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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炮灰男配人人爱-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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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玲说她以前也来这里治疗过。”
  “嗯,那是她的故事,我不能代替她告诉你。”
  “哦。”我了然地点点头。
  “不过你可以问我的。”他忽然转过头来,看着我,“我可以告诉你。”
  “……问什么?”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医生有些过于跳脱,似乎和陈玲说的完全不一样啊,不是说蔫蔫的,不爱说话吗?
  “随便你。”他皱了皱秀气的眉毛,继续朝前走。出了门诊楼,直接向外走去。
  这真是正大光明的翘班啊。
  我忽然也有些羡慕这份工作了。
  没等我想到要问他什么,姜禾已经带着我来到了一家便利店。
  “给我两个烤包子,两杯咖啡。”
  姜禾从店员手里接过一份烤包子和咖啡,示意我去拿另外一份。
  “我不用了。”我连连摆手。
  “钱已经付过了。”他咬了一口包子,一屁股坐在店里的餐饮区。
  十分钟后,他忽然对我笑了一下,说:“怎么样?”
  “……嗯,挺好吃的。”
  姜禾,我的心理咨询师(假的)。


第3章 
  吃完包子,喝完咖啡,姜禾站了起来,“时间差不多了,回去吧。”
  “怪不好意思的,还让你破费了。”
  “没事,都算在咨询经费里了。”姜禾扭头看了我一眼,“不用担心,都会报销的。”
  “……”
  “今天先这样吧,以后如果有什么想说的,或者想找个人说说话的时候,随时联系我。这是我的号码。”
  我低头,看他写在咖啡杯上的号码,又见他将笔塞回自己的衬衣口袋里。
  “不用不好意思,都是经费报销,如果有想说的,就联系我吧。”
  “不是一周一次吗?”我惊讶地看着他。
  “看在你是陈玲朋友的份上,给你优待。只要我有空,都可以。”他潇洒的将手插进裤兜里,转身朝回走。
  我拿着空的咖啡杯,小跑着跟在他的身后。
  这个医生,有点儿怪。
  回到诊疗室,屁股还没坐下,就听到熟悉的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
  “进来。”姜禾皱眉道。
  陈玲推开门,“结束了吗?”神采奕奕的脸上带着一丝红晕,她显然心情很好。
  “嗯,你们可以走了。”姜禾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又扭头对我说:“下次见。”
  我被他整的有点儿迷糊,也只是傻愣愣地点了点头。
  “走吧,大龙。”陈玲挎着我的胳膊,又扭头对姜禾说了一句,“没事来我家吃饭啊。”
  “嗯。”他淡淡地应道。
  我回头看他的时候,发现他也在看着我,微狭的双眼深邃而宁静。
  我连忙转过头,躲避开他的视线。那一刻,他的眼神似乎有着直穿人心的感觉。
  让我有些难受。
  出了诊疗室,陈玲带着我往门诊楼后面走。
  “去哪儿啊?”
  “探病。我有个朋友在这住着,我每个月都来看看他。”
  “你刚才没去吗?”
  “去了啊,但是我想带你也见见他。他可有意思了,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他的眼睛深邃,笑容迷人,还特别幽默。你一定也会喜欢他的!”
  “……陈玲,你在这的朋友会不会有点太多了?”
