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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皇上移驾吧-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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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博尔济吉特荣惠那个虚伪的呀!”
  闻言,诺敏坐回位子上,头疼地拍了拍自个儿的头,脸上立即浮现出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我觉得听了诺敏的话,我都能明白,孟古青怎么可能不明白?无奈地摇摇头,平静地道:“诺敏说的打人,并不是皇后,而是她身边的人!”言至此处,就算不解释她也明白了!
  “你们是说,打那个没根儿的狗奴才,来逼荣惠出手?”
  我勾着唇,欣慰地一笑,这女人还不算太傻。
  “将他的头往麻袋里一套,”孟古青脸上浮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儿,缓缓开口又问:“然后呢?”
  我正玩着自己手上的护甲,盘算着要不要故意给她留线索,好好与她斗上一斗,听得孟古青的言,我撅了撅嘴,冷冷一笑,说:“待得了手,你们都不要出声儿,毕竟,她恨的是我,与其这样僵持着,倒不如让她放马过来!。”
  话音刚落,孟古青就快言快语地应下:“放心吧,我们会在旁边看着!”
  我点了点头,看向诺敏时,她的脸上却显出怯弱担心的神情,我想,如今能让诺敏这样担心的便是过继给她,采蝶的女儿燕燕了,我疑惑问道:“公主怎么了?”
  “这几日她总是不好好吃东西,不仅如此,昨夜还发烧了!”
  虽然母亲做错的事儿与儿女无关,但是对于采蝶,我还是很介意,久而远之,我也就疏远了燕燕,例如不逗她,再例如不抱她,不知为何,看到她自个儿就心慌。
  我淡然开口:“那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燕燕这病是打娘胎里就有的,若是能够熬过这几年,平平安安的长大也就好了,可若是……”说着,诺敏在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抹着眼泪,“熬不过的话,也就在这一两年了,最少几个月……”
  这些话,连孟古青听到都忍不住抖了抖身子,随即,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冷嘲一笑:“呵,自己的亲额娘凭着令人作呕的手段上位,你们说她的身子能康健?”
  闻言,我又看向诺敏,她痛苦地用手捂着脸,抽泣着问我:“你说,我是不是不配做额娘?”
  我伸手拍着诺敏的背,示意她坚强点儿,还未发言,孟古青便旁若无人,轻松地对我说:“当初,你若是跟姑姑说,将燕燕养在我膝下,如今她生病便生病了,我才不为她担心呢!”
  “行了!少说两句,没看到她伤心着吗?”头脑如此简单,还这般没心没肺,孟古青啊孟古青,你做了两年皇后,究竟学了些什么?我不禁瞪了孟古青一眼。
  孟古青没好气地冷哼一声,表示闭嘴不说了。我抚了抚诺敏的背,安慰她片刻,帮助她平静下来。
  忽然,我想到了苏询与上官轩睿,启齿对诺敏说:“我觉得,你可以让苏太医和上官太医来给公主看看,他们二人的医术很精湛的。”
  “本宫去太医院找他,”说罢,孟古青站起身子,眼中闪烁着那不自觉的光芒,没再说什么,只是飞快地向宫门外走去,我看着诺敏,同样,她也看着我,眼里尽是不可思议,孟古青这到底是怎么了?一脸不解。
  几日之后,一个早晨,我去慈宁宫向太后请安,见她精神儿不太好,也不好意思当面问她,临走前,苏茉尔借着送我出门的由头,告诉我自从行森和尚到来后,福临便开始撒手不理朝政,整日就知道与那行森礼佛,前两日还特地吩咐人做袈裟,搞的朝中上下都人心惶惶,甚至有的大臣跟太后说,皇上要是再如此,真的考虑一下新君的人选,另立新君。
  太后本来就身子不好,结果一听说这事儿,便头疼地险些昏过去,虽然后宫不得干政,但我还是觉得,我得去劝劝福临,毕竟,这不只是前朝之事,这更是后宫的事儿。
  又与苏茉尔说了一会子话,我便不顾天热身子不爽,扶着夏玲的手领着几个小宫女离开了慈宁宫,来到干清宫,见吴良辅在那迷迷糊糊的打盹儿,看到我后像是没看清楚,揉了揉眼睛,才重新看我,紧张得不行,迎了上来,打了个千儿,道:“奴才给皇贵妃请安!”
