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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炮灰男配人人爱-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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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要喝咖啡?”张逸斐用酒精灯烧了一壶热水,泡了杯咖啡递到我面前。
  我伸手接过,初秋的山里已经格外凉爽,甚至带着寒意。薄薄的外衫已经不能保暖,需要穿上绒衣外套。
  幸好车里的那对夫妻,虽然不让我们上车,但衣服带的齐全。
  我和张逸斐套上绒衣外套,并肩坐在两把折叠椅上喝咖啡。
  树林里的虫鸣声明显虚弱了许多,再过一段时间,树木就会开始凋零,而虫蚁也开始衰亡。比起人的生命长度,它们显然不值一提。
  醇厚的咖啡里搅了牛奶,喝上几口,浑身也开始暖和起来。
  两人并排,手捧热气腾腾的咖啡,仰着头,眯着眼,耳边听着虫蚁的绝唱,眼里瞧着天上的星星。相较之下,一个是瞬息之间,一个堪称永恒。
  墨蓝色的夜空,像一块被打磨光滑水亮的宝石,繁星是它的光,漂亮的让人只能眯着眼欣赏它的美丽。
  今晚的月亮只露出一牙,风姿明显被群星压了一头,只能羞答答的躲在一边。
  “夜空真好看啊,星星真好看啊。”我忍不住赞叹。
  “你的词汇量里只有好看这两个字吗?”
  “……能不能别两句里有一句半都是损我吗?”我扭头看向张逸斐。
  张逸斐低头轻啜着咖啡,嘴角似乎是带有弧度的。可放下杯子的时候,又是一条直线,笔直而平淡。
  手提灯放在张逸斐的另一侧,光线落在了他的侧脸,留下了一半阴影。而我只能看到他藏在阴翳中的一半,却怎么也看不清。不知不觉,我已被他吸引了视线。
  他望着星空,而我望着他。
  倏地,手提灯的光源忽然断了。我略微愣住,正想开口问他,就听见他轻声说了一句:“看天上。”
  我按着他的话去做,扭头看向夜空的时候,有什么似乎从眼前滑落过去。
  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坐起身来,“是流星?”
  “嗯。”
  “哥,你许愿了吗?!”我有些激动,眼睛死死地盯着夜空,希望能再偶遇一颗滑落下来的流星,让我许个愿望。
  只可惜,我等了许久,都没有再见到落下的星星。
  我略微有些失落,塌下肩膀的时候,听到张逸斐忽然“嗯”了一声。
  “嗯什么?”我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他扭头看着我,“愿望,我许了。”
  “你许的什么愿望?”我十分好奇,张逸斐会许什么愿望呢?他明明什么都已经有了。
  他垂下眼眸,喝完剩下的咖啡,“希望你下次月考可以进步10个名次。”
  好家伙,搁这等着我呢!
  许愿都不忘做梦!
