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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红色风暴-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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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起来不错。”辛姆斯同意道。

  “然后有某人发射了他们自己的鱼雷,把一切搞砸了。我们发射了三枚鱼叉飞弹,但是被一架直升机看见了,接下来就是:宾果!一大堆的混蛋出现在我们上面。”麦克福特推开军官俱乐部的们,“我需要喝一杯!”

  “对!”辛姆斯笑着说。“几杯啤酒下肚之后,事情就会好一点。这种事情常会发生的,风水轮流转,丹尼。”辛姆斯靠在吧台上,“来两杯烈的。”

  “好的,中校。”穿着白衣服的侍者端来两杯温过的黑啤酒。辛姆斯拿起账单,领着他的朋友走到角落的座位上。房间的另一端正在进行着一个小型宴会。

  “丹尼,这不是你的错,俄国人并没有把你的船打沉,不是吗?”

  麦克福特喝下去一大口啤酒。两哩之外,芝加哥号正在重新补给,他们进港已经两天了,波士顿号和另一艘688级潜艇也在同一个码头上,另外两艘将于今天稍晚进港。他们将被派去执行另一项特殊任务,只是他们还不知道这项任务是什么。同时,军官和船员也利用他们短暂的休息时间去呼吸新鲜空气和轻松一下。“你说得对,你向来都是对的,杜德。”

  “好,来点脆饼干。那边好热闹,我们过去看看好不好?”辛姆斯拿起啤酒,走到房间的那一头。

  他发现那是一群潜艇军官在那里聚会,这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大家注目的焦点,那是一名挪威舰长,金发,大约三十岁,显然已经好几小时未清醒过了,他才喝干一瓶啤酒,一位皇家海军船长又递给他一瓶。

  “我一定要找到那个救了我们的那个人。”这挪威人醉醺醺但坚持地大声说着。

  “怎么回事?”辛姆斯问,他们已经互相介绍过,那名皇家海军军官是英国海军欧贝伦号的舰长。

  “这位舰长一直吹嘘着他把基洛夫号一路打回莫曼斯克。”他说,“他每十分钟就要讲一次他的故事,现在,他又要开始了。”

  “狗娘养的,”麦克福特说。这就是击沉了他的目标舰的那家伙,一定是的;那名挪威人又说了一次他的故事。

  “我们慢慢地接近,他们从右边过来,”他打了个酒嗝,“我们的速度很慢,我升上潜望镜,它就在那里!四千公尺之外,船速二十节,它将会经过我们右舷的五百公尺之内,”啤酒杯被扫到地板上。“降潜望镜!安尔,你在哪里?安尔?哦,醉倒在桌上了。安尔是武器官,他准备发射四枚鱼雷,三十七型美国鱼雷,”他指着刚加入人群的两位美国军官。

  四枚马克—37鱼雷!麦克福特心中一震;那人的话,可真糟蹋了这美好的一天。

  “基洛夫号现在很近了。升潜望镜,航向不变,速度不变,距离两千公尺——我发射了!一、二、三、四!再装填,下降到最深。”

  “就是你搞砸了我的好事!”麦克福特气愤得大吼。

  那名挪威人几乎在一瞬间清醒过来。“你是谁?”

  “丹尼·麦克福特,美国海军芝加哥号。”

  “你就在那里?”

  “对!”

  “是你发射的飞弹?”

  “对!”

  “英雄!”那位挪威潜艇指挥官跑向麦克福特,热情且猛力地拥抱他,几乎把他撞撞倒,“你救了我的人!你救了我的潜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辛姆斯问道。

  “哦,先介绍一下,”一位皇家海军舰长说,“班杰恩·乔纳森,挪威潜艇柯本号的舰长;美国海军芝加哥号的舰长丹尼·麦克福特。”

  “我们击中基洛夫号之后,他们就来包围我们,像一群野狼一样。基洛夫号炸掉了——”

  “四枚鱼雷?我相信。”辛姆斯同意道。

  “苏联的一艘巡洋舰,两艘驱逐舰来到我们周围。”乔纳森现在已经相当清醒,他又继续说:“我们,我们逃避,潜到深处,但是它们找到我们,而且发射了RBU反潜火箭,很多,大部分在远处,有一些在近处,我们重新装填鱼雷,我击中了那艘巡洋舰。”

  “你击中它了?”

