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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早逝元配重生后-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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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抓住医馆的学徒,贺七娘看一眼五郎背上面色青白的余青蕊,心急如焚。
  “大夫呢?大夫到哪儿去了?”
  那学徒也早已眼熟贺七娘和余娘子,知道余娘子的病症棘手,当下也是一脸为难。
  “贺掌柜您有所不知,大半夜的,咱师傅就被人给请走了。一直到这时候,人还没被回来。”
  “谁家请走的?居然到现在都还没送回来!”
  “没呢!贺掌柜您看看,我们这外头都堆上这么好些看诊的人了,我们也急,可师傅一直没回啊。”
  正打算再将余青蕊背去别的医馆,那学徒又是嘀咕道。
  “几天前,那些人也曾来过一次。眼下,又是同上次一样。我昨晚隐隐看着,他们该是将城中排得上名号的大夫都给请走了。也不知道那刺史府上,是谁病得这样重。”
  “刺史?”贺七娘难掩惊讶地问。
  “是了,刺史,就新到的那位伊州刺史。我在人群里头,见着有人带了刺史府行走的腰牌。。。。。。”
  刺史?许瑾?!
  眼看小妹和五郎拥着面若金纸的余青蕊哭得不能自已,想到都是因为自己这才会害得阿姊遭罪,贺七娘上前摸了摸小妹被淋湿的头发,掏出帕子为她擦了擦,随即嘱咐道。
  “五郎,照顾好阿姊和小妹,我这就去请大夫回来。”
  作者有话说:
  一脚踢开门,抓起榻上吐血昏死的许狗,七娘咆哮:大夫呢!大夫呢!你把我姐妹的大夫还给我!


第45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首发
  ◎离她的小院没有几步远◎
  冒雨朝城北的刺史府跑去; 绵密的雨点沥沥敲打在斗笠上,溅出窸窣的闷响。
  慌不择路地踩进一个又一个的泥水坑,贺七娘被雨浇透的裙摆与裤脚黏在小腿肚上; 叫随脚步飞溅而起的黄泥水,给浸得都要看不清原本的颜色。
  淅淅沥沥的雨柱; 被风吹得斜打在身前; 斗笠早已派不上用场; 那雨水打得睫毛上都挂了晶透的雨珠,一眨眼,便扑簌着落到面颊上; 汇进满面的潮意中。
  视线所及之处尽是灰蒙蒙的雨幕,雨水搭在斗笠上; 在边沿处滑成亮晶晶、成串落下的雨帘。
  刺史府高耸的院墙在雨幕中逐渐显现; 一鼓作气地跑到刺史府前,贺七娘气喘吁吁地抹过一把脸上的雨水,这才大步跨上石阶,捡起门上铜制的兽首衔环; 一下下叩击; 当啷当啷的动静遥遥传进雨中。
  上了年岁,岣嵝着身子的门房将笨重的大门打开一条缝; 从门后探出头; 一脸不耐地朝外张望。
  贺七娘也不浪费时间; 干脆利落地点出远松的名。
  “我找远松; 许刺史身边的远松; 请问他现下在不在府上?”
  门房慢悠悠地掀起耷拉着的眼皮; 将贺七娘从头到脚扫了一圈; 然后打着哈欠摇了摇头; 含糊说了句不在,便作势准备关门。
  见状,贺七娘忙是伸手把住门,脸色已然变得难看。
  “那许刺史呢?他也不在吗?他们都不在府上的话,可知他们去了何处?”
  不耐烦地瞪着把在门上的手,那门房压根儿都懒得再看面前形容狼狈至极的贺七娘。朝她摆了摆手,厌烦地开口。
  “哎呀,小老儿都说这人不在、不在了,你这娘子怎的还听不懂好赖呢?”
  “实话告诉你吧,这许刺史根本就没住在这处,小老儿也不知道刺史到底住在哪里,成了吧?照我说,估计刺史就是为着防你这般直接闯上门来的人,所以干脆不住这刺史府的。”
  犹不死心,贺七娘语速飞快地问:“那大夫呢?”
