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怒刨病娇九千岁的祖坟-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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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退到了墙角,乖乖站着,像个被训诫了的调皮学生。
夜无殇眉目舒展,揉了揉她的头发,“乖小月,我来就好。”
夜无殇给张非使了个眼色,“有剑么?”
“你的霁月剑。”张非还未来得及开口,宁晚舟先站了出来,将一把宝剑递给了夜无殇。
那剑鞘通体青白,以寒玉做剑柄,上面系着冰蓝色的剑穗,有种温文尔雅的气度。
与司命那种浑身戾气的武器,大相径庭。
这是夜无殇的佩剑?
江映月简直不敢相信,风格也不搭了吧?
而且,夜无殇还会剑术吗?
夜无殇眼中晦暗不明,盯着那把剑,良久,才接过来。
仿佛触电一般,他的手指都在发抖。
夜无殇深吸了口气,手腕挥动,霁月剑出鞘,在半空中打了个剑花。
银光乍现,如漫天霜雪,又如烟花绽放。
电光火石间,堵在甬道里的巨石生出裂缝,被剑气碎成了小石块。
“这是什么利器啊?”张非摸着络腮胡子,连连惊叹,“简直削铁如泥啊。”
“屁啊!明明是我家督主剑法高超,好吧?”江映月得意地抬了抬下巴,“你就算给他一把杀猪刀,他都能把巨石给你碎了,厉害吧?”
江映月一副骄傲的模样,仿佛碎石头的是她似的。
张非点头如捣蒜,又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眼江映月,“我有一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算了,还是讲吧,我憋不住话!”张非一拍大腿,神神秘秘道:“师公这么厉害,你们家到底谁说了算?”
“那肯定是我啊!”江映月拍了拍胸脯,“你看不出来他是耙耳朵吗?”
“不会吧?”张非不知从哪抓了把瓜子,一边嗑,一边道:“你刚不是还被师公罚站了?”
“呃……”江映月被当头泼了盆冷水,清了清嗓子,“你不懂,在外面我是给他面子,等回家了,你师父我再好好训诫他。”
“哦,咋训诫?具体说说啊。”张非眼神贼亮,突然,舌头打了个滚,“不、不太好吧。”
张非缩起脖子,将瓜子重新收回了衣袖里,“师父,夫妻之间要相敬如宾,和谐共处才对。”
“这你就错了吧!”江映月不以为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夫妻相处,那得治,看谁治得住治谁!他敢让本姑娘罚站,本姑娘就敢抽他藤条,打他屁股,叫他下不了床!”
“啊?这么刺激的吗?”张非眼神发虚,余光往身后瞟了眼,“我、我去找东西清理沙子,师父你……”
张非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一溜烟消失在了视线中。
“切,怂货!”江映月过了嘴瘾,抱手哼着小曲,心情极度舒爽。
“啊,小月要怎么罚我来着?”矜贵而沉磁的声音落在江映月头顶上。
接着,一双手从身后揽住了她的腰,夜无殇的俊脸贴在她肩膀上,轻笑,“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吧?”
“我怎么可能罚督主呢?”江映月缩着脖子,干笑了一声,“督主听错了,我是说我该死,我该罚!”
夜无殇“哦”了一声,鼻尖轻蹭着她红彤彤的耳垂,“抽藤条,打屁股,下不了榻?今晚,罚哪一样?”
!
江映月眼皮一跳,这叫没听到?
“我觉得吧,这三个都不太和谐。”
“夫妻相处,得治!”夜无殇重复着她的话,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我觉得小月说的很对,那不如,三样我们都做一遍吧?”
第85章
洗香香,睡觉觉
江映月甩了个眼刀子,“我们又不是夫妻?”
夜无殇唇角含笑,语染一丝兴味,“小月若是想做夫妻,随时、随地都可以啊。”
“别浪!大庭广众呢。”江映月瞬间红了脸颊,一把推开了他。
有些人是从来不在乎外人想法的,江映月怀疑,要再说下去,他真敢做点什么。
江映月清了清嗓子,话锋一转,“碎石头今天能清理完吗?今天能出去么?”