  “是的,但是没有击沉。这一击花了我们十分钟或十五分钟,我不确定,是一段相当忙碌的时间。”

  “我也是,我们快速前往,雷达上有信号,在我们认为是基洛夫号所在的位置上共有三艘船。”

  “基洛夫号沉了——爆炸了!你所看见的是巡洋舰和两艘驱逐舰,然后你发射了飞弹,对不对?”乔纳森的眼睛闪亮着。

  “三枚鱼叉飞弹,敌人的一架直升机看见飞弹的发射,于是来追我们,我避开了,从此不知道那些飞弹是否击中了它们。”

  “击中了!哈,让我告诉你。”乔纳森说:“我们停下来,电池快耗完了,当时,我们受损,无法逃跑。我们已经逃过四枚鱼雷,但是他们已经盯住了我们,声纳找到了我们,驱逐舰对我们发射了RBU反潜火箭,前三枚未击中,但是他们已经盯住我们。接下来——轰!轰!轰驱逐舰爆炸了。其他的也被击中,但是没有沉,我想。”

  “我们逃脱了。”乔纳森再次拥抱麦克福特。他们两人都将啤酒泼在地上。这些美国人从未见过一个挪威人表现出那样多的热情,即使是对自己的妻子也一样,“我的船员还活着,那是因为你,芝加哥号!我请你喝一杯,我要请你们所有的船员喝一杯。”

  “你确定是我击毁了它?”

  “如果不是你,那我的人,我的船、和我自己都死定了。你击毁了它!”打沉一艘驱逐舰当然比不上打沉一艘核子动力战斗巡洋舰,麦克福特告诉自己,但这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得多了。他提醒自己,可能还有另一艘,谁知道,或许它在回家的路上沉掉了。

  “还不错嘛!丹尼。”辛姆斯说道。

  “有些人,”那位欧贝伦号的舰长说:“就是有这么好的运气。”

  “你知道吗?杜德,”这位美国海军芝加哥号的舰长说道:

  “这啤酒还真不赖。”

  美国海军裴瑞斯号

  只须海葬了两具尸体,另外十四人失踪,认定已死亡。莫瑞斯觉得自己还是十分幸运的。二十名水兵受伤,程度不一。克拉克士官长断了手臂,有几个人因为鱼雷爆炸力的震动而折断了足踝,有六人被破裂水管中喷出的蒸汽烫伤,被玻璃轻微割伤的人还不算在内。

  莫瑞斯念着手册上的葬礼悼词,他的声音透着哀伤,希望有一天海洋会放弃死亡……一声令下,一名水兵将台面倾斜,裹着塑胶布的尸体滑入水中,这里的海水深度为一千呎,这是他的执行官和三级炮手结伴自底特律从军的同伴最后一段的旅程,接下来是礼枪声,但没有哀乐,船上的喇叭坏了,又没有人会吹号。莫瑞斯合上书。

  “解散后,继续手边的工作。”

  桅杆的旗子现已经收妥,餐桌也已经被搬下去,代之撑住缆索的支柱。莫瑞斯心想,现在只剩半个船体的美国海军裴瑞斯号将来只适于解体成废铁。

  巴伯哥号拖船以四节的速度倒拖着裴瑞斯号。还有三天才能抵达岸上,他们朝着波士顿出发,那是最近的一个港口,不是海军基地,原因够明显的,修复工作须费时一年,而海军不愿意花这样长的时间来修复一艘已经重创到如此程度的船只,只有那些可修复到再用于战争的船只才会得到立即的注意。

  甚至现在再继续指挥裴瑞斯号也是笑话了。拖船上有一队后备人员,其中有许多是民间的救难专家,有三名人员登船监视系缆,并且“劝告”莫瑞斯许多他必须做的事情,他们的劝告实际上等于是命令,只不过是很客气的命令。

