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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暴君败给了小皇后-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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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太后暗叹一声,终未发?力惹他不?快。
  殿中歌舞升平,霍止舟朝郑太后道还有国事,先行离开,让百官陪伴太后。满殿文?武百官皆起?身恭送御驾。
  终于应付完宫宴,霍止舟快步回到紫宸宫。
  温夏抱着?雪团,抚摸膝上白猫在?听乐师调琴。
  见到他,她杏眼明亮:“四哥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你饿么?”
  温夏抿唇说还好。
  宫人已摆好晚膳,满桌玉盘珍羞,除了恭贺万寿,许多都是温夏爱吃的菜,当然也有她爱吃的乳酪栗子糕。
  温夏惊喜了一瞬间,高兴四哥哥没有忘记她爱吃的栗子糕。
  从前霍止舟在?温家?过生辰时,她每回问他想?吃什么,他知道她爱吃这栗子糕,每回都说自己想?吃乳酪栗子糕。
  “你尝尝味道如何。”霍止舟道。
  手中银叉挖下一小块,入口奶香浓郁,栗子软糯,中间还夹着?乳酪青梅酱与荔枝肉。
  温夏很是开心,用新的银叉呈给霍止舟。
  “怎么像我过生辰一样,四哥哥吃吧!”
  在?这值得铭记的日子里,殿中二人俱是欢喜之色。
  锦雁与擎丘也很是高兴,只是主?子不?说,二人也不?敢多言。
  这栗子糕是主?子在?百忙之中亲自去厨房做的。
  他们的皇帝与历代皇帝都不?一样,也许是因为从前孤身在?皇陵受过苦,没有宫人侍奉,没有每日膳食,学会了自己生火做饭。
  如今贵为帝王,他肃清奸佞,不?会再有人欺负他了,他也不?用再自己去庖厨了,但他仍愿意?去做这一份酸甜可口的栗子糕。
  用过晚膳,温夏起?身为霍止舟弹奏了一首二哥哥编创的曲子。
  她技法?娴熟,自有端正国色风骨,琴曲悦耳悠扬,弹奏的模样专注而姣美。
  霍止舟安静地凝望她,薄唇边从始至终都是笑意?。
  待她指腹轻覆弦上,停下时笑着?问他:“四哥今日生辰开心吗,可还有什么想?做的?”
  “我很开心,夏夏有什么想?做的?”
  温夏倒是真的仔细想?着?:“燕国的都城好看吗?”
  霍止舟笑着?说好看。
  ……
  夜色下的东都城华灯如昼,未到宵禁之时,街上遍布车马行人,不?远处有戏团杂耍,在?街巷高台升起?如星辰的火点。
  霍止舟带着?温夏来到城中游玩。
  温夏覆着?面纱,没见过这般激烈的杂耍,围上前去。
  霍止舟隔着?袖摆握住她手腕,怕人来人往将她挤丢,陪她看完杂耍,逛完商铺,马车停在?湖畔柳树下。
  二人坐在?车中,眺望着?湖上游舫,听着?悠悠扬扬的琵琶声划破夜空遥远地传来。
  今日应该是开心的日子,可温夏出了神。
  她竟在?这一刻想?起?戚延来。
  他也曾带她夜间逛过热闹的京都,乘着?画舫游过湖。那时她以为她可以用示好换得他的宠幸,护佑温家?。可她一次次的顺从只能换来他的变本加厉。
  他那样一个人是不?是没有心?
  他何曾再像小时候的太子哥哥。
  口口声声说要改,被?她一耳光扇在?了脸颊好像也没有动怒,他是在?那一刻才有了心,知道悔了么?
