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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新婚夜,我怒刨病娇九千岁的祖坟-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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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王一声呜咽,颤抖着身体,渐渐没了气息。
  但浓重的血腥味却引来了群狼环伺。
  约莫二十匹极地狼,呲着血淋淋的獠牙,将夜无殇团团围住。
  夜无殇拉着江映月的手受了重伤,只好双手也去拉江映月。
  江映月看着手上涓涓而流的血,眼眶一酸,“阿夜……”
  “这一次,我说什么也不会放开你的手!”夜无殇咬着牙,一字字挤出牙缝,铿锵的声音在石室里回响,盘旋在江映月耳边。
  她蓦地抬眸对上他坚毅的双眼。
  依稀与记忆中的某段景象重合了。
  脚下是深渊,而抬头就是那束指引着她的光……
  江映月愣怔了片刻。
  夜无殇身后却是危机重重。
  他一手把江映月往上拉,另一只受伤的手还要与数十匹极地狼搏斗。
  不一会儿,他就落了下风。
  其中一匹一人多高的极地狼忽而双目一眯,瞄准夜无殇的心口,猛地扑咬上来。
  獠牙入肉,正中胸口。
  “阿夜!”江映月猛然清醒,扬声唤道。
  夜无殇被极地狼强劲的攻击撞得一个趔趄,呕了一口血。
  江映月看着血滩里的夜无殇,脑袋一片空白,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阿夜,你没事吧?你不能抛下我!”江映月声音哽咽。
  她本存着心思,坠下去与极地狼殊死搏斗的。
  可是,到了此刻,她才明白,夜无殇是不会让她坠落的,哪怕是付出生命。
  她反握住了夜无殇的手,另一手攀爬着残垣断壁,艰难回到了地面上。
  “阿夜,阿夜……”江映月抱着夜无殇,不停叫他的名字。
  夜无殇趴在地上,深深吐纳。
  “我没事!”夜无殇艰难地扯出一个笑脸,从胸口处掏出断了的狼牙绳结,“小月儿,你又救了我一次。”
  原来,极地狼一口下去,正咬在狼牙绳结上。
  夜无殇堪堪避过了致命一击。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说笑!”江映月轻哼一声,破涕为笑。
  但放眼四周,周围的狼群仍未散去,全部围了上来……
  “月姐,土狗那有枪!”
  正此时,吴老鬼吼了一声。
  江映月闭目感应,土狗里果然放着一支土枪。
  这是张非按照江映月的图纸做好的。
  前几日,令人送到天机阁后,吴老鬼便悄悄把枪藏进了土狗里。
  江映月掏出枪,眯眼瞄准极地狼。
  一枪下去,极地狼顿时头开了花。
  狼群受了惊吓,退开半步。
  江映月又接连几枪下去,围着夜无殇的狼群纷纷倒地。
  “老鬼,扶着阿夜!”江映月压了下手,自己则举着枪为两人开路。
  土枪虽然不够精准,但好在江映月最近练了射箭,准头足以让狼群不敢靠近。
  但此地豢养的狼,足有几百只,并非一把土枪就能解决完的。
  况且三人都有伤在身。
  “先找个安全躲避。”
  “月姐,恐怕这周围的石室全是养狼的啊!”吴老鬼急得团团转,“这宁晔的坟墓分明就是个大狼窝!”
  “往东,有棵枯萎的杨柳树,那有个小院应当是安全的。”夜无殇捂着胸口,艰难道。
  三个人且进且退,果真在东面找到一个小院。
  吴老鬼推了推那朱漆大门,“上锁了!”
  只见朱漆大门上,有一把形同八卦仪的玄铁锁。
  江映月给了那锁两枪。
  锁不仅没有打开,其上的罗盘反而转动起来。
  江映月心急,正欲再次开枪,吴老鬼拦住了她,“月姐,这是东陵八卦锁!”
  东陵八卦锁本就藏有机关,这朱漆门上的锁更是构造复杂。
  用蛮力不仅不能打开,还会破坏锁的结构,更难开启。
  “要找到密码!”吴老鬼道。
  “我当然知道!”江映月放眼身后虎视眈眈的狼群。
  这么复杂的锁,岂是一时半刻就能破解的?
