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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深宫女神探-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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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如此,但看其他人的反应,苏蔷也知道这种说法只怕已经传遍了明镜局,而且那个院子住的又并非只有明镜局的宫人,一传十十传百,流言只怕此时已经在整个琉璃别宫不胫而走了,再加上一场失火,所以外面才会如此热闹。

    看来,即便在云宣被软禁时别宫中又发生了一件命案,只要凶手尚未归案,云宣的嫌疑仍然无法洗脱,毕竟那位嬷嬷的话从一开始便不可信。

    胡西岩似乎一直心神不宁,直到梁辰紫提醒她明镜局应该先派人去现场勘察,她才醒过神来,吩咐她便宜行事便可,而她自己却声称身体不适,要先回去休息。

    虽然对她的独自偷懒颇为不满,但大家也早已习以为常,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然后在梁辰紫的吩咐下各自开始做事了。

    因为被袭的老嬷嬷已经被羽林军送回了膳堂,所以除了几个人被派往膳堂去询问线索外,大部分人都去了离她们寝院并不远的花苑,那个膳堂的老嬷嬷便是在花苑的一条石径上遇袭的,她在路旁的一棵大树下被那个凶手以绳索勒住了脖子,羽林军从这里经过时,她只剩下了几口气,倘若不是羽林军有的是懂得急救之策的兵士,她此时应该已经命丧黄泉了。

    王子衿被安排在戊子院当值,苏蔷主动要求去膳堂探望险些被害的老嬷嬷的,但她在去那里前,还是绕了远路去了一趟第一现场,远远地看了一眼凶手动手的石径。

    与前两桩命案相似的是,凶手都是用的轻衣司的绳索做的凶器,这次虽然并未得逞,但那条麻绳却还是留在了现场,的确出自轻衣司无疑,而且凶手也极有可能要在将那位老嬷嬷勒死后将她的尸体悬挂在树干上。但有些奇怪的是,那个花苑比起灵秀园与万秀园实在太小,甚至只有一条石径,而且还是这附近从东往西的必经之路,在这里动手实在太不明智,因为很容易就会被人发现,更何况,前两次凶手抛尸的所在都有意无意地与年妃有关,可年妃却从未来过这里。

    怀揣着满腹困惑到了膳堂,让她觉得震惊但下意识地又认为是在意料之中的是,那个险些被害的老嬷嬷不是旁人,正是她白日里刚刚见过的付嬷嬷。

    她一路而去,虽然还在宵禁,但因为别宫又是走水又是命案,早有不怕挨罚的大胆之人出来看热闹,也正是从那些人的口中,她得知是付嬷嬷遇险,而且还听说她在回来的一路上都在胡言乱语,说是先皇后想要勒死她,以至人人都在低声议论此事。

    因为险些丧命而受到惊吓的付嬷嬷虽然面色惨白,脖子里的勒痕也清晰可见,但她精神尚可,至少吐字清楚,但言语却似乎糊涂了些。

    许是因为与苏蔷是故人的缘故,见了她来,付嬷嬷挣扎着从床榻上下来,一脸的惊恐,似是刚刚见过这世间最可怕最可怖的东西,紧紧抱着她哭诉道:“丫头,先皇后来寻仇了,她要拿走我这条贱命,你要救救我,你要救救我!”

    第226章 君子好逑(二十一)索命

    苏蔷用了许久才安抚好了付嬷嬷的情绪; 但即便她镇定下来,也仍是坚称道:“真的是先皇后,她要勒死我!十几年前,我曾经伺候过先皇后近两个月; 怎会不记得她的模样?你们为何不愿信我?”

    她说得极为认真,满是沟壑的脸上因为急于解释而终于泛了血红。

    旁边伺候她的小宫女也变了脸色,不由喏喏道:“付嬷嬷说; 她都一大把年纪了; 不知都死了多少回,无论人还是鬼都不知见过多少了; 岂会信口胡说?我觉得她老人家说的也有道理,否则为何你们明镜局查了这么久却还是没有抓到人?”

    其他人面面相觑; 大都一脸质疑; 却又不知出口质疑是否妥当。

    “付嬷嬷为何要去那里?”苏蔷沉吟片刻; 不置是否; 只问她道; “那里离膳堂也不算近; 这深更半夜的; 嬷嬷为何还要出门?”

