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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暴君败给了小皇后-第60章

小说: 暴君败给了小皇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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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延这才有些松动:“朕不知道夏夏如今过得?好不好。”
  他多日不曾开?口的嗓音带着嘶哑:“她娇生惯养,吃不了宫外的苦。”
  “朕想明白了,等寻她回来,她就与太后、她母亲住到皇宫里。朕就住榆林离宫,等哄好她了再回去。”
  梁鹤鸣:“你眼?睛都快找瞎了,还怎么找?”
  阮思栋瞪向梁鹤鸣,倒也是叹了口气:“阿延,有个事我觉得?得?跟你分析一下。”
  “皇后逃宫,太后自?责,写了放妻废后的诏书给温相,温家都在举国寻找皇后的下落……”
  “母后写了废后的诏书?”
  阮思栋点头,才忆起戚延看不见,忙应了一声。
  戚延紧捏手上扳指,却没有再多恼羞,只有苦涩的笑意:“她倒是一直将夏夏当成女儿,可没有朕的玺印,那诏书不过是一张废纸。”
  那不过是太后慰藉心中的愧疚罢了。
  阮思栋:“你听我继续说,温家都在找皇后,你查到什么线索,他们便派温家军一同查找。看似是焦急地帮着你,可曼娘跟我分析,皇后这般金尊玉贵的人物,自?小?都未受过一丝苦,偌大的温家怎么可能放心她流落在外?除非温家知道她的踪迹。”
  戚延不觉得?意外,他自?然想过这些:“温家不会告诉朕,你觉得?朕能严刑逼迫温家?”他用了刑,温夏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阮思栋急道:“哎呀你是当局者迷啊!我是说他们既然也能找的地方,就肯定不是皇后所在之处!你只要找他们没去过的地方不就行了!”
  戚延握着茶盏的手倏然停下。
  脑中已在迅速回想这些时?日以?来,暗卫调查的温家所找过的地方,排除着剩下的城邦。
  “云州,许州,?城!”戚延当即下令让陈澜去查这些地方,可他又忽然道:“还有燕国。”
  阮思栋不以?为然:“咱两国连贸易都没打?开?,皇后能去燕国?那里是有她哪个嫡亲的人她才敢去吧。”
  戚延喉结滚动,想起了温家消失的四子?温斯和。
  温夏对温斯和的依赖有多深,他从前与她在水中那次便已经知道了。
  他只是这般猜想,并不认为那温斯和会是燕国人。
  派出人去查这三座城邦,戚延终于重新又燃起了希望来。
  他沉声命令陈澜:“备马车,朕要一同去。”
  陈澜与阮思栋他们都劝戚延先养好眼?睛。
  阮思栋道:“你好歹等他们先摸清那三个地方,你好再直接过去。”
  “阿延,你与小?皇后闹成这般,我也挺为你可惜,也为小?皇后可惜。当务之急自?然是先找着她,曼娘与我说,要你回想回想她离开?之前你看见的异常。”
  “她离开?之前一直都在离宫,朕有三日不曾见过她,见她的那夜里她做了梦……”
  戚延嗓音暗沉,回想起那夜他听宫人说她病了,趁她睡着前去看她,却听到她在梦里喊太子?哥哥。
  他心都揪到了一起,去抱她时?被醒来的她扇了一耳光。
  她要他走。
  那时?的她便还是她,不是那个易容的女子?。
  后来他便不敢再去打?扰她,被阮思栋邀去了运城喝酒。
  修长手指忽然敲击在膝上。
  戚延沉声问阮思栋:“你可记得?从运城回来那次,朕说有一女子?有几分像皇后?”
  问到这里,戚延好像倏然抓住了迷雾里的一缕光,沉声命令陈澜:“那是八月二十几日,把?朕出城的日期查明白,把?那一天进出城门的所有名录送到朕面前,即刻去办!”
  阮思栋摇摇头:“皇上啊,那女子?我也看过了,她普普通通,别说脸不是皇后,就连身材也不是,你哪只眼?睛觉得?她像皇后?”如今戚延眼?睛看不清,阮思栋说完这句便有些后悔,忙请罪。
  戚延覆着药纱,双目看不见后好像思绪越发清晰起来。
  目中是那女子?的背影与忆九楼那丰姿玉立的掌柜。
  那女子?明明与温夏全无二致,是哪里会让他觉得?像?
