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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暴君败给了小皇后-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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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夏下了马车,只作被商铺吸引,进去逛着?。
  她进了招牌中?刻着?温家死士暗号的店铺,目光淡淡扫过掌柜,进雅间去试茶,而后?再也没有出来过。
  两名贴身的宫女将温夏弄丢了,惶恐害怕,忙吩咐一人去找巡逻的京畿。
  皇宫里。
  霍止舟得知?消息龙颜大怒,赫然从龙椅上起身。
  锦雁面如死灰,额头紧紧贴着?地面:“进去后?,主子与香砂就再也没有出来。京畿已?搜遍,那雅间有破窗被劫持的痕迹。”
  霍止舟疾步冲出炳坤殿:“下令禁城,调京畿去找!她有何闪失,谁都别想活命。”
  霍止舟冲去了城中?,召出死士,亲自寻找温夏。
  那间店铺所有人都被关了起来,却未审出有用的线索。
  霍止舟仔细查找蛛丝马迹,忽听殷训急声道:“皇上,有个乞丐往店铺送来一封信!”
  霍止舟接过,手指控制不住地颤抖,眯紧眼眸展阅这信。
  信中?陌生的字说,需要?黄金万两赎人,否则就等着?最坏的结果。
  霍止舟手指仍颤抖着?,甚至双眼都因为弄丢了温夏而恐惧自责到布满通红的血丝。
  可望着?这封信,他好像逐渐清醒,眼底的恐惧更甚。
  不同于方才的惧怕,更像是一种被宣判死刑的绝望。
  他赫然眯紧发红的双眼,指节泛白而颤抖,方才关心则乱,此刻冷静下来,好像一切细节都能对上。
  温夏见过他母后?之后?便情绪失控,甚至推开他。
  她明明说腹痛,却在他离开后?不到一个时辰便出了宫。
  他以为她真的是不开心才来城中?。
  原来……
  她知?道了。
  紧望着?这陌生的字迹,霍止舟喉结滑动,几次张唇都说不出话来。
  他踉跄几步,颀长身躯摇摇欲坠,扶住桌案的手带着?控制不住地颤抖。
  他多聪明。
  看到这信便知?是温夏写的。
  他多聪明。
  知?道她在等待什么。
  殷训不明所以,锦雁也询问?信上说了什么。
  霍止舟只字未答,恍恍惚惚望着?店铺门外的一地晚霞。
  那旖旎而绚烂的霞光好像再也照不到他身上了。
  他苦笑?着?,最终嘶哑地发出一声哭吼:“啊——”
  “去取一只笛来。”
  漫长的死寂过后?,他只能这样沙哑地说。
  他明白了,是她在逼他承认一切。
  ……
  晚霞落尽,东都城郊一片空旷的草野上,纤细的身影临风静立,狐裘遮挡着?飘飞的裙摆,一头乌发任晚风吹散。
  温夏一直仰着?脸看这片天?空,偶尔飞过的几只鸟发出的轻鸣声都像是能刺痛她耳膜般。
  她一直站到霞光落尽。
  终于听到鹰击长空的嘶鸣。
  她发着?抖,抬起头。
  即将谢幕的天?空下,两只黑鹰扇动着?巨大的翅膀,盘旋在她头顶上空。
  “小姐……”香砂哽咽地唤她。
  温夏一动不动,那盘旋的黑鹰在泪眼中?化?作模糊的影子,一段尖锐轻快的笛声由远及近地传来,终于停在她背后?不远处。
  温夏转过身,霍止舟握着?长笛,旋律奇妙而怪异的笛音熄灭在他唇边。
  他手中?的竹笛掉落在地,他坐在马背上,深深凝望她,好像不敢再下来。
  温夏死死望着?这张脸,任冬夜寒风吹痛脸颊。
  他终于承认了啊。
  他何等聪明,知?道这是她设的局。
  知?道这是她想亲自证明的真相。
  他竟然真的给了她这真相。
  流尽了泪,温夏最后?深深远眺一眼霍止舟,转过身。
  他却冲下马背,跌跌撞朝她奔来。
  温家的死士全?都挡在温夏身前。
  霍止舟不顾刀剑冲向?温夏。
  他的人全?都候在远处,没有上前,他不让他们动武。
  他只流着?泪说:“夏夏,不是我。”
  “你信我!”他冷喝拦路的死士:“让开!”他不顾疼痛,凭肉身去握那长剑。
  鲜血流到草地上,霍止舟没有放手,发红的眼眶只望着?温夏。
  温夏嗓音低哑:“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害爹爹?”
