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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暴君败给了小皇后-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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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靸上鞋履,穿过夜色,手臂颓懒地系上衣带,一排整齐分明的?腹肌掩盖在玄色寝衣下,经过衣架,随手扯了大氅披上。
  门外值守的?宫人迎来:“皇上可有吩咐?”
  “中?秋时朕与皇后的?画像放在何处?”
  宫人将?画呈来,戚延回书房展开画卷,绢帛上的?女子一袭月白曳地纱裙,安静端坐在身着玄色龙袍的?他身侧。她眉眼?凝笑,发髻间拥金戴翠,如?国色牡丹的?华贵。而她身侧,他一双深邃的?桃花眼?中?竟会有那般温柔的?光。
  戚延指腹摩挲着画中?人的?脸颊,动?作小心翼翼。
  可戚延忽然才后悔,他为什么?在与她亲昵时不这样温柔,非要粗暴地对待她。
  戚延吩咐内侍:“召吏部,刑部,户部尚书速来觐见。”
  戚延安静坐在深夜的?乾章宫中?。
  三个大臣是第一次深夜被政务亟召入宫,皆揣着疑惑。
  戚延病中?音色带着点低哑:“朕要查封大盛的?青楼,暗娼。”
  “大盛境内不再设青楼、暗娼等风月之?所,利用女子接客获利,逼迫女子卖身,私设暗娼者,轻则处杖刑四十?,重则砍头。”
  众人都错愕了,十?分不解。别说青楼是合法的?行当,就算不合法也光只?查封暗娼就是了,怎能一杆子全打死?
  这是哪家青楼又得罪皇帝了?
  户部率先提出不妥:“我大盛在籍的?青楼女子就有十?二万,若散了这营生,她们如?何生存?”
  “国库拨银设立女子学堂,朕开女子科举,准许女子入朝为官。从瓦底引进来的?翡翠数不胜数,宫中?匠人想的?那些首饰样式都一年如?一日的?老旧,让这些女子画图设计,考证,入造玉坊。造玉坊每岁的?玉饰除了御贡之?外,设立宫外皇家玉坊,其余玉件流入市场,自有官家与富贾争抢。从瓦底与燕国传来的?棉花种植之?术皆可录用这些女子种植。”
  明亮宫灯下,戚延少有此刻的?专注严谨。
  吏部户部两个尚书对视一眼?,皆被这政令憋出点笑来,本以为如?今的?皇帝开始勤政了,没想到是这些滑稽的?想法。
  “皇上,您效仿先皇设立女子学堂是好事,但先皇从来没说女子可以考官,可以入仕。而且还是青楼里出来的?女子,跟我等站在一处,这不让百姓笑话?”
  戚延皱起眉,即便是在病中?,周身气场也严肃森寒。
  他不是效仿先皇,他也从来没觉得青楼里的?女子天生就要低人一等。
  从前在朝堂上利用温夏五岁陷身青楼说废后,是因为知?晓束于老旧沉疴的?天下人太看重了,被清白捆绑一生的?女子们也太看重了。
  那时能借温夏陷身青楼想废她,是因为他知?道她与天下女子一样看重清白,他那时的?确做错了,伤了她。
  可于他而言,他压根没把这种清白放在眼?里。
  他从来都不明白为什么?女子失了清白要去自尽。
  他可以在十?二岁时安慰五岁的?温夏清白不算什么?,如?今也可以不介意有能力的?脱籍女子入朝为仕。
  查封大盛青楼,只?是因为梦里被抓到青楼的?温夏哭得可怜。
  她如?今消失在外,他不知?道她身边的?人能不能护住她,若她那一身美貌不能护住,他完全不敢想她会遭受怎样的?苦。
  底下臣子还要劝诫他,戚延冷声道:“即刻去东都台拟出革新政策,朕天一亮就要看到。废大盛青楼,封暗娼,是绝无可改之?令。谁枉顾律令,拉到午门五马分尸以儆效尤。”