  僵持之间,夜无殇握住了江映月的手,示意她退后。
  夜无殇扳动八卦锁上的罗盘,“己亥年腊月初八!”
  这正是锁的密码。


第211章 
  小月儿,是宁晔的妻
  门轰然打开,三人躲进了小院里。
  夜无殇失血过多,已然昏迷了过去。
  江映月扶着夜无殇到了内室的床榻上。
  “老鬼,准备血包!”
  江映月剪开夜无殇的衣服检查一番。
  夜无殇最大的伤口,就是狼王咬得那一口。
  他手臂上深深的牙印还在流血,江映月替他输血和缝合。
  过了半个时辰,才将伤口清理好。
  “幸亏没有致命伤。”江映月摸了摸他的额头,“也没发烧。”
  夜无殇的身体素质的确比常人好了太多。
  许是从前经历过群狼厮杀,他知道如何防护,如何击杀狼群,因此伤势不算太重。
  江映月松了口气,“老鬼,你看着阿夜,我出去探查一下。”
  “月姐!”吴老鬼有些不好意思,拦在江映月身前,“这次是我疏忽了。”
  此番第一次是因为吴老鬼看不到地上的图腾,第二次是因为吴老鬼不知还有地下三层贸然使用炸弹,江映月才会两次遇难。
  吴老鬼自然惭愧不已,“我真的没看到图腾。”
  “先不说这个。”江映月难得见到吴老鬼如此老实,捶了下他的胸口,“没事啦!说了要护着你的。”
  “行了,你去看着阿夜。”江映月挥了挥手,朝院外走去了。
  院门外面还能听到狼群嘶吼的声音,院子里面确实一片宁静。
  这间院子共有五处房间,小厨房、浴室、寝房五脏俱全。
  “坟墓里为什么建院子啊?”
  江映月琢磨了下。
  如果说墓室有三层,第一层是为了掩人耳目,第三层可能放着宁晔的棺椁。
  那他们现在所在的第二层其实就是施魂祭之发的法阵。
  依此推断,这墓穴很可能是按照宁晔曾经所住的宫殿仿建的,为的就是迷惑宁晔的魂魄,将其困在其中。
  “这么说来,这个院子和宁晔从前住的一样?”江映月眼中闪过一道亮光,重新回了夜无殇所在的房间。
  此地看样子是宁晔的书房所在。
  江映月走到书桌前,指尖一一滑过书桌上的书籍画册。
  “诗集?”江映月翻开其中一页,果然是宁晔的诗。
  只不过上面还画着小人画,什么猫啊狗啊之类的。
  “宁晔还挺调皮的。”江映月低笑一声,又展开了书桌上的一幅画卷。
  这幅画上画着帝后和宁晔。
  “和我看到的复原相还真是一模一样呢。”江映月自言自语着,抚过宁晔的画像,指尖慢慢上移到了东陵皇后的脸上。
  “如斯佳人。”
  江映月柳眉一蹙,笑意凝在了嘴边。
  这画像里的美人,除了脸上的刀疤,和孟素语简直一模一样!
  所有一闪而过的念头,瞬间聚拢在江映月的脑海里。
  她猛地抬眸,看向床榻上的夜无殇。
  ……
  江映月呼吸一滞,缓缓踱步到他身边,“阿夜?阿夜?”
  昏迷中的夜无殇似乎听到了江映月的呼唤,悠悠睁开了眼。
  当他沉静的目光对上她双眼的那一瞬间,江映月的一滴泪顺着粉腮滚落下来。
  她泠泠水眸一瞬不瞬盯着夜无殇,霎时红了眼圈。
  “小月儿,我好好的呢。”夜无殇只当她担心他的伤势,用受了伤的手去拉她。
  “不要你拉!”江映月甩开他的手。
  可她并没走远,瘪着嘴,满眼哀怨地盯着夜无殇。
  这着实把夜无殇给看慌了,他忙撑着手臂要起身。
  江映月才上去摁住他,闷闷道:“你别动,受伤了不知道吗?”
  夜无殇将她拥入怀中,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哄慰,“到底怎么了?嗯?”
