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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新婚夜,我怒刨病娇九千岁的祖坟-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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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戴辉遇到危险,它便会扳倒机关,发出信号求救。
  这些人俨然是知道戴辉出事了。
  江映月三人迅速避到了假山后。
  一士兵扬声道:“只有后面废弃的四合院没搜查了,去看看!”
  众人提着刀,缓缓逼近江映月三人……
  “土狗!”江映月微闭上眼睛,“开门!”
  “哔!请对暗号。”
  “呃……”江映月一阵心梗,咬着牙道:“吴老鬼好帅!”
  “哔!无法进入!”
  什么鬼?
  关键时候,又掉链子!
  江映月懵逼了,极尽毕生之所学继续吹彩虹屁:“吴老鬼人美心善气质佳,犹如天使在人间!”
  “哔,无法进入!”
  眼见士兵越来越近,真是急死个人!
  “到底咋了嘛?”
  “外人无法进入!”土狗强调道。
  他们三个人,江映月和夜无殇都进去过,土狗所指的外人自然是宁晚舟。
  江映月一阵无语,“阿夜能进,宁晚舟如何不行?”
  “夜是女婿!”
  这话,竟让江映月无法反驳,但吴老鬼干嘛又设计这么无聊的程序啊?
  “每次关键时候掉链子!你爹啊!”江映月斥了一声。
  “哔!爹爹说了,乖宝宝不给陌生人开门。”
  “呃……”江映月彻底服了这父子俩。
  此时跟土狗对峙,简直浪费口水。
  江映月放弃了,转而望向夜无殇,“要正面交锋吗?”
  这一队士兵对江映月三人来说,不在话下。
  只是一旦起了冲突,漠北城必乱。
  而戴家军的部署,夜无殇尚未完全摸清。
  能不能一击必胜,尚未可知。
  三个人权衡之间,士兵已经到了四合院门口。
  “上!”江映月使了个眼色。
  三人正要现身,忽而一个佝偻的背影挡在了院门口。
  “吴副将!”白发老翁对着来人首领鞠了一躬。
  走在最前面的吴副将显得很不耐烦,“哪来的马夫?滚蛋!”
  “哟,这哪是马夫啊?这不是清理马屎马尿的老不死嘛!”
  “不不不,人家可是大将军呢!专管马粪马尿的将军!”
  ……
  士兵对着那老头一阵冷嘲热讽。
  那老头缩着脖子,连头也不敢抬。
  吴副将一脚踹在老翁肚子上,“滚远点,别污了你大爷的眼。”
  老翁瘦弱不堪,踉跄一步,撞在大门上。
  老翁却没退开,又道,“回吴副将,是戴将军的马碰到了墙角的机关。”
  江映月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墙角处有个机关和戴辉扳动的一模一样。
  显然,戴辉为了防止被人刺杀,在院子各处都布置了对外发信号的机关。
  吴副将双目升腾起怒火,啐了一口唾沫在老翁脸上,“戴将军的马通灵性,怎会如此顽劣?”
  “那就是有些畜生碰了机关,把锅甩给战马咯。”士兵们不怀好意地围住老翁。
  这些人本在城中逍遥快活,不想被一个信号扰了。
  匆匆冲进万寿居,却发现是有人不小心碰到机关。
  他们当然心中怨愤。
  不知谁一脚踹在老翁的膝盖上,老翁腿一软跪在了吴副将面前。
  老翁尚有骨气,正要起身,另一人压住了他的肩膀,“怎么,你不给我们老大磕头认错么?”
  “磕头就不必了!”吴副将嗤笑一声,岔开腿,“从老子胯下钻过去,老子就不跟你这畜生计较!”
  “钻啊!钻啊!”一众人纷纷拱火,推着老翁往吴副将腿下钻。
  那老翁虽站不起身,但就是不肯低头。
  “哟,你这会儿还挺傲气吗?”士兵逗狗一般吹了下口哨,“当年为了活命,割人头颅的时候,怎么没见有这骨气呢?”
  老翁蓦地抬起头,瞪了士兵一眼。
  士兵脸上的鄙夷之色反而更重,“怎么老子说错了?老东西为了自己苟活,把人全家都活埋了,这不就是畜生么?”
