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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早逝元配重生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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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该给她的满屋酒香一些回报,所以,他才会在远松问到,要送一份什么谢礼给贺七娘,答谢她昨夜相助之义时,提出要再加一盅以鱼汤做底的汤浴绣丸给她。
  就像是以前,家中的卷毛小犬哄得阿娘开心后,总会被奖励它最喜欢的烤鹌鹑一样。
  结果,她不光没有兴高采烈,眼睛亮闪闪地望着他笑不说,竟是对着这样一道东都烧尾宴上压台的名菜,还能表现得一脸的食不知味。
  手持帕子轻拭嘴角,方砚清眸色沉沉,注视着贺七娘离去的背影。
  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事能这般令她牵肠挂肚?
  叫她连望着人笑,都不会了。
  缓缓起身,方砚清展了展衣袖,面无表情地迈开脚步,往贺七娘离开的方向而去。
  而远松也咻地站起,正准备叫栴檀跟上,却是扭头就见栴檀的手又在往那筐胡饼上伸。
  二话不说用帕子飞速包了两个胡饼塞到栴檀手里,远松转身,朝外跑去。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他可真是。。。。。。
  ————
  将铺子的门板一扇扇卸下,贺七娘抬脚迈出门槛,注视着眼前纵是风雪未歇,却仍算热闹的街市。
  已近腊月,虽说年前她这酒铺定是无法开业的,但好歹,她也算是正式在伊州城有了一个落脚的地方。
  拿出扫帚,清扫门前积雪。
  贺七娘盘算着,等收拾好这处后,就去上次买鸡的人家问问,再买上几只,也好给方砚清炖些滋补的汤。
  好歹他也受了伤,又暂住在她家不是?就当,就当是略尽地主之谊呗。
  不过,就是这铺子到底该做个什么门匾才好呢?
  贺七娘停下手中的动作,双手把住扫帚的柄,一筹莫展地盯着门上已经空了的地方。
  “呵,一个门匾就难住了。”
  身侧又有竹香拂过,一时受惊,贺七娘撑在扫帚上的手猛地一倾,连着她整个人都一个踉跄。
  偏罪魁祸首已是一展衣摆,大步从她身边走过,一手背于身后,在这不大的铺子里踱步闲逛了起来。
  贺七娘眉心蹙起一瞬,暗道她猜测方砚清其实本性乖张的想法,还真是没错。他这不是啧就是呵的,她现在是真心希望,昨夜那些蒙面贼人能将眼前这个,换回成方夫子了。
  手中扫帚被紧随方砚清身后的远松一把夺过,贺七娘一脸惘然地看去,便见栴檀拍拍手中饼屑,对着她耸耸肩,继而摇了摇头。
  很好,看来栴檀和远松也不知道方砚清到底怎么回事。
  认命地跟上,贺七娘见他闲庭信步地走到柜台后,将她之前随手写的那几张纸提起来。
  “贺记?贺家酒铺?酒?”
  一个猛扑,面红耳赤的贺七娘拼命将手伸长,想要将方砚清手中的那几张纸抢过来。
  谁知,他仗着自己的优势,轻松将手举高过头顶,随后在贺七娘生无可恋的表情中,突地笑了。
  就像书塾的窗后,他探手撑起窗棂时那般,眼底满是藏不下的愉悦与恣意。
  方砚清抬手将那几张纸卷成纸筒,然后盖在她额前敲了敲,语气难掩戏谑。
  “就为这点小事,竟也值当你愁得饭都吃不下?”
  “我当初连退婚信都帮你写了,如今怎么不敢了。”
  直觉方砚清可能是误会了什么,但贺七娘也无暇多想。
  猛地向上跃起,她想将方砚清手中那鬼化桃符般的东西抢回来。
  哪料跳得过了头,额前撞得咚的一响,她就这般抓住方砚清微举的手,两眼直直盯着他被装红的下颌。
  将人,扑倒在柜台后。。。。。。
  作者有话说:
  首先,审核爸爸,我以我的人格起誓,那个。花。汁,真的就是普通的,把花瓣揉碎以后会出现的东西,请您,千万不要过度联想,谢谢您!