“恐怕不能。”夜无殇凝眉正色,“甬道堵得比较深,尽管我已经把大石头都碎成石子了,但是搬开所有的石头,估摸着也要五六天的样子。”
江映月“哦”了一声。
这样的话,她岂不是要和夜无殇共处一室好多天?
与狼崽子待在一起吗?
……
江映月脑海中飞快闪过一个念头,结结巴巴问土狗,“有、有沐浴露么?”
“哔,洗香香,睡觉觉。”
“滚!”江映月咽了口口水,“算了算了,你当没听见。”
江映月不知道在慌什么,垂着脑袋,直冲冲往前闯。
刚走出几步,一头撞进在了一人的手臂上。
“江姑娘!”宁晚舟伸手去扶她。
江映月下意识退了一步,又刚好撞进夜无殇怀里。
夜无殇揽过她的肩膀,冷哼一声,“宁少府君,师姐没跟你一起来么?”
宁晚舟面色一僵,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也往后退开了一步。
“剑还你。”夜无殇将霁月剑擦拭干净,还给了宁晚舟。
“它本就是你的,不过原物奉还罢了。”宁晚舟不接。
夜无殇有些恼,也不想跟他废话,把霁月剑放在了他脚边,“你随意……”
说完,便带着江映月离开了。
宁晚舟跨步拦了上去,将霁月剑见给了江映月,“江姑娘,劳烦你替他保管吧。”
宁晚舟拱了拱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江映月目送他的背影,好奇道:“你和宁晚舟认识么?”
“我……”夜无殇默了默,但又没想骗江映月,“他是我师兄,其他的事,现在我不想说,可以么?”
江映月点了点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包括她也一样。
所以,夜无殇不想说,她也不勉强,轻抚他的胸口帮他顺了顺气,“别想了,不重要。”
夜无殇闷闷地点了点头。
回了密室,江映月仍握着那把霁月剑,迟疑道:“剑怎么办?”
夜无殇余光一扫,黯然道:“扔了吧……”
“那我扔了?”江映月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又再次确认道:“真扔啦?”
江映月作势往密室外去。
夜无殇“嗯”了一声,却没抬头。
直到江映月走出密室,夜无殇才掀了掀眼眸,伸长脖子往门外看去。
过了会儿,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夜无殇一个激灵,又立刻坐直了身体,“剑、剑扔了?”
江映月不答反笑,背着手回到了夜无殇身边。
“我觉得这把剑很好看,要不……你送给我吧?”江映月将霁月剑在他眼前晃了晃。
夜无殇绷着脸,眼神飘忽不定,“你喜欢,就收着吧。”
江映月也不知道这剑有什么特别的,不过看得出夜无殇其实很在乎这把剑的,只是不想表现出来而已。
罢了,先留着吧,等出了古墓再研究。
“阿夜,你为什么剑法也那么好啊?”江映月看他仍闷闷的,便挽着他的胳膊,打算彩虹屁让他高兴高兴。
但夜无殇好像也没兴趣提及剑术,有些心不在焉。
江映月不知道他怎么了,小心翼翼试探道:“你是不是担心我们出不去,会被饿死啊?”
“你放心,我养你!”江映月拍了拍胸脯。
土狗空间里存的粮食够他们吃十天半个月了,只要有水源,一切都不是问题。
夜无殇感觉她软糯的小脸贴着他的手臂,一双纤纤玉手攀着他。
那种依赖,让他心情好了许多。
他伸手揽住江映月的肩,一双可怜兮兮的狼狗眼看着她,“小月,我今天没杀人哦。”
他像是邀功,“我今天,算不算很听你的话?”
“所以王老五是你故意放他一马的?”江映月恍然大悟。
夜无殇出手要杀的人,怎么可能失了准头呢?