  他的声音沉磁又柔软,好像冬天里的一碗热汤,入喉暖心。
  江映月心软了,揪着他的俊脸,“那我问你,你说等我喝完三服药后,要告诉我什么事的?”
  “我……”夜无殇面色一僵,余光瞥了眼书桌上的画像。
  这种欲言又止,已然说明了一切。
  江映月暂且理解他是怕她病中受到刺激,才三缄其口,她深吸了口气,又问:“那我再问你,我喝完药了,你为什么还是没告诉我你就是……”
  就是她一直心心念念、寻寻觅觅的人。
  原来这个人一直在她身边,一直守着她。
  她怎么会浑然不觉呢?
  江映月眼眶霎时又盈满了泪,一拳头打在夜无殇胸口,“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啊,你竟然瞒我!”
  “混蛋!混蛋!”江映月敲鼓似的,猛敲他的胸口。
  夜无殇轻咳了一声,握住她的拳头。
  “夫人就饶了我吧。”夜无殇举着受伤的手,行了个拱手礼,“真的扛不住了。”
  江映月看他惨白的脸,一时哭笑不得。
  夜无殇也不敢再瞒她,涩声道:“其实你喝完药,我就准备告诉你的,可是那日在林子里猎户们说的话……”
  那样恶毒的话出自东陵后裔之口,确实刺激到了他。
  他不惧流言蜚语,他怕的是江映月知道她的夫君是这样一个万人唾骂的恶鬼,江映月会作何感想?
  他也怕江映月知道宁晔不是什么神,只是个历经世间腌臜的恶魔。
  她会不会接受不了这么大的落差?
  他不敢赌,所以才决定孤身前往墓穴,先查明真相的。
  “你是不是傻?”江映月恨得牙痒痒,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可心里却泛酸。
  她从不曾想过,那个太阳一般耀眼温暖的人,会沾染满身的风雪。
  那样不染尘埃的他跌得满身泥泞,她心疼都还来不及。
  他既用命护着她、爱着她。
  她便愿意陪他走这世间最阴暗的荆棘路,用这一生去疗愈他所有的伤。
  “我是阿夜的妻,不管别人怎么看阿夜,阿夜都是我心底的光啊。”江映月的脸靠在他怀里,温言细语宛如春风拂柳。
  夜无殇心中泛起涟漪,薄唇贴着她的额头,“小月儿,是宁晔的妻,我也一直在寻小月儿啊。”
  江映月听到这话,眼泪又止不住了,“你……也在找我?”
  “当然!”夜无殇薄唇贴近她耳边,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臭丫头?”


第212章 
  吾妻江映月
  ??
  江映月愣愣看着夜无殇不怀好意的笑脸,某些回忆涌进脑海。
  “不许笑!”江映月捂住他的嘴,窘迫不已。
  “狗才子!狗才子!”她一头撞进他怀里,自己也不禁破涕为笑。
  原来,他也在找她?
  原来,在她许寻寻觅觅时,竟有另一人与她遥相呼应吗?
  “阿夜!”江映月往他怀里缩了缩。
  他温暖的气息包围着她,突然心就踏实了下来。
  “真好。”江映月微闭上眼,浅笑嫣然。
  “真好。”夜无殇亦朗然一笑,半晌,又问道:“那我还有个小小的问题,想问小月儿。”
  “你说?”江映月濡湿的睫羽轻颤,仰头看他。
  他亦看着她,眼中染了一丝兴味,“如果宁晔和夜无殇同时掉进水里,你救谁?如果宁晔和夜无殇都想娶你,要约在哪打一架?”
  “呃……”
  “你滚啊!”江映月一个枕头丢在夜无殇身上,又想起她当着夜无殇的面,吹了宁晔多少彩虹屁。
  江映月现在简直尴尬到扣穿鞋底!
