘了下句的痛苦模式; 就是林纾清和祁闻比拼速度的快速刷卷。
  五个人,很明显的两边阵营,林纾清和祁闻是专门负责给他们拎错题讲新题的,但在另外三个人眼里,这两个人不讲题时的做题竞争,已经让他们感觉到大考将至的窒息了。
  而这两周,无论是寄宿生还是走读生,晚自习统一自主延时到晚上九点半,恰恰,结束一天学习,到差不多八点半临近九点这半小时,会是全天最困的阶段,而九点到九点半,基本就开始收拾东西等着放学了。
  林纾清这两天都在攻克数学附加题,中午也没睡觉,抽时间用来最后巩固背书内容,所以一直熬到八点四十的时候,困劲上来,她拿着笔的手就慢慢停下。
  一旁的祁闻还在做物理模拟卷,虽然也累得已经开始省略格式,有一道没一道地心算答案了,但好歹喝了点儿汽水提神醒脑,要比林纾清稍微精神点儿。
  但余光刚刚扫过,“啪嗒”一声,林纾清手里的签字笔就因为没劲儿砸在桌上,笔面在桌上轻轻滚了两道,最后停下。
  恰好夜风鼓进没关紧的窗,掀起薄纱质地的窗帘,位于四楼的A班,依稀还能闻到旁边专门请人护理的小花园里头的花香。
  在冬季少有的馥郁,很勾人,却不刺鼻。
  晚风吹过整间教室的闷热,扬过林纾清的发梢,她闭上眼,打瞌睡地脑袋刚要低下去,忽地一下,下巴触及柔软的温暖。
  祁闻稳稳当当地右手掌心托住了她的下巴。
  林纾清似惊了一下,但疲惫没醒,慢慢地,一点点地,祁闻的手背靠近直到搭在桌上时,林纾清软软的下巴恬静贴在他掌心。
  是过去太多次的习以为常,她没睁眼,反倒彻底睡了起来。
  是其他人都没见过的场景。
  但又因祁闻和林纾清坐在角落,遂很难大范围引起注意。
  只有周子远和纪寒两个八卦专业户就差捂嘴尖叫鸡了,但顾苓一个眼神,这对难兄难弟忍住了,也学着祁闻的手势,你托着我,我托着你,很惺惺相惜地凑在一起,很讲兄弟情地抽背那要命的文言文扩充句。
  顾苓无语,翻了他们一个白眼。
  祁闻只勾唇笑了一下,他顺手翻了个页面,回到下一张物理选择题,完全不受影响地左手拿笔,照样填起选项来。
  一直到放学铃声响,叮呤叮呤的吵耳朵,林纾清被吵醒,慢吞吞坐起来,手手刚要揉眼睛清醒,旁边就很淡传来一声:“别揉眼睛。”
  “。。。。。。”林纾清讷讷睁眼,就撞进祁闻眉眼微挑的目光里。
  脑袋好像不清醒都能捕捉到想要的信息,唰的一下,林纾清的脸就红了。
  她眼见着祁闻好几次握拳又张开的手势,冷不丁自己摸了下下巴,没有书本硌出来的纹路,她尴尬地摸一下,又摸一下。
  这动作落在祁闻眼里,就是根本无法掩饰的凌乱和心虚。
  “那个。。。。。。我。。。。。。”
  “你什么?”不等林纾清说完,祁闻唇边就微不可察地勾起一抹弧度,淡淡的,暧昧的,他对视看她那几秒,教室里的人就一哄而散,只剩寡淡清风。
  他故意在她面前轻轻挥了下手,皱一下眉,单手托着下巴,慢条斯理地在笑:“睡得好么?”
  “。。。。。。嗯。”林纾清天生不是做贼的料,一时脑袋糊涂,也搞不清祁闻这人究竟是真问她睡得好不好,还是额外问什么?
  她虽然很困,但迷迷糊糊有点儿感觉,现在看他挥手的动作,心里有数地猛地就抓起他衣袖狠狠晃了两下。
  很好,祁闻原先手不抽筋的,被她这么一甩,莫名其妙某根筋就别住了。
  “嘶”声,他倒吸一口凉气,这回是真皱眉了,他无奈道:“干什么?”
  林纾清噤声,刚睡醒脑回路是有点儿不太对劲。
  她眨巴了下眼睛,祁闻眉眼稍缓,她又眨巴了下眼睛,祁闻眼底就有笑了。
  林纾清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她小声嘀咕:“我这不是怕你手抽筋,这样快刀斩乱麻,不会特别疼。。。。。。刚才,谢谢。”
  瓮声瓮气的,越说声音越轻,碰巧还有风声,祁闻眼里尽是慵懒笑意,他凑近了些,“什么?”
  林纾清闭嘴。
  祁闻哄她的语调:“大声点儿,刚才都没听清。”
  “。。。。。。”林纾清被他盯得动弹不得,好几秒的迟疑,很不好意思地重复,“谢谢。”
  “这就是你谢的方式?”祁闻笑里蒙了层淡淡的挑衅。
  林纾清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不是说好要帮我讲题?”祁闻早就准备好那份地理试卷摆在她面前,朝她扬了下下巴,就是上次被她挑出来说错的那道。
  他微弯的指节敲了敲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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