原来,当时是夜无殇突然动了恻隐之心,才没宰了王老五?
不对,也不是什么恻隐之心。
是江映月之前交代过夜无殇,不要乱杀人。
看来,他是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了。
江映月微扬唇角,赞赏道:“你做的很好啊。”
“那我可不可以提一个小小的要求?”夜无殇手指勾着她的衣袖,诚惶诚恐道:“我以前杀的人太多了,身上阴气重,怕鬼……”
“嗯哼?”
“我们又在古墓里,到处都有脏东西乱飞。”
“所以呢?”江映月好整以暇看着他。
这家伙连阎王都不怕,会怕小鬼?
江映月倒想看看某些人又在绕什么弯子?
“晚上,你别赶我走,好么?”不待江映月答话,夜无殇又举手起誓道:“我不做别的,我就是想一直看着你。”
江映月一个愣怔。
原来夜无殇心不在焉是在想这件事?
其实,她从来没有想过把夜无殇赶到密室外面去。
外面有人敌视他,让他去外面睡,肯定会有危险的。
“傻子,谁说让你出去了?”江映月给了他一个脑瓜崩,“你等等我哦,一会儿,就可以舒舒服服睡大觉了。”
江映月转身去了角落,“土狗,拿两套被褥。”
“哔,请完成任务:一起睡觉觉!”
靠!
最近的任务是不是越来越过分了?
这不是土狗,这是色狗吧?
“拿来吧你!”江映月决定还是继续当强盗,先把东西拿来用了再说。
可是,江映月看了眼强行抢出来的东西……
“怎么就一套被褥?”江映月嘴角抽了抽。
“哔,请完成任务:一起睡觉觉,才可以拥有两套被褥。”土狗的声音再次响起。
冷漠、无情,又贱嗖嗖的。
江映月怒了,啐了一口,“我要是已经跟他睡了,我还用得着两套被褥么?”
这完全就是一个恶性循环嘛!
密室空间狭小,江映月这一声,在密室中回荡,久久不散。
第86章
你摸摸看,是不是很冷?
夜无殇就算是个聋子也听到她说什么了。
江映月尴尬到头皮发麻,对着土狗一顿狂喷,“你赶快把两套被褥给我,不然,杀狗!”
“哔,系统宕机!”
“呃……”
“土狗?”
“呃……”不是吧?关键时候挂了?
江映月无语凝噎,只好抱着唯一的一套被褥回了夜无殇身边。
刚一走近,夜无殇精壮的后背便闯入眼帘。
这……衣服都脱了?
江映月有种在劫难逃的感觉,双腿一软,往前一跌,抱住了夜无殇的劲腰。
“督、督主?”江映月因为太过紧张,更加圈紧了夜无殇的腰。
夜无殇饶有兴味盯着江映月的脸,略显粗粝的指腹从指尖摩挲至手背,而后握住了她放在他腰上的手。
“小月,很喜欢这样么?”
“不、不是!”江映月的手抱着的位置本就有些尴尬,被夜无殇这么一说,她更慌了,赶紧解释道:“我是想说,裸睡不好。”
江映月最多只能接受穿着衣服一起睡。
“督主把衣服穿上吧,容易着凉。”江映月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关切道。
夜无殇眉梢微扬,看了眼已经铺平在角落处的衣服,又看看江映月手足无措的模样。
看来,小东西是误会他了?
他倒……
乐意接受这个美丽的误会。
“怎么会着凉呢?我们不是还有事没做吗?”夜无殇突然将她抱起来,丢在了被褥上,自己也倾身下来,将她禁锢在两臂之间,“抽藤条、打屁股、下不来床,这些可都很耗费热量的事呢。”
!
这家伙还记得这一出?
所以这货刚刚装可怜留下来,果然是不安好心么?
江映月发誓,自己再也不会对某些人心存怜悯心了。
这就是只白眼狼,你把它捡回来,它不仅不会感恩,还会想把你吃干抹净!