  怕生时?怯意的躲避?
  垂眼?的姿态?
  不管是什么,他都只有在那一次,仅仅是那一个陌生女子?身上瞧出了温夏身上的亲切。
  ——她极有可能就是被易容过的温夏。
  戚延心脏蓬勃跳动,可忽然整个人又顿住。
  他想起了那女子?身边忆九楼的东家。
  他猛地扯下药纱,冷冷盯着睁眼?处耀眼?的天光:“查封忆九楼,我要背后东家所有的消息,把?掌柜带来见朕。”
  忆九楼。
  十九。
  温斯和。
  戚延冷冰冰睨着这灼痛着双目的天光,到此刻,他好像终于才摸到了一丝线索来。
  阮思栋他们虽不理?解,但也并未打?断他。
  ……
  陈澜派出会轻功的禁卫去查此事,三日后带回了忆九楼的肖掌柜与八月二十七日进出京都城门的名单。
  戚延审问着肖掌柜。
  肖掌柜已吓去了半条命。
  食楼被封,官兵二话不说押着他来到此地。
  戚延双眼?已复明,深不可测的眸底只有狠戾的杀气,他薄唇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冷得?不带温度。
  肖掌柜哆嗦地答着:“草民从来没见过东家,东家每次都是派家中管家来,那管家说话有些女气,像以?前退下来的皇宫太监一样?的声音。”
  戚延眯起一双幽邃的桃花眼?:“那长身玉立的英俊男子?是东家?”
  “不是,那是东家的家眷,他说他姓温,拿出一枚玉牌给草民看,连续五日都来。”
  五日。
  戚延审问着具体日期。
  而肖掌柜的回答让他顷刻便明白了。
  那日楼中所见之人恐怕真是温斯和。
  温斯和连续五日都来,是在等温夏,她当时?正在皇宫,还未到榆林离宫。
  可既然温斯和不是东家,那东家是谁?
  戚延紧眯眼?眸,不愿相信东家是温夏。
  他恍惚忆起了第一次知晓那卤食时?,正是白蔻去为温夏买回宫的。
  她不是去买,而是在寻找她四哥哥的下落?
  那忆九楼是她所建,为了温斯和所建?
  一切都凭猜想,可戚延目中一片狠戾,差一点捏碎手上新的扳指。
  “他们还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肖掌柜哆嗦地回忆:“他留下了住址,说若东家回来,要东家去那里找他。”
  “草民如今记不清了呜呜,是真的记不清了,只记得?他的小?厮说找李家忠……”
  戚延冷睨陈澜。
  陈澜与阮思栋、梁鹤鸣都在那城门出入名册上翻找这个名字。
  耳边全是竹简的碰撞声,愚钝沉重。
  戚延滚动喉结,脑中是忆九楼中那个男子?的脸。
  最初听到肖掌柜转达那东家的一番寻亲之言时?,他觉得?那人好像懂他,与他是一类人。
  也许,那个传话的人正是温夏。
  是她懂他。
  她建那座食楼只是为了寻找温斯和,十九?
  那日他以?为他见到的青年便是东家,一番接触下来,他对那人没有好感。陈澜也说那人气质特?殊,完全不像是普通富贾。
  戚延目光一寸寸暗沉下去,周身气场冷戾得?似卷起一股寒天朔雪。
  他怎么现在才想到,那样?的不卑不亢,那样?的气度,除了皇亲国戚,还能有谁知道他的身份不跪地行礼?
  “找到了!”
  陈澜激动地呈过那卷竹简:“李家忠,李家孝,李莺莺!八月二十七日申时?出城!”