  其次,远松表示,一个两个的,好像都有点那个什么大病~他合理怀疑这本文里不会有除了他以外的正常人~


第31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首发
  ◎你喜欢便好◎
  方砚清被她扑得后仰倒下; 肩背直接撞上了柜台后的木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双手交握着举高; 掌心相抵处的纸卷被猛地折弯,下端叫二人揉出涟漪的纹。
  怔愣抬眼; 贺七娘目光落于那一抹红痕; 好半晌; 才稍显生硬地移开眼眸,想要撑起身子,逃出这一方窘迫。
  只这一动弹;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正一动不动地搭在方砚清的心口处。
  甫一回神; 掌下便隐隐有跃动浮现; 沿着她手中的纹路,传进心头。
  本能地重重咽下一口唾沫,贺七娘指尖蜷起,却又在手下摩挲、感知到他身前布料的顺滑后猛地将身子往后一仰。
  指腹处; 就像是被炭火燎过一般。
  “当心。”
  肩头揽上一只手; 贺七娘浑身僵硬地任由方砚清将她扶起,使扑倒一团的俩人离了彼此。
  “对不住; 对不住; 我; 我不是故意的。”
  贺七娘别开眼; 将头脸低垂; 双手并用地撑在地上; 而后爬起来; 站到一边。
  她的裙摆覆盖在方砚清的衣摆上; 随其动作,一一擦过他的小腿,拂过膝盖,及至将被覆下的青色衣料露出。
  “无碍。”
  被揉皱的纸卷叫人搁在柜面,方砚清单手撑在柜面,借力站起。
  简短的对话结束,二人皆是不约而同地各自转开身子,背对着对方,整理自己的衣物。
  只萦绕流转于彼此之间的那份欲语还休,俨然已化作延绵不绝的霞色,染上他们各自的面容,叫人难以忽视。
  门前,原本卖力扫雪的远松已经停下,正双手交叠撑在扫帚的木柄上,挪动脚,用脚尖碰了碰栴檀的鞋。
  见栴檀望来,远松朝默契揭过方才那事,反倒已经开始各自假装忙碌的二人努努嘴,神情得意。
  “还不谢我吗?”
  栴檀面无表情地看着远松,全然不知这家伙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先前娘子和郎君不慎摔倒,若她能及时上前拉住娘子将其扶正的话,以郎君的身手,他们根本不会像刚才那样摔到一起。
  偏她才上前一步,远松就斜里横出一柄扫帚拦在她面前,这才导致她不能及时出手。
  现在,他怎的还有脸,让她同他道谢的?
  看懂栴檀眼底的嫌弃,远松也回了她一个不相上下的眼神,而后无奈摇摇头,小声嘀咕了一句后,自转身继续去门外扫雪。
  而栴檀耳廓微动,敏锐分辨出那句碎语里的木头脑袋以后,耐不住地眯起眼,盯着哼起小调扫雪的远松,动动脖子转转手腕,然后一撩衣摆,跨出门去。
  太久没有找人对练,远松想来是欠收拾了。。。。。。
  柜后,贺七娘不知从哪里随手抓来块抹布,正逮着后头搁货物的木架用力摩擦。
  只间或还利用眼角余光,往站定在柜后的方砚清那头偷瞧上一眼。
  见他一言不发地将那卷被二人合力揉皱的纸展开、抚平,而后提起一旁的墨锭,不紧不慢地开始磨墨,贺七娘抿紧唇,手下力道大得恨不能将木架搓下一层木屑。
  门外行客匆匆,间有风过,卷起半空的雪,幻作神女臂间披帛,婆娑曼妙。
  放下抹布,贺七娘慢慢走到檐下,伸出手,接住一朵朵自天庭琼树之巅落下的花。
  入手,有淡淡的凉意。
  它们一团团落在她的手心,看上去倒像是苇絮跨过千山,自洛水村的河畔,纷纷飘来她的身边。
  孩童清脆的笑声打破静谧,贺七娘猛然回神,朝街前看去。
  戴了虎头帽的孩童举着糖画,身侧,跟着提了大包小包,头脸包在风帽里的高大汉子。露在外头的那双眼,满是笑意地注视着正围在他身旁兴奋转圈的孩童。
  腊月已至,又是一年岁末,也不知阿耶现身在何方。。。。。。兜兜转转,若连上那场旧梦,这时光长得她都快要记不清阿耶的音容笑貌了。
  满怀憧憬地从洛水村跑来伊州,却还是没能探听到一丝阿耶的行踪。
  贺七娘虽也在深夜,用被褥覆住头脸,然后不住安慰自己。许是这时,阿耶还未到此?这没消息总好过得到坏消息。
  但心底的失落到底无法散去,她日日天一亮,便只得借筹备酒肆一事来转移注意力。
  可如今,铺子已有雏形。阿耶,您到底在哪儿啊?