  “有吗?不多啊。”她一边说着,一边带我进了旧住院部。旧住院部总共有6层,听陈玲说这是老楼,所以只有6层,住的都是一些长期病人。新楼更大更气派,足足有20层,新病人都放在那边。
  因为是旧楼,所以没有电梯,只有楼梯。我和陈玲进入1楼的时候,发现走廊里到处是人,许多人正在交谈,还有一些十来岁的小孩在走廊上奔跑打闹,热闹的有些不像在医院。
  2楼就明显安静了一些,至少没有追逐打闹的小孩,大家在走廊上悠闲地走来走去,偶尔停下来打打招呼,聊聊天气。
  越往上走,气氛逐渐安静。
  陈玲带我来到4楼的时候,走廊上只能看到护士的身影,她们穿着白衣,端着药盘,来去匆匆。
  “到了,他就住在这一层。”陈玲走在我的前面,紫色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噔噔”作响。
  她一直朝前走着,路上甚至有病人跟她打招呼。
  “玲子来了啊。”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乐呵呵地跟他打招呼,有些凸起的肚子随着他身体的摆动微微颤抖,他的眼神有些虚无,好像在看你又好像没有。
  陈玲冲他点点头,继续朝前走。
  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女孩忽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身上穿着蓝色的病服,清秀的脸上看上去有些气色不足,她关上病房的大门,刚走了两步又回过后来,打开病房的门,随后再次关上,转身走两步后又回来,再次打开病房的门,推开,关上,推开,关上,不断地重复着手上的动作。
  陈玲忽然走到她的身边,握住了门把手,对她说:“已经关好了,锁死了。”
  “啊,谢谢你啊。”小姑娘冲着陈玲微微一笑,然后转身离开。
  “她怎么了?”
  “焦虑症。”陈玲看了我一眼,“不算什么。”
  我微微张开了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刚刚那个大叔,重度抑郁症,看得出来吗?”她带着我继续往前走。
  我傻傻地摇摇头。
  “自杀了两次,最近控制住了,所以把他放到四楼来了。”陈玲轻飘飘地说。
  “越往上,越严重吗?”我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生怕说错一个字。
  “嗯,应该是。我只住过第四层。”陈玲将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五楼就瞄过一眼,六楼从来没有上去过。听说上面几乎没住几个人,到了。”她忽然停下脚步,推开房门,喊了一声:“刘哥。”
  “诶,我玲子来了?”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我跟在玲子的身后,走进屋子后,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正坐在凳子上,面前摆着一盘象棋,精神矍铄。
  “刘哥,这是我给你说的我新交的朋友,大龙。大龙,这是刘哥,是我病友兼好友。”
  我连忙走到刘哥面前,抬头一看,嚯,确实眼神深邃,笑容迷人,如果再年轻个四十岁,一定是个美男子!
  “刘哥您好!我叫大龙。”
  “好名字啊。真不错,是吧?”他笑盈盈地说。“确实是个好名字。”
  “您过奖了。”
  “坐吧,坐啊。”刘哥招呼我们坐下,还热情的从柜子里掏出一大包瓜子来。
  “吃瓜子,尝尝。”
  陈玲毫不客气的从里面抓了一大把,跟个花栗鼠一样“哼哧哼哧”地磕了起来。
  我也跟着抓了一小把,往嘴里送。一磕,一嚼,还真是满嘴生香。
  “这瓜子好吃啊,刘哥。”
  “好吃吧,是我媳妇送过来的。”刘哥笑盈盈地说道。
  “您下棋呢?要不要我陪您下一把?不过我棋艺可不高。”我一边嗑瓜子一边笑着说。
  “等我俩下完,我再跟你下。”刘哥笑眯眯地点点头。
  “谁?”我有些迷糊,就看见刘哥转头盯着棋盘,开始琢磨起来了,嘴里还念念叨叨的说着:“你别催我,我正想着呢。你是不是趁我不注意,动我棋了?”
  我嗑瓜子的动作一滞,惊愕地看着刘哥。
  他挠了挠自己满头的华发,“你这步棋走得好啊。”
  “你能看见吗?”陈玲忽然对我说。
  我扭头看着她,惊恐地睁大了双眼,“看见什么?你别吓我啊。”
  陈玲咧开嘴笑了一下,“刘哥有个从小一起陪他长大的好朋友,不过我们都看不见。”
  “好朋友?”
  “昂,现在就在他对面坐着下棋呢。”陈玲一边说一边嗑瓜子。
  “啊?”
