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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深宫女神探-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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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轻人跨过门槛,穿过人群,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苏蔷扶起,对她微然一笑,温润眸光中尽是温柔。

    “王兄弟还是火爆脾气,不过你这一声怒吼,正好打断了我的噩梦。”缓缓地将目光从她身上转移到王护卫身上,他虽依然保持笑意,但却语气渐冷,“但是,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人吗?你让他们滚,可是想在琉璃别宫横着走吗?!”

    第8章 绝处逢生(八)相处

    天上繁星点点,是这些日子里难得的好晴天。

    清风顺着窗子缝隙吹进了屋里,裹挟着初春的清新气息。

    门外又一拨脚步声从近及远,随后消失在了关门声中,一直睡不着的苏蔷更加清醒,干脆直接披着衣裳坐了起来。

    竹苑门口的护卫已被换走,放佛只在弹指瞬间,一直上处于劣势的那人突然反败为胜,让她怎么能睡得着。

    晨时的那场大火,是她与洛长念共同筹划的。唯有让众人亲眼目睹他已苏醒,才不会给旁人可趁之机。

    他的昏迷应该是真的,但恐怕也是有意为之,欲以此迷惑想害他的人吧。这的确是一招险棋,可为了达到目的却甘心以身犯险,可见那人的心思该有多深沉。

    即便自己没有竭力去救他,竹苑中也有人不会让他有性命之忧,还好她做了所有力所能及的事,否则一念之差,不仅自身难保,还会拖累整个琉璃。

    可是,正如泉姨所虑,只怕此事与朝廷纷争脱不了干系。

    但更让她深夜难眠的,是在王护卫对他跪拜行礼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眼前人便是三皇子洛长念。

    所以,曾经在藏书阁和芦林镇见过的那个男子并不是三皇子。

    若是如此,那他当晚对自己动了杀心的事情就能解释通了。

    他冒充洛长念来琉璃取书,却不料被她发现,纵然可能以受了风寒的借口蒙了面,却还是为保万全欲将与他正面相视的她杀人灭口。

    这是最可能的解释。

    可是,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冒充三皇子,而洛长念又是否知道那件事呢?

    她只觉得自己在偶然之间已陷入一团迷雾之中,里面的人都被烟雾缭绕,让人瞧不清楚看不真切。

    “苏姑娘可睡着了?”

    刚从胡思乱想中好不容易抽出神思的苏蔷正准备下床给自己倒杯冷茶,却听门外突然响起一个温润尔雅的声音,隐着小心。

    她怔了一怔,迟疑片刻后,扬声回应,穿戴整齐,燃了灯,开了门。

    洛长念站在门外,背手而立,唇角扬起淡淡微笑,清澈的眸子黯淡了满天繁星。

    虽然三皇子以竹苑清幽适于静养不能辜负二哥的一番好意等等的原因推却了领事内侍为他调换寝宫的盛情,也不同意再为他添加几名随奉侍女,但在短短的半天之内,竹苑显然似是换了一重天地,目之所及,皆是崭新繁华。

    此时的竹苑,廊间亭下皆是灯火璀璨,将半个竹苑映得通明。

    “这些天多亏姑娘照顾,否则我不知何时才能苏醒。”身子仍有些虚弱,轻咳了几声,在竹亭中坐下的洛长念示意她同坐,温声道,“若姑娘有何疑虑,我愿一一答解,定然会知而无言。”

    她并没有落座,只恭敬地垂首道:“奴婢不敢。”

    “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现在如此疏离,可是在怪我之前有所隐瞒?”他依旧笑意淡然,却撑着桌子欲起身,“既然姑娘喜欢站着,我便陪着。”

    她微微一怔,只能顺势坐下:“殿下大病初愈,不宜多耗体力。”

    “方才我听他们提起,说姑娘这些天为了救我奔波劳碌。平心而论,姑娘所作所为,实在出乎我所意料。”洛长念笑意诚然,语气中带着几分钦佩之意,“这次大病染身本是意外,但没想到能在琉璃遇到姑娘如此通透的人物,也算是因祸得福。”