  “皇上呢?”此时正是六七月的天儿,这么热打盹也是情有可原的,如此想也就想通了,于是废话不多说,而是直言问他福临在哪儿。
  “皇上在殿内……”听到他吞吞吐吐的,让人不禁生疑,福临那死男人该不会又在里面私会美人吧?要是真的是这样……
  还未来得及胡思乱想,就被吴良辅的声音打断了,“皇上吉祥!”


第一百三十二章 福临依赖佛法?〔下〕
  “你怎么来了?”我抬眼只感觉心一惊,呆呆地看着他,他身披袈裟,手持佛珠,眼里尽是平淡,仿佛,只差一步他就是别人口中的和尚了!。
  “进去吧!”我还未说话,他就拉着我的胳膊,让我跟他进去。
  我却后退几步,鼻子一酸,泪水竟险些从眼中掉下来,随即生生挣脱掉他的手,我又恢复礼仪姿态,静静地福了福身,道:“臣妾就是来看看,若是没什么吩咐,那臣妾便告退了!。”说罢,又是后退几步。
  此时,吴良辅似乎挥了挥手里的佛尘,示意夏玲她们下去后,自个儿也跟着下去,而我欲要转身叫她们等我,却听到福临用着急的语气,说:“听我跟你解释,行不行?”
  “好啊!你跟我解释清楚,你这些天不上朝是为了什么?”见吴良辅他们走远,我不缓不慢地转过身,虽然离福临不近,但还不至于远,冷冷地抬起眸子盯着他,语气中带着敌意:“还有这袈裟从哪儿来的?”倒不是讨厌袈裟,且我也对佛教略懂一二,也懂袈裟对一些僧人是重要的,可我就是看不了福临穿袈裟,是,穿袈裟有十种功德:
  一以之覆身,离羞耻而具惭愧,二离寒热,蚊虫,恶兽。
  三示现沙门之相,见者欢喜,离邪心。四是人天宝幢相,可生梵天之福,
  五穿着之时,生宝塔想,灭除诸罪。六染为坏色,断离五欲想,不生贪爱。七袈裟是佛净衣,永断烦恼而作良田。
  八消罪而生十善。九如良田,能增长菩提之道。十如甲胄,烦恼之毒箭不能害。
  佛家的“三皈”就是性、心、身。
  性存天理就是皈依存,心存道理就是皈依法,身尽情理就是皈依僧。
  可这些,都不是身为皇帝的福临,应该做的事儿,况且,如今,不仅要面对天下所有的大小事儿,面对的还有荣惠的阴谋,可他这样怎么行呢?
  看我冷淡,他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嘲讽一笑,甚是失望,什么人就应该做什么样的事,况且,他不是一般人。
  “你若是简单的宠信和尚我不反对,”说着,我顿了顿,却一眼也没看福临,继续说:“但你若是胡作非为,我定不会轻易原谅你!”语毕,我转身欲移步,他竟抓住我的手,缓缓才问:“就这么不信任我?”
  我未曾转身,挣脱掉他的手,淡淡地道:“因为行森的到来,你几日不曾上朝,令大臣们说要废了你,皇额娘因要护着你,被大臣们闹得都闹病了!”
  越说越激动,“而今你身披袈裟,像和尚似的站于我面前,让我如何信你?”听着我说完,还没等我喘口气,他便气势汹汹将我往殿里拖,“咚”的一声关上门,他紧紧拉住我的手臂,也不管我的手疼不疼,我挣了挣,使他放开我。
  此时的福临,早已那袭金闪闪的袈裟从身上解掉,“啪”的一声,放于放奏折的桌上,抬眼审视着我,片刻才拍着手,语气中带着挑逗地说:“夫人,你可真厉害啊!”