  被门房再不避讳地白了一眼,她听得他絮絮嘀咕。
  “莫不是个疯婆子吧?哎哟,干这活可真是晦气。”
  说罢,那门房忽略掉把在门上的纤细手指,径直继续将门往前推拢,顺道,还不阴不阳地讽刺道。
  “小老儿劝你还是赶紧松手吧,你这夹伤了手的话,可寻不着主家赔你银钱哩。”
  不得不松开把住门扉的手,贺七娘眼看这扇厚重的木门重重阖上,转身望着眼前密密斜织着的雨帘,不由将下唇咬得泛了白。
  没能在刺史府寻着大夫,那她又该去哪里呢?那医馆学徒说是城中排得上名号的都被请走了,会不会还会有一两个遗落的呢?
  心想总好过坐以待毙,贺七娘摘下头上的斗笠将上面的雨水甩了甩,然后再次戴了回去。
  迈脚闯入雨幕,她决定先去这附近的医馆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着坐馆的大夫,请去为余青蕊看诊。
  哪料才不过往前走了两步,身前却有一道黑影直接挡在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抹一把面上挂着的雨水,贺七娘半眯起眼睛,看向眼前这人,好一会儿,才依稀记起,她曾在许瑾的随行护卫里见过这人。
  正待出声询问许瑾现在的位置,面前这个同样身披蓑笠的黑衣男子已朝她拱手行礼,并说到。
  “若娘子是想寻郎君的话,还请随属下来,属下这便带娘子您去郎君的住处。”
  眼见又有了希望,贺七娘全然没有气力去纠结这人自称上的不对,只道一声麻烦了,便抬脚匆匆跟了上去。
  随着那黑衣之人穿街过巷,最后停在一处宅院的门前时,贺七娘望着不远处鼎昌柜坊在雨中依旧隐约可见的飞檐翘角,有些吃惊。
  如今这座许瑾居住着的,自院墙后探出一片郁郁葱葱、闹中取静的宅院,倒是离她的小院没有几步远。
  尚且来不及细想,贺七娘便眼尖地发现了正从檐廊下小跑着奔来的远松,她忙是跨过门槛,朝他跑去。
  甫一碰头,她抬手谢绝远松接下来的客套话,抬手将脸颊上贴着的凌乱的发丝扒到而后,径直说道:“你们昨夜请来的大夫里,有位姓李的老大夫。我家中有人发了急症,现下得立刻带他回医馆。”
  闻言,远松原本有些喜气的表情凝结一霎,像是完全没猜到她登门竟是为了来讨要大夫。
  好在远松很快又调整了过来,也不耽误时间,一面吩咐人赶紧去后院请贺七娘要找的那位李大夫,一面就叫人去套马车,预备用来送大夫回医馆。
  眼瞅着余青蕊那头解了困境,贺七娘笑着朝远松连连谢过,见了抱了药箱匆匆跑来的大夫后,便自觉地出了门,站到马车旁候着,打算跟着马车一道回医馆。
  谁知还没等她再有其他动作,远松却是斜里伸出一只手挡在她面前,面露恳切地朝她请求道:“娘子,属下斗胆,还请您挪步,且去看看郎君吧。”
  “他怎么了?”身形一动,裙下早已湿透的鞋履不自觉地往前挪了一寸,贺七娘难掩惊愕地问出声。
  不过一步,登时又回想起自己的立场,她当即停下脚步,语气中难免泄露出少许的不自然。
  “别在我面前这般自称。还有,许刺史。。。。。。他是怎么回事?”
  被迫正视心中飘了一路的疑惑,贺七娘心道果然,若非是许瑾出了事,远松等人也不至于将这么些个大夫,全都连夜请到府中。
  果不其然,远松只那时不时觑到她身前来的目光里,霎时掺了些许的为难,过了片刻,这才在她静默无言的态度中,状似无奈地回了话。
  “昨夜目送您归家之后,郎君当即就咳得吐了血,回来后不久,便彻底陷入昏迷,人事不省了。”
  为难的目光,从载了大夫的马车移向身后通往后宅的角门。也不知又是想到什么,远松话语停下,自以为隐晦的视线紧接着连连扫过贺七娘这边,过了一会儿,方才继续。
  “郎君月前受的伤不慎伤及心肺,偏他不肯待在东都静养,只待事了就急匆匆回了伊州,一路奔波,因而现下城内的大夫们,拿郎君的伤颇有些束手无策。。。。。。”
  故作没有听出远松的言下之意,贺七娘往他身后的角门瞟了一眼,出声打断远松意犹未尽的诉苦。
  “人现在如何了?”