  有一大堆的事情够他的船员们忙碌,他们必须持续监视前面的隔水舱,引擎的修复工作也正在进行。只有一个还可以使用的锅炉,提供蒸汽以转动涡轮发电机,并提供电力。第二具锅炉至少还需要一天的时间才能使用。他们说他的主要对空搜索雷达四小时之内就可修好,卫星天线也刚刚修好。等他们到达港口时——如果他们到的了的话——他的船员们所能修复的东西必定都修好了。其实修不修好已经无所谓了,只是海军们常说:忙碌的船员就是快乐的船员,换句话,也就是船员们不像舰长一样,他们没有时间去深思到底错失在哪里,损失的生命是因为这些错误,而又是谁造成了这些错误。

  莫瑞斯走到战情中心,战术组人员正在重放录音带和做纸上记录,试着了解遭遇那艘胜利级潜艇的整个经过。

  “我不知道。”声纳操作员耸耸肩说:“可能是有两艘潜艇,而不是只有一艘。我是说,它在这里,对不对?这个明亮航迹——然后一两分钟以后,主动声纳又在这里找到它。”

  “只有一艘潜艇,”莫瑞斯说:“以二十五节的速度航行,从这里到那里只要四分钟。”

  “但是我们没有听见它,长官,而且在萤幕上也没有显示出来,此外,当我们追丢它时,它正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声纳员转回带子,再重放一次。

  “是的。”莫瑞斯步回舰桥,在脑袋里又重新回想一遍。现在,他记起了整个事件的发生次序。他走到舰桥翼上,分裂的遮篷仍然是穿了孔的,而且执行官丧生之处,有一团令人昏眩的血迹。今天有人会将之洗净。克拉克士官长有一大堆事情要做,莫瑞斯点起一根香烟,瞪视着海平面。

  冰岛雷德瓦兹

  直升机是他们最不想要的一种警告。爱德华一行人一起朝东北方前进。他们经过一个有着许多小湖泊的地区,等了一小时看清路况后才穿越一条碎石道路,然后开始绕行过一连串的沼泽地。这一次,爱德华完全被地形弄混了,光秃秃的岩石、草地、熔岩区,再加上现在的淡水沼泽地,使他不禁怀疑,上帝造完世界之后所剩下的东西是不是都放到冰岛上了,显然他把整个地球的树木数量都分配完了,此地一根也没分到。这里的草地一定是硬的,爱德华心想,这一片沼泽区是不久前才融化的雪水形成的,所以水仍然很冷,几分钟之后每个人的膝盖以下都被冻得发疼了。他们忍受着痛苦,唯一的选择就是尽量挑选稍为升高的地面,但这总比遇见敌人的直升机要好得多了。

  维吉迪丝的耐力令他们惊讶。她一路跟着他们,没有一句怨言,真是一位真正的乡下姑娘,想来这是她小时候常追逐羊群与常攀爬这些该死的山路而训练出来的耐力。

  “好了,各位,休息十分钟。”爱德华说。立刻,每个人选择一个干燥的位置倒下来。他们主要找的是岩石,爱德华想,沼泽里的岩石!嘉西亚继续以苏联的望远镜监视四周,史密斯点起一根香烟,爱德华转头看坐在他旁边的维吉迪丝。

  “你觉得怎样?”

  “很累,”她微笑着说:“但是不像你那么累。”

  “是吗?”爱德华笑了:“或许我们应该继续赶路。”

  “我们要去哪里?”

  “哈维姆斯福吉多,他们没有说为什么。我想还要再走四、五天,我们必须尽量远离道路。”

  “为了保护我?”

  爱德华摇摇头。“为了保护我们大家。我们不希望和任何人打仗,有太多俄国人在周围,我们玩不起军人的游戏。”

  “这么说,我没有误了你们的大事?”

  “一点也没有,我们很高兴有你同行,谁不喜欢和漂亮的小姐一起在乡间行走?”他大胆地这样说,这样说对不对呢?

