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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所有人都以为假千金深有苦衷-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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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着转开目光锁定房子主卧我们去他卧室看看,“我觉得他既然能把收集的底牌放在这以防万一,估计也有别的东西在房子里。”
  唐晓渔一时没想明白她口中的别的东西是指什么,不过也陪她走了一趟。
  当她们在卧室里发现一只银色的怀表,唐晓渔终于确定她想找什么,“这是一件蕴含异能量的异能武器,你想找的就是它?”
  怀表看起来有些旧了,做工倒还精细。
  “我也不能肯定会有收获,只是觉得如果他有异能者专用的武器,肯定会放在这里一件。”明娇说。
  唐晓渔,“它没有大杀伤力,使用也方便,你留着防身吧。”
  明娇打的倒不是这个主意,不过她也怀疑这怀表是不是批量生产的,不然唐晓渔怎么看起来很了解的样子。
  唐晓渔,“我以前在地下拍卖会见过,杀伤力不强,但却很好用,更重要的是武器本身自带异能量,不需要使用者额外输入,普通人也能用。”
  明娇,“怎么用?”
  唐晓渔,“将表盖打开对准备攻击者,对方就会陷入昏迷坠入噩梦,你将时间往后拨动多久,他就会身处噩梦多久,所以这件武器还有个名字叫无境噩梦。”
  明娇听的眼睛都亮起来了,将怀表接过拿在手里仔细观摩,【看着平平无奇,没想到还是个宝贝。】
  系统总觉得她的反应不是很对劲,看起来对怀表很满意,还莫名充斥着兴奋,【宿主,我觉得你心里好像早就有个成熟的计划。】
  【你果然懂我。】明娇说,【它出现的非常合适。我要用它实现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谢楚想让猎杀者杀我,但他被猎杀者杀了,这是报应。现在我用谢楚热心提供的武器,在将来的某一天解决猎杀者也是报应,而这种绝妙的珍宝也只有猎杀者配用,实在是完美。】
  系统真心实意的说,【宿主,谢楚和猎杀者真应该谢谢你,再也没有比你对他们更贴心的人了。】
  一个死了还要被迫热心,另一个连死前待遇都提前为他安排好了。
  明娇笑了笑,正想再说,就感觉手腕忽然被轻柔的力道拉住,不重,但足够让她从纷飞的思绪中回神。
  明娇抬眼去看唐晓渔,唐晓渔也在看她,如雪的面孔映得她的眼睛幽深如墨,使得她这一整个人都透着股寒霜落地,月笼长夜的冷寂感。
  “我们走吧。”她说。
  明娇感受着手腕处传来的冰凉触感,第一次发现原来唐晓渔的手也有比她还凉的时候,只是这次她不会再玩笑冰山美人,这下名副其实了。
  “嗯。”
  ·
  熟悉的轻微眩晕感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又格外清晰的衣衫摩擦旋落声里,明娇再度站稳,就见第一缕晨光已经撒下,落在书屋旁悠然飘下落叶的古树前。
  对上明娇有些惊讶的眼眸,唐晓渔慢慢放开扶着她的手,“笔录警方应该给你做过了,接下来几天内我们都不太能顾得上你,你先待在书屋。”
  她说着后退一步,斗篷飘飞间就要转身离开。
  “等一下。”
  只是她没来得及发动异能离开,柔软微凉的气息忽然从背后将她笼罩。
  唐晓渔一怔,直到感受着后背传来的热度,清晰地听到属于另一个人的心跳,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明娇抱住了。
  唐晓渔下意识的挣扎了下,心尖脸颊涌起热度似一把灼灼大火,忽然将她现在所烦恼痛苦的阴诡重新驱赶回角落,也短暂的占据她全部的心神,让她无暇去想其他,“你……干什么!”
