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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死去的前男友突然开始攻击我-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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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的身体一样。
  “……是,谨遵您的意愿。”
  一切的阻碍都被清除,顾栖身周的五根花烛几乎是簇拥推搡着他去靠近那扇门,比在场的任何人都来的要更为迫切。那扇门向着顾栖敞开,只是门后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什么都无法从其中辨明。
  顾栖走了进去。
  门在他的身后合拢,借着花烛的微弱的光芒,可以看到从殿内高高的天花板上垂下来的、柔软的纱帘。层层叠叠的纱幔之后,隐约可以看到的是攀升的台阶,在通天之梯的最顶端,则是一个王座的影子。
  那至高的座位上坐着一个人影。而顾栖能够察觉到,对方正垂下了目光来,落在了他的身上。
  “这可真是……让我意想不到的人选。”王座上的鬼王轻声咂舌。
  漆黑的鳞翼在他身后展开来,两边的翼上张开了无数双猩红色的眼睛,全部都朝着顾栖盯了过来。唯有那一只最大、最与众不同的眼睛紧紧的闭着,保持着内敛与沉寂。
  五根花烛全部都朝着那个人飞了过去,如乳燕投林,也像龙回大海。煌煌的烛光之下,那一张顾栖再熟悉不过的脸自黑暗当中缓缓的显现了出来,漆黑的眼眸无波无澜,恍若沉渊。
  他们隔着遥远的距离和重重的纱幔对视,顾栖的嘴唇动了动。有过于狂乱的风在这一间封闭的大殿当中被掀起,吹的那无数层的纱幔都在风中狂乱的舞动。
  等到风终于静下来的时候,原本站在长阶之下的人已经站在了王座前。他一只手臂撑在王座宽厚奢华的椅背上,一条腿也屈起,强硬的压在了对方的两腿之间,用自己的身体和王座形成了一个囚笼。空闲的另一只手扳住了王座主人的下巴,让对方抬起头来看自己。
  如此近的距离,他们都能够在对方的眼瞳里面看到自己的倒影,连呼吸都以一种过于暧昧缠绵的方式相融在了一起,一时间甚至辨不清你我,仿佛他们原本就应该亲密到这样分不开的距离。
  “果然是你。”
  顾栖听见自己念出了对方的名字。
  “——宴潮生。”


第64章
  九龙抬棺…02
  “对于我出现在这里; 你好像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宴潮生并没有什么要从顾栖这样的钳制当中脱离出来的意愿,只是仰着头看顾栖; 随后朝着他笑了笑; “虽然我之前的确有预设过,最好的结果是你出现在我的面前,不过这一点当真如我所期望的那般顺利的达成; 我还是会感到开心。”
  “你专门为我设下了这个局。”顾栖问; “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
  “嗯……大概是从我发现自己总是会下意识的去关注你的动作和行为?”宴潮生低笑了一声,“即便是作为【必须关注的敌人】来说,这哥程度; 也未免有些太过了。”
  所以一定是还有着其他的什么要素——或者说条件,在影响他。
  宴潮生朝着顾栖伸出手来; 像是一个要拥抱的动作:“那么,我的王妃。”
  “我能否接受那些由你带来的【礼物】?”