  他打开手提灯,起身向帐篷里走去。
  “去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回家。”
  我皱着一张脸,跟在他的身后。
  说实话,虽然是单人帐篷,但是挤挤还算是能将就。
  幸好,睡袋是两条。不然,今晚就真的没法安排了。
  我脱掉外衣,快速地钻进了睡袋里,自己伸手将拉链拉到胸前,又抬头看向张逸斐,他伸手替我将拉链拉到脖子下方,捂得严严实实,自己随后也钻进了睡袋。两个人面对面挨在一起,怎么也躲不开。靠在一起,确实更加温暖。
  双眼适应了黑暗之后,我的眼睛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张逸斐的脸上。他的黑发软软的搭在额头上,轻闭着眼眸,细唇好看的抿成一条直线,仿佛一切准备到位,以便随时可以露出微笑。
  他似乎变了个模样,眉眼微敛,气息柔软,与白天里的他截然不同。
  这样的他,堪称“温柔”。
  张逸斐什么时候在我面前展现过温柔呢?好像从来没有。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上在今晚起了这种变化,也许是我的错觉,也许是今晚的夜色实在太柔,太美。
  此时的他,就跟那颗流星一样,都是我第一次遇见,都是稍纵即逝。
  今晚过后,他一定又是那个刚硬且强悍的张逸斐。
  我慢慢的闭上双眼,困意涌上,耳边是树叶的拨响,孱弱的虫鸣。
  我和他抵足而眠。
  我一夜无梦,睡得格外舒服。一睁眼,已是天亮。张逸斐早就不见了踪影,我在地上蠕动的像个巨虫。滚了好几圈后,才从睡袋里钻了出来。
  从温暖的睡袋里钻出来那一刻,我的浑身一抖,晨间的寒气顺着我的后脖颈就钻了进去。
  我赶紧缩着脖子,穿起绒衣外套。
  掀开帐篷的时候,金色的晨曦已经打过林叶,落在地上,远处的红日像一个巨大的咸蛋黄,红彤彤,油滋滋的。
  所有人都起了床,除了我。
  张妈妈在喝咖啡,张爸爸在拍照,只有张逸斐在车里忙碌,为大家准备早餐。
  “大龙,快来。喝点咖啡,暖暖身子。这山里冻死人了。”
  我颠颠地跑到她的身边,“我要加奶,加糖。”
  “好的。”张妈妈笑眯眯地为我加了牛奶和砂糖,我忙伸手去接,她忽然“诶”了一声,“昨晚上被虫子咬了吗?怎么脖子红红的?”
  我下意识摸了摸,“之前好像确实有什么东西咬了我,我觉得痒,就挠了几下吧。”
  “哎呦,挠的有点重了,抹点药吧。”张妈妈端详了一会儿,从车子里给我拿来药膏。
  “你哥说擦这个就好了。”她拧开盖子,小心翼翼地替我涂抹药膏。
  “早餐好了。”
  张逸斐端着煎蛋,培根,还有面包走了出来。
  “吃完饭我们就要返程。”张逸斐将鸡蛋和培根分到我的碗里,又顺手抬起我的下颌左右认真地看了看,“你昨天没喷驱虫液?”
  我愣了一下,“没有。哎,应该喷点的。”我又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总觉得不是虫子咬的。
  诶不对,爷喷了呀!
  早饭吃完,将东西收拾干净,两辆车又踏上了归程。
  我依旧和张逸斐一起,开车之前,我特意仔细确认了导航,还和张爸对了一下,确认无误后,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出发了。
  前十分钟,张爸的车还开在我们前面,十分钟后,就不见了他的踪影。
  “他们人呢?”我前后看了看,都没有看到他们的车子。
  “导的不是一条路,刚才那个岔口,他们拐到左边去了。”张逸斐平静地说。
  “怎么可能?我明明对过的啊!”我低头看了眼导航,目的地没错,为什么路线变了?
  “没事,多开半小时而已。”张逸斐显然已经习惯了,好像不大对我抱什么希望了。
  我靠坐在座位上,虽然不算做错了什么,但莫名有些心虚。
  我决定换个话题,来缓解一下当下略微有些尴尬的气氛。
  “哥,你是什么时候跟同学一起出去玩的?”
  “师门活动,导师带着一起。”
  哦,怪不得。只有这种强制性的活动,才能请的动张逸斐。
  “那你后面还参加过什么集体活动?”
  “开学典礼。”
  ……得,我已经知道他最后一项集体活动是啥了。
  毕业典礼!
  “你这社交几乎为零啊。”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张逸斐说得轻飘飘的。
  “我觉得你时间挺多啊,我每天都能见到你在家晃来晃去。”还天天盯着老子写作业!