  “他把你当做亲生儿子,他治好你的伤,他在战乱中?救过你的命!”
  “他是我爹爹!”
  温夏哭泣着?,蹲下身紧紧蜷缩着?抱住自己。
  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与她加上戚延被困山谷中?时,他会?去做一只竹笛,会?在那几日都握着?竹笛发呆走?神,会?问?她冷不冷,会?对她愧疚,会?安慰她他一定可以带她出去。
  他明明有瞬间就能利用鸟兽向?外界发出信号的能力,可却为了隐瞒这真相,任由她一日日被困在那山谷中?。
  她无力地抱住自己,即便已?经趟过一次失败的姻缘,受尽般般苦难,也没有比此刻的真相来得痛苦。
  “我宁愿你杀的是我,不是我爹爹,我宁愿你让鹰啄走?我的肉!”
  “他是我爹爹,他那么爱我……”
  “不是的,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
  霍止舟紧握死士的剑,他的拳脚与剑术虽也算上乘,可天?赋不在此处,比不得专业的死士。可他竟在此刻徒手折断了这锋利剑刃,旋身制服了这名死士。
  却有无数的死士依旧可以阻拦他的路。
  不远处,殷训等人按耐不住,却都被他呵斥不得近前。
  他说:“夏夏,我不会?用武力伤你的人,你让他们退下,你听我解释!”
  “建始三年,招来飞鹰的人不是我!”
  温夏从泪光里抬起头,巨大的痛苦已?经让她无法站稳,身影摇摇欲坠,被香砂搀扶。
  她冷冷望着?霍止舟:“你的母后?说了,郑氏一族的秘术传男不传女。”
  “我是骗了你,可你让我把话说清楚。”霍止舟流下眼泪:“夏夏,我求你。”
  温夏深吸着?气,让死士放他上前。
  他停在她身前,想抱她,却满手鲜血,痛苦地收回手去。
  “我骗了你,我不是在那时恢复记忆的,我比那个时候早了两个月恢复记忆。”
  他紧紧望着?温夏,目中?的痛苦不比她多。
  他宁愿那个时候没有恢复记忆,没有筑下后?面的大错。
  “得知?我自己的身世?我并不高兴,我没有在皇宫里得到过温家那样的爱,我贪恋温家的一切。”
  他眼眶通红:“我喜欢着?你,我在那时明明还苦愁如何才能建功立业,反正戚延也不喜欢你,以后?等父亲带着?我上战场,等我打下燕国的江山,我就可以入朝为官,可以把你带走?。”
  “可我竟然才知?道自己是皇子,我矛盾地高兴,高兴自己的身份能配得上你。可我又矛盾地害怕离开温家,离开真心待我的温家人。”
  “我每次听到军中?说起战场的事?,我就不敢去听,总借故离开。”
  他深深紧望温夏,不顾手上流血的伤口,低下脊梁求温夏能看他一眼,看到他眼里的真心。
  “我不敢上战场啊,我不想伤害燕国的兵,可我也不敢伤父亲与兄长们的心。我知?道我必须要?走?了,不能再徘徊下去,否则等我上了战场被熟人认出,连累的会?是整个温家。”
  “夏夏,你看着?我的眼睛,四哥哥这次没有骗你,再也没有了。”
  霍止舟流下眼泪,在温夏红肿的眼眶带着?泪意与恨意凝向?他时,他眼睫颤抖,继续说着?被他掩藏的真相。
  “我每日都坐在最远的山头,握着?手中?的玉笛犹豫,我应该唤出那些雄鹰和鸟兽帮我递信,但是我却舍不得早早地离开你。直到你被迫回京,我回到家中?再也看不到你,父亲为了让我振作,带着?我上了战场。我才不得不离开,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
  “我唤出了鹰递信,郑氏一族很快找到了我,为了让我重回皇宫得到父皇的信任,族中?让彬羽说服我,让我利用温家养子的身份立下军功,让燕国获胜。”
