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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深宫女神探-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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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不可为人言说的佳话吧。

    不过,肖玉卿又突然提及此事,只怕不是随口一说这么简单。

    “在过来之前,我刚刚得到消息,太皇太后旧疾复发,事态有些危机。”肖玉卿看着她,另有深意道,“我父亲也因此而动了肝火牵扯了昔日在战场上的旧伤,而且也卧床不起了。”

    虽然这么多年来,因着肖侯府在朝野上下的名声与地位,没有人敢拿肖侯爷与太皇太后的过往或情义妄自非议,但倘若这次太皇太后当真有个三长两短,肖侯爷也因此情不自已伤心过度,再加上逸王的势力已经今非昔比,若被有心人利用,那流言猛于虎,只怕肖玉卿之前担心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苏蔷明白了她的意思,语气平静地向她应道:“既然我已经答应了你,自然便会尽力而为。”

    “我知道,只是这次我回去后,只怕与你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即便有,那也是各为其主,所以除了提醒你这件事之外,也是来向你道谢的。”肖玉卿的声音依然清冷如故,但听起来却又似是温柔了几分,“无论结果如何,你能答应,我已然万分感激。另外,我要提醒你一句,太皇太后病重,皇上只怕会很快择日回京。”

    皇帝对太皇太后向来仁孝,若得知她的病情自然会心急如焚,要尽快回宫也是理所当然。

    只是如今李嬷嬷和泉姨的案子仍是没有分毫头绪,若是皇帝定要明镜局上下给个交代,只怕即便没有真凭实据,身为嫌犯的云宣的处境也绝计不妙。

    “不过……”一向寡言但有话直说的肖玉卿突然欲言又止,又思量了片刻后才对她道,“不过,只怕此后最重要的便不是之前的那两桩命案,而是先皇后的死因了。”

    苏蔷一愣,不解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太皇太后之所以会旧疾重发,是因为她在宫里听说先皇后当年在琉璃别宫并非病故,而是被人谋害的。”已经决定对她全盘托出的肖玉卿平静道,“据说太皇太后听到了这些传言,她又向来看不得这些枉死人命的事情,更何况先皇后的死还关乎天家颜面,所以,她在一怒之下便病倒了。可即便病重,她也给皇上下了道懿旨,让他查清先皇后的死因后再行回宫。”

    没想到从琉璃传出的流言竟会被远在京城深宫的太皇太后知晓,苏蔷在惊讶之余,又觉得匪夷所思。毕竟即便在琉璃别宫,此时也无人敢再随意传播有关先皇后死因的流言,宫城离这里那么远,太皇太后又是如何听说的。

    听了她的疑问,肖玉卿不仅不意外,反而早已有了答案:“自然是因为其中另有蹊跷。其实,虽然宫城的确开始出现了有关先皇后的一些传言,但太皇太后是在收到了太子的一封密函才动了怒气的,随后她便给皇上下了道懿旨,说她是从流言中得知琉璃不太平,让皇上查明先皇后当初的死因后再行回京。”

    原来是太子不顾皇帝的责罚又给太皇太后写了封密函,告知了她先皇后很有可能是被谋害的消息。

    苏蔷心中不由担忧,倘若太皇太后的病情是因太子的那一封信函而起的,只怕皇上对他的成见会更深一层。

    须臾,她突然又想起一件极为重要的事,不由困惑地自言自语道:“既然是密函,连太皇太后也是说她是因为听到流言才知道了先皇后的事,那为何……”

    但话还未说完,她便已然想通了,神色不由一变。

    太子因为先皇后的事情已经被皇帝申斥了一通,本该闭门思过,可他却偏生不仅不思悔改,还给太皇太后上书,而且就连太皇太后也为了太子的前程决意将他呈送密函的事情保密,但如今连肖玉卿也将此事知道得一清二楚,皇上也迟早会查得明明白白,定然是有人从中作梗。