  她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你认为我漂亮?在发生过——”

  “维吉迪丝,除非你被卡车撞过,否则你的确很美,没有男人可以改变这个事实,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并不是你的错,有所改变的是内在而不是外在。而且我知道有个人必定很喜欢你。”

  “你是说我的孩子?这是个错误,他又找到了另一个女人。这不重要,我所有的朋友都怀有孩子。”她耸耸肩膀。

  那个愚蠢的龟儿子,爱德华想。他记得在冰岛,私生子不会带有耻辱。由于没有人有姓氏——大部分冰岛人都是跟着圣徒取名字——因此婚生子女与非婚生子女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同的,除此之外,冰岛人对这种事情并不会予以贬责,年轻的未婚妈妈都能把孩子照顾得很好,如此而已。但是谁会从这一个女孩的身边走开?

  “对我来说,我从未见过比你更美的女孩。”

  “真的?”

  她全身肮脏不堪,但只要一次热水澡就能显露她的美丽,但是美是来自内在,而他才刚开始学会欣赏一个人的内在。他的手抚过她的面颊。

  “任何人如果不具有同感,都是傻子。”他转过身去,看史密斯下士朝他走过来。

  “该走了,除非你希望我们的腿僵掉,中尉。”

  “好,我们要再走八或十哩路。在山的那一头有农场和道路,我们绕过去。在穿越那里之前,我们要注意那一区域,我要在那里发射无线电。”

  “是的,队长。罗杰斯,你作尖兵,稍微向西弯。”

  西德布登堡

  前进的路程并不容易,第八亲卫军的前进指挥站在移动过程中已尽可能靠近先头部队后面。该军军长也像阿利克斯耶夫一样,相信应将耳目设立在尽量靠近前线之处。他们搭乘装甲运兵车走了四十分钟——搭乘直升机太过于危险——行程中,阿利克斯耶夫两次看见了苏联纵队遭受猛烈的空袭。

  德国与比利时的增援部队已加入行动,拦截到的无线电讯息显示出美国与英国的部队也在路上。阿利克斯耶夫也召集了更多的苏联部队。由一个机械化军所发动的一次相当单纯的作战,现在演变成为一个主要的会战,他认为这是个好预兆。北约如果认为此种情况不危险,他们便不增援军力。苏联部队的任务便是在敌方增援兵员进入战场之前获得所希望的结果。

  指挥第二十亲卫装甲师的师长已就指挥岗位,他们将指挥站设于一所中学内,那是一栋新的建筑,有许多空间可用,在地下指挥碉堡准备好之前,就必须以此为指挥站,前进的脚步很慢,主要是因为交通管制的困难和德军的顽强抵抗。

  “沿这条路直下沙克镇。”第八亲卫军军长告诉装甲师师长:“当你抵达那里时,我的机动步兵部队应该已经肃清那个地方了。”

  “再四公里就到阿尔菲德镇了,是的,只要确定我们在渡河时你能支援我们就行了。”装甲师师长带上头盔走出门去。阿利克斯耶夫想,这位将军做了一件非凡的工作,他以几乎完美的次序将他的单位送到前线。

  接下来他听到的是一阵爆炸声,窗户破裂,天花板的碎片掉落在他身边,“魔鬼的十字架”又再度飞回来了。

  阿利克斯耶夫想跑出去,看见十余辆燃烧的装甲车辆,他看见人员从一辆崭新的T—80跑出来,一瞬间,那车辆爆炸了,一道火焰从车辆顶盖内冲出,直上云霄,就像一座小型的火山爆发一样。

  “将军死了!将军死了!”一名士官指着一辆步兵战斗车大叫,车内没有一人逃出。

  阿利克斯耶夫想发现第八亲卫军军长在他旁边咒骂。“这个装甲师的副师长是一名新上任的上校。”

  波维·李欧尼托夫基立刻做了一个快速而方便的决定。

  “不,将军同志,你看我如何?”

  这位将军愕然地瞪着他,然后想起来阿利克斯耶夫想与他的父亲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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