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怒刨病娇九千岁的祖坟-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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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映月还没来得及体味其中滋味,淡淡的涟漪便已归于平静。
这让人反生出贪念,她楚楚可怜看着他,“阿夜……”
“小月儿,叫什么?”夜无殇有些不悦,薄唇与她相依,并没有进步一的动作。
呼吸声却在渐渐加快,吞噬人意识。
江映月轻咬朱果般的唇,泠泠水眸生出些许无助,“夫君……”
“乖。”夜无殇只克制地揉了揉她头发,循循善诱:“小月儿,想要怎样?”
她不语……
他的吻便只流连于面颊上那抹红晕,或是耳际,撩得人心动,却偏偏不去衔住那粒朱果。
她好像在静候着什么,却一次次落空。
江映月有些急,痴痴道,“夫君,吻我。”
许是心中的兽终于冲出牢笼,说出自己心中所想后,拘谨的感觉消散了。
她藕白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颈,青涩地吻他的下颚、唇角,舌尖轻撬齿关。
这无疑挑起了某些人的战斗欲。
夜无殇哪肯服输?
他轻易吞没了她的吻,与她纠缠。
不过转瞬,她就成了渴望氧气的鱼儿,柔软的手指没过衣领,手脚皆攀附着唯一的生机。
耐心的画师铺开卷轴,笔尖勾勒着肌肤的纹理,临摹每一寸起伏。
说过之处,寸寸战栗。
一袭青丝散落在微微浸湿的肌理上,如同水墨画,娟秀、妖娆皆在眼底。
他密密麻麻的吻顺着青丝下移,直至发尾。
洁白的画卷上绽开朵朵红艳的腊梅。
第139章
还不够温柔么?
她却极度缺氧,慌不择路的小手在他的后背上像猫儿一样抓挠着。
“小月儿,是在找这个么?”夜无殇带着她的手到了腰封处,轻吻她紧蹙的眉心,“别急,慢慢来。”
江映月俏脸陀红,柔软的手指勾着系带,却不得法。
“阿夜。”江映月想了想,又改口,带着些许羞怯,“夫君……”
蜜一般的娇音叫人,真真是听得人心都化了。
他的大掌握住她的小手,带她解开腰间系带,却又不仅仅只停留在腰间。
而是……
江映月手指一蜷,愣愣看着如此直白的他,有些吓到了。
“别怕,阿夜会很温柔。”夜无殇倾身贴近,带着蛊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江映月讷讷点头,颤巍巍抱住了他的腰肢。
惶恐中,又涩涩开口,“阿夜,你身上还有噬骨毒。”
夜无殇有些微醺,差点忘了这一茬。
他深吸了口气,有忆点点绝望。
江映月从福袋里拿了件东西给夜无殇,却不敢看他灼灼目光,“有这个,没事儿。”
“懂、懂吗?”江映月支支吾吾道。
“不懂。”夜无殇茫然摇了摇头。
但见小脸烫得像煮熟的虾子,便知她懂。
他将它又交还给了江映月,拉过她的玉腕,“这次,得换小月儿亲自教我了。”
……
一众人还静静等在院子里,揭晓结果。
可是日头眼看就要升起来了,却没见两人出院子。
画舫已经不知归途,误入了一片香花迷雾中。
那片静谧的湖泊中,娇美的玉兰花灯,在水中摇曳,阵阵花香萦绕。
画舫沿着幽长的峡谷艰难前行。
时急时缓……
激起阵阵骇浪,扑打着船体。
玉兰花灯撞上巨大画舫,激起朵朵水花。
晶莹的水珠滴落在洁白的花瓣上,本鲜艳欲滴的玉兰花恹恹地耷拉着,生出别样的娇羞。
翌日一早,旭日初升,袅袅晨雾散去。
画舫在到达了另一方从未去过的天地。
画舫隐隐传来一声似是痛苦,似是愉悦的闷哼。
骇浪归于平静。
江映月侧身躺着,陷在松软的狐毛地毯中,余韵尚未消散。
她美眸氤氲着淡淡的水雾,呼吸薄而浅,喷洒在柔软的狐毛上。
本洁白的狐毛沾染了些许血迹和水渍,被压弯了腰,不得动弹。
江映月竟然和几根狐狸毛产生了共鸣。
“可以离开了么?”江映月手肘很想重重地怼身后的人,但到了他胸口的力道却是软绵绵的。
身后的那人却热情不减,收紧双臂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夫君累了,就这样,需要休息一会儿。”
江映月大大翻了个白眼。
累了?