  可如今已经晚了,她不?愿再回到大盛那座富丽堂皇的笼子里。
  温夏黛眉轻蹙,任晚风吹拂鬓发?,心底的担忧与惊慌好像在?霍止舟面前从无隐藏,都写在?了脸上。
  直到一只滚烫的大掌覆住她撑在?车窗上的手,冰冷手指被?他握入掌心。
  稀薄的光影下,温夏撞上霍止舟无声噙笑的眼睛,这双眼睛也在?无声诉说着?他的牵挂,他的陪伴。
  温夏觉得愧疚,从前九岁时回到北地也是四哥哥这样安慰她,自从九岁落水得他救起?后,她好像就开始对他很是信任。而后温立璋收他为养子,她喊出那声四哥哥,无条件的依赖就再也没有收回过。
  她在?他身上得到亲人的保护,友人的陪伴,又?有琴乐知己般的共鸣。
  可温夏不?愿再让他为她难过,尤其是今日他生辰的时候。
  她只是无法?开口说出此刻心底的担忧与恐惧,她害怕。
  害怕她怀上身孕。
  自从从大盛皇宫离开,按上个月的月信时间算,她的月事已经推迟三日了。
  温夏很害怕,很无助。
  却不?敢同?任何人提起?。
  霍止舟清越的嗓音响在?安静的车厢里:“还想?再逛,还是回去?”
  “回宫吧。”
  回程的马车穿过热闹集市,驶入御道,过宫门?。
  温夏一路上心情低落,不?敢让彷徨无措影响了四哥哥。
  可他一路言语少了,好像能察觉到她不?开心。
  擎丘在?外?摆好脚踏,霍止舟先下了马车,朝她伸出手来。
  温夏刚刚起?身,忽觉身下热涌袭出,她愕然地一瞬惊慌惊喜,又?害怕不?是,紧捏绣帕回头?望向车厢软塌。
  横窄软布上烙下了一抹残红。
  她又?喜又?羞,明明是高兴的,这一刻倒更无措起?来,双颊慢慢红透了,不?敢去看霍止舟。
  她今日穿的还是白裙……
  “夏夏。”
  车下,霍止舟一声低唤。
  温夏红着?脸颊转过头?来,他深邃双目温润安静,伸出的手执着?而坚定地落在?她身前。
  他好像察觉她所有的心事,没有安慰,没有揭露,只是以这双坚定的眼眸等她下车。
  温夏手掌落上去,借由他力量下了马车,在?她无措要怎么走回这漫长的一段御道时,他已经横抱起?她穿进了夜色。
  温夏怔怔望着?霍止舟,他垂眼看她,薄唇微抿,似在?告诉她可以安心了。
  温夏想?起?了刚回北地最初那整整两年不?高兴的时光,那时的霍止舟把她当做救命恩人的女儿,友人的妹妹。对她恭敬、照顾,也会很耐心地做出卤食哄她。
  安静地靠在?霍止舟胸膛,温夏没有再扭捏,只有所有担心与恐惧终于褪去的欣喜。可心间终是苦涩,明明该是开心的,却忍不?住还是很难过。
  她埋在?霍止舟胸膛,他干燥衣襟上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与雪松的清冽。
  他一路将她抱回华玺宫,两侧宫人皆无声跪地请安,也很识趣地没有入殿打?扰。
  直到被?他放到美人榻上,温夏才收起?情绪,抬眼时却愣住了,因为霍止舟衣襟上浸湿的一团暗影。
  她竟然哭了,明明今日是四哥哥生辰的喜日子。
  温夏无措又?愧疚地抬起?眼。
  霍止舟伸手擦着?她湿润的眼角:“夏夏,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温夏垂下颤抖眼睫,终于忍不?住滑下眼泪来。
  霍止舟紧紧抱住了她。
  她没有推开这个温暖的怀抱,埋在?他颈项间,不?顾兄妹伦常,不?顾男女之妨,只想?把这一刻的眼泪流尽,不?要再去想?起?戚延来。
  一直到她终于藏起?细碎的哭泣声,泪眼里望见霍止舟雪青色的衣襟上被?她眼泪沁湿了好大一团暗影。
  她愧疚地张了张唇,想?说许多道歉的话,不?愿搅了他生辰的喜日子。
  他率先打?断了她的话:“我没关系。”
  “夏夏,今日我很开心。”
  温夏又?自责起?来,也是感动四哥哥从来都不?责怪她。
  殿中很安静,霍止舟没有马上离去,他的手指仍像方才安慰她那般握着?她的手。
  温夏恢复好情绪,想?拿出手时,他力道不?轻不?重,却是不?容拒绝的力量。
  她抬起?湿润的眼。
  他望着?她眼睛:“忆九楼是你专为我而建的吗?”