  “少来,我可没跟你开玩笑!”我嫌弃说了一句,抬眼看向福临,今日他身穿一件明黄锦袍,除了头乱糟糟的以外,精神较饱满,半点儿都不像压力很大的样子,颇有深意地说:“朕也没跟你开玩笑!”
  “你确定要如此胡闹下去?”我“咚”的一声,用力拍了下桌子,令桌上的折子都倒翻在地,却还是不管不顾,认真地问他。
  谁曾想,坐在椅子上的福临,竟一把将我拉坐在他的腿上,为了不让我站起身,一只手便控制住我的身子,另只手轻轻地刮了刮我的鼻梁,随即将我紧紧抱住,感叹地说:“行森大师才来几天?我还不至于听他的话,真的要出家,只是如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
  听了这话,我没有将他抱住,也没有将他推开,只是任由他抱,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大着胆子问道:“这几日,你闹这一出,不会是因为荣惠吧?”
  “我就说,董鄂思雪不愧是我爱新觉罗福临的红颜知己。”听他略带激动地说,我轻轻地推开了他,起身,盯着他不禁疑惑,都到这时候了,这臭男人怎的就一点儿都没个正形呢?
  “可你知道吗?荣惠的目的就是想诋毁你的名声!傻子!”我无奈地摇摇头,担心地说。
  福临缓缓站起身,背着手失落地离开桌边,走到燃熏香的香炉旁边,连连叹息,许久转身看着我,才说:“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只是,我必须借着行森大师来这几天,装作对所有的事儿都已变淡。”
  “我觉得你这样……”还没说完,福临便冷冷打断,说:“虽然,我这样瞒着额娘是不好,但是,额娘知道了就是对她好的吗?”
  “福临,你……”
  忽然,福临走过来,将我揽入怀中,我抬了抬手,将他紧紧拥住,而他的下巴夹着我的肩膀,喘气声听起来他很疲倦的样子,安静了好久,才道“雪儿,信我这一次,最后一次,过了这些时日,之后我再也不会让你担惊受怕!”
  闻言,我无声且无奈地笑了,他如今说,再也不会让我担惊受怕,可是,只要他一日是皇帝,就会让我担心一日,况且,他还有那么多不省心的嫔妃,还有那么一个恶毒的皇后,再过不久,肯定还会有很多引起事端的女人要入宫,让我如何的不担惊受怕?
  却不得不沉默地说出一个字:“好,”听完我这一个字,他便将我搂得越来越紧。
  因为,用过苦肉计去对付董鄂宛颜,所以,我们就不会用同一个计策去对付博尔济吉特荣惠了,福临说了,既然要让荣惠相信,那他必须得做出令人不可置信的举动才行,似乎沉默地想了想,他才将我放开,重新拿起袈裟披于身,盘着腿打座说:“三皈依,皈依佛,法,僧……”后面没听清,不知他念叨着是什么。
  然后,我看着他这样,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一些办法,随后,我扯了扯嘴唇,荣惠,你等着吧!我保证让你大吃一惊!。


第一百三十三章 荣惠的诡计
  我是让福临从干清宫轰出来的,在门口敲了敲门,见没人开,我蹲了片刻,故作一副害怕的模样儿,抬起头,仿佛,有滴泪在眼里始终都流不出。
  与夏玲她们一同回到永寿宫时,不知怎么的,荣惠来了就坐在院子里,我未来得及问瑾瑜,不知她什么时候来的,我没想太多,进了宫院,淡然地走至她面前,福身行礼说:“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吉祥!”说着,还瞄了一眼她旁边的乌兰,乌兰得体地向我福了福身。
  “姐姐快免礼,本宫看着这院子好生别致。”话至此处,我抬眼打量了一下,便快速移开目光,荣惠身穿一身正红绯罗蹙金刺五凤旗服,三千青丝绾成两把头,再用千叶金牡丹钗装饰,枝枝叶叶缠金绕赤,一对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置定于发髻两边。
  另支好像是珊瑚番莲花钗,别于右边那条正红流苏旁,脑后鬓发绾成燕尾,斜插的仿佛是碧玉瓒金钗,腰间用了一条蝴蝶结长穗带系着,衬得她身姿婀娜,修长无比。
  我一脸淡定,心中却很是疑惑,她这是来示威的吗?