    “殿下谬赞,奴婢实不敢当,所思所想,除了该尽职尽责外,也是希望不因奴婢的一时过失而拖累整个琉璃受罚。”她垂着眸,声音恭敬而平静,“还请殿下切莫因奴婢的一时权宜之计而责罚其他人。”

    “苏姑娘如此客气,看来还不能十分信任我。”似乎并不介意她话中的淡漠,洛长念也不意外,掩着眸中暗芒,只淡然解释道,“的确,琉璃中是有我一直信任的人,但我来琉璃医病休养之事是二皇兄一手安排的,就算他们有心,在万不得已之时,也不能正面质疑二皇兄对我的一片好意。所以,姑娘于我的救命之恩,是当之无愧的。”

    他的解释如此细致诚恳,倒让她有些惊讶。

    大周早在十多年前便册立了嫡长子洛长容为太子,传闻中二皇子逸王洛长策早有夺嫡之心,手段精明。而三皇子洛长念与太子虽非一母同出却兄弟情深,一直在为心慈仁厚的太子遮挡明枪暗箭,没想到传闻竟也有几分真实。

    都言三皇子温润如玉待人真切,在民间颇有美名,现在看来,倒是不错。

    宫廷朝野人心繁杂,他如此信任自己,也是难得。

    “殿下对奴婢坦诚相待,若是奴婢再有所隐瞒,倒也太过小气。”她心中稍安,想了想,试探地道,“为买药,奴婢花光了这些年所有的积蓄,所以,若是殿下想投桃报李,奴婢大胆,请殿下赏银。”

    一怔之后,洛长念轻笑一声:“欠债还钱,这是自然。不过,我有个要求。”

    她一愣:“什么?”

    “这些天虽与姑娘相交不深,但我已将姑娘视为生死之交,若姑娘不怪我害你陷入危难之境,还望姑娘放下你我之间的主仆之分,”他的语气愈加诚恳,眸光殷切,“以后相见,若无旁人,我更希望我的朋友叫我长念。”

    三皇子醒来的之后几天,竹苑反而比以前更加清净。

    虽表面上都是因着休养不见外人,但现在的安宁才是真正的静养之境。

    洛长念虽是皇子,却似乎并不习惯侍女的随身服侍,吃穿皆是自己动手,倒是让她清闲不少,好像身边多的只是个普通人,而不是自家主子。

    那晚之后,她并没有如他所说直呼他的字号,但对他还是少了许多虚礼,见他既然用不着她侍奉左右,便如往常一般,将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开始坐在竹亭中看书。

    闲来无事时,洛长念也会走过去坐在一旁,将她的书拿过来翻阅,有时还会与她相谈片刻。

    如此几日,有天午时,神武营将军云宣前来迎接三皇子回宫的消息便传来了。

    “这几天看惯了云卷云舒,竟有些不舍了。”站在竹林前,温和笑意晕上眉眼,几乎已经痊愈的他悠然道,“生而在世,有几人能像我现在一般无忧无虑神清气爽。”

    “是啊,我也没想到能借着殿下的福气清闲了这么多天。”许是因为得知一切都要归复于平静的缘故,她心宽许多,笑意自然而然地溢于言表,“这样闲云野鹤的日子真是逝若流水。”

    他侧过头,另有深意地凝视着她的眉眼,半晌才道:“但你今日的心情似是比以往还要开朗些,是因为终于可以不用再每日陪着我这个无趣之人吗?”