  愣了一瞬,远松眼底闪过茫然,似是不解为何贺七娘听过他的话,仍是这副置身事外般的态度。
  一贯自诩能言善辩的人罕见地磕巴了起来。
  “还,还未能醒转,大,大夫说,说应当还要等。。。。。。。”
  抬手止住他的话,贺七娘将斗笠扶正,果断转身。
  “要是这样,我就先去医馆安置好家里人,稍后再过来。”
  “不是,娘子,娘子。。。。。。”
  忽略远松徒劳前伸的手,贺七娘把住车辕跳上马车,催促马车赶紧出发。
  按捺下心头因远松的话语而泛起的异样涟漪,贺七娘在马车里摘下斗笠,狠狠晃了晃脑袋。
  顾不得旁的,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她必须得尽快同余阿姊商量出个对策,如何在许瑾面前掩下余家三姊弟的行踪。方才事发突然,她甚至还未来得及告诉阿姊,许瑾已经到了伊州城。
  虽说许瑾并非是直接导致余青蕊会那样惧怕的人,但小心驶得万年船,总得提前准备才是。
  将车窗推开一条缝,朝外瞅了许久,贺七娘缓缓将手攥紧,看向正在整理药箱的大夫,试探着问道。
  “大夫,刺史的伤势。。。。。。”
  ————
  黑云低压,冰凉彻骨的雨水滂沱泄下,分明还是白日,室内却是昏暗的不得不燃起烛火。
  虽有远松持伞在院门候着,但贺七娘下马车后的这段路,仍是将蓑衣下本就湿得差不多了的衣裙浇得黏在身上,冷冰冰的,使她的嘴唇都不由自主地泛出了白。
  远松将她送到许瑾房前,道一句得去吩咐人为她备盥洗的热水与衣物,还请她自便之后,自退了下去。
  贺七娘脱下蓑衣搁到廊下,静静看过面前紧阖的房门,雕花木纹后糊了薄薄的绫子,透出屋内的暖黄烛光。
  垂下眼帘,贺七娘的面容掩在被雨淋湿的碎发后,在阴沉沉的天色里,叫人看不真切。
  过了许久,她才弯下腰,将已经被黄泥水溅得不能看了的鞋袜脱在门外,又用力拧了拧湿透的裙摆,见着雨水从指缝中浸出,这才松手。
  扯着被拧皱的裙子展了展,好歹展平了一些,贺七娘直起身子,双手将脸旁濡湿的碎发捋到耳后,吁出一口气,这才抬手扣了扣门扉,然后轻轻推开面前的房门。
  一股凉风自门缝中钻进屋内,吹得里头燃着的落地烛台上烛火跃动,在墙面上投下水波一样的影。
  脚趾点上屋内铺着的细墁方砖,凉意自脚下倏地钻进心口,迫得贺七娘不得不将加快脚步,揪起黏在小腿上的裙摆,直往榻前铺着的那块毛毡上跑去。
  踩上隔绝凉意的毛毡,贺七娘用脚底踩着自己的脚背蹭了蹭,好歹是把那股残存在脚下的寒凉触感驱散。
  目光落于几步开外的床榻,一旁的矮几上,燃了一盏缭缭倾吐着安神香气的黄铜香炉,自莲芯里缥缈升起的薄烟,显出其后煞白的面容。
  不受控制地步步走近,贺七娘看着仍旧未曾昏迷中醒转的许瑾,耳畔响起早先大夫在马车里说的话。
  “伤在心肺,需得静养。但刺史并不肯遵从医嘱好生休养,再加上伊州气候本就干燥,加重了咳症,这才会连连用药也未能见效。”
  “至于这昏迷不醒,还是与刺史身上积年累月的旧伤有关,沉疴已久,又一直没有好好养着。。。。。。”
  积年累月?旧伤?