    如今逸王已经自顾不暇,能教唆太子犯此大忌的除了睿王还能有谁。

    苏蔷心中发寒,此时的睿王为了让东宫失势,不仅在竭力利用太子对他的信任,而且分毫不留情面。

    “琉璃别宫看似风平浪静,但暴风骤雨只怕已经不远了。”肖玉卿见她神色几番骤变,也明白她已经想通了此中关节,道,“我知道你处境艰难,但你切要保重,毕竟你只有活着,才有机会记得你我的约定。”

    她走的时候,难得地允苏蔷多送了一程,虽然两人几乎沉默了一路,但心中都十分清楚这一次之后,只怕她们再无机会能够如方才那般相对坦然地说话了。

    苏蔷回来之后,提了灯笼去了一趟后面的丁子院,守门的两个内侍本已经昏昏欲睡,见她过来后登时来了精神,将她干脆利落地拦了下来。

    没想到自己会被拒之门外,她蹙眉问道:“我有问题要问云都统,你们这是做什么?”

    其中一个内侍恭敬地回道:“回苏姑姑的话,睿王殿下特意吩咐过,此后您不能再见云都统了,若是有什么事,还请让别人过来吧。”

    她没料到竟连守门的内侍也是睿王府的人,不由一怔,看来睿王如今在琉璃已经如鱼得水了,在各处都安插了自己的眼线。

    她没有再说什么,直接转身回去了,倒是那两个内侍见她如此干脆地离开后颇为诧异,还凑到一起低声议论了一番,可就在他们正准备与之前一样重新坐在地上打盹时,苏蔷又出现了。

    这次,除了一盏灯笼外,她的手里又多了一个火把:“让我进去,否则我一把火烧了这里。”

    那两个内侍面面相觑,虽然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但其中一个还是很快反应了过来,笑道:“苏姑姑,您这不是开玩笑吗?我们两个怎么说也算是男人,比起您来还是有些气力的,岂能容您烧了这院子?”

    “一次不成,我便再来一次,这里不行,我便去别处试试。”苏蔷气定神闲地道,“反正你们也知道我是睿王府的人,不敢奈我如何。只要有火丢进了院子里,我便对外声称你们两人意图烧死云都统,到时候该承担什么罪责,你们心中也该清楚,至少睿王殿下是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去保你们两人性命的。”

    “这……”那两个人对视一眼,方才还挂在脸上的嘲弄笑意全无,“苏姑姑,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你又何苦要为难我们这些做奴才的。”

    “所以,只要你们让我见一见云都统,我自然不会再节外生枝,睿王殿下也绝不会知道今晚的事。”苏蔷的态度也和气了些,劝他们道,“咱们都守口如瓶,定然相安无事。”

    第225章 君子好逑(二十)走水听了苏蔷带来的消息; 云宣神色凝重,他亦没有料到太子会背着他给太皇太后发了密函。

    “太子原本为人多疑,再加上我与太子妃的劝谏,本对睿王已有所怀疑; 但这次事关先皇后,他认定自己的母后是为人所害,而琉璃别宫又是先皇后薨逝之地; 只怕他心神已乱; 是听不进去任何进言了,”他蹙眉道; “睿王跟随太子多年,十分清楚先皇后便是太子最大的软肋; 所以便借此机会挑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圣意; 如今既然连太皇太后都已经被惊动了; 而且还累得她旧病复发; 就算太子后悔; 也已经于事无补了。”

    苏蔷心中明白事态严重; 斟酌着道:“倘若先皇后当真死不瞑目; 那太子之责是否会轻一些?”