  张逸斐扭头看了我一眼,我立刻噤声。
  车子行驶在高速路上,两旁的护栏飞速倒退,留在视网膜上的残影排成了一条线,向后延伸而去。
  “上大学有意思吗?哥。”
  “等你考上了就知道了。”张逸斐冷酷的有些不尽人情。
  现在的他,对我强硬的犹如一块铁板,踢上去,只能自己疼。
  “那我一定要考一个离家远的学校,尽情地享受我的大学生活。”我弯着嘴角,笑眯眯地说。
  张逸斐没有说话,许久,他才说了一句:“只要你能考上,你干什么我都不会管你。”
  我扭头看着他,眼前的他和记忆中的他不断重合。
  张逸斐说话算数,虽然我没有考上他指派的学校,去了一个离家不近不远的大学,但他确实信守承诺。
  我谈恋爱,他没有插手,和羽雅订婚,他也没有阻止。
  我被人甩,被人戴绿帽,被人欺负,他却第一时间站了出来,将我拉进他的羽翼之下,近乎强硬的保护着我。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他亲生弟弟的,但张逸斐对我,确实没话说。
  我对不起他。


第7章 
  自从露营回来后,我接连两天都没再见到张逸斐,张爸说他最近在公司加班,有一个项目需要他们团队在短期内拿出方案,如果能促成这次合作,对张逸斐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提升。
  这两天没了张逸斐的监督,我甚至有过一丝不适,但是这种不适在我第二天跟陈调调去吃烤串的时候就烟消云散了。
  陈调调用牙齿撸着铁签上的羊肉,调料顺着铁签在嘴角留下一条印记,但是谁也顾不上擦嘴,只想着拼命多吃两串,绝不能比对面的孙子少吃一串。
  “你吃慢点,老陈!”我一边用牙齿撸,一边含糊地说着。
  “你怎么不吃慢点!”陈调调根本不中计,一手拿五串,一串接着一串的往嘴里撸。
  孜然辣子面混着羊肉的油脂在唇齿间交缠,吃的我俩大汗淋漓,面红耳赤。
  一人吃了一大把铁签后,两人才开始放慢速度,边吃边聊了起来。
  “这两天你怎么放风了?也没见你哥了。”
  “他加班,顾不上我。”我拿冰镇可乐漱了漱口。
  “怪不得。”陈调调了然地点点头。
  “吃完这串就该走了啊。”晚自习时间快到了。
  “嗯。”我俩把剩下的战场打扫干净,就一摇三晃地往学校走。
  快走到校门口的时候,我的眼神钉在了一个人的身上。我眯着眼睛,盯着那个人的脑袋看了又看,又戳了戳陈调调,“是我眼花了吗?那个人的头发竟然是纯白色的!”站在校门口的那个男子背影并不健壮,也不像一个老年人的体态,但是他却有着一头白色的短发。不是灰白,不是花白,而是白的如同刚刚积存的第一场雪,是纯白!
  “哪?”陈调调顺着我的视线望了过去,“哪儿?哪儿有啊?”
  我惊讶地扭头看了他一眼,“那么明显的白头发,你看不见?瞎了啊?”
  “你才瞎了!又骗老子!”说完伸手拍了一下我的头。
  “赶紧上自习了!”陈调调扭头向前跑去。
  我再次看向之前那个白发男子站的地方,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学习太累?出现幻觉了?
  我是不是得让刘妈炖只鸡给我补补了?
  坐到座位上,我还在思索刚才的那个白发男子,他穿的是便装,显然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那就是社会人士。陈调调说他没看到,难道是我看花了眼?那可是一头白发!我就算是个色盲,也不可能看错啊。
  “别走神了,快做卷子!”数学老师走到我的身边,敲了敲我的桌子。
  我赶紧低下头,拿着笔假模假样的在卷子上画了几道。
  “这节自习做完,我们下节课来讲。”
  “老师,下节课不是英语吗?”
  “英语老师跟我换了,明天晚上连着上两节英语自习。”
  “……太过分了吧!”
  “过分什么!快点做!”