  戚延起身离开清晏殿。
  没有回他的?寝宫,他去了凤翊宫。
  昔日灯火辉煌的?皇后宫殿早已一片冷清,除了耳房里伺候白蔻与著文养伤的?宫人外,再无热闹人迹了。
  戚延走进寝宫。
  满室的?暗香扑面,即便温夏已经不在这里,寝宫里依旧留存着她的?味道。
  戚延步入她的?书房,她的?琴与书籍已经搬得差不多了。可惜从前他说想听她的?琴,她总是以借口避开,没有为他弹奏过琴。
  走进她的?衣橱,只?有这满殿奢美的?衣衫她没有带走。
  从前他嫌她奢靡,所穿之?物?两间偌大的?宫殿都装不下。可如?今他一步步望着墙中?衣橱里的?绫罗裙衫,指腹只?能抚过一片柔滑冰凉,再也触不到这些衣衫主人身上的?温暖。
  戚延今夜留宿在了这间寝宫。
  没有温夏的?宫殿中?,她睡过的?软枕依旧残存着玉兰花的?香气。
  戚延将?软枕纳入怀中?闭上眼?。
  她最?好快些回到他身边,否则他不知?道他还可以再做出什么?好事坏事来。


第56章 
  燕国皇宫。
  温夏收到许映如的回信很是高兴。
  许映如说家?中一切都好; 京都皇宫里也没有什么坏消息,让她安心养好心情。
  没有连累家?中; 温夏总算可以放下心来。
  燕国四季分明,冬季却要稍长一些,如今深秋里天气多了几分萧瑟寒凉。华玺宫清玉池中的水引自皇宫背后的长玉山温泉,温夏之前长期喝那避子汤,虽说不?算太影响身体,也多少有些体寒,正好时常可以泡泡温泉水。
  宫人侍奉她在?清玉池中沐浴。
  一池柔水波光清漾; 水波轻拍香肩玉骨,温夏靠坐池中许久,心情松快不?少。
  想?起?白日所见; 她问:“这几日我见御道上宫人忙碌,有说有笑; 是在?谈论皇上的万寿节?”
  锦雁笑道:“正是,这是皇上登基后的第一个万寿节; 皇上从不?铺张浪费,但太后娘娘想?大办图个好兆头?。”
  温夏在?想?该送霍止舟什么生辰礼物好。
  香砂在?问锦雁太后性格好不?好。
  温夏安静听着?她们交谈,之前便想?去感谢一下霍止舟的母亲,但他没有让她去见。他说太后曾经苦居冷宫五年,精神有些虚弱,偶尔会被?一些事刺激; 可能会有伤人的行为。
  温夏很少听霍止舟聊他的母亲与刚过世的姐姐; 他从不?向她诉说他从前所受之苦; 但温夏知道他这一路有多不?易。
  温软泉水浸得浑身骨头?都酥了; 袅袅热气下,双颊也生起?薄薄粉晕; 温夏低软的嗓音道:“扶我起?来吧。”
  宫女很快呈着?长巾上前,侍奉她躺到铺满滑缎的长榻中,为她擦去水渍,按揉嫩肌香膏。
  香砂做这些一向已经熟稔了。
  锦雁在?旁侍立,看香砂一桩桩指挥宫女,素来的稳重也在?此时有些愣神。榻上美人腮晕潮红,冰肌玉肤,柔韧无骨般转过纤纤细腰,一朵玉兰花恰似峰岭中娇艳盛放。
  锦雁愣愣地未回过神,直到榻上美人顺着?她视线朝那朵玉兰花凝去,才微微红了脸颊,揽过宫女递来的柔滑云缎,白皙细足靸上绣鞋步下台阶,迤逦在?地面的薄纱摇曳生姿。
  锦雁回过神,忙扶身请罪,敛眉恭送。
  深处皇宫,锦雁也是见过美人的,只是头?一回见着?似天上神仙般的美人。一个人竟可以把娇媚与端庄糅为一体,让人遐思一下就像是亵渎了般。
  伺候新主?子之前,锦雁等人只以为新主?子应该是一个类似长公主?身份的人,也许是皇上落难宫外?时认下的姐姐。
  但见着?二人相处后,她们便知这应该是皇上心中喜欢的女子。
  他们的皇上算是节俭,从不?铺张浪费,但却将这华玺宫改造得十分奢美。
  只是皇上勤政克己,从不?迷恋女色,即便是对着?新主?子,也像是从未有过沉溺之色。他只要不?是龙颜震怒之时,瞧着?便合该是那仙风道骨、只为国为民的禁欲圣人。
  温夏梳洗罢,乘坐步辇来到炳坤殿。
  她有一扇专门?进入殿中的小门?,若是遇见大臣还可以在?门?后茶室中等候。