  众人哄堂大笑。
  吴副将拍了拍老翁的脸,“老东西虽然住马棚,吃狗食,但好歹活着啊,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东陵将军钻我西苍大将的裤裆,不是理所当然吗?”吴副将一脚碾着他的手,“快点给老子钻,老子没空跟狗掰扯!”
  江映月三人躲在假山后,依稀听到了老翁手骨咔咔直响。
  老翁却硬是没发出一丝声音。
  吴副将磨着满口黄牙,愤愤道:“你要再不钻,老子让你去军营洗尿壶!还想当戴将军的马前卒,你也配?呸!”
  这话让老翁愣住了,犹豫了片刻,躬下身去……
  而此时,躲在假山后的三人亦是百感交集。
  夜无殇的手紧紧攥着,司命露出刀尖。
  宁晚舟脸上亦生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三人刚要有所行动,天空中再次响起了信号弹的声音。
  吴副将转头望去,“是皇上要起驾了!”
  “去护驾!”吴副将往暗室的方向看了眼,心知戴辉的嗜好,便也没多管,带着人离开了。


第235章 
  他的话还没说完
  老翁瘫倒在地上,默默给自己包扎了伤口。
  这么个瘦骨嶙峋的老头,竟然没有发出一丝痛苦的声音,甚至肩膀都没抖一下,倒颇有几分凛然正气。
  怎么看都不像一个甘为马前卒的人呢。
  三人正要上前,老翁却摆了摆手,“三位从西南角走,那处防守薄弱,不会有人看到你们的。”
  老翁仍背对着他们,不肯回头。
  夜无殇率先走了出去,踱步到老翁身边,冷声道:“好久不见!”
  “夜督主!老朽并不认识你,也从未在此地见过督主,督主请吧!”老翁朝他行了个礼。
  他虽头发凌乱,遮挡住了半边脸。
  可是,他行的是东陵大礼。
  江映月脑海中一个念头闪过,提步走到夜无殇身边,“他是……”
  “洛雪松!”宁晚舟的佩剑出鞘,抵在老翁的脖颈上,“你不认识我们,我可一辈子都忘不了你!”
  原来,此人正是洛容的爹,怪不得他会突然挺身而出。
  当然,他也是宁晚舟的仇人。
  士兵刚刚冷嘲热讽的,恐怕就是洛雪松杀了宁晚舟的爹,并将他一家人活埋的事吧!
  “晚舟?”洛雪松抬起头。
  他脸满沧桑,不仅头发,连眉毛都已苍白。
  一双眼睛犹如深潭死水,在看到宁晚舟的那一刻生出了些许波澜,“世侄,好久不见!”
  宁晚舟一贯柔和的面容,迸发出杀气,却又带着些侥幸心理,“我问你,到底是不是你杀了我爹?”
  “是!”洛雪松没有丝毫犹豫,扬起脖颈,“我已经静候世侄多年。”
  若说从前一切都是传言,宁晚舟尚且怀着一丝希冀。
  可此时洛雪松亲口说出来,便是锤死了这件事。
  宁晚舟愣怔了片刻。
  洛雪松的目光又落在夜无殇身上,将一物交给了他,“劳烦督主把此物收好。”
  洛雪松那看故人的眼神,分明就已知道夜无殇的真实身份。
  夜无殇攥着手中的锦袋,欲言又止。
  他尤记得洛雪松在东陵时,一方豪杰,意气风发。
  这样的人真的会为了活命,甘愿受这般侮辱么?
  而宁晚舟却等不及了,抵在他脖颈上的剑又深了几分,“我今日定要你为我父陪葬!”
  洛雪松淡然一笑,忽而跪望苍天,“今日是个好时辰,我也该去殉文彦兄了。”
  他似乎早就在等着这一天,脸上不仅不见惧怕,反而有一种解脱的泰然。
  宁晚舟微微闭眼,催动腕力……
  “等等!”夜无殇终是拦住了宁晚舟,“他的话还没说完!”