    “我是去找你的。”付嬷嬷叹了一声; 道; “今日你来找我之后;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左思右想总觉得有必要告诉你,连入了夜都睡不着; 所以也顾不得宵禁,只想着早些让你知道。”

    “嬷嬷要告诉我什么?”见她迟疑着不肯说,苏蔷明白她不愿当众说出来,便也顺便转了话题道,“那嬷嬷这一路可曾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您又是如何发现……发现那个凶手的?”

    “我又不是没有半夜出过门,哪里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再说如今琉璃别宫哪哪儿都是灯火通明,若是有人敢跟踪我,我自会发现的。”虽然上了年岁但对自己仍信心十足的付嬷嬷态度坚决而又声音轻颤地道,“是我走到花苑的小路上时,先皇后突然从天上飘到我面前的,她说老李已经等我等不及了,所以今夜就要带我走,然后就拿出一条绳子飘到了我的身后,之后的事情,我,我记不清楚了……总之她是要勒死我,就像曾经勒死老李那样!”

    她虽然还算吐字清晰,但声音里尽是恐惧,而且听得出来,她十分确定自己在说什么。

    苏蔷与其他人一样,都默然听着,不觉间毛骨悚然。

    屋内明明有四五人,但一时间却陷入了一片沉寂,过了许久后,苏蔷才第一个打破了这种可怕的寂静:“我刚刚过来的时候,付嬷嬷说,先皇后是来寻仇的,晚辈不明白,先皇后来找嬷嬷寻什么仇?”

    付嬷嬷一愣,眸底掠过一丝惊慌后,有些无措地将目光探向照顾她的小宫女,向她确认问道:“我说过吗?”

    那小宫女细想了片刻后点了点头,道:“嬷嬷似乎的确说过。”

    付嬷嬷的眸光开始有些慌乱,双手也紧张地揉着衣裳不肯松开:“先皇后并未说过来寻仇的话,是我一时失言,一时失言而已……”

    苏蔷若有所思地将付嬷嬷的一举一动都收在眼底,并未再多问,只是安慰她道:“嬷嬷受此惊吓,难免会心神不宁,此时理应多加休息,不可再过多劳累。”

    说着,她将目光投向一直在一旁侍候付嬷嬷的小宫女:“所以,今夜只怕还要劳烦妹妹对嬷嬷多加照料,我也会留下来陪在左右。”

    那个小宫女看起来胆小怯懦又老实忠厚,立刻点了点头,受宠若惊地道:“姑姑严重了,这是奴婢应当做的。”

    随后,苏蔷转身对包括万霄在内的其他宫人道:“你们先回去吧,这里有我看着便好,明日再来替我。”

    她们自是不愿留在这里的,便顺着她的话立刻离开了,而苏蔷却独自留在了那里。

    待屋内只留下她们三人后,苏蔷安抚着付嬷嬷睡下,然后与那个小宫女一同去了屋外守着。

    因为有羽林军的干预,外面已经平静了许多,但应该所有人都很清楚,这种表面上的安宁不过只是能维持一时罢了,待太阳东升时,便是风雨欲来时。

    那个小宫女从她的寝居里搬了两个小矮凳来递给了她,待她先行坐下后自己才坐在了一旁。

    两个人坐在屋外彼此沉默了片刻后,苏蔷突然开口问她道:“妹妹叫什么名字,是何时来琉璃别宫当差的?”

    那宫女恭恭敬敬地答道:“姑姑唤我兰儿便可,我是三个月前来这里的,与付嬷嬷是同乡,所以嬷嬷一直都很照顾我。”

    苏蔷点了点头,也不看她,只是抬眼望着一片漆黑的夜幕,语气平静无波地开口问道:“那你是谁派来的?”

    晦暗不明的廊灯之下,自称兰儿的宫女身子微微一顿,声音无辜而惊讶:“姑姑说什么?”

    “我是问,你是谁派到膳堂来的,”苏蔷平静地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后,又加了一句,“是睿王,还是睿王妃?”