    “殿下博学,却又不拘于纸墨,每每点拨我于困顿之时,若也算是无趣之人,那我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活了?”她不否认,却笑道,“待殿下回去后,我便再无人指点,怎样都算是一件憾事。”

    他不再多言,只淡然而笑。

    临近暮晚,琉璃上下张灯结彩,人人皆是欢喜。

    今日的晚宴,是三皇子在回宫之前特地为琉璃宫人设下的离别宴,所有宫人皆在宴请名单之上,只要无要事在身便可到膳堂赴席。

    而苏蔷自然是座上宾。

    她本打算与织宁她们坐在一起,却不想洛长念又特地让人将她带到了前座,若是再做推辞,反而显得自己太过矫情。

    “难怪我那天会听到你们说话,原来是她故意说给我听的。”瞪着不远处的她,许诺侧头对身边的织宁低声冷笑道,“你这个好朋友真是不简单,为了巴结权贵可算是费劲了心机。”

    “你胡说什么?”织宁瞪了回去,反驳道,“是你自己不想留下,阿蔷她好心替泉姨分忧替了你的职,现在又说什么风凉话。”

    许诺冷哼了一声,嘲讽道:“琉璃宫中谁不知道你的阿蔷城府极深,是你自己太过天真,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云将军到!”

    一声雄浑有力的唱喏声压下了所有的低声喧嚣,众人纷纷抬头,循声望去。

    一个男子轻装而来,器宇轩昂,步步生风,引得腰间佩剑上的银色长穗肆意摇晃,一举一动皆透着朗朗硬气铮铮风骨。

    他便是年纪轻轻便名震天下的云宣将军,户部尚书云枕山的义子。

    在看清他面容的那一刻,惊慌之间,手中的酒杯猝然落地,苏蔷惊得半晌失神。

    竟然是他。第9章 绝处逢生(九)夜谈

    一席宴,苏蔷吃得心事重重,只好在开宴之后不久便借口暂离席位。

    外面安静了许多,也能让人清醒很多。

    她从没想到,不过短短半个月之内,自己已几次历经生死,而所有的意外,便是从在藏经阁偶遇云宣开始。

    方才他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坐在了对面,目光疏离陌生,好像从未见过她一般。

    那样自然是最好的结果,否则只怕又是一劫。

    从静居拿了件外衣,她缓缓走在回膳堂的路上,仍有些心神不宁。

    “姑娘是回膳堂吗?”一个沉稳清朗的男子声音从背后传来,将她从恍惚神思中唤醒,“好像走错了方向。”

    她猛然转身,看见不远处背手而立的年轻男子,不由一怔。

    “已经见过两次,姑娘怎么还是如此惊讶?”他缓缓走近,眸光平静无澜,声音低沉,“上次在芦林镇多谢姑娘赐药,在下还未来得及道谢。当日见姑娘行迹匆匆,却不想是在为殿下奔波,还好当时在下也急于救人,才未打扰姑娘及时赶回琉璃宫。”

    她心下一惊,没想到那天他竟当真认出了她来。

    这个人果然非同一般。

    “将军生着火眼金睛,但奴婢向来眼拙,记性也差,倒是不记得何时何地曾见过将军。”她屈膝,对他施了盈盈一礼,“若是有何冒犯,还望将军大人不记小人过,宽恕奴婢的无心之失。”

    “果然伶牙俐齿,难怪能帮殿下渡过此劫,让他对你另眼相看。”他微微挑了挑眉,没有让她起身,垂眸看她,“不过,宫城可不是琉璃别宫,若想保命,最好收起你的小聪明。”

    她一怔,抬眼看他:“将军这是何意?”

    “你不知道?”唇角多了一抹戏弄的意味,似是在期待她的表现,他道,“殿下已经下了旨意,要将你调入宫城,半个月后启程。”

    心中大震,待明白了他方才所言,她惊慌之间,忙转身跑向膳堂,听到身后无奈的“这边”提醒,又匆匆转身回去,却不妨被他伸手拦住。

    “殿下之所以趁着你离席之际宣布此事,正是不想给你任何拒绝的机会,你也算是有些伶俐,应该明白殿下的良苦用心。”见她一脸错愕,眸底掠过一丝怜惜,他的声音稍缓,劝道,“你已经得罪了逸王,再留在这里便有如待宰羔羊。这件事已成定局,就算你再不情愿,也只能欢喜领命,再说这次被调离的还有另外几人,若你特立独行怕是不妥。”