  “不管他是什么理由,他是我的灭门仇人,必死!”宁晚舟双目布满血丝,眼眶却湿润了。
  洛容还不知身在何方,也许她正在虎穴里,苦苦寻她的爹呢。
  若是她知道,她爹已经被宁晚舟杀了……
  江映月觉得揪心。
  可他们也不能劝宁晚舟不报仇啊。
  “我们先离开,再从长计议?又不差这一时半刻!”江映月使了个眼色。
  此地危险重重,可不是说话的地方。
  宁晚舟自然不肯放手。
  “先把话说明白,到时候你们的恩怨我与夫人都不会插手!”夜无殇握住宁晚舟的手腕,“总要把话说清楚……给洛容一个交代。”
  宁晚舟沉眸,将剑收了回去,“你跟我们走。”
  “戴辉……”洛雪松迟疑了片刻。
  “戴辉已经死了。”江映月答道,“老伯先同我们出去再说!”
  “戴辉死了?”洛雪松不敢相信,立刻顿住脚步,“不行!你们走,我帮你们善后。”
  “你要如何善后?”宁晚舟旋即防备起来。
  洛雪松却笃定,“我定然为文彦兄偿命,世子放心!”
  “你想顶下杀戴辉的罪名?”江映月猜到了洛雪松的想法。
  可是,洛雪松就算去认罪,又有几人相信?
  最终只会越描越黑罢了。
  “老伯不想见见容容么?”江映月深深看了他一眼,“容容一直在漠北城找你呢。”
  “我……”洛雪松眸光晃了晃。
  “容容来了!”江映月忽而扬声道。
  洛雪松蓦地抬头,江映月一掌将他砍晕了过去,“阿夜,我们走!”
  “就这样拖走么?”宁晚舟愣愣看着夜无殇熟练拖人的动作,脑袋上冒出三个问号。
  怎么看着像惯犯呢?
  宁晚舟只好上前搭了把手。
  三人走到角门,夜无殇又回望了眼暗室的方向,“放把火,烧了吧。”
  “不必!戴辉自有人惩治。”江映月合上眼,与暗室的冤魂感应,“姐妹们,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倏忽,暗室里传来了一阵阴风。
  那些被戴辉害死的人岂会放过他,定然会把他撕得骨头都不剩。
  三人带上刘磊,一起去了漠北城一家酒楼。
  众人休整片刻,洛雪松也转醒了。
  宁晚舟立刻上前,抓住他的衣袖,“你知道师姐在哪?”
  刚刚江映月提及洛容时,洛雪松未见惊讶,那么只有可能他已经见过洛容了。
  洛雪松看他满眼担忧,心中不是滋味。
  宁晚舟和洛容本应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今……
  洛雪松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叹了口气,“前些日子,容容找到了我,得知了一些慕容驰的线索,便马不停蹄去寻慕容驰了。”
  “慕容驰在道观里?”江映月将在戴辉房中翻到的地图,递给了夜无殇,“如果没猜错,道士、巫医都是慕容驰请来治病的,就住在新建的道观里。而慕容驰治病的时间,应当是午时到申时。”
  这是江映月同戴辉交谈中得到的信息。
  洛雪松点头肯定了她的答案,“我只在戴辉身边当差,知道的有限,所以容容才会深入虎穴。”
  “师姐可有来信?”宁晚舟道。
  “近日不曾给我传信。”洛雪松摇头。
  宁晚舟眼皮一跳,眼中担忧更甚,“我得进去看看!”
  “师兄怎么进去?”江映月跨步拦住了他,“慕容驰此人阴险狡诈,几次三番逃过我和阿夜的手掌,你一人如何对付戴家军和那些茅山道士?”
  “如你说所慕容驰此人心狠手辣,师姐一个人……”宁晚舟想到此处,提步要走。
  “宁公子平日不是挺冷静的,怎么碰到师姐的事,就如此冲动呢?”夜无殇抱着手,把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了宁晚舟。
  “这个时候还斗嘴!”江映月甩了个眼刀子。
  夜无殇抱拳轻咳了一声,正色道:“滚回来!我有办法!”


第236章 
  我得先知道他是人是鬼
  两人虽然斗嘴,宁晚舟还是相信夜无殇的。
  宁晚舟又退了回来,“你有什么办法?”