    兰儿浑身一震,虽然想开口矢口否认,但双唇几开几合后还是没有吐出一个字来为自己辩解。

    苏蔷没有继续追问她,只是静静等着她的回答,直到她再次开口:“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次,她的语气已经与方才截然不同,不仅没有了分毫的怯懦,而且冷静非常。

    “若我所猜不错,虽然付嬷嬷被先皇后的魂魄索命这件事太过荒谬,但今晚才是睿王府安排的重头大戏。”苏蔷亦十分冷静,远眺着夜幕的目光如大海般深邃不见底,“他想让别宫所有人都知道,先皇后并非病故,她的死是另有隐情。”

    虽然太皇太后已经给皇帝下了懿旨,命他查清先皇后故去的真相再行回京,但皇帝心系太皇太后的病情,免不得会敷衍了事,所以睿王才利用了付嬷嬷将此事彻底闹得众所周知,只要唯一一个见过真凶的付嬷嬷坚称袭击自己的人千真万确便是先皇后,就算皇帝不信,但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他也不得不对先皇后的旧案认真待之。

    更何况,倘若付嬷嬷亲口承认,当年先皇后的死与她有关,而她之所以会被先皇后索命,便是因为先皇后死不瞑目所以来阳间寻仇,那睿王的目的就会彻底达成了,毕竟谋害皇后乃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若非迫不得已,真凶怎会承认。

    “付嬷嬷曾经侍奉过先皇后的膳食,她又是个孤儿,无亲无故无人可被她连累,没有后顾之忧,所以睿王便利用她散播了先皇后的阴魂来索命的传言,只要这件事传到皇上耳中,那你们的目的便得逞了。其实在我过来的时候,便对你产生了兴趣,因为付嬷嬷不喜欢唯唯诺诺的宫女,她曾经误以为李嬷嬷是那样的人而受了教训,所以对在她面前一言一行都甚为谨慎的宫人都没有好感,又怎会让这样的你侍奉在一旁?你应该也只是为了低调行事,不想让其他人注意到你才这么做,但却不知付嬷嬷的喜好,所以会暴露也实属正常,想来,是睿王和睿王妃对付嬷嬷不放心,所以特意派你来监督她的吧,好提醒她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比如我刚一进门时她看似说漏嘴,承认了先皇后来找她是寻仇,便极容易让人认为她与先皇后的死有关。”

    兰儿默了一默后反问她道:“姑姑也说了,付嬷嬷虽然曾经侍奉过先皇后,但她毕竟只是个孤儿,无牵无挂,如何会甘心被人利用。毕竟她今夜的话无论真假,只怕皇上都不会放过她。”

    “无亲无故并不代表无牵无挂,也并不表示没有软肋没有把柄。”苏蔷不以为然地道,“付嬷嬷此生虽然并无血缘至亲,但她却在私下收养了几个同她一样出身悲苦的孤儿,并将他们寄养在外面,虽然那些孩子并不知道他们的吃穿用度皆来自于她的节衣缩食,但她却将他们视为至亲骨肉,这件事其实在琉璃很多人都知道,只是付嬷嬷愿意瞒着,那大家便也假装不知罢了,怎么说我在琉璃也住了这么多年,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付嬷嬷虽然嘴刁,但却是世间难得的善心人,只可惜,她做了一辈子的好人,到头来却还是被人威逼利用。

    兰儿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不满,轻笑了一声,似有不屑之意:“所以,姑姑以为,睿王拿着那些孩子的性命要挟付嬷嬷,逼着她担下了谋害先皇后的罪名,并借着她的手将此事闹大?”

    苏蔷冷声反问她道:“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睿王妃之前已经交代过,若是我被你看出了端倪,可以将我知道的实情告知于你,如今既然你想要赤诚相见,那我也不愿再惺惺作态,便告诉你好了。”兰儿摇头道,“其实,付嬷嬷养在外面的那几个自早已相继离世了,有四五个是死于恶疾,也又一两个是因意外身故,所以付嬷嬷认为是她自己造孽太深,所以才连累了她的几个孩子,便去了一座寺庙忏悔祈福。那一次,她在菩萨面前亲口承认当初是她和其他几人一起毒害了为人嚣张跋扈的付嬷嬷,而这些话又恰好被一个和尚听到了,那和尚又将这个消息卖给了一个香客,睿王才得知其实十几年前先皇后并非病故,而是被谋害的。所以,现在做的一切,她都是自愿的,无人逼迫。”

    苏蔷吃了一惊,不可思议地反问她道:“怎么可能,付嬷嬷岂会去害先皇后?”