    “既然睿王不惜一切将当年的旧案翻出来; 就算先皇后的死另有蹊跷; 只怕最后的结局对太子而言都极为不妙。”云宣神色肃然; 道,“先皇后已故去十余年,即便在当年; 也无人质疑她并非因病而逝,睿王想要利用此事对付太子,定然早做好了准备,我担心的是,李嬷嬷和泉姨的死说不定也与此事有关。”

    “我听膳堂的付嬷嬷提起过,李嬷嬷当初是和她一起伺候先皇后的膳食的,而泉姨当时也已经在琉璃别宫当差,也极有可能侍奉过先皇后,”苏蔷也猜到了这一点,忧心道,“若是她们当真与先皇后的故去有关,那皇后恐怕也脱不了干系。”

    虽然她从未听说过泉姨与崔国公府或先皇后有任何关系,但付嬷嬷却说李嬷嬷亲口承认过她曾攀附上了崔国公府,而且后来又矢口否认自己说过那样的话。

    “当年的旧事也曾听说过一二,世人皆称先皇后善妒,只要皇上一纳新妃,她便将自己关在寝宫中称病,其实也算是抑郁成疾,但她也未曾做过什么伤人害人之事,对宫里的其他妃嫔也还算公正相待,而且她是皇上的发妻,她在离世后皇上曾因伤心而有半年时间不曾去过后宫,若是她当年的死与皇后有关,只要稍有蛛丝马迹,皇上定然不会放过。”云宣条理清晰地道,“可如今太子离不开崔国公府的支持,一旦皇后被牵扯其中,崔国公府定然会与东宫决裂,而且崔家也会从此落败,就算皇上到时不会怪罪太子,东宫的势力也定然大不如从前。”

    所以,睿王这次是希望能借着太子的手断了他的一只臂膀,而他设计顺手将云宣软禁于此,怕是

    “先皇后的旧案毕竟涉及后宫,想来也会由明镜局侦办,到时我会见机行事。只是倘若先皇后的离世与皇后脱不了干系,那我也只能秉公办事。”虽然明知太子如今的处境不容乐观,但苏蔷还是向他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当初她为了利用许诺害死了织宁,这个仇我一直铭记于心。”

    云宣并不意外,只是微微一颔首:“我明白,你与皇后还有着人命官司,所以睿王定然会将这桩案子交由你处理。”

    “但倘若先皇后的死与皇后有关,而李嬷嬷和泉姨又都是知情人甚至也曾牵扯其中,那年妃虽然与之前的命案脱了干系,可你的嫌疑却是更大了。”苏蔷的面容上露出几分担忧,“毕竟你忠心于东宫,而倘若太子一旦得知先皇后的死与皇后有关,定然会影响他在朝中的势力,你为了让太子和崔家莫要反目成仇,将知情的李嬷嬷和泉姨杀人灭口也在情理之中。”

    “这件事你不必多虑,若当真到了那一步,我自会想办法脱身。”云宣安慰她道,“你只需去做你想做的事,无愧于你自己便足矣。”

    苏蔷并未追问他究竟有何脱身之法,因为她很清楚,倘若睿王当真想要他的性命,仅凭自己的一己之力根本无力回天。

    “这次之后,只怕以后我很难再过来见你了。”默了良久后,她无奈道,“虽然那两个守门的内侍这次不得已放我进来了,可他们为了自保,明日定然会如实向睿王禀报。”

    “如今对我而言,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安全,反倒是你,外面风浪滔天,我却无能为力,万事都须得你自己小心,”云宣轻声嘱咐她道,“无论睿王意欲何为,你只需谨记一点,那便是性命要紧,其他的都可以从长计议。”

    有点点离别之忧染上心头,苏蔷心酸地点了点头:“你放心,我自会留心的。”

    云宣还有其他话要说,但他尚未开口,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为了避嫌,云宣本就没有关门,他们两人也只是站在屋里的门口说话,所以那两个守门的内侍中的其中一个惊慌而来的时候,他们立刻便发现了。

    那内侍慌张道:“苏姑姑快些离开,外面有动静,似乎是出了大事!”

    “大事?”与云宣对视一眼后,苏蔷镇定地问他道,“什么大事?”