这兴奋的声音哪一点听出了是累了?
分明就是赖着不走!
“夜无殇,你别得寸进尺!”江映月本想威胁他来着,可是说出来的话确实软绵绵的。
“得寸,进尺?”夜无殇下巴在她颈窝处蹭了蹭,“嗯,是个好词。”
江映月石化了,“能别糟蹋好东西么?”
“糟蹋?”夜无殇显然又理解成了另外一层意思,话音中带着些许委屈,还有不曾散去的灼烈气息,“夫人,是说我还不够温柔么?”
江映月无法反驳。
不得不说,就算情至浓时,他对她仍然百般呵护。
每每都会给她足够的时间缓冲和消化,直到她应允,他才会有进一步行动。
脑海中的画面浮现,让她不禁又生出一丝羞怯。
她柔软的手指摩挲着他大掌上的老茧,轻笑道:“其实我们家大灰狼还挺温柔的,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
“你想象?”夜无殇将她的小手裹入掌心,饶有兴味道:“小月儿,想象中应该是怎样的?”
“我以为狼崽子应该很凶猛,很旷野,还很疯……”江映月咬着指尖,漫不经心地描绘着她的想象。
最后,不知死活加了一句,“原来阿夜不是这样的,我误会了。”
江映月以为这是对夜无殇的赞美。
然则作为占有欲爆棚的人,这话简直就是深深的打击。
他突然意识到,有时候温柔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的目光变得坚毅冷厉了许多,深深盯着她修长的玉颈。
江映月忽而感受到身体的异样,所有的话凝在了嘴边。
“阿、阿夜……”
“是我,让夫人失望了。”夜无殇委屈巴巴盯着江映月,“夫人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可好?”
第140章
辣手摧花
江映月分明看到了夜无殇可怜楚楚的眼神背后,压抑着巨大的热情。
其实,夜无殇还有满肚子火气,只是顾虑她初次。
可被某女人这样一挑,谁能忍?
江映月恍然意识到自己又作死了,缩着身子要逃,可是却一点力气也无。
她把自己包裹在被子里,只探出一双大大的眼睛,瘪着嘴道:“阿夜……”
夜无殇却视若无睹,把人再次拉进了怀里。
江映月心知这样没用,又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甜甜道:“夫君……”
“嗯。”夜无殇顺口应下,又道:“既然是夫妻,理应多些夫妻间的沟通,是吗?”
一个坑连一个坑往下跳的江映月,连连摇头。
夜无殇却倾身靠近,双臂将她禁锢着。
江映月眼见那张俊脸放大在眼前,在心里为自己点了支蜡烛。
倏忽,他的笑意凝固,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双眼忽而变得猩红。
江映月见他这表现,心里“咯噔”一下,“阿夜……”
“密室里有铁链,快!”夜无殇深深吐纳,然则呼吸却越来越紊乱,面部也扭曲狰狞。
这模样,分明是噬骨毒发作了!
“可是明明还没到月圆之夜啊!”江映月踉踉跄跄去翻找绳索,一边脑袋飞速回忆着,“是吴老鬼给你的酒有问题?”
夜无殇的饮食她都一直格外注意,除了那酒,其他的江映月都有过目过。
再联想起吴老鬼临走时,对他一番暧昧的话,难不成……
那是热性极强的鹿血酒?