  这实际上并不能够算是一个询问; 而更像是一个随口的调笑、一个借着这样的机会去和顾栖搭讪的名目和由头。更何况那些被他索要的【礼物】; 原本就应该是属于宴潮生的。
  所以也并不需要顾栖给出肯定或是否定的答案; 因为在宴潮生这样说过之后; 那五根原本像是小狗狗一样跟着顾栖的花烛不情不愿的朝着他飞了过去; 随后被宴潮生一把捞住。
  当他们落在宴潮生手心的那一刻; 原本安静的燃烧、几乎不消耗除了氧气之外的任何东西的花烛在一瞬间开始用一种过分的速度融化。大滴大滴的蜡油先是集聚在烛芯边那一小圈凹槽内,接着很快满溢; “滴滴答答”的沿着蜡烛的边缘流了下来; 尽数洒在了宴潮生的手上。
  然而宴潮生像是根本察觉不到疼痛一样; 并不撒手。说来也怪,那些蜡油落到他手背上之后; 便立刻融入到了皮肤里面; 被完全的包纳和吸收; 根本看不出半分曾经存在过的痕迹来。
  但这似乎也并不值得奇怪,因为那原本就是属于他的一部分,是遗失散落的灵魂碎片。
  所以如今当它们要重新回归到自己的主人当中,也不过是残缺的部分终于被补全,自然的像是水滴融入大海,不会有任何的阻碍和不自然之处。
  宴潮生身后那一对原本长长的、萎靡的拖着的鳞翼在一瞬间张开来,并不厚重,反倒是带着一种轻盈灵动的美。那些原本睁开的猩红色的眼瞳全部都闭上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最上方一直合拢的那一只眼有如电影慢镜头那样缓缓张开,看向了顾栖。
  顾栖:“?”
  不等他做什么,便觉得眼前猛的一黑。原来是宴潮生合拢了那一对鳞翼,创造出来了绝对封闭和黑暗的空间——而在这个空间当中,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存在。
  顾栖稍微动了动,但没有能够移动多少的距离便被宴潮生的翅膀给抵住。他被迫同宴潮生分享这一片狭小的空间,并且感觉到有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腰上,随后用力,收紧,按住了他之后所有可能的挣扎。
  顾栖开始认真的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动手。
  “别动。”宴潮生说,“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灵魂碎片的融合带来的是“宴乐”二十年的记忆,那是如此庞大的信息量,当这样一瞬间全部都压过来,不由分说的灌入脑中的时候,即便是宴潮生,显然也并不像是他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游刃有余。
  他将额头抵在顾栖的肩膀上,青年身上的气息起到了某种奇妙的、安抚的作用。只是被抱着的人显然并不怎么想要成为他的抱枕,正在奋力挣扎。
  宴潮生便几乎是叹息着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七七。”
  顾栖不动了。唯一会喊这个名字的人已经离开了他一千多个日夜,以至于如今恍然再听到的时候,竟让他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
  他们在黑暗当中这样沉默的、长久的、一动不动的贴着对方,好一会儿之后,顾栖才开口问:“我现在应该管你叫什么?或者说,现在的你对我而言,应该是谁?”
  “咚!”
  “是宴乐还是……”
  “咚!”
  顾栖:“……”
  宴潮生:“……”
  顾栖:“什么声音?你是不是故意的?”
  那是一阵盖过一阵的、过于沉闷厚重了的声响,在整座鬼王宫殿当中都响起来,甚至是经由宫墙的回荡而产生了回音。
  并且,这响声还在越来越大、两次响起之间的时间间隔更实在不断缩短,到了最后几乎都要连成一片。
  面对来自顾栖的质疑,宴潮生觉得自己冤的一批:“不是我。”
  “我是宴乐也好,还是宴潮生也好,这些都交由你之后去亲自验证——虽然我认为那都是我,并没有需要刻意区分的必要——但无论哪一个我,都不会去用这样拙劣的手段来打断和你的相处。”
  “你是不同的。”
  ——是对于“他”这一个存在来说,拥有着超越了世上所有人的“不同”。
  “咚!咚!咚!”
  或许宴潮生还打算对着顾栖更多的剖析一些自己的,然而他所有想要说的话全部都被那个诡异的、根本不知道从何处响起的巨大声响给打断了,原本已经酝酿的水到渠成的气氛也宣告GG,至少是不再能够像是先前那样,能够让他继续把话说下去了。
  这一刻,即便是宴潮生这样的心性和容忍度,心头都忍不住生出了:这究竟都是什么破事儿的……这样的想法来。——但不管怎么说,和顾栖的、两个人之间单独的相处,不得不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而暂时停止了。
  他的面色黑了至少一半,沉着脸将原本拢住了自己和顾栖的鳞翼收了起来。宴潮生抬起手来,打了一个响指,只见原本一片漆黑的殿内顿时亮起了千盏明灯,将一整间宽广的大殿都映照的有如白昼。
  顾栖默默的看了宴潮生一眼。
  原来这里其实是有灯的啊?那之前为什么非要搞那么一个漆黑一片、至少仅仅以人类的视力来说,几乎都要看不到东西的环境?