  此刻来见霍止舟,她是想?问问他想?要什么样的生辰礼物,但殿中恰好有大臣觐见。
  温夏便停在?茶室中等候,虽不?想?偷听政事,但大殿上的声音还是传入了耳中。
  四哥哥一贯朗润清越的嗓音竟格外?的淡漠威严,在?指责大臣奏疏上的弊端。
  温夏第一次听到他发?脾气,不?是戚延那种恼羞和嘲讽,他只是音色极淡,可帝王威压之下,听来也怵人。
  温夏正想?出来,又?有大臣入殿禀报政务,霍止舟嗓音不?闻喜怒,褒奖了此人,即便是对臣子委以重任,音色也极为平静。
  也许帝王的喜怒便该是如此内敛。
  只是温夏还是小小地遗憾了片刻,看来做了皇帝的确会与从前不?同?了。
  待再无人了,温夏才起?身走进殿中。
  霍止舟停下了手中貂毫笔,面色温霁,薄唇噙笑:“你过来,我有一样礼物给你。”
  温夏步上玉阶,如今已未再拘于礼数,坐在?了龙椅上。
  霍止舟拿出匣盒要她打?开。
  里头?竟是一颗梨般大的琉璃珠,透明的琉璃珠子中盈着?一汪清水,水底是她将军府中闺阁的庭院,上方悬挂一轮金黄色的弯月。这清水中加了黄金粉末,晃动时碎金跃波,像庭院中的漫天流萤,美轮美奂。
  温夏很是惊喜地捧在?手上:“燕国还有这般精巧的技艺!”
  “你可喜欢?”
  温夏弯起?唇角点头?,盈笑的嗓音软糯可爱。
  可她抬起?头?,撞进霍止舟一双漂亮的眼睛,有点惭愧:“这庭院是四哥画的吗?”
  他以笑默认。
  温夏道:“你要过生辰了,我都没有送你礼物,反倒是你送我。”
  “我已收到你的礼物。”他修长手指落到腰间玉带上。
  温夏好像这才反应过来,前几日见他也是系的这条腰带。他是皇帝,连续多日都用这一条,且她当时制作这腰带时根本没想?过他是皇帝,那上头?全是她闺中所喜的宝石,绿的蓝的、红的紫的,不?太符合皇帝的稳重。
  温夏:“我再送你一条腰带吧?”
  霍止舟说好。
  温夏有点纠结:“会不?会太没有新意?了?”
  “腰带坚硬,针线难越,你能缝制已经是最大的心意?。只是我怕腰带伤手,你可以送我别的礼物。”
  温夏笑而不?语。
  殿门?处,擎丘禀报有大臣求见,霍止舟道:“朕小憩,先不?见。”
  温夏知晓是她在?此处。她起?身离开了龙椅:“我回去了,四哥先忙国事吧。”
  温夏从小门?处离开了炳坤殿。
  擎丘等大臣禀报完政务离开后,才道:“奴才已将信派人快马加鞭送出去了。”
  是许映如给霍止舟的信,霍止舟方才写了回信让擎丘送出去。
  许映如回温夏的家?书时回了两封,今日霍止舟收到其中寄给他的一封,许映如在?信中提及假替身被?发?现,要他好生保护温夏,不?要让温夏知晓徒增伤忧。
  此事霍止舟在?昨日便已知晓,他安插在?盛国的探子已向他禀报,如今盛皇四处寻找温夏的下落,也在?盛怒中诏了温家?三子回宫。
  芸娥被?救是个意?外?,但也在?霍止舟的预料中,他已准备了第二套方案,不?会将温夏这么容易暴露。
  ……
  几日时间过得很快,温夏的腰带总算在?霍止舟生辰这日做好。
  她虽不?便出席霍止舟的万寿节,但也为了喜庆特意?打?扮了一番,知晓他曾夸过她穿白衣好看,特意?穿了一袭月白曳地长裙。这衣衫都是霍止舟送来的,裙摆上竟缀着?贝粉,款步间流光溢彩,香砂笑着?说还真像月下女仙的衣衫。如今没有皇后身份压着?,温夏可以随意?梳闺阁女子发?饰,佩戴轻盈灵巧的翠钿。
  她行去紫宸宫,送上亲手所做的腰带。
  霍止舟一袭明黄龙袍,今日头?戴帝王冠冕,十二旒玉串下,他丰姿俊逸的面庞冷隽深邃,见到她来才收敛一身帝王威压。
  “夏夏,你可想?同?我一起?去宫宴上?”他嗓音清越,屏退了宫人。
  温夏笑着?摇了摇头?,发?间珠翠轻晃。
  这是他与霍止舟的默契,她不?会出席人多的场合,为了她的安全他也清楚。