  转过身,贺七娘抬起袖子狠狠擦了擦眼睛。
  “怎么?”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来的方砚清轻声问到。
  没有抬头,贺七娘将眼睛埋在袖间,蹭了蹭,瓮声瓮气地答。
  “风迷了眼。。。。。。”
  未被追问,只垂在身侧的那只手被人轻轻握住手腕抬起,然后,有人在她的手心处放进一方软帕。
  “擦下。”
  “嗯。。。。。。”
  手腕被松开,埋在业已濡湿的袖间,贺七娘嗅得那抹淡雅香气远离,手不自觉地攥紧,将那帕子牢牢捏住。
  又过了一会儿,贺七娘终是移开手臂,转用那帕子轻轻擦拭着眼下。淡淡的竹香好似被混进了一抹酒香,令人无端联想到了青竹佳酿。
  要么,还是捎带着也酿上他那一份吧。
  正是想着,身后不远处的方砚清已是唤道:“远松。”
  “远松不在。。。。。。”
  话未落音,一道身影自街角拐出,单手撑腰,拖着腿慢慢走来。
  贺七娘定睛一看,正是远松。而在他身后跟着的,提着扫帚信步走来之人,恰是栴檀。
  帕子都还抵在眼下,贺七娘目视远松龇牙咧嘴地走来,然后双手接过方砚清手中的宣纸。
  “被收拾了?”方砚清语气淡淡。
  原本落在远松身上的疑惑目光咻地移向栴檀,见其一脸坦然,贺七娘心中突地有了一个猜想。
  可惜,还未来得找人证实,她的注意力就被远松手中的笔墨所吸引。宣纸上,鸾翔凤翥书了三个大字——“酒半酣”。
  灵光一闪,贺七娘猜到了这三个大字的用途。果不其然,方砚清那边也已开口。
  “拓这三字做门匾,另单取酒字制为酒旗。”
  “是。”
  远松应是,将宣纸叠好收起,拖着腿一步步走远。栴檀也随之将扫帚放回原地,跟了上去。
  贺七娘目送二人走远,调转身子,跟上方砚清的脚步,小声同他打听。
  “远松他这是?”
  “被栴檀收拾了。”
  “嘶。”
  想到远松那副模样,贺七娘不免倒吸一口凉气,在心底为栴檀竖起拇指,赞一声巾帼不让须眉!
  指间绕着那方软帕无意识把玩,察觉到身侧人视线时有扫过,贺七娘歪头看向方砚清。
  “怎么?”
  “无事,你喜欢便好。”
  心道,虽然这个门匾好像没有鼎昌柜坊、第一楼之类的名号念上去那般响亮,但到底也是方砚清的一片好意,还是不要再挑剔了。
  贺七娘微笑着点点头。
  “是挺喜欢的。”
  自昨夜之后,二人头一遭相视而笑。随后,又各自像想起什么一样,飞快别开眼,继续去忙各自的事。
  “咳,我去看眼你造的账册。”
  “咦,那里好像还有些灰,我再擦擦,再擦擦。”
  ————
  俩人各自忙着,方砚清端坐于柜后,提笔专注于手下的账册。
  而贺七娘则是将先前拭泪的帕子叠好塞进衣襟,打算洗干净后再还给方砚清。然后抓起一旁的抹布,又开始奋力擦着铺子里各种家私摆设。
  一时之间,这小小一方天地再度恢复静谧。
  却也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萦绕在他们各自心间。
  “贺掌柜,在忙着呢。”
  爽利的笑语自门外传来,贺七娘闻言眼神一亮,忙是丢开抹布,将手洗了洗,然后一面在围裙上擦着手,一面朝外头迎去。
  “余娘子怎的来了?今儿这天气,还得给城内送水吗?”