江映月双手交叠在胸前,愤愤然道:“夜无殇,你厚颜无耻!”
夜无殇漫不经心“哦”了一声,“小月对我的认知颇深呢。”
说着,俊脸徐徐靠近,在她脸上轻啄了下,“你说我们从哪开始呢?”
“抽藤条,还是……”
夜无殇的声音略显清冷,手游移到了江映月腰封处,拨弄着她的腰带。
繁复的腰带竟然轻易就被他解开了。
外裳敞开,江映月越发紧张起来。
而她脑海里闪过的最强烈的念头,竟然是……
早知道还是应该洗个澡的。
“我、我身上很臭!臭烘烘的!”江映月满腹委屈。
想想人家都是洞房花烛夜,良辰美景时,多美好啊。
她倒好,被野狼叼进了古墓里,她为什么要在这种奇奇怪怪的地方,跟他做奇奇怪怪的事啊?
江映月皱着红彤彤的鼻头,瘪着嘴道:“夜无殇,你要敢让我有什么不美好的初体验,你就完了!以后别说肉,你连汤都没得喝。”
江映月别过头,眼泪盈满了眼眶,娇音带泣,“我要去出家当尼姑,哼!”
夜无殇手上的动作一顿,看着急红了眼的小兔子,赶紧从她身上起来,用被子裹住了她。
“乖乖乖,不逗你了。”夜无殇将她的碎发捋到了耳朵,在她润湿的眼眶上轻吻了下,“我脱衣服是为了当被褥,没有别的意思。”
江映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他的衣服在地上铺的整整齐齐的,是打算当床单来的。
江映月从被窝里探出小脑袋,硬挤出了几滴泪,“真的,你不骗我?”
“绝对不骗!”夜无殇举手起誓。
“那你过来,让我打下PP,我就相信你。”江映月星辰般的眼睛忽闪着。
夜无殇的脸色却不好看,迟疑道:“这也……”太没面子了吧?
“看吧,你果然还是骗我的。”江映月嘴又瘪了起来,那眼泪就像水龙头一样,说来就来。
夜无殇一见她模样,心肝都跟着颤,彻底没了主意。
“好好好,听你的。”夜无殇带着几分耻辱,往她身边挪了挪,压低声音道:“咳,这事不准给外人知道。”
他好歹也是隐龙司的督主,被一个小姑娘打,这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江映月惊喜不已,小手在空气中抓了两下,“我悄悄的,轻轻的,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哟。”
话音未落,江映月“啪”一巴掌打在某人腰臀上。
江映月也立刻破涕为笑了,“好有弹性哦,我还想再抽藤条……”
“小祖宗,睡觉!”夜无殇涨红着一张脸,将她作乱的小手塞进了被窝里,不忘再次强调道:“不准去外面乱说。”
江映月“哦”了一声,对着他的背影,得意地吐了吐舌头。
看吧看吧,还是她江映月的家庭地位高,想打就打。
彼时,并不知道自己被反套路的某人,僵着脸缩回了墙角。
夜里寒凉,古墓的地面更是阴冷刺骨。
夜无殇身上只搭着一件单薄的衣衫,看上去很凄凉。
江映月有些不忍,把自己连带被子卷成了蚕蛹,滚到了他身边,“挤在一起,有没有暖和点?”
“小没良心的!”夜无殇点了下她的鼻尖,轻笑道:“我没事,你自己睡好就行。”
江映月还是第一次跟一个男人躺在一起,四目相对。
况且,密室幽闭,他的呼吸,他的心跳,江映月都能感受到,这如何能睡得着?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
正适合吹牛皮!
江映月随意起了个话头,“你一点都不好奇,我哪来的被褥,哪来的药水么?”
“好奇啊,不过也不是很重要的事。”夜无殇枕着手臂,难得悠哉悠哉,“人家还说江家嫡女痴傻呢,江家嫡女也不会医术,不会武功,更别说读尸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