  视线触及许瑾露在薄被外头的肩膀,敞开的衣襟下,大夫们为他新换的绷带露了小半,倒也没比他这张血色尽失的脸白上多少。
  往日有心欺瞒她时次次带笑的眼眸紧闭,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映出一圈淡淡的青影,他眉心皱起,许瑾的这副模样,就像是在昏迷中也极其的不踏实。
  似被眼前的这张面容所蛊惑,贺七娘怔怔地伸出手,想要为他抚平眉间。
  作者有话说:
  唉~~晚上有事的说~~今天提前更这些吧~~唉


第46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首发
  ◎为什么人人都要放弃许瑾(涉及前世和小时候七娘给的糖)◎
  当熟悉的晕眩感席卷而至; 许瑾自知,他又将再一次坠入往昔旧梦。
  破开重重叠嶂,他在这吞噬天地的漆黑浓雾之中; 朝那微光荧荧之处疾步而行。
  随着那处光点愈发变得明亮,自年少起便已不敬漫天神佛的人; 再一次有了祈祝于天地的念头。
  他期望此次于梦中所见的; 会是害得七娘芳华早逝的真凶。
  尚在东都之时; 许瑾曾在旧梦中窥见阖府支起的白幡,摆放于堂前的棺椁内躺着烧焦如枯炭的尸身,人人都用哀戚的语气同他解释; 那是“他”带了腹中孩儿一道,不幸逝世的夫人。
  他眼睁睁看着当时的“许瑜”提刀闯入灵堂; 二话不说便要拔刀劈砍那荒唐至极的贺氏灵位; 却被闻讯赶来的殿下从后偷袭,以手为刀劈晕了过去。
  满堂可闻窸窸窣窣的碎语,那些看不清面容的人,似乎都在窃窃私语。
  他们好似在感慨许侍郎对贺氏用情至深; 这才会得了消息便从伊州日夜不息赶回东都; 不顾自己的遍体鳞伤,只为送贺氏最后一程。
  却又在见了贺氏尸身的一刹那; 顷刻失了所有的理智; 状若疯癫。
  冷眼看着殿下吩咐人将“许瑜”送回后院休息; 许瑾轻蔑的眼神扫过曾经的自己; 却更加坚定了心中所想。
  眼前的这一切; 只不过是所有人; 在他面前联手上演的; 一出破绽百出的戏。
  无他; 只为这些人私下里口口相传的,甚至在“许瑜”面前支吾许久后才不得不坦言告知的,贺七娘逝世的原因。
  这些人口里所说的,是因为贺氏被送离东都之后寄身的小院因年久失修,又逢天干物燥,这才会在山间被仆从不慎打翻的烛火所点燃,因而引发大火,将满院人尽数焚于烈火。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那处小院根本就不是什么年久失修之所。
  他们口中所言及的,那座掩于山林幽深之处的小院,是他阿娘置于暗处的陪嫁院子,亦是他许瑾的诞生之所。
  当年,初次有孕的阿娘自庭州负气出走,带了阿姆和贴身侍婢,几人一路偷跑到东都附近时,便一直住在那处小院。
  在那里,阿娘生下了他。
  过后不久,就被好不容易从舅父口中套出此处陪嫁宅院存在,千里寻妻的阿耶找上门,好歹给哄回了伊州。
  那处小院,对于阿娘和他许瑾来说,都是极其特殊的存在。
  也正是因此,当他终于从谛听暗属抢回自己的命,以“方砚清”的名讳在阳光下行走时,第一件事,便是找回了那座小院。
  其后,远松几乎年年都会暗中派人修整院中各处。
  这样的地方,仅凭一盏烛火就能窜起熊熊烈火,将里头的人尽数烧死?
  纵使因为七娘自目盲之后愈发敏感,“许瑜”不得不刻意减少了跟在她身边的侍婢。
  但一盏烛火便能焚了一座院子,这根本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再者说了,许瑾也是亲眼所见,“许瑜”在离开东都,将贺七娘送出这座即将变天的城时,曾吩咐栴檀隐在暗处,寸步不离。
  如今满院的人不明不白惨死,栴檀了无音讯,“许瑜”能信,他许瑾都绝不会相信。
  虽是在七娘羞赧娇矜地告诉“许瑜”自己身怀有孕时,他便骤然坠入黑暗,对之后的事无从知晓。
  但他断定,贺七娘的早逝定是有人暗下杀手,“许瑜”的癫狂,也定有旁的理由。
  就是不知道,此次他能否得见。
  一旦被他知晓这暗中出手的人是谁,他这次一定会先下手为强,永绝后患。。。。。。
  当眼睛被骤然变得刺眼的光晃得不得不紧紧闭起,当他的鼻腔内突然窜入一股炎炎夏日,被曝晒良久后草木焦苦的气味,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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