  来人正是住在城外村舍里的余家娘子,贺七娘不知其名讳,也从未打听过,只一直以余娘子的称呼唤她。
  将落满雪风帽脱下提在手里拍打,余娘子露出一张婉丽秀美的面容。
  乍见其相貌,与她爽利的性子比起来,倒是很难让人对上号。
  “嗐!这雪下的,哪里还能送水呢?我是正好进城来给五郎的夫子送年后要交的束脩,想着你这儿应当收拾得差不多了,就过来看看,有没有能帮上贺掌柜的地方。”
  接触一段时日后,贺七娘早已知晓余娘子虽是看着是与她差不多的年纪,但实际上,却是比她年长了七岁有余,今年已是二十有五。
  心底早将这帮了她许多的娘子当成邻家阿姊,贺七娘听其又开始打趣自己,便也上前挽了余娘子的胳膊,皱了皱鼻子故意向其撒娇。
  “都说了,叫我七娘就好,余娘子做甚老拿这掌柜的称呼逗我,弄得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不过,余娘子今日挽的这发髻,可真好看。哪像我,明明也是长着十根手指头,却连头发都揪得快秃了,也挽不出一个好看的发髻。”
  挽在余娘子胳膊上的手被其轻轻拍了拍,余娘子笑靥盈盈。
  “哪儿的话?七娘这手分明巧得能酿出那般香的酒,又哪里会梳不出好看的发髻。这样儿,我改日教你几样又简便又好看的,你看行吗?”
  “那可太好了!来,赶紧进来喝口热茶。走了这么远,歇歇脚,就在我这儿用午食吧。”
  “行!正好也让我尝尝七娘的手艺。。。。。。”
  贺七娘同余娘子有说有笑地进了铺子,正打算将人引到炭盆旁的坐塌上坐下,再倒碗热茶。
  手,却突然被人一把抓住,连带着脚步都不得不骤然停下。
  忍着手上隐隐的痛,贺七娘看向身旁的余娘子。
  后者,却是两眼死死盯住与后院相连的门帘处,因有女客登门,而打算避开的方砚清的背影。
  手被余娘子握得生疼,贺七娘瞅着,一直到方砚清完全消失在帘后,余娘子才猛然深呼了一口气,将双眼紧紧闭起。
  不敢贸然说话,贺七娘有些紧张地看着余娘子的侧脸,直到其面上终是恢复了一些血色,再猛然转过头来,不住追问。
  “七娘,那是谁?他是谁?你快告诉我,那是谁?!”
  作者有话说:
  酒半酣——来自《古离别》(唐/韦庄)
  晴烟漠漠柳毵毵,不那离情酒半酣。
  更把玉鞭云外指,断肠春色在江南。
  七娘:我的手,全文最惨orz


第32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首发
  ◎挑选你的生辰礼◎
  朔风猎猎; 卷过檐上积雪,似白蝶振翅,扑簌落下; 歇在来往之人的发梢、眉间。
  贺七娘跟在方砚清的身后,沿着他留下的足迹; 慢慢地走。
  用过午食; 他打发了远松帮继续收拾前头的铺子; 单唤上她带着栴檀,一起出了门。
  追问也只说有事需劳她走一遭,旁的再不肯多言。
  皮毛缝制的短靴踩进皑皑白雪; 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逗得印了一路梅花爪印的来宝好奇地停住; 左右歪了歪头; 带动高高竖起的毛茸耳朵弹晃。
  这小家伙察觉他们要出门,率先奔了出来,停在巷口倔强地望着他们,怎么哄也不肯回去。无法; 便也只得带上它一道。
  这会儿; 来宝跟着那嘎吱的动静听了一路,满是疑惑的琉璃眼也越来越亮。
  趁着方砚清脚步暂缓; 它将前身俯下; 全神贯注地盯住他的脚边; 晃了晃后臀; 嗷呜一声跃起; 虎扑到他的脚边; 把那靴子整个抱在了怀里。
  沾满雪的脚爪按上黑色短靴; 留下一枚雪花所画的梅花。
  发现嘎吱嘎吱的动静果然消失; 小来宝兴奋地撤回爪子,沿着方砚清鞋边的雪往里头扒了扒,又拱了拱,想要揪出自己的目标。
  结果却除扒了一小捧飞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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