  “我犹豫了,我没有立刻答应,你相信我!”霍止舟懊悔地说下去,眼眶一片滴血的猩红。
  “母亲被困冷宫,皇姐在宫中?也不如意,我犹豫了,我答应了,我把计划告诉给彬羽,届时与他里应外合……”
  “可是夏夏,我后?悔了!我没有再去引那飞鹰,我没有!”霍止舟痛苦地弯下腰去:“是彬羽。”
  那是他最亲最信任的表兄,是舅舅的嫡子,他们一同长大,亲密无间。
  郑氏一族从前不甚团结,外祖父直到死才舍得把秘术传给后?辈,但只留下一张寻常人无法看懂的乐谱。舅舅屡次都想用在战场上,试了数年都试不出来,唯有霍止舟在皇陵时学会?了。
  郑彬羽带着?舅舅的意思说服了他。
  到时候他带着?军功回去,没有人会?再轻视郑氏一族,母后?与他的姐姐也会?好过许多。
  他把这秘术教给了郑彬羽,约定战场上听他信号。
  可他每一夜都会?梦到温夏,每一次面对严慈有加的温立璋,他都做不到去毁一个这么好的父亲。
  他后?悔了。
  他以秘术召来郑彬羽,告诉他:“此计不得再用,让舅舅如常作战吧,那一天?我不会?去战场,我也不会?透露行军的任何细节。温家待我有恩,我不能恩将仇报。”
  任郑彬羽如何说服他,他都没有再反悔。
  没有他透露军情,燕国果然还是败退了。
  他很矛盾地庆幸,又很自责,打算称病从军营离开,暗中?回到母国。
  他以为一切都可以挽回,犯的错还没有开始,他就没有背叛温家。
  可他低估了郑彬羽与舅舅。
  他教给郑彬羽的秘术,最终被郑彬羽用到他的身上。
  那一天?,温立璋瞧出他称病是假,语重心长与他道:“你是我最欣赏的儿子。”温立璋说,不要?囿于儿女私情,应担起大丈夫肩头的家国大义。
  温立璋耐心温和,带他上了战场。
  郑彬羽召来展翅的飞鹰,寻着?他的踪迹击败了温家军。
  温立璋倒下时,他眼睁睁望着?父亲从前所向?披靡的健硕躯体?跪在雪中?,挺拔的脊梁撑着?大盛的旌旗。
  他痛苦得发不出声来,他冲上前要?去为温立璋挡箭,却被郑彬羽带走?。
  满目皑皑白雪,他们遇到了废帝的人马。
  舅舅身边的手下出卖了这消息,彼此还是皇子的废帝为了争夺太子之位,势必要?先?将他此等祸患斩灭。
  他被尖锐的弯钩刺穿整个胸膛,明明当时就可以用温立璋教过他的功夫拔出利器,他却空洞地望着?飞满白雪的天?空。
  他看到温夏的脸。
  烈马拖行着?他数十丈远,在雪地里拉出长长的血痕。
  那是他与温夏之间永远跨不过去的鸿沟。
  。。。
  说完这一切,霍止舟弯下僵硬地脊梁,昂起头颅紧望温夏。
  他早已?没有力气,无力地跪在她脚边,他流着?眼泪哀求。
  “我把郑彬羽软禁在郑府,只要?你开口我就用他的命赔给你。”
  可他明明知?道他该赔的不是郑彬羽的命,罪魁祸首是他。
  温夏听着?这一切,没有一丝动容,眼里只有恨意。
  “为什么?”
  “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一开始就对她存在欺骗。
  让她去喜欢上一个害死了自己父亲的仇人。
  “你哪怕再也不与我相认,哪怕让我知?道你死了……”
  也好过被他一手操控着?喜欢上他,甚至让她去坐那把沾着?父亲的血的龙椅。
  霍止舟来抱温夏:“我求你不要?离开我,夏夏,我有报应的,我会?做恶梦,我心口旧疾会?痛,我知?道我有报应……”
  “你不要?离开我,我求你!”
  温夏挣脱他的手臂,泛红的双眼一片冰冷。
  “你有什么资格再说出这种话?”