  至于,这院子里与其他宫的院子摆设,几乎都一样,石桌,椅子,凳子,摇椅,比较特别的,也就是前几日差人将莲花从莲池中,移了几朵到莲缸里放在院子里,如此我与婉兮也不会,因为天气热又懒得动,赏不成莲而失落。
  见我未开口发言,荣惠转过头来,像是犹豫片刻,才启唇问我:“皇上怎么样了?”
  “他身披袈裟,臣妾跟他说这几日的情况,被他骂了一顿,他让臣妾滚。”说着,我吸了吸鼻子,一滴泪坠落。我也是服了自己的演技,装作如此地伤心难过。
  “皇上那么宠你,怎可能如此待你?”她依旧疑心着问道。
  见此,我执着手绢,抹了抹眼泪,模样十分不甘心,又汪汪滚下泪来:“臣妾不知道,怎么那个行森来了以后,这一切都变了?”
  “本宫认为,皇上定是受了那个妖僧的蛊惑才会如此对待姐姐的,姐姐不必担忧!”妖僧?蛊惑?普天之下,也就是荣惠会把人心想得如此险恶吧。
  我立即表现得慌乱不已,不知所措地问:“那怎么办呢?”
  “姐姐别急,本宫帮你想想法子。”
  “谢谢皇后娘娘,还有上次,怜霜的事儿……对不起,臣妾帮不了您……”我低着头,支支吾吾,抹着眼泪一脸的不好意思。
  荣惠拿着自己的红手绢为我擦拭着眼泪,打断我说:“其实,后来本宫也想通了,那事,连皇额娘都不能插手,你我身为后妃也更不能让皇上为难了!”
  “皇后娘娘……”
  “对了,姐姐,本宫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定可以让皇上回心转意,并且远离那个行森!”她胸有成竹的样子,让人汗颜,她该不会是想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法子吧?
  结果,荣惠一跟我说,我便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她表面上的意思是想请行森到宫里来吃一顿斋饭,然后,趁着他吃饭时灌酒给他,连夜将他送回去,如此一来,福临再怎么生气也不会继续说什么,还会继续恢复以前的性子,一举两得。
  犹豫片刻,我装作被鬼迷了心窍,终究是答应了,又说了一会子话,她执起我的手拍了拍:“天色不早,本宫要回宫了!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言罢,她便执着自个儿身旁乌兰的手,缓缓起身,向门外走去。
  “是,恭送皇后娘娘!”见此,我起身,半蹲着送她离开,待她走没影儿了,我才立直身子,吩咐人烧水,因为刚才回来的路上出了一身汗,令身上又臭又脏,所以我要舒舒服服的洗个澡。
  很快,水烧好,见夏玲为我倒好水,又服侍我脱掉衣服,我伸着无暇如玉的脚尖试试水温,随即,将身子浸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浴盆中,墨黑青丝漂浮在水面宛如一张妖异的网。
  见热气在整个浴盆中蒸腾,散发出缭绕的云雾如仙境一般,玫瑰浓郁的香味沁人心脾,传入鼻中,有一种舒适,放松的感觉,让人不禁放下戒备,全身心的沉醉其中,我摆了摆手,让夏玲去歇着,不让她打扰了我的思绪,待她走后,我想到了荣惠刚才说的话,我仿佛明白了。
  她的背面意思,就是想福临看到他最爱的女人与自己信任的朋友行森苟且,行森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离开皇宫,而福临呢,从此远离我,最好能赐死我,如此便是一举两得了!她博尔济吉特荣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用想,也再清楚不过。
  我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听荣惠的,不过,是让她自食恶果!
  泡好了澡,天色已晚,瑾瑜早已为我点了灯,我穿上一身水蓝盘扣寝衣,上面绣着的是比较淡雅的紫色小花图案,显得自个儿肌若凝脂气若幽兰,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用帛擦干头发后,恰巧,瑾瑜在门口问我:“晚膳已备好,娘娘可要用膳?”
  “婉兮和子晴呢?”我照着铜镜,执着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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