  真是一看就知道,有些人心里肯定在打什么见不得光的鬼主意。
  宴潮生以一种惊人的厚脸皮无视了顾栖的目光,姿态从容的朝着那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然后,他们看到的,是一具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何而来,又是为了什么才会如此突兀的出现在这里的,过于华丽和“高规格”了的棺椁。
  这棺椁用的是上好的金丝楠木,表面镶金嵌玉,华贵非常。九条金龙分别攀附在棺椁上,更显得华丽非常、尊贵无双。
  几条极其粗壮的金色的锁链紧紧的捆缚在这一具棺椁的外面,可即便如此,却也依旧没有办法阻止其中所封存的那东西的动静——他们先前听到的连续不断的“咚咚”声响便是从这一具棺椁当中所传出来的。
  这无比华美尊贵的棺椁当中所封存的居然并非是尸体……而是活物。
  而且那活物的挣扎显然是一下更比一下剧烈,已经到了让人会担心,他是否下一刻便会从这棺材当中给挣脱出来了的地步。——这绝非是什么危言耸听的话语,而是因为肉眼可见的,棺材的盖子因为内部的敲击,又或者是别的什么行为而在不断的左右小幅度晃动,如果不是因为有那些金链束缚的话,说不得里面的东西已经揭棺而起,站在他们的面前了。
  可即便如此,那金链看起来也摇摇欲坠,因为剧烈的晃动而发出了一连串的“哗啦啦”的响,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断裂的模样。
  顾栖和宴潮生沉默的站在这一具棺椁前看着它表演,好一会儿之后,顾栖才率先开口:“你安排的?”
  宴潮生当即就要把这件事情和自己撇清关系:“不,这个和我绝对没有关系。”
  记忆的融合完成的并没有那么快,但是已经足够宴潮生知道,自己可能还在顾栖那里累了不小的一笔账等着清算……滑跪总是没有什么坏处的。
  可能是他们两个人这种过于无所谓的闲聊的态度刺激到了棺椁当中的不明存在,在一波胜过一波的撞击后,那些金色的锁链终于在某一刻不堪重负,彻底的崩毁掉。
  原本还搁一旁吃瓜看戏的两个人都沉默了。
  他们一同注视着那个失去了束缚的棺椁,而后者似乎一时半会儿还没有能够反应过来,一直困缚自己的最大的障碍已经被崩掉了的这个事实,甚至是诡异的安静了一会儿。
  但是片刻之后,便从这个后知后觉的棺椁里面溢出来了森冷的阴气,功率之强盛仿佛数台开足了马力在全力运转的制冷机。
  顾栖和宴潮生的脸色都开始严肃了起来。
  因为那阴气量是如此的磅礴惊人,便是从他们两个当中随便抽出一个人去对比,恐怕都不相上下。
  而顾栖和宴潮生分别是什么人?