夜无殇体质比常人好,估摸着鹿血酒现在才发挥出药力。
此酒能催发身体情念,但同样也能催发同为热性的噬骨毒,导致本该在月圆之夜发作的噬骨毒提前发作了。
“回去砍死他啊!”江映月愤愤不已。
“阿夜,你忍着点。”江映月将他用铁链捆住,又给他施了针。
好在,她这些日子一直在研究夜无殇的噬骨毒,想了不少办法帮他减轻痛楚。
就算是月圆之夜,只要按她的法子行针吃药,并不会让夜无殇受太多苦楚。
江映月塞了药丸在他嘴里,看他额头上渗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心中抽疼了一下。
噬骨毒深入骨髓,每每发作如白蚁噬骨,连骨骼都会变形。
江映月感同身受。
“阿夜,很快就没事了。”她用衣袖帮他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却发现他的皮肤已经灼烫的不成样子,仿佛血液沸腾了一般,皮肤微红。
还有他身上的反应……
这可不是噬骨毒的症状,是鹿血酒!
他承受一种已然十分煎熬了,再让他受药酒煎熬,江映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有些不忍心。
江映月愣愣盯着他手腕被铁链磨破的伤口,心下一沉,意图去解那链子。
“别!”夜无殇尚有意识,咬着牙,干涩的声音一字字吐出牙缝,“我会控制不住,伤到你。”
“可是……”江映月不想再看他被折磨的疯魔的样子。
“阿夜,我很抗压的。”江映月咬着牙,心下一狠,拆了那铁链。
却又因为无法预知的事情,紧紧闭上了双眼。
下一秒,夜无殇已经失去了意识,身上狂躁的气息陡增,将她扑倒在地。
嘶啦——
她的内衫也瞬间被撕开了,他暴怒地埋进了她脖颈间。
江映月有些害怕了。
现在的夜无殇可以说比野兽更凶猛,且意识渐失。
而她才刚刚承受过……
她身体微微瑟缩,却并没有逃开,反而用手轻抚着他的后背,“阿夜,别怕,我可以的。”
“我真的可以的!”江映月绷着了身体,明明很怕却又很坚定。
她的声音像绵绵细雨,洒落在野蛮生长的旷野中。
温柔、细腻、动人。
良久,想象中更猛烈的入侵没有到来。
江映月微微睁开眼,夜无殇混沌的眼中倒影出了她的俏脸。
他终是没舍得用野蛮的方式伤害她,蓦地朝一旁的案几撞去,疼痛让他找回了意识……
“阿夜!”江映月瞳孔放大,忙去扶他。
夜无殇已经进入了昏迷状态。
她探了探他的脉搏,“噬骨毒过去了?”
江映月心里百感交集,她没想到意识混沌的时候,他还想着她。
“傻阿夜。”她将他放平在地上,替他穿了衣服,又帮他清理了额头上的伤口。
还好伤口并不算太深,只是破了点皮肉。
但江映月还是有些心疼,俯在他身上,吹了吹他额头上的伤口。
香甜的气息钻入鼻息,夜无殇悠悠睁开了眼。
迷蒙的视线中,他看到了震撼的一幕。
江映月正跨坐在她身上。
而他的视线正对着她鹅黄色的亵衣……
他蓦地红了耳垂,闭上眼睛:“起来!”
“阿夜,你醒啦?”江映月惊喜不已,一时没注意道到夜无殇的异常,柔软的指腹仍旧在他额头上轻抚着。
“等等哦,药还没擦好呢,咦?”江映月凝眉,又俯身贴近了些,“让我仔细看看,伤口里还有木屑没清理出来。”
温软的身躯盈盈靠近他的脸,独属于她的清香萦绕身边。
夜无殇彻底成了大火球,全身的皮肤红彤彤的。
“下来!”夜无殇扶住她的肩膀,翻了个身,将她从身上拉了下来。
他别过头,不敢看她,“江姑娘,先穿衣服!”
江映月环抱手臂,看了眼不远处被某人撕得凌乱的衣衫……
额,她全身上下只穿着薄薄的亵衣呢。
但,就是这个样子,夜无殇又不是没见过,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么?
还有他叫她什么来着?