  霍止舟没有再劝:“你在?紫宸宫等我,我应付一趟便回来。”
  “没关系,今日是你的万寿节,也是太后娘娘的受难日,四哥应该多陪陪太后,我可以等一等。”
  温夏从没见过像霍止舟这般勤勉的皇帝。
  他每日除了要上早朝,午朝会跟大臣商议要政,晚膳后也会设晚朝接见臣子,听取文?武百官各自的意?见。
  擎丘说他每日卯时起?床练剑,陪太后用早膳,而后一整日便忙在?国事中。
  温夏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时间每天陪她用午膳晚膳,夜间还陪她逛御花园。
  霍止舟只是抿唇笑了笑。
  殿外?擎丘在?请了,说文?武百官已至。
  霍止舟目中有些愧欠:“在?这里等我半个时辰。”
  他解下了腰间玉带,想?换上手中她新做的这条,抬眼望向她时,一双温润眼眸已在?示意?想?让她为他换上此物。
  宫女躬身上前,被?霍止舟抬手屏退,他漂亮的双眼中有一些期待,竟也似恳求。
  温夏心脏跳快,面颊有些烫,腰带是可以做,只当是给哥哥缝制,并无什么不?妥。可要亲手为他系上,这便不?妥了。
  哪有成年的兄妹还会再给对方系腰带。
  这双朗润如清风的脸上,一寸寸弥布起?黯然之色,只是霍止舟从来没有勉强温夏,薄唇似无奈地一抿,只能自顾自垂眼去系。
  温夏被?他这落寞失意?的神色刺了下,她何曾见过一向丰姿如玉的四哥哥这般落寞,也何曾在?戚延身上见过这样小心翼翼的请求。
  戚延没有这样耐心有礼地对过她,她是他的皇后,即便根本没有同?她拜过天地,他也觉得对她的一切都可以理?所应当。
  那玉带由牛皮鞶带制成,要将温润的白玉宝石扣到小孔中。他不?常自己穿戴,皆有宫人来做,从前也从来都是系一些将士们简单的布腰带。
  温夏纠结了片刻,终于伸出手去。
  细腻指尖触碰到霍止舟的手指,他抬起?眼紧望她一双纤细的手,手指很快便挪开了,遵守着?希望她安心的距离,任由她一双白皙手指抚过温润白玉,轻轻擦过龙袍上金丝龙纹。
  即便隔着?衣衫,她指腹的温烫也似烙在?腹部一样,令霍止舟温润眸色间覆上一层暗色。
  她微微仰起?脸,说一声软糯的“好了”,香腮如新月生晕,有不?自然的一抹酡红。
  霍止舟喉结滑动,嗓音清越:“今日我很开心,我去去就回,谢谢夏夏。”
  万寿节宫宴上,受命参加宫宴的朝官皆已端坐殿下,有的身边携带着?夫人,也有带了女儿来,其意?不?言而喻。
  霍止舟端坐高位龙椅中,修长清癯的身姿,年轻英俊的仪貌,卸去从前又?疯又?残的伪装,清奸佞,肃朝野,一袭帝王龙威深不?可测,分明已是明君之象,早已得到文?武百官最衷心的认可。
  而这万寿节宫宴乃太后特意?安排,早想?劝霍止舟立后纳妃,却一直被?他以国未安,没有顾私事拒绝。
  如今太后特命各大臣携带女儿贺寿,摆明了既然霍止舟没时间选妃,那就把人推到他面前让他选。
  殿中歌舞弹奏的几名女子入殿贺寿,娇婉嗓音禀报着?各自门?楣,都是各大臣的嫡女。
  郑太后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留意?着?龙椅上的霍止舟,他神色淡然,紧抿的薄唇添几分薄情像,明明从前他温润雅致,先皇都夸他是神仙一般的慈悲玉人,有一颗善良的悯人之心。
  殿中女子各有美貌,也端庄有才情,但霍止舟只是淡淡地欣赏这些琴曲,指腹摩挲着?腰间白玉带。
  郑太后暗叹一声,终未发?力惹他不?快。
  殿中歌舞升平,霍止舟朝郑太后道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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