  “你混蛋!”江映月红着脸,拧住他的耳垂,“你故意让我拍马屁。”
  “怎么就拍马屁了?”夜无殇漫不经心,“夫君就是想听听我在夫人心目中是什么样的。”
  夜无殇也万万没想到,他在她心里是这么高大伟岸的形象。
  某些人十分餍足,在她羞红的脸上轻啄了下,“夫人,太有眼光了。”
  “你不要脸!”江映月冲他皱了皱鼻子。
  “卧槽!夜督主就是宁晔?”吴老鬼突然发出了地震似得惊呼。
  吴老鬼指着江映月,又指了指夜无殇,“月儿,你把你心心念念的人搞到手了?”
  “你还跟他……那样了?”吴老鬼冲她暧昧挑眉。
  “你从哪冒出来的?”江映月恍然道。
  “我一直都在房间里啊,你们在这儿亲亲我我的,竟然没看到我?”
  吴老鬼的兴奋简直不亚于江映月,一把薅开江映月,顶着丸子头拦在了两人中间。
  “夜督主,你是不知道我们月儿有多喜欢你呐!月儿以前还立誓这辈子不找到你,绝不嫁人。她有时候做梦都还叫你名字!她还会背你的诗,会练你的剑法……”
  “啊!”江映月捂着脸,发出了土拨鼠的尖叫。
  吴老鬼再抖一抖,她以后还能在夜无殇面前抬起头?
  这也太社死了!
  “才没有的事!我又不是花痴!”江映月恨得直磨后牙槽。
  “对,是我先心悦小月儿的。”夜无殇揽过她的肩膀,“小月儿这么好,都是我死皮赖脸缠着不放手的。”
  夜无殇嘴角微扬,带着一丝邪气。
  他这话实际上是给江映月解围了。
  她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还这么宠着她。
  江映月仰头看着他的侧脸,咬着唇轻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宁晔。”
  “那月姐你觉得你算是搞到手了,还是塌房了?”吴老鬼见缝插针道。
  江映月甩了眼刀子,吴老鬼一个激灵,脚底抹油似的跑了。
  江映月转过脸来,夜无殇那双眼睛似带了钩子一般一瞬不瞬盯着她。
  她顿时俏脸一红,一头扎进了他胸口,“他胡说八道,你不准听他的!”
  “不听不听。”夜无殇轻抚着她的后背,一声低叹,“我那些东西上不得台面,夫人哪会看得上,对吧?”
  她余光瞟到了夜无殇脸上一抹失落之色,心底生出一丝悔意。
  她刚刚是不是否决的太果断了?
  江映月咬着唇支支吾吾道:“其实……我二大爷说的,也不完全是假的啦。”
  “我真的会背你写的诗,还会临摹你的字迹呢!”
  江映月看他黯然的模样,只当他不信,拉着他到了书桌前。
  她提笔用他惯用的小楷,写了一首诗。
  动作洋洋洒洒,却又仿佛包含着这些年的心路历程。
  竟然真的七八分像夜无殇年少时的字迹。
  她真的……很用心呢!
  夜无殇指尖拂过她的字迹,心中荡起涟漪。
  “我写的不好么?”江映月看他沉默不语,迟疑道。
  “写的很好,就是还差一点点。”夜无殇从身后圈住她,大掌握着她的小手,在落款处写下五个字。
  吾妻江映月。
  “这样才完整!”夜无殇的下巴靠在她肩头,沉磁的声音落在耳畔,“臭丫头,你这些年都去哪了?你可知我……”
  所有情绪涌上心头,夜无殇声音哽咽。
  这么个娇娇软软的小人儿,是怎么从废墟里爬出来的?
  这些年她又独自经历了什么?
  “阿夜,我过得很好。”江映月知他是心疼她,反握住他的手,“其实,我也并不属于这里。”
  江映月转过身,郑重其事与他对视,“我不知道为什么十年前,我会来到这里。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又回到了我的家乡,更不知道我为什么又回来了!”
  “你明白吗?我与你不属于同一个时空,却不知道为什么会相遇了。”
  “呃……”夜无殇凝眉不语。
  江映月的话太过虚无,这叫他根本无从相信。
  可是从她手里变幻出的各种新奇物件,又仿佛在说明着什么。
  夜无殇默了默,又道:“臭丫头,可看见阵法里的那根刻着你生辰八字的石柱了?”
  这次轮到江映月沉默了,“可是我真的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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