“江姑娘?”江映月恍然大悟,“噬骨毒过后,性情会大变。”
江映月走到他眼前,指着自己,“江姑娘?”
夜无殇盘腿坐着,又调转了个方向,不看她。
但江映月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羞怯,“那你记得我是谁么?”
“你是我夫人。”夜无殇默了默,又补充道:“还差正式的册封大典。”
哟?这时候还挺泾渭分明的嘛。
江映月看他正襟危坐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四书五经泡大的乖乖学生样。
高岭之花,不可侵犯呢。
好巧!
偏偏她江映月就爱好辣手摧花,以报每次都被某人强势压制之仇。
第141章
阿夜现在也很爱我么?
江映月从他臂弯下,钻进了他怀里,糯声道:“阿夜都说了,我们是夫妻嘛,穿不穿衣服有什么大不了的,对吧?”
“胡闹,我爹说了,夫妻间讲究相敬如宾,不可肆意纵性。”夜无殇说着就要把江映月从他身上扯下来。
但江映月偏偏抱着他的脖颈,不撒手,反问道:“那阿夜这般粗暴,哪里相敬如宾了?”
“我……”夜无殇欲反驳,余光瞥见怀里穿着清凉的小人儿,又吓得收回了目光。
但本着“相敬如宾”的原则,也不好再去推她,只能由她坐在怀里。
这这么个曲线玲珑的人儿在怀,夜无殇极其不适应,深深吐纳,“先、先穿衣服!”
“我的衣服被阿夜撕坏了呢。”江映月指着地上的碎布条,满脸无辜。
夜无殇面色紧绷,眼中震惊之色却掩盖不住。
扮演着好好学生的夜无殇显然想象不到,自己刚刚有多粗暴。
但……
江映月特别想让他想起。
她轻咬着朱唇,可怜兮兮看着夜无殇,“夫君忘了?你刚刚还说要吃了我的,还说你有很多新鲜花样呢。”
“呃……”夜无殇呆若木鸡,三观崩塌了。
“这、这不可能!”夜无殇一甩衣袖,“我怎会如此无礼?”
江映月“哦”了一声,“那这画舫就我们两人,难不成是我自己撕了衣服不成?”
!!
“按理说不可能。”夜无殇声音有些僵硬,脸却更红了,连脖子上都漫出一片红霞。
“反正、反正你先穿衣服。”夜无殇眸光晃了晃。
江映月看他慌不择路的模样,生出了一种妖精吃唐僧的既视感。
这种反撩的爽感,可比被撩爽一百遍。
江映月心底的小人叉腰大笑,面上却媚眼如丝,娇声道:“夫君既然要相敬如宾,是不是该帮我穿衣服?”
夜无殇一脸不可置信,清了清嗓子,“相敬如宾不包含这一条。”
“可是夫君刚刚把我的手都弄伤了,我自己穿不了衣服。”江映月将她泛着淤青的手臂在他眼前晃了晃。
朱唇贴近他的耳朵,轻吹了口气,絮絮低语:“夫君刚刚把我压在地上,实在太凶猛了,我怎么都挣脱不了,不仅手上有伤,胸口……”
“我帮你穿!”夜无殇绷着一张脸,打断了她。
他生出了几许茫然。
江映月的话简直就像是冰雹砸在他的心灵上,让他怀疑人生。
江映月捂嘴轻笑了一声,从福袋里拎出了一件更清凉的衣服。
没错,吴老鬼给她的就是缝着蕾丝边的松松垮垮的睡袍。
夜无殇看到那粉嫩嫩的颜色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僵硬的大掌接过来,又觉得那衣服简直和纸片一样,一扯就破。
简直不成体统!
“还、还有别的衣服么?”夜无殇清了清嗓子。
“有啊!我和阿夜穿一件吧。”江映月青葱般的玉指,勾住了夜无殇的腰封,往她身边一带。
明明也没用多大力气,却轻易将夜无殇勾到了眼前。
她本就坐在他怀里,他这般倾身靠近,江映月香软的气息透过衣服,清晰地传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