  戚延一双深眸淬了寒冰:“查下去,顺着去燕国的路线。”
  有了名字与路线,陈澜查找得?很快,几日后于望州飞鸽传书给戚延。
  而戚延紧捏手中的书信,喉咙灼痛,心脏每跳动一下都是痛楚。
  这三个名字于京都一路北上,停在了望州。
  望州往前便是北地了。
  他们消失在北地的名册里。
  因为那是温家军的地盘,温夏进入北地可以?抹去一切痕迹。
  掌心内力化碎了那信件。
  戚延目中一片死寂,只看到忆九楼里芝兰玉树的青年回答他——那是他心爱的姑娘。
  只看到京都城门前,易容的温夏靠在那人怀里。
  北地不会有温夏的身影了。
  穿过北地,她可以?去燕国。
  唯一能带走她的,将她藏得?这般深的,唯有燕国皇族。


第63章 
  清晨; 尚未从暖和的被子里起来,温夏便被香砂惊喜的声音唤醒。
  珠帘清脆碰撞; 香砂挑起帐幔走进寝宫。
  “主子,下?雪啦,好大的雪!外边可漂亮了。”
  温夏睁开眼,贪恋被中的暖和,倒也欢喜地漾起唇角。
  她起床穿戴好,在?庭中踏着?雪玩。
  厚厚积雪给?大地盖上一层白被,庭中红梅从满枝雪中露出红瓣小脸。她的秋千椅上也被白雪覆盖; 雪团跳上椅子,秋千随着?它圆滚滚的身体轻摇,连猫也发出惬意的喵叫声。
  温夏捂着?手中汤妪; 任寒风拂过脸颊,她此刻又想在?雪地里作画了; 但怕眼疾发作。只?多站了片刻,她便回到暖和的殿中; 轻轻漾起唇角。
  今后还长着?呢,美景也不急于这一时看尽。
  …
  白茫茫的天地中,一骑烈马肆意冲破这簌簌疾落的鹅毛大雪,玄色衣袂凌厉翻飞在?这疾雪中。
  戚延睫根覆满了雪片,入目一片皑皑白色,依稀有三?三?两两坐落的木屋点缀。连续多日不休的赶路; 身体早已到承受的极限; 他强撑眼皮; 紧绷薄唇扬鞭策马。
  这是燕国的境内。
  离东都皇城不过再有一个时辰的路程。
  他比最先出发潜入燕国的陈澜等?人还要快些。
  云匿追赶在?后; 终于在?戚延慢下?脚程时与?他并排前行。
  “皇上,您必须歇一歇; 否则这样到了东都属下?与?您都得废。”
  戚延不曾停下?。
  他这些时日都是施展轻功赶来,内力耗尽,如今只?能骑行。
  这是燕国境内,尚未探得温夏具体在?何处,他所带的人马不过二百死士,都比他慢了两日的路程,还在?后头。
  他如今靠不了别?人,只?能靠他先寻到温夏。
  如果带走?她的真是燕国皇族,不管她最开始是不是自?愿,他只?怕她如今遭人强迫,想回故土而不得归。
  他是她的丈夫。
  他必须保护她。
  “青影几人探得如何?”
  云匿道:“几座王府摸了,没有皇后的消息,燕国皇宫守卫森严,青影派人进入差点暴露,正在?想办法探进宫里。”
  戚延薄唇紧抿作冷淡的线条,策马奔腾。
  他终于穿过寒风朔雪,驶入东都。
  而青影等?人总算摸到了消息,回禀时,青影惴惴埋下?头去:“属下?看到皇后娘娘了……”
  ……
  簌簌大雪落停时,庭中又垫起了厚厚一层积雪。
  霍止舟出现在?华玺宫,明黄龙袍外系着?雪白貂裘,长长宫人敛眉立在?他身后。
  “我来带夏夏去看雪。”
  他很少这样郑重地过来,薄唇噙着?笑,眼底的一片温柔之色映衬在?这片清冷的雪地中,似把天际都温润起来。
  温夏站在?门中,微微一笑:“在?庭中赏雪吗?”
  “去一个地方?。”
  温夏有些黯然:“可我如今需要少在?雪地里待。”
  “我知道。”霍止舟低笑:“你可以放心?。”
  温夏有几分好奇:“那你等?我片刻。”
  对温夏来说,赏雪这样美好的事也是需要仪式感的。
  她回房换上海棠色曳地锦衣,腕间佩戴一双春带彩翡翠手镯,换了新的绣鞋,将极好的银狐裘系在?肩头,对镜一番,才挑了相称的石榴红口?脂抿在?唇间。
  镜中人姝色无?双,有着?发自?内心?的愉悦浅笑。
  温夏起身同霍止舟坐上御辇。
  穿过御道与?几重宫阙,入目一片白茫茫的雪地。
  只?是这雪地中竟有姹紫嫣红的小动物,各种颜色依次排开,它们各自?做着?憨态可掬的姿势。
  温夏很是惊讶,靠近才见是以布制成的各种小动物,尤其是一匹小马驹格外像她北地里那匹。一群抓着?蹴鞠玩的橘猫也格外可爱。但这些动物身上的颜色却都极深极浓。
  不远处,每隔几丈都排开彩布糊的树,茂密的枝桠翠绿盎然,垂下?千万绿丝绦在?朔风里飘荡。
  整座白雪天地都被彩色装点得十分鲜艳。
  “这些……”温夏又是惊喜又是疑惑,仰起脸凝望霍止舟:“为什?么都是彩色的?”