  她轻轻点头?。
  他手上力道微微重下来,紧望着?她的那双眼睛依旧如从前温润,却也似弥生起?一股深邃难言的力量。
  他缓缓倾下身,视线落在?她额头?。
  在?他双唇快要落下时,温夏心慌意?乱地撒了手,无措地偏过头?。
  他冰凉的唇自她耳骨擦过。
  漫长的静谧,他终于起?身:“早些休息,今日谢谢你给了我这个高兴的生辰。”
  直到再听不?见殿中的脚步声,温夏才小心地回过身,捂着?发?烫的脸颊,紧张地呼出一口气。
  四哥哥怎么可以这样!竟然想?亲她。
  而她刚刚差一点就愣住了。


第57章 
  温夏在庆幸一切坏事没有发生时; 并不知道大家都为她隐瞒下了京都的一切,隐瞒着戚延的恶行。
  温夏并不清楚; 她的三个哥哥已经跪在乾章宫外一日了?。
  戚延在白蔻与香砂处得不到温夏的消息,自?当诏了?温家?三?子回?京。
  他最质疑的便是温斯立,即便温斯立当时人在北州查案,作为左相,手也能?轻易伸到京都来。
  但温斯立却说不知这一切,尤其是温夏的二哥温斯行,竟像反咬一口般不顾君臣之仪质问戚延凭什么欺负他妹妹; 好在被温斯立按住,跪在乾章宫外赔了?罪。
  戚延一早醒来,目中一片清冷薄凉。
  寻找温夏的日子越久; 他越会?担心温夏的安危。
  伸展双臂,他任由宫女服侍穿戴; 薄唇淡声问:“温家?三?子还跪着?”
  胡顺说跪了?一夜。
  戚延目中一片冷意,任宫女系上腰间玉带; 坐到椅上伸展笔直双腿,待宫女为他穿好青缎长靴,踱步出殿道:“宣他们?进殿。”
  三?人进殿时,腿脚仍有些不便,哪怕是健硕武将跪上这么一夜也不好受。
  温斯立与温斯来还知行礼,倒是温斯行忍着满腔怒意; 在温斯立的提醒中才躬身朝御座行去礼。
  对温斯行来说;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妹妹发生的一切; 是温家?唯一一个还被蒙在鼓里的人。
  温斯行性格素来没有这般急躁; 也沉得住气,他面貌偏俊秀; 身材倒是武士的健硕,只是常年镇守海域,经受日晒,肌肤呈健康的暗麦色。他性格倒很?是重情重义,心思极细腻,是个会?照顾兄长与弟弟妹妹的心细之人。
  温斯行喜爱音律,时常自?创曲谱,又常爱记录一路山水见闻,写过南屿海地?方志,能?文能?武。温夏从小便喜欢他谱写的曲子,总夸他若不当武将,应该是个乐曲大家?。
  对于这样?一个人来说,要惹他发脾气除非是天大的事情。
  温斯行初次得知温夏的消息是她葬身大火中,每日以银针吊着命。紧接着他又被戚延召回?京都,原本以为是最坏的消息,直到昨日听?到戚延质问温家?把温夏藏到哪里,他才劫后余生般知晓温夏还活着。
  温斯立与温斯来是来演戏,可他不是。
  昨日他一通争吵,不顾君臣之礼,让戚延十分震怒,也好像信了?他们?兄弟三?人的话。
  但此刻,戚延还是紧眯双眸,冷声道:“温相应该比两个兄弟更清楚利弊,皇后假死逃离皇宫,朕若计较,此罪不容赦。但现在是朕想把她平安找回?来,不治她罪,但若温家?知情不报,就不能?怪朕。”
  温斯立仍俯首回?答他远在北州,并不知情。
  望着底下闭嘴的三?人,戚延震怒恼羞,一双手紧握龙椅扶手。
  他以前只以为做皇帝是孤家?寡人。
  可在寻找温夏这条路上,他好像也成了?孤家?寡人。
  太后要他休妻,放温夏自?由。
  白蔻著文两人即便受刑,也绝口不提关于温夏的一个字。
  温家?也完全不配合,上报不了?一丝有用的线索。
  他们?谁都不相信他可以善待温夏。
  可他自?己知道啊。
  他早已后悔了?,温夏只需要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会?证明给她。
  殿上阒静,温斯立与温斯来都静默地?立着,唯有温斯行压抑着一腔愤怒。
  戚延手指敲击上龙椅扶手上,不着痕迹留意他们?的神色:“夏夏为什么同她四哥走?”