  “玲子啊,你跟你朋友别拘谨啊,吃着喝着,等我们下完这盘棋,咱们再唠。”
  “好嘞,我们不着急。”陈玲乐呵呵地说。
  我坐在陈玲旁边,觉得手上的瓜子忽然不香了……
  “我,我去上个厕所。”
  “那你得去五楼,四楼没有男厕所。”
  “……那我能去三楼吗?”
  “三楼厕所好像正维修呢。”陈玲乐呵呵地说道,“别怕,楼上都有护士的。他们又不是鬼,吃不了你。”
  我哆哆嗦嗦地从病房里出来,顺着楼梯,慢悠悠地爬上了五楼,先探头瞧了瞧,走廊上空无一人。
  我轻轻地咽了口唾沫,想了又想,最后还是迈出了自己的右脚。主要刚才那杯咖啡喝的我,确实快尿出来了……
  我以平生最快的速度上完了厕所,出了厕所门就打算往楼下奔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六楼传来了一阵悠扬的钢琴声。
  那琴声叮叮咚咚,像山泉流淌一般。
  我站在五楼连接六楼的楼梯口,静静地听了一会儿。
  这首曲子……我听过。确切的说,我弹过。
  十岁之前,我跟其他小孩一样,也被父母寄予过希望,上兴趣班,学钢琴,上学,念书,没有任何不同。
  这首曲子,肖邦的夜曲,我从小就弹,除了记住谱子,根本没有任何可圈可点的地方。
  糟糕的程度连我爸妈听了都皱眉咬牙。
  我缓慢地往前走了一步,随着悠扬的钢琴声慢慢地踩在台阶上。
  中午的阳光透过透明的玻璃落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尘埃静默地在空中跳动。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宁静的午后。时间流淌的速度似乎也像水流一般,轻柔缓慢。
  我不知被什么吸引,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走过悠长,铺满阳光的走廊。
  钢琴的声音是从深处的房间流淌出来的。
  不是现场弹奏的声音,是录音机的音质,机械,毫无感情。跟我弹出来的一样,粗糙而冰冷。
  听的人品味确实不高,跟我一样。
  鬼使神差,我站在了那个病房的门口。
  最后一个琴音正好戛然而止。
  大门上安放着一块玻璃,正好能看到里面。
  我趴在门口,一只手按在玻璃上,小心翼翼地朝里望去。
  单间的病房,一张浅蓝色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台黑色的录音机。那录音机的款式古老而陈旧,几乎是一台古董。
  桌边空空荡荡,空无一人。
  里面没有人吗?
  我往前凑了凑,变得格外大胆起来。
  一个身影忽然映入我的眼帘。
  原来,桌边不远处放着一张椅子,一个人正靠坐在上面。他穿着浅蓝色的病服,袖口挽起,露出一截清瘦白皙的小臂。
  房间里阳光充裕,照在洁白的墙壁上,落得满室通明。
  他就斜坐在桌边,宽大的手掌里小心翼翼地托着一本泛黄的书,略微低下的后背,脖颈,头颅连成一条优美的曲线。
  暖金色的阳光落在他的身上,宽大的手掌,将他的侧影印在薄薄的书页之上。
  我看不清他的脸。
  我踮起了脚尖,想靠的再近一些。
  “你干嘛呢!”
  护士的声音撞碎了一地的宁静。
  那人似乎听到了动静,正要转过头来,我却来不及看,转身就跑,像是做了坏事被大人撞破的孩子,惊慌失措,跌跌撞撞地跑下楼去。


第4章 
  我从医院逃似的离开,直到快走出门诊大楼,我才想起陈玲。
  我想打电话给她,才发现自己压根还没有她的号码。
  号码……对了,咖啡杯!
  幸好我在扔之前存了姜禾的号码。
  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不是适合给他打电话,但想到陈玲可能还在等我,我咬了咬牙,还是拨了电话。
  “喂?”
  “姜医生,你好,我是大龙。”
  “嗯。”他想早就料到一般,语气平静,等待着我继续开口。
  “我没有陈玲的手机号,能不能麻烦你把她的手机号给我一下?”
