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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男二不许崩坏剧情-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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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小姐不许我作弊,自己却在这里作弊,是何道理?”少年的语气风轻云淡,听不出半点怒气。
  “我在替叶姐姐出气。”桑遥理直气壮,“你不觉得微生珏太气人了吗?要是他能处理好婆媳关系,何至于叶姐姐被恶婆婆这么欺负。”
  桑遥将要输掉赌局,恨铁不成钢,气得想打死这个没用的微生珏。
  钟情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桑遥说:“好吧,我想打破幻境,结束你我的赌局。”
  “这么说来,三小姐认输了?”
  “我不认。”桑遥昂起脖子,尚带着点婴儿肥的包子脸鼓了鼓,“我们赌的是叶姐姐嫁给我哥哥会不会幸福,这里的微生珏是叶姐姐幻想出来的,太过片面,根本不是真正的微生珏。”
  “三小姐,耍赖可不是什么好行为。”钟情显然不接受桑遥的说辞。
  “我没有耍赖,我只是想继续和你赌下去。”桑遥直直盯着钟情的双眼,“钟少侠,你是怕了吗?还是说,你喜欢你师姐,怕她被我哥哥抢走?”
  “你在胡说什么。”
  “你送叶姐姐梳子了。”
  “三小姐不会不知道,梳子还有着祝愿对方健康长寿的意义吧。”钟情隐隐翘了下嘴角,眼角眉梢拂过春风,“三小姐如此在意,是在吃醋吗?”
  “吃你的醋,做梦去吧。”桑遥冲他翻了个大白眼,脸颊却红彤彤的,宛若镀上一层胭脂,双眼垂下,躲避着他的目光。
  “我答应你。”钟情忽然说。
  “答应什么?”
  “赌约继续。”钟情声线不知不觉喑哑几分,“赌注不变。”
  桑遥还在想他们两个之间的赌注,到底是已经腐烂的半袋子山楂,还是口误的她自己,钟情已松开了她的手,箭矢失控射出,穿过微生珏的胸膛。
  微生珏倒地不起,没了气息。
  幻境还好端端的,什么都没变。真如桑遥猜测那般,叶菱歌真正的心魔,是腐朽陈旧&
  #30340;微生世家。
  微生珏的死讯传回微生世家,叶菱歌听闻消息,伤心得昏了过去。微生夫人请来大夫为她诊脉,这一诊断,居然诊出喜脉。
  桑遥和钟情面面相觑。
  两人都没料到,叶菱歌对微生珏的感情,已经深到了甘愿为微生珏生儿育女的地步。桑遥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冲动,再等一等,也许事情会有所好转,有这个孩子在,叶菱歌和微生珏未必会分道扬镳。
  微生家的少夫人不好当,微生家的寡妇更不好当。接下来的事情,超乎了桑遥的想象。为微生珏诞下孩子的叶菱歌,直接被微生世家以病重的名义囚禁了起来。
  从前的叶菱歌还没有什么顾忌,想走便走,有了孩子的叶菱歌,多了一块软肋,想要离开,难如登天。
  这个孩子的存在,等于是在微生世家这间巨大的牢笼上加了把锁。
  现在不单钟情见不到叶菱歌,桑遥也很难见到叶菱歌。微生家对死了丈夫的寡妇由来苛刻,她们就像男人的勋章,打上男人们的烙印,容不得任何人觊觎。
  桑遥站在街头,望着天空上翻滚的黑雾:“越来越严重了呢。”
  黑雾是微生珏死后出现的,一日比一日浓厚,终日罩在微生世家的上空,意味着叶菱歌的梦境快要坍塌了。
  如果不把叶菱歌及时唤醒,他们三个人都会死在这里。
  钟情摊开掌心,召唤出雨过天青伞。
  桑遥道:“你做什么?”