  他在套话罢了?。
  除了?他们?三?人,她还有一个可以信任的四哥哥。
  温斯立抬起头,很?是意外也很?是不解。
  温斯行与温斯来也说不可能?,温斯和失踪了?多年,即便给温夏寄过信,也并没有再?回?过信。
  只是温斯来反驳时,似用余光看了?温斯立一眼。
  戚延将他们?兄弟三?人的神色都纳入眼底,心下已有几分了?然。
  他的推测应该不会?错,恐怕温夏是被温斯和带走了?。
  若真?是此人,他竟会?易容之术,那得在江湖中打?听?。
  温家?三?子不会?告诉他温夏的下落,他也料到了?,从昨日的愤怒到此刻时刻的冷静,戚延冷冷睨着三?人,终是淡声让他们?退下,没有再?审问,也不可能?对他们?用刑。
  戚延唤出云匿,安排暗卫守在温家?三?子府中。
  只是他多少知晓这是徒劳,温家?若想防他,他就算是有暗卫也查不到有利的消息来。
  戚延再?次嘱咐云匿:“顺着江湖去查,打?听?会?易容的人。”
  他手指转动着手上玉扳指,凝神思考。
  拇指上是一枚新的扳指,上次的翡翠扳指被他内力捏碎,手上也划出很?深的伤口,至今都还留着疤,只能?以扳指遮盖。
  手上动作停下,想到一些线索,戚延交代胡顺:“把建始三?年鬼幽谷大战一切的奏报与作战策略,行军路线拿来。”
  胡顺忙退下,戚延皱着眉,又沉声叫住他:“温家?四子是何年被恭德王收为养子的?”
  胡顺还没来得及回?答,戚延已自?顾自?严肃道:“把他的户籍拿过来。”
  对于温夏这位四哥哥,戚延最深的印象只有在凤翊宫清玉池的那回?。
  清波荡漾的水中,她冰肌玉骨,娇态慵懒。他拉了?她在水中沉溺,力道之重,让她下巴随着动作一下一下拍到水中,她高泣低吟,忍受不住时哭喊了?一声四哥哥。
  漆黑的眼眸越来越沉,戚延冷漠望着手上扳指,无声摘下,看拇指上未愈的瘢痕。
  她到底知不知她一个弱女子独自?生活在外,会?背负多大的危险?
  她可知这些时日以来,他从来没有哪一夜睡过整觉,梦里也是她哭泣的可怜巴巴的模样?。每回?从那些噩梦里醒过来,长夜冷寂,便再?也睡不了?觉。
  胡顺将卷宗与户籍都拿了?过来。
  戚延逐字看着建始三?年鬼幽谷大战的记录,他知道温家?在那场仗中不仅失去了?温立璋,还有一个温斯和生死不明。
  但这上头对于温斯和的描写也只有下落不明四个字。
  他又拿过户籍,温斯和今年二十岁,于八年前被温立璋所救,七年前收为温家?第四子。
  曾用名,十九。
  可惜照身贴上画像都是几个模子的脸。大盛一般用统一模具来刻肖像,是什么脸型、嘴型、眉形都选模子统一刻出,不会?像画师那般一比一细致描绘。
  这也就是个清秀的十三?四岁少年,根本看不出别的来。
  戚延以镇台压住户籍,起身去上朝。
  他多日未上朝,早已落下许多政务,尤其是上次查封大盛青楼的政令颁布后,不仅朝中哗然,京都城内也有许多男子持反对意见,联合着匿名按了?手印送到府衙,请求收回?成命。
  戚延身着一袭玄金色龙袍,冷俊面目只有帝王威压之势,不辨喜怒。
  他高坐于金銮高处中,听?着底下大臣一桩桩的奏报,音色也喜怒难测,淡声给着意见。
  下朝后,连日的积累,宫人抱来的奏疏摆满了?御案。戚延从前很?不喜欢拿在手上又硬又沉的竹简,可如今再?也不会?介意了?,每一份都仔细审阅。
  他下过令,给过各地?官府一张温夏的画像,要各地?官员暗查,一有消息都要立刻禀报。
  可翻完了?案上一百多份奏疏,戚延还是一无所获,没有人见过温夏。
  隔扇门外已是浓稠的夜色,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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