    那内侍看了云宣一眼,支吾着不肯说:“我们也听不清楚,只知道外面现在乱得很。”

    苏蔷却不相信,她知道他们除了看守之外定然还负责隔绝云宣与外界的联系,便仍坚持问他道:“究竟是什么事?你若不说,我便不走,毕竟我与云都统的事情可没说完。”

    那人心下着急,只得道:“外面乱得很,听动静,似乎是有人又被杀了,苏姑姑既然为明镜局的人,怕是很快便有人来寻你了,还是快点离开吧。”

    苏蔷与云宣皆是一惊,不由相视一眼,但云宣终究还是对她默然点了点头,示意她离去。

    她也不再停留,与云宣默默作别后立刻赶回了前面的戊子院。

    外面果然人生噪杂,似乎附近走水一般热闹,她回到戊子院不久,明镜局的人便三五成群地纷纷而至,但让她意外的是,一向在万不得已之时不肯露面的胡典镜竟然也过来了,只是她是最后一个到的,虽然穿戴还算整齐,但除了脸色不太好之外,头发也有些凌乱,似乎出门很急,而且其他人也有几个亦是如此。

    众人皆是神色凝重,似乎早已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又不敢擅自开口议论,苏蔷只是从丁子院到了戊子院,一路又没遇到什么人,所以并不知道外面究竟是什么情况,直到王子衿过来后对她轻声耳语道:“阿蔷你一直在戊子院,还不知道膳堂又有一位嬷嬷险些被杀了吧?”

    虽然已经听那个内侍说又有人被杀,但她却没想到被害的人又出自膳堂,心中总有种不祥的预感,问她道:“是谁?险些被杀是什么意思?”

    王子衿答道:“似乎是膳堂的一个老嬷嬷,具体是哪位我也不清楚,不过她还算幸运,并未真的被人杀死,逃过了一劫。”

    苏蔷讶然:“既然是位老嬷嬷,又是怎么躲过去的?”

    “这个嘛……”王子衿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站在院子里似乎仍心有余悸的胡西岩,“可能还得多亏我们的胡典镜。”

    原来,这次凶手是在离她们所住的院子不远处的一处花苑动手的,但那凶手未曾得逞的原因,是原本刚刚从那里巡逻离开的羽林军又及时折返了回来,逼得那凶手不得不提前逃了,而已经离去的羽林军之所以又回去,是因为她们住的院子突然走水了。

    这场救了膳堂那位老嬷嬷的火据说是胡西岩不小心打翻了床头矮桌的烛火而意外引起的,但因为火苗顺势沿着床沿烧了起来,所以很快便蔓延开来,不仅惊动了院子里的所有宫女,而且连不远处的羽林军也察觉到并迅速赶了过去。

    难怪所有人看起来都狼狈不堪,胡典镜尤甚,但无论这次膳堂被害的是谁,逃过一劫便好,总算没有再出人命,但让她不解的是,火既然已经扑灭了,也未曾有人受伤或被害,可人人的脸色看起来都有些异乎寻常,似乎还藏着什么秘密不敢说出来。

    她想了想后悄声问王子衿道:“那凶手可曾抓到了?”

    若是能抓到真凶最好,即便抓不到,那还被软禁在丁子院的云宣已经减轻了许多嫌疑。

    但她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从那个凶手前两次行凶的迹象来看,他的心思颇为谨慎,这次怎会如此大意,即便事出意外,但也不至于会连一个老嬷嬷都解决不了便仓皇而逃了。

    “救火的时候,听说凶手现身,衡哥便带着武门的人赶紧去帮忙追了,但既然连在场的羽林军都没有在现场捉到人,恐怕她们去了也于事无补。”王子衿的声音更低了些,小心翼翼地神秘道,“但你不知道吧,那个被救下来的嬷嬷说,要杀她的人不是旁人,而是已故多年的先皇后。”

    苏蔷蓦地一怔,大吃一惊,不由出口反问她道:“什么?”

    “你小声些。”见其他人向她们投来了注视的目光,王子衿轻轻拽了拽她的袖子,以极低的声音道,“虽然过来帮忙扑火的羽林军是这么说的,但也许是那个嬷嬷受了惊吓后胡言乱语罢了,轻信不得的。”

    话虽如此,但看其他人的反应,苏蔷也知道这种说法只怕已经传遍了明镜局,而且那个院子住的又并非只有明镜局的宫人,一传十十传百,流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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