  少年唇角绽开嗜血的弧度:“杀进微生世家。”
  屠戮微生世家,这是钟情最想做的事。在这里,亦不例外。
  桑遥说:“我陪你。”
  钟情意外。
  桑遥解释:“这里的微生世家是假的,分明是心魔抹黑微生家的名声,微生家哪有这么刻薄,太气人了,我要抓到心魔,将它大卸八块。”


第31章 
  天幕低垂;厚云翻滚,雨珠噼里啪啦砸落下来。钟情撑开雨过天青伞。
  桑遥没带伞,自觉走到他的伞下;两人并肩出现在微生家的大门前。
  守门的侍卫脸上笼着层黑气;已辨不出原来的五官,他们对彼此这副模样视而不见,毕恭毕敬地唤道:“三小姐。”
  有微生家三小姐这层身份,桑遥进入微生世家畅通无阻,当她提出要见叶菱歌时,侍卫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断然拒绝了她的要求:“夫人吩咐过;少夫人卧病在床,需要静养,任何人不许打扰。”
  “那我见见小公子总可以了吧;怎么说我都是小公子的姑姑。”
  “三小姐您就别为难属下了。”
  “闭上眼睛。”钟情突然道。
  桑遥没听清楚:“什么?”
  “闭上眼睛。”
  桑遥还要再说,钟情将伞交到她手里;低垂的伞面,刚好遮住桑遥的视线。只听得两声惨叫;再次抬起伞;两名侍卫已不见了踪影。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桑遥好奇。
  “你不会想知道的。”钟情露出餍足的表情。他是天底下最肮脏的半妖之躯,妖魔鬼怪对他来说;都是大补。
  桑遥记起自己在他眼里,也是大补的储备粮;脚步不自觉挪了一步。
  “撑好伞。”钟情叮嘱。
  大雨瓢泼而下;桑遥的衣摆湿哒哒的;被风一吹;纤细的身段摇摇晃晃。
  钟情走进雨里。
  桑遥举着伞;跟在他身后,努力将伞罩在他头顶。少年手握长剑,杀进了叶菱歌所居。
  叶菱歌居于湖中心的小院,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去,叶菱歌跪在佛堂前,佛前置着微生珏的灵牌,不远处,小小的摇篮里躺着沉睡的婴儿。
  她日夜在此为自己的夫君祈福,祈求他能早日往生。
  “叶姐姐。”桑遥道。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叶菱歌起身。
  “叶姐姐,你还记得吗?我曾告诉过你,这里只是你的梦境。”桑遥走到摇篮边,抱起襁褓里的婴儿,递向叶菱歌,“你看清楚,它根本不是你的孩子,它是你的心魔。还有我哥哥,他活得好好的,只要你醒来,就能和他团聚。”
  “你把孩子还给我。”叶菱歌急急伸出手,想要回自己的孩子。
  桑遥举起心魔,狠狠摔向地面。叶菱歌发出尖叫,扑向婴儿,那婴孩一经落地,化作黑烟,窜出屋外。
  整个小院地动山摇,佛像轰然倒地,砸碎了微生珏的灵牌。
  叶菱歌涣散的双眼重新汇聚光芒,如梦初醒,看清桑遥和钟情二人:“师弟,遥遥,怎么是你们两个?”