  一个是当世最强的天师,一个是当世唯一的鬼王。
  棺椁当中被封存的——无论是物品也好,还是生物也好,其危险程度都绝对已经爆表。
  在一阵的响动之后,那厚重的棺材盖子被弹开,一只手最先伸了出来,扒住了棺材的边沿。
  那是一只称得上好看的手,只是肤色却是一种毫无血色的惨白,就像是抹在墙壁上的石灰,灰败而缺乏生机。五根手指的指甲全部都是乌黑的——自然不是什么外部的着色,而是因为过于浓郁的阴气影响了身体,从内向外的泄露了出来,这不过是其外显的表现方式之一。
  那只手抓着棺椁的边沿发力,随后整个人都撑着坐了起来。
  这是一个高挑纤细的青年,长发像是丝绸一样顺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面色同样是惨白的,带着某种挥之不去的阴鸷,眼尾绘着艳丽的红妆。
  他无疑是极美的,尤其在他身上还糅合的有非人的“异类”感,可最让人震惊的显然并不是这个——
  他拥有着一张在场两个人绝对不会陌生的、熟悉的脸。
  一张同顾栖一模一样的脸。
  甚至连眼角上挑的弧度、唇纹最细致的走向都全部一致,根本分不出任何的区别来。
  陌生的来客扫过自己面前站着的顾栖与宴潮生,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笑。
  “什么时候,新生的鬼王居然也能和人类的天师搅和到一块儿去了?”


第65章
  九龙抬棺…03
  这并非是一个恶劣的玩笑; 顾栖和宴潮生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力量无法作伪,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两个人拥有完全相同的灵魂。所以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锦衣华服、又郁郁苍白同鬼怪一般无二的青年; 其身份已经明明白白的彰显; 甚至无法找出去质疑的点来。
  顾栖的目光和注意力长久的落在那拥有和自己完全一样的脸的人身上,而对方恰好也在打量着他。他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片刻之后便生出了某种关于对方身份的明悟来。
  “你就是我。”顾栖说。
  “你就是我。”陌生而又危险的来客说。
  是的; 他们已经明晰了对方的身份——那是另外一个世界里面的自己。
  顾栖的目光落在他漆黑的指甲与惨白无血色的面容上; 在后者丝毫不加掩饰的、那些从衣领和袖口当中爬出来的漆黑鬼纹上停留了很久。
  对方注意到了这被特意关注的地方。
  于是他自己也低头,看了看那些黑色的鬼纹,随后露出一个不带任何温度的笑:“好看吗?”
  他问; 声音里面像是带着某种黏稠翻涌的恶意:“这个世界的我自己看起来,虽然已经站在了那一条线上; 但是似乎还并没有迈过去?”
  另一个顾栖这样说着,目光从宴潮生身上一扫而过; 随后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意:“不; 看起来并不是没有迈过去……而是有人代替你填补上了那个缺漏; 给了你又一次的选择机会。”
  他评价:“真是幸运。”
  幸运?
  顾栖的表情在一瞬间变的险恶了起来。
  失去宴乐对于顾栖来说; 怎么可能称得上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死亡固然沉重可怖; 但是很多时候; 这个世界上有远比死亡还要来的更加无法忍受的事情。更何况对于被留下的那个人来说,这一份在焦灼和每日的自我压迫的苦痛当中度过的“生”; 说不定比一了百了的死亡还要来的更为痛苦和煎熬。
  而要以“宴乐”作为代价去交换的东西; 在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那不是可以被轻描淡写的放在天秤的一边; 去作为评估和交易的砝码的事情。
  战斗爆发的是如此的突然和猝不及防,仿佛只是一个错眼; 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便已经在这里展开。空中飞跃的子弹一枚压一枚; 连成了细密的线; 而携带着幽蓝色鬼火的冥蝶则以看似轻飘飘的力道在空中翩然起舞,却也同样构成了足够封锁的网,让那些攻击被尽数拦下。
  这些交锋只发生在一瞬间,看似场面宏大,但是对于双方来说居然连热身都算不上,而不过是一次小小的试探。一个人在战斗的时候很难再继续掩饰自己的真实又或者是维持伪装,再加上最了解自己的人必然是自己,以至于两个顾栖都在这个过程当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你堕鬼了。”顾栖的目光冰冷,“没有守住那条线?”
  他嗤笑了一声,对于另外的自己极尽嘲讽,是毫不保留、全力倾泻的恶意:“真没用啊。”
  只是这样的言语上的攻击对于平行世界的顾栖来说显然并不构成任何的影响,就跟耳边的一阵风,吹了就过去了,简直和不存在一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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