  霍止舟不知?所措,蹲跪在草地上的身姿这般卑微。温夏的杏眼越冰冷,他越恐惧。
  他拔出身旁温家死士的剑,急切地塞进温夏手里。
  “夏夏,你刺我一剑,或者你砍下我这双腿!这双腿是父亲为我治好的,我还你!我求你不要?离开我,你不要?恨我好不好?我求你!”
  温夏握着?这冰冷的剑柄,第一次拿剑,沉重得就像她与霍止舟从开始到此刻的九年光阴。
  他那时叫十九,从冰冷的湖水里救起了她。
  他那时叫温斯和,对父亲母亲那么恭敬,跟哥哥们打成一片,对她那么好。
  她无法去接受这张温润含情的脸变成一个背叛温家的坏人。她无法接受他害死了温立璋,他让她再也没有爹爹了。
  霍止舟布满血丝的眼一片猩红,卑微地祈求:“你不要?恨我好不好?你把我的双腿拿去,我求你不要?恨我……”
  他有什么资格?
  他决心背叛温家的那一刻就已?经回不了头了,哪怕是他事?后?后?悔了,他还是没有制止住一切啊。
  温立璋慈爱的笑?脸恍若浮现在温夏眼前。
  她失声地哭喊一声,发抖的双手捧着?剑,闭上眼睛,狠狠地刺去。
  盲目而发抖,只感觉那铁般沉重的剑刺进血肉里,微微的一点阻力,而后?深深扎进去。
  脑海中?,是那片七彩缤纷的小动物守护的洁白雪地。是温立璋慈爱的脸。
  哐当一声。
  剑落在了草地上。
  温夏双手发抖,望着?倒在草地上的霍止舟。
  他胸口处全?是血迹,斑驳的红染透了明黄龙袍。
  她盲目刺在了他从前的旧疾处。
  他双眼通红,有泪顺着?眼角滑出,发抖的薄唇却在安慰她:“我不痛,你别怕……”
  温夏流下最后?一行眼泪。
  她解开了身上燕国皇宫里的狐裘;
  脱下了珥铛;
  卸下了精美的发钗珠玉;
  不顾手掌疼痛,干涩地摘下腕间的翡翠手镯。
  一切金翠珠玉都掉落在枯黄的草地上。
  她后?退开,泪光里从未有过的决绝与恨,转身踏上马车,不愿再踩脚下这片土地。
  “夏夏!”
  霍止舟绝望地嘶喊。
  马车远去,消失在夜幕之下,渐行渐远再无痕迹。
  霍止舟喷出一口鲜血,轰然闭上了眼睛。


第76章 
  霍止舟再醒来时已回到皇宫里。
  心口处的剧痛压着他肺腑; 连呼吸都在痛,望着紫宸宫的灯火; 他强撑着从龙床上下来,连鞋都不曾穿,不顾一切要去寻温夏。
  殷训拦着他。
  他失血过多,这一剑差一点?就偏去了肺腑,险些?要了他的命。眼下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追出去还有?什么?用?
  而且……
  谁都知道真相被揭开了,还能如何再回到过去呢。
  “让开?; 让朕出去!”霍止舟大声斥责阻拦的亲卫。
  他满目通红,伤口无法支撑他这般恼呵,急喘着气; 手?掌上的伤也在他挣脱中再次浸出血来。
  殷训十分为难,终于瞧见门?口赶来的郑太后; 忙松了口气。
  郑太后大步奔向霍止舟,扶住摇摇欲坠的他。
  “儿啊; 你怎么?不告诉母后她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温立璋的女儿?你舅舅就是死在那温家军手?里头!”
  “舅舅是为国殉难,是死在战场!”霍止舟痛苦地望着郑太后:“我明明让你不要去见她,为什么?要去?”
  “为什么?你要去,要把我苦心经营的未来摧毁,为什么?要告诉她那些?话!”
  他痛苦地捂住伤口,隐隐发作的旧疾加上此刻剧痛的新伤; 他脸色惨白如雪; 大口地喘气才不至于窒息。
  满殿宫人已全部退下; 只剩擎丘与?殷训候在殿门?处。
  郑太后错愕地望着一向温润孝顺的霍止舟; 目中涌现起热泪来。
  “你怪母后告诉她真相??可我这日不说,她明日后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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