  “你来我的门诊室吧。”
  “啊?”
  “还记得路吧?”
  “记得是记得,可是……”
  “那就过来吧。”说完他就挂了。
  ……这家伙是真有点儿够怪的!说的话牛头不对马嘴啊。我问东,他答西。也不知道是他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
  我觉得来了一趟精神卫生医院,周围的人好像都多多少少有点不太正常了……
  我回到姜禾门诊的时候,刚准备敲门,门就被推开了。陈玲眨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你来啦。”
  “你怎么在这?”我惊讶地看着她。
  “我在四楼五楼没见到你人,猜你可能是去过了六楼,被吓了一跳,然后就没头没脑的跑了。等你想起来联系我的时候,又发现自己没有我的手机号,自然会来找姜禾,对不对?”
  “……陈玲,你是不是副业是干神棍的?还是你主业就是神棍?”
  她捂着嘴噗嗤笑了起来,扭头看着姜禾,“我是不是说过了他很可爱?”
  姜禾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转而看向我,“你去六楼了?”
  我有些紧张地点点头。
  “以后别再去了。”他将一杯茶放在我的面前,“那里住的病人都很危险。”
  “危险?”
  “嗯,基本上是丧失自我意识的患者。换句话说,他们完全跳脱了这个世界的规则,全然活在自己的世界。我们的世界和他们脑子里的世界,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丧失自我意识……
  我惊讶地看着姜禾,脑海里飘过那个清瘦的侧影,肖邦的夜曲,有些无法相信。
  “只要不被抓住,上去就上去了。”陈玲嘻嘻哈哈地说。
  “陈玲!”姜禾猛地严肃起来,他紧皱着眉头,“你不要说些不负责任的话。”
  陈玲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不过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被我看到了。
  “六楼的病人都是单间管理,专人看护,你这次上去是侥幸,以后不要再上去了。”
  姜禾对着我说。
  我点了点头,“不会了。”但心里想的却全然不是这么回事。
  我想我总会再去一次六楼,再去看一看那个听夜曲的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这么想的。
  “午休时间到了,一起去吃个饭吧。”姜禾脱去白大褂,转头对着我和陈玲说。
  “好啊好啊。我要吃火锅!”
  “你想吃什么?”姜禾看着我。
  “我都可以。”
  “都可以就是都不可以。”姜禾抱着肩,神情认真。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一个较真的人。
  “那,那就火锅吧。”
  姜禾看了我片刻,蹦出了一句:“我想吃烤肉。”
  ……
  “烤肉,也行。”
  “意志如此轻易就动摇,人生的道路会很辛苦。”姜禾冷冷地说。
  ……靠,有病吧!
  “那就剪刀石头布吧!”陈玲大喊道。
  最后我选择了弃权,然后看着陈玲和姜禾剪刀石头布了快二十把才做出了决策。
  “耶!吃火锅!”陈玲踩着高跟鞋,蹦蹦跳跳的出了门。
  姜禾一脸铁青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剪刀,似乎深受打击。
  他就这么想吃烤肉吗……
  “烤肉,下次吃也可以。”我忍不住出声安慰他。
  他看了我一眼,“那下次一起去吃烤肉。”
  “一起?”我瞪圆了眼睛。
  “一个人吃烤肉太无聊了。”说完,他就朝外走去,我连忙跟在他的身后。
  我觉得就姜禾这种的,起码得住到3楼以上去!
  吃饭的时候,这两个人意外的沉默。明明是吃火锅这种热闹的食物,这俩人一个比一个沉默,一个比一个吃的快。
  刚上的牛肉,不过一分钟,就成了一个白花花的空盘。
  “你不是减肥吗?”我咬着筷子,咽了口唾沫,看着往嘴里猛塞肉的陈玲,上一口还填在嘴里,下一口已经塞了进去,生怕把嘴闲着。
  “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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