  “我得先知道他是人是鬼。”夜无殇目光落在洛雪松身上。
  洛雪松虽然挺身而出,救了他们。
  但这并不能磨灭他投身敌国的叛国之罪。
  他需要知道洛雪松的心思到底是什么?
  众人各自坐回了椅子上,目光皆聚焦在洛雪松身上。
  “老伯,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说吧。”江映月余光瞥了眼宁晚舟,“就算你自己想去死,也该为容容考虑一二,不是么?”
  洛雪松眸色渐浓,沉了口气,“其实,也不是不能说,只是……前些年东陵处境艰难,有些话一旦出口就会惹来倾天大祸,这祸会将东陵最后一丝希望泯灭。”
  洛雪松字里行间分明都是对东陵的深情厚义。
  “难道说老伯留在漠北是为了东陵?”江映月道。
  夜无殇拆开了洛雪松给的锦袋,里面不是别的,正是戴家军的布防图!
  这一张图几乎画尽了慕容驰现在拥有的所有势力。
  众人沉默了。
  洛雪松不过戴辉的马前卒,想要拿到这些东西,得耗费多大的心力,不言而喻。
  他对东陵之心无可置疑。
  “所以当年,你是假意潜伏在西苍的?”夜无殇涩然道。
  洛雪松淡然一笑,“这不奇怪,除了微臣,姚夫人、晚舟世侄……不都是蛰伏在西苍么?殿下,您又何尝不是呢?”
  “东陵义士尚在,东陵就不会灭!”洛雪松遥遥对着西北方鞠了一躬,“文彦兄,你当瞑目了!”
  文彦就是宁晚舟的爹。
  “我爹他……”宁晚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我爹他是甘愿自己赴死的?”
  “你爹他是想偷懒,倒把重担都丢给了我!”洛雪松提及昔日好友,眼中泛起泪花,“当年,我与你爹至交好友,谁成想慕容驰竟逼迫我二人互相残杀,谁动手杀了谁,便留另一人性命。”
  “慕容驰惯会玩弄人心。”夜无殇沉沉道,“所以,这件事如何解决的?”
  “解决?我们不过是赌了一局。”洛雪松摆了摆手,“文彦兄提议的,摇色子,谁赢谁活着,谁输谁赴死,可笑吧?”
  洛雪松像是在说一个笑话,可谁也笑不出来。
  以两人的秉性,恐怕都是想让对方活着。
  而结局很显然,宁文彦输了,洛雪松赢了。
  洛雪松用宁文彦的命交换了西苍帝的信任,所以才有了这么多年,忍辱偷生,只为不负故人所托。
  洛雪松沧桑的眼中满是愁思,“更可笑的是,我本以为我赢只是一个巧合,直到容容告诉我她曾在文彦那学过一手色子绝活。”
  “所以从一开始,我爹就想让你活?”宁晚舟猛地起身。
  原来,开色盅前,结果已经注定了。
  所以,宁晚舟又如何怪得了洛雪松呢?
  可他偏偏又是他的杀父仇人。
  宁晚舟一时不知如何面对,提步走开了。
  房间里,静默片刻。
  夜无殇对洛雪松颔首示意,“这些年有劳洛将军了。”
  从前听闻洛雪松在漠北的遭遇,只觉罪有应当。
  可如今回想起来,他忍辱负重、众叛亲离,该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夜无殇心中自然感激不已,又道:“洛将军且安心在此休息,我定找回洛容。”
  “多谢……殿下!”洛雪松说出这一声殿下时,积攒多年的情绪爆发出来,声音颤抖不已。
  终究这些年的苦苦坚守,没有白费。
  江映月见他情绪不稳,递了杯茶过去,“洛老伯且说说容容的情况,我们也好再做计较。”
  “容容是扮成侍女混到慕容驰身边的,慕容驰狡猾,戴辉阴险,因此容容进道观以后,就不曾在与我见过面。之前容容每天都会在马厩点一盏灯笼报平安,可是……”
  洛雪松面露忧色,“可是三天前,那盏灯再未亮过了,容容她会不会……”
  “不会!”江映月笃定道:“容容驰骋疆场多年,洛将军应当有对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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