  “夜莺。”明娇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晨间的凉风吹散那靠的过近的温热气息,却无法吹散那似有若无的暧昧。
  她除了最开始突然扑过来,手臂环住唐晓渔肩前锁骨处使了几分力,慢慢的就将力道松开了,落在唐晓渔的腰间,像一件带着体温的轻薄衣衫可以任她随时推开。
  “一直盘旋在天际的鸟儿,有停下来休息的资格,停下歇歇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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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0章 血与花
  她大概是受了蛊惑。
  唐晓渔漆黑眼瞳里重重暗流在这片刻内短暂停息;她目光虚虚地落在书洁白的天花板上。
  她想,她在蔷薇园那个晚上就受了明娇的蛊惑,否则她其实有很多选择;没必要留在一个她最厌烦的人身边时时保护她。
  就像现在她也不该躺在这里;什么都不去做。
  但奇异的是躺在这里并没有让她觉得煎熬,她也就短暂的放任自己继续躺下去。
  洗过澡后湿漉漉的气息与沐浴露的清香同时环绕的更近;枕在下面的抱枕也被一双同样柔软的大腿所取代。
  明娇与往常无异的声音飘来,“真的不吃点东西吗?”
  她说;“煮个面;我还不至于把厨房炸了。”
  她的头发虽然用毛巾擦的很干,但到底没用吹风机吹,偶尔有一点水珠落在唐晓渔脸侧;像最轻柔的雨丝。
  唐晓渔在这一瞬里甚至品味到安逸;但她没接这个话题,只是说;“我躺一会儿就走;你这几天暂时不要联络外界。”
  明娇懂她的意思,她的事到底会以普通的绑架案向外宣告,还是会揭穿谢楚在其中扮演的角色;都要取决于事情后面的发展。
  她挑起唐晓渔的发丝在手中把玩,她对唐晓渔的头发比自己的满意;现在终于得到机会;很是爱不释手,想了想才问,“谢家会就此倒台吗?”
  唐晓渔只说;“会有很多人落罪。”
  明娇得了答案也没发表任何意见;轻轻点头就不再说话。
  她知道唐晓渔不可能睡得着;看她现在的状态睡着了也很大程度会做噩梦,那倒不如不睡。
  她只是时不时的做些轻微的动作,让唐晓渔别在心事泥潭里沉入的太深,能短暂的放松,否则让她停在哪里都没区别,都是煎熬。
  屋子很安静,和暖的阳光从窗外撒进,但又没到最上日头的时候,不冷也不热,气温令人感觉十分舒适。
  明娇似乎沉浸在自己思绪里想着什么,好一会儿都没说话,也没再触碰她的头发,或者将书页翻动,看起来有些百无聊赖,又在并不吵闹的声音里牵引她的注意力。
  唐晓渔想,她忽然意识到这一夜对明娇来说,其实也是充满变数和波折,尤其是不久前谢楚是死在她眼前的。
  唐晓渔眸光闪了闪,发觉她竟一点也想不起昨晚她们见面时,明娇安之若素的表象下是否隐藏了别的情绪。
  她目光下意识想去寻明娇,就感觉一侧的手腕被明娇牵住,“你想聊聊吗?”
  唐晓渔没问明娇聊什么,依旧保持平躺的姿势,海藻般柔软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垂落在肩侧,让她的脸看起来越发清丽柔美,可她的眼神却像藏了一把冰刺。
  哪怕这把冰刺并不是针对明娇,却也冰冷依旧,“我以为你不会提。”
  明娇轻轻放开她的手,将掌心覆在她的眉眼间,“我觉得我不提你就不会告诉我,其实我也可以不知道,但今天不太一样。”
  唐晓渔没说话,眼前的光线暗了下来,但依旧有残余的光亮从指缝中透出,不够暗也不够亮,配合着掌心的一点温热,恰到好处的令人感到舒适。
  明娇感受着掌下眼睫轻轻眨动时的轻痒感,又说,“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是深埋心底再也挖不出来的,有些是背负太久,重见天日后,需要一个情绪宣泄口。”
  唐晓渔心里生出一种非常奇异的情绪,并不是伤口不能被人触碰的愤怒,却依旧有一种很莫名的恼意。
  她不明白为什么明娇永远都能以一种很从容很有经验的态度应对所有事,就好像她什么都亲身经历过解决过一样。
  这丝情绪来的隐秘而不讲道理,又很快沉淀下去。
  唐晓渔被覆在掌下的幽深双眸轻轻阖上,她是有些累了,想得到片刻停歇的机会,“你想知道什么?”