    还有另外几人与她一同被调离,也就是说三皇子对此事并非临时起意,但这些天自己一直相伴在他左右,却从未听他提起此事,看来就如云宣所说,他完全不想给自己拒绝的机会。

    “将军是特地来通知我此事的?”她似是明白了些什么,暂时收了胡乱心思,道,“多谢将军。”

    还未入宫便当众违逆三皇子旨意,怕是早晚会落人口舌。

    “不仅如此,”他的声音更低,低得只能她一人听见,语气肃然而沉静,“今晚的确是你我第一次相见,以前的事不要向任何人提起,包括你最信任的人,包括殿下。”

    待她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转身离开,步子沉稳有力。

    但云宣却不知,他的担忧是多虑的。纵然刚开始她对调离有一时的抗拒,但终究还是会坦然接受,并且会感激这次变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与目的,她从未忘记过阿爹的冤屈,但倘若在琉璃中终老一生,此生便再无为阿爹翻案的可能。所以,即便再不舍琉璃安定闲适的生活,她也会把握每一个能助她在大周站稳脚跟的机会,就算最终失败,也在所不惜。

    消息很快便在整个琉璃中传开,有人羡慕,有人懊恼,也有人不屑一顾,但于琉璃而言,这种事情的发生无异于一种征兆,终于可以结束被漠视冷落的征兆。

    毕竟,虽与宫城同为天家后宫,但宫城的宫女皆是秀女在选妃时落选而定,无论因何落选也都是各地方的佳人闺秀;而琉璃的择选规矩却简单直接,只要未有婚配样貌尚可便有机会入选宫女。所以,纵然从未落于书面,但这种落差在无形之中便成就了宫女与宫女之间的贵贱之别,也正因如此,琉璃与宫城的宫女向来身份有别,除非被主子恩宠册封为妃才会有机会一睹宫城风采,但却从未有人能以宫女身份被调入宫城。

    这次三皇子竟将琉璃的四名宫女一同调入宫城,无论如何也算得琉璃在沉寂十数年后的第一件大事了。

    重回席上,欣喜谢恩,对面的云宣依旧独自饮酒,看也不看她一眼。

    真是个怪人。

    不过,听说他不仅是三皇子的得力干将,更是大周的抗敌英雄,据说他虽然身世可怜,从小在京城流浪为生,却也因此练就了一身本事,在十几岁征兵入伍之后奋不顾身英勇杀敌,连镇国大将军向东灼也对他另眼相看,年纪轻轻便被拜为副将,即便在与世隔绝的琉璃别宫也到处流传着他的英雄事迹。

    如此想来,三皇子能将他招揽在麾下,定然也是个心系天下之人,只是不知当今皇上为何对他的胸怀本领视若无睹,四个皇子中连年仅八岁的四皇子都被封了王,偏偏唯有洛长念还只是个皇子。

    见她竟是淡然接受,洛长念倒有些意外,只是并未多言,酒盏之后的笑容更是深了一重。

    他向来惜才,自然不会留她在琉璃犯险。

    这次本是他与洛长策的一场豪赌,甚至以命相搏,现在看来,是他完胜。

    太子洛长容二十六岁生辰的前晚,他在春水榭与一位故人会面,湖心亭孤立于春水河中央,本是最安全的地方,但不知为何竟走漏了消息。

    一向与太子颇有罅隙的洛长策与太子突然亲临春水榭,照常理而言,他本不会避讳太子,但那晚却不得不避。

    太子为人宽厚仁慈,却太过容易轻信他人谗言,更何况,他那晚所见的故人,是曾经的太子妃顾凝。

    纵然太子已在盛怒之下休妻,可她却注定是太子无法治愈的伤痛,更是所有人在太子面前的忌讳。

    而最该忌讳的人,是太子妃曾经心仪的自己。

    所以,他只能跳入寒水中躲藏,现在想来,竟狼狈得像是被抓的奸夫一般。

    纵然太子很快在顾凝的冷漠嘲讽之下羞愧离开,但从小身子孱弱的他还是得了风寒。

    更让他猝不及防的,是在他回去的路上,才得知太子与洛长策已经在寝殿等他。很显然,太子还是听信了洛长策的话,怀疑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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