  班里的气氛一下下降了几度,我的脑子也被眼前的数学试卷占据了。这个数学老师最爱叫家长,高中的学生管的像小学。
  我在这边奋笔疾书,忽然身边的陈调调撞了我一下。
  “干嘛?我不会,别问我!”我顺嘴说了一句。
  “谁问你啊!你写的还没我快!我是让你看窗外。”
  我不耐地抬起头,看向窗外,透过玻璃,我看到了那个原本站在校门外的白发男子赫然站在那里。
  我惊讶地看着他,此时眼前的冲击比之前只看到背影来的更大。
  他竟然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但一头短发洁白如雪。眼眸清淡,却似乎藏着一泓水,闪着波光。杏白色的宽领薄毛衣,淡蓝色的衬衫。只是静静地伫立着,与周围的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又以一种奇妙的感觉融合在了一起,像是一幅浓墨重彩画卷中的一抹留白,纯粹而干净。
  我从未没见过一个少年白头,是天生还是漂染?
  真是大胆的颜色!
  他站在教导主任的身边,忽然扭过头来,视线与我相触。
  我愣了一下,赶紧低下头去,又忍不住想去看他。
  我们学校的收生标准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竟然连白头发也敢收。难道说,这个世界的规矩变了?成了玛丽苏世界?联想到上一个艳丽发色的高中生,我觉得这个念头恐怕有些靠谱。也许下一秒,就会出现一个七彩头发的少女,跨进我们的教室,给我们当场表演眼泪变珍珠的拿手绝活!
  “他长得是不是还挺好看的?”陈调调说话的语气有些古怪。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你为什么说话这个调调?难道你?”
  陈调调推了我一把,“别胡说哦!我纯粹就是欣赏,人都喜欢美的事物!”
  “哦,所以你喜欢他?”
  “张大龙,你够损的啊!”我低笑了两声,然后就见数学老师被叫了出去。
  他站在走廊上,不知道和教导主任在说什么。
  所有人都盯着窗外的那个白发少年窃窃私语。
  “那是谁啊?”
  “他的头发是染的吗?”
  “好帅!我也想染!”
  “你放心,老师肯定让他第二天就染成黑的!”
  大家议论的焦点果然都放在他那夺目的白发上,确认并不是我自己出现了幻觉,我这次安心下来。
  “你要是喜欢他,我可以忍痛割爱,把位置让出来,成全你俩!”我戏谑道。
  “放屁!”陈调调横起手肘就要戳我。
  “同学们,停一下,给大家介绍一下新来的同学。”
  所有的对话都已终止,每个人都盯着那个站在讲台旁边的白发少年,几十双眼睛,几乎要将他全身上下都要看个透,如果他们有透视眼的话,甚至连他口袋里装了什么都想盯个一清二楚。
  “这位同学,你来自我介绍一下吧。”数学老师往后退了一步。
  那少年微微颔首,抬眸看着面前的众人,微微张开嘴,轻声说了句:“我叫叶润青。”
  “啥?!!”
  教室里静的吓人,所有人都被这一声惊呼吓了一跳。
  我惊了。脑仁儿嗡嗡的。叶润青?润青?白头?
  “张大龙,你怎么了?喊什么?要不你上来说?”数学老师眉头紧皱。
  “我,我,我,老师,您继续。”我死死盯着眼前的白发少年,仔细在他的脸上寻找叶润青的踪影,是巧合?还是叶润青真的来到这个世界了?
  怎么可能?这明明是另一个世界啊!
  “大龙,你热啊?怎么出了一头汗?”陈调调推了我一下。
  叶润青的介绍很短暂,又说了一下他的初中学校,就结束了。
  “叶润青,你就暂时先坐……”
  “老师,我能跟那位同学坐在一起吗?”他举起手,伸出一根指头来,指向了我。
  “张大龙吗?”没有这个道理,把已经坐的好好的同桌拆开来,给一个新生腾地方。
  老师不可能这么……
  “陈调调,你坐到后面去。”
  “诶,老师我……”
  “等下次考试,再给你调。”一句话,堵住了陈调调的后路。
  “……哦。”
  陈调调心不甘情不愿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临走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白发少年坐到了我的旁边。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正好与他的视线相遇。
  他忽然弯起平直的嘴角,“你好,我叫叶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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