  “你好像更恨猎杀者了。”明娇说。
  唐晓渔与猎杀者过去有仇怨这一点实在不难看出来,但仇怨到底有多深,很难估量。
  因为唐晓渔一直以来表现的恨意是克制的,不引人侧目的。
  但现在明娇毫不怀疑猎杀者再出现在她眼前,她不会再顾及什么线索,什么幕后黑手,会不惜任何代价的杀了他。
  “是因为魔域沼泽吗?”
  这四个字一出口,明娇感觉唐晓渔的身体轻颤了下,仿若战栗。
  明娇心也跟着她的轻颤揪动了下,其实对于魔域沼泽明娇已经从各方面得到科普,想到明悦见到那些流动的黑色能量时苍白的脸色,不由轻声喟叹。
  “夜莺,告诉我吧,告诉我你在恨什么?我想知道。”
  轻轻覆在她眼睛上的手并没有挪开,唐晓渔也没有睁开眼睛,但或许是因为这样对于明娇声音里的每一分情绪,她反而辨识得更加清晰。
  “只有知道了,我才能帮你。”
  明娇声音里的轻快与散漫都遍寻不见,只有渐渐凝聚起来的决心,仿佛要为她提供的不仅仅是情感上的宣泄与寄托的渠道,而是真的会替她抓住猎杀者。
  唐晓渔隐约捕捉到什么,但这个念头太浅,而她也分不出多余的精力深思除心中仇恨之外的事。
  “我的启蒙老师死在猎杀者手里。”
  唐晓渔说,“她是我异能觉醒后的引路人,她……”
  她其实是唐晓渔的邻居,一位性格很好的大姐姐,也是一家福利院的老师。
  当时唐晓渔的养父母也还在世,很是欣赏这位邻居大姐姐,周末的时候还会带唐晓渔一起去福利院帮忙和那里的孩子玩。
  那是一段很轻松愉悦的时光,唐晓渔回忆起那时,只觉得每一个画面都充斥着欢笑。
  可父母去世后,她的人生蒙上了巨大的阴影,也在同一时期那家规模很小的福利院一直为孩子们遮风挡雨的老院长去世了,大姐姐就成了福利院里唯一的老师。
  她们的人生都面临着巨大的考验和转折点。
  那时唐晓渔沉浸在失去父母的痛苦中,自顾不暇,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去过福利院,而她随姑姑搬走后,大姐姐当然也找不到她。
  如果不是她的异能同样在那个时期出现征兆,让她感到无比彷徨和迷茫,她想寻求帮助,回头去找大姐姐,她们此后的人生还会不会有交集都很难说。
  然后大姐姐认真的告诉她,她是觉醒了异能,还把她所知道有关异能界的事都告诉她,把她自己的异能展现给她看,从此大姐姐成了她的老师。
  “晓渔,你真厉害,直接就觉醒了空间系异能。只有等级很高的异能者,才能在异能量本身上再添加附加的能力。”
  “什么是附加的能力?”