    “不仅是她,而且连李嬷嬷和你所敬重的泉姨都与先皇后的死脱不了干系,所以她们才死在了付嬷嬷的前头。”兰儿目光灼灼,唇角的笑意似乎是在暗示她太过感情用事,“你想知道她们是否无辜,那便查清楚再说吧。”

    第227章 君子好逑(二十二)内乱

    苏蔷在膳堂与兰儿坐在付嬷嬷门外近半个时辰; 许是快要下雨了,到了下半夜时,天气愈发地闷热起来,让本就叫人抑郁的心情更是透不过气来。虽然与兰儿说了明话; 她们两个在暗地里又都是以睿王府为尊,但显然都对彼此心存芥蒂,所以兰儿对她说的话自然是睿王或睿王妃吩咐过可以对她明说的; 而那些她守口如瓶的苏蔷也自知打探不到; 便也不再多问,只是她心中更加犹疑睿王府与泉姨的死究竟有没有关系。

    她原是打算陪在付嬷嬷门外一夜的; 待明日她醒来后再看看能否探出一些详情,可却不曾料到; 离黎明还有一两个时辰时; 吴篷和钱九凝突然匆忙而来; 神色慌张; 似是发生了天大的事。

    见了她; 向来端庄自持的钱九凝也顾不得礼仪; 匆忙拉着她起身:“阿蔷; 快和我们回去。”

    她们两个素日里也算是性情还算冷静的; 如今乍一见她连个招呼都不打便拽着她往外走; 苏蔷也猜到定然是有大事发生; 而且还不方便在外人面前道来,所以只在匆忙间回头看了一眼兰儿算是作别,任由钱九凝和吴篷一前一后拥着自己离开了。

    行至无人处; 她才缓下了脚步,低声问她们道:“究竟怎么了?”

    与吴篷对视了一眼后,钱九凝神色忧虑地对她道:“戊子院出了命案,胡典镜被人杀了。”

    苏蔷大吃一惊浑身一震,半晌才反应了过来,讶然地反问她们道:“你们方才说,谁被杀了?”

    “胡典镜被人以匕首刺死在了房间,”钱九凝眉心紧锁,又道出了一个让她更为震惊的消息,“而且,那把匕首还是大衡的,她还是发现胡典镜尸首的人,所以,梁姑姑认为她杀人的嫌疑最大,已经命人将她擒拿,只待明日清晨去回禀皇后娘娘了。”

    “大衡是凶手?”比起胡典镜的死讯来,苏蔷对李大衡的嫌疑更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可能?”

    “梁姑姑推论说,大衡是受人指使才杀了胡典镜的,毕竟今夜胡典镜房中走水一事太过蹊跷。因为若非那一场莫名其妙的火,付嬷嬷很可能便已经被那个凶手得逞而丧命,那便也传不出什么……”警惕地瞧了瞧四周,确认四下并无他人后,钱九凝又才谨慎地低声开口,“若是付嬷嬷死了,那便也传不出先皇后阴魂索命的谣言了,所以梁姑姑认为,胡典镜是与那个真凶勾结,实则是其帮凶,目的便是要在宫里散播有关先皇后当年冤死的传言,而胡典镜的意图被人识破,或者兔死狗烹,有人认为她知道得太多,所以她便遭到了灭口。”

    梁辰紫所言并不无道理,胡西岩那般惜命的人,素日里都是谨言慎行,今晚却无端让房中走了水,的确有些奇怪,而且也与付嬷嬷遇袭的时辰撞上了,的确太过巧合。

    倘若这件事与她的死有关,那她要么是被背后主使灭口,以防她泄露秘密,要么是被幕后主使的对手察觉到她是在为谁卖命,所以派人暗杀。

    可是,无论是哪一种原因,都不该与李大衡扯上关系才对。

    虽然她早已见识了深宫之中的人心险恶,也接受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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