  “雪盲症是因为雪地空旷,除了白雪的颜色没有其他颜色相称,看久了才会伤眼。”霍止舟耐心?为她解释:“现在?有五彩斑斓的小动物们陪你一起赏雪,你可以不用再担心?旧疾发作了。”
  温夏怔怔听着?他解释这原理,洁白雪地之中,霍止舟颀长挺拔,瞳孔里倒映着?她。
  她忽然第一次以看待成熟儿郎的眼光去看待他。
  “那里还有滑道,我带你去。”霍止舟牵住她的手。
  温夏没有拒绝,卷翘的睫羽下?,她杏眼盈满一汪温软的水,任凭霍止舟牵着?她踏上这片洁白雪地。
  银装素裹的世界,他们身处在?七彩之中。
  温夏遥望去,满目彩色点缀其中。
  她再也不会因为空旷的雪地而伤眼睛,再也不会去想观宇楼下?一望无?际的绝望。
  任霍止舟紧紧握住她手掌,她瞧着?脚下?新绣鞋印在?雪地中的纹路,真好看呀,她轻轻笑了起来。
  “怎么了?”
  霍止舟垂眼问。
  温夏没有抬起头来,在?朦胧泪光里望着?脚下?漂亮的鞋印。
  “四哥哥,哪里有这么好的地方?呢。”
  “这是我父皇从前设在?宫中骑射的马场,故而这般宽阔,你不想被人瞧见,不会有人过来打扰,周围都守着?禁军。”
  “我是说,哪里有这么好的地方?。”温夏抬起头来,笑着?凝望他。
  一行泪从她红红的眼眶里滑下?。
  霍止舟收紧双眸,敛了笑俯下?身擦她的眼泪,动作轻得怕稍一用力都会弄疼她这张脸般。
  他目中深重而庄严:“以后都会有这么好的地方?,不管我是温斯和,是霍止舟,我都会给?你这么好的地方?。”
  温夏绽起笑来,不再管往昔身份教条,不再管笑不露齿。她皓齿灿然,红唇在?冷空气里浮生着?娇嫩的嫣红,酒窝明媚而纯粹。
  旁边的大兔子不再是白色,因为她的眼疾,它们变成了草地的绿色,手中捧一只?红彤彤的柿子。
  温夏笑着?往那滑道小跑去,紧拉着?霍止舟滚烫的大掌。
  那滑道背后便是供先皇骑射休息的宫殿,里头候着?几名宫人,侍奉着?火炉上烘烤的茶水点心?。
  温夏提着?裙摆小跑上滑道,坐在?圆形的滑板舱内,从布满冰雪的坡道高处冲下?来。
  飞雪四溅,不染纤尘的天地间只?有她明媚的笑声。
  而那背后宫殿楼顶之中,被云匿死死拦住的戚延何曾听过她这样的笑声。
  半开的窗户背后,戚延双眸一片猩红,千辛万苦寻找的心?上人就在?他眼前。
  他终于找到温夏了。
  他以为她会过不好,穿不暖,会被人欺负。
  可她穿着?奢贵的雪银狐裘,腕间、脖颈间戴着?漂亮的翡翠,被无?数宫人拥簇侍奉。她笑靥这样明媚,牵着?另一人的手。
  忆九楼里见过的男子正是此人。
  一袭明黄龙袍,叫温斯和,也叫霍止舟。
  她竟抛下?了他,转投了燕国皇帝身侧。
  她对得起他么?
  喉间一片灼痛,翻涌起一股腥甜。
  手上的扳指再一次被戚延仅存的内力捏碎了,掉向地面。
  云匿忙谨慎地用脚背接住,怕弄出异响引来禁卫。
  戚延提着?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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