  “你看老师就只能把自己的异能量具象化出来,但做不到像你这样可以瞬移,可以空间储物。”
  “那我真的很厉害。”
  “是啊,老师以后出去买东西只带你一个人就够了。”
  春去冬来,一年又一年,唐晓渔习惯了去福利院请教,帮忙,和孩子们一起玩,有空闲时捡废品卖补贴日用的生活。
  又有一年福利院来了个眼睛又大又圆,像黑葡萄又像小猫的小姑娘,那个小姑娘就是明悦。
  她虽然是后来的,但唐晓渔无可避免的和她迅速亲近起来,宠爱她,因为她当时是院里最小的孩子,也因为她和她一样都是觉醒的异能者。
  出事的那天恰恰是她新攒的废品都卖掉,有钱能给福利院里的孩子们改善伙食之余,再买些零食回去。
  老师带着几个孩子去买肉蔬,她偏爱明悦,单独拉她去给大家买一些便宜的零嘴回去。
  当然,只有她们两个,她就可以让明悦多吃两颗糖。
  可还没等她们再回去,她们就看到四处流动像沼泽一样,把周围建筑还有所有人都吞没其中的黑色能量。
  她直觉那些黑色能量很可怕,任何人都无法抵抗,将明悦送到外围安全的地方就往福利院赶,但等她赶到时,福利院已经完全被魔域沼泽笼罩。
  她只看到原本就称不上坚固的破旧院落,在冰冷森然的黑色光波里倒塌成废墟。
  有个黑衣的男人站在废墟的最高处,傲慢无礼的将埋葬亡者的坟墓踩在脚下。
  最后留下一个施施然的背影,飘然远去。
  ·
  当年的唐晓渔赶回去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也无从探寻具体发生了什么。
  但后来她了解猎杀者这个人的来历和作风,就认定他的出现不是巧合。
  他向来以英雄的猎杀者自居,而老师实在是个再好不过的人,除了福利院老师的身份,她救助过溺水的少年,见义勇为过被持刀劫匪抢劫的大学生,更重要的是她还是个异能者。
  以猎杀者在疯狂作案宣扬恶名的作风,盯上老师实在不奇怪。
  “我一直以为没有猎杀者,老师和孩子们活下来的可能性会更大,至少不会全部都……”
  “但直到昨晚我才明白,魔域沼泽的爆发不是因为七年前防御网不完善由高阶魔物降临造成的灾难,是猎杀者做的,他是制造一切惨剧的凶手。”
  唐晓渔说,语气平静而酷寒,像是永冬降临后再也难以化开的冰湖。
  明娇神色有些晦暗,这一点确实毋庸置疑,两次魔域沼泽爆发,这个臭名昭著的杀手都在场,说是巧合鬼都不可能相信。
  “他杀了所有人?”
  “孩子们都被魔化,只会沦为没有理智的怪物,老师的死因是引动异能源自爆。”
  两句听起来没有前因后果的话,其实已经能串联出一个残酷的真相。
  老师不希望孩子们变成怪物去外界肆意杀戮,只能自爆阻止,从此共同安眠在一处土地。
  而猎杀者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必然是制造出魔域沼泽后,又阻拦老师带孩子们离开的卑劣戏耍者。
  老师不是猎杀者的对手也没办法送孩子们离开,最后只能选择那一条路。
  而猎杀者无论是不是魔域沼泽的制造者,他的罪行都不可能减轻半分,但乍然知道整件事里都不存在意外成分,全都是人为制造,只会让唐晓渔沉淀在心里的仇恨,以势不可挡的趋势重新燃烧会顶峰。
  如果猎杀者想拉仇恨,那他做的确实太成功了。
  明娇想,她发现自己也前所未有的想杀掉猎杀者,哪怕差点丧命的时候,她都没这么强烈的想让猎杀者死。
  沉思间,明娇的手腕被轻轻拨开,唐晓渔已经支撑着重新坐了起来,黑发衬着她那张面孔越发冷白,“明娇,我想杀了他,比任何时候都想。”


第61章 血与花
  唐晓渔漆黑眼眸有些发空;看起来雾蒙蒙的,“可昨晚我还是让他走了,我甚至没有追问一句当年的事。”
  因为她心有顾虑;因为那名为理智的弦顽固的仿佛天生就长在她的思维里;刻在她的骨子里。
  如果她问了福利院的事,猎杀者很大可能会联想到她与福利院有关。
  猎杀者未必会把自己犯下的每一笔血债都记得清楚;可她们这些站在阳光下的人却太容易被人盯上,稍微露一点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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