  “说来话长,师姐,随我出去吧。”钟情的手中多了盏引魂灯,微弱的光芒,照出脚下的路。
  三人走出困住叶菱歌的小院,院外的世界,已是一团深不见底的漆黑。湖水翻涌,卷起数丈高,黑暗的尽头,撑开一道光圈,与钟情手里的引魂灯遥相呼应。
  那是微生珏用魂魄燃起的引魂灯。
  湖面上停泊着小船,三人坐上小船,摇着船桨,往光的方向驶去。
  船底忽然遭到重击。
  是那只心魔想要击穿这艘船,把他们三个都留在梦境里。桑遥取出射日箭,射向水里。
  黑水翻滚,将小船顶向半空中,桑遥惊出一身冷汗,随手一抓,扯住了钟情的衣角。钟情回头看她一眼,却是对她身侧的叶菱歌说:“师姐,手给我。”
  叶菱歌递出手。
  钟情抓住叶菱歌,将她甩向梦境出口。
  叶菱歌的身影被一团白光裹住,消失在两人的眼前。
  巨大的浪打过来,桑遥没稳住身形,扑进钟情的怀里。
  钟情拎起她。
  少女浑身湿漉漉的,像只落水的小鸡崽,狼狈不已。
  桑遥张皇失措地道歉:“刚才我不是故意的。”
  钟情说:“抱紧我。”
  “啊?”桑遥不敢。
  钟情索性一只手将她按进自己的怀里,小
  船已经破碎,钟情踩着块木板,手中的雨过天青伞攻向藏在水里的心魔。
  水下有了变化。
  方才还无边无际的黑水渐渐收拢,凝成一口深井。井里坐着个长发披散的女人,女人浑身缠着铁链,贴满符咒,朝钟情伸出手:“岚儿。”
  糟糕,这只心魔最擅长幻化众生内心最为恐惧的事物。钟情再强大,也抹灭不了,曾困在一口井里十年的事实。他不会败给任何人,但他会败给自己的心魔。
  井的四周生着湿滑的青苔,常年照不见日光的地方,阴冷潮湿像一根根细针,往骨髓里扎。女人皮肤白得近乎透明,一双眉眼攒满哀愁,美丽而脆弱。
  钟情被她搂在怀里,仰起头来。
  井口悬着一轮明月。
  又是月圆夜。
  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个月圆之夜。自他出生起,就被关在这里。他什么都没有,小小一方天地,只有这轮明月是他的。
  钟情伸出手,想要抓住明月。
  女人轻抚他的面颊,在他耳畔蛊惑着:“岚儿,留在这里,永远陪着娘亲。”
  “钟情,把手给我。”那轮明月从天坠落,化作了一名紫衣少女,少女趴在井畔,努力地伸长胳膊,“别信她,她是心魔,跟我走。”
  钟情震开女人的怀抱,抓住桑遥的手。
  幻象破碎,钟情睁开眼,正坐在一块木板上。桑遥与他相对而坐,脖子上挂着引魂灯,用两条胳膊划着水。
  出口就在咫尺。
  桑遥眼神微变,抬掌将钟情推了出去,身下出现的漩涡,吞没了她纤瘦的身躯。
  钟情探出指尖,抓了个空。
  冰冷的黑水从四面八方涌来,桑遥摊开双臂,睁着眼睛,一寸寸往黑暗的深处沉去。
  眼前骤然有了光。
  少年长发如海藻般铺开,青衫浸透水色,浓绿流淌,破开光芒,向着她游过来。
  *
  桑遥是在颠簸的马车中醒过来的。
  微生珏和钟情各自靠坐在角落里,闭目养神。两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白,显然情况都不大好。
  桑遥坐起。除了脖子酸痛,身上倒无什么不适。
  黑水将她淹没的窒息感,留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桑遥长长呼出一口气。
  微生珏似有所觉,睁开眼睛,唤道:“遥遥。”
  与此同时,钟情掀开眼皮,双眼一如既往的冷漠。
  桑遥道:“我怎么没事?”
  说到这里,微生珏沉下脸:“不知道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非要逞能,险些丢了小命,幸好有阿情在才没事。你是不是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桑遥立时做出浑身不适的模样:“哎哎,我头疼。”
  刚死里逃生,微生珏不好追究,递给她一颗丹丸。
  桑遥惊诧道:“这是?”
  “上次菱歌说苦,我便改进了服用方式。”
  桑遥垮着脸:“我说了那么多回,你都不放在心上,叶姐姐一说,你就改了,重色轻妹!”
  提到叶菱歌,她惊觉叶菱歌不在车中:“叶姐姐呢?她没事吧?”
  “她在赶车。”微生珏答道。
  微生珏失了一魄,钟情受了重伤,桑遥昏迷不醒,反倒是叶菱歌毫发无损,要想不耽误行程,确实由叶菱歌赶车最为合适。
  桑遥吃了丹丸,掀开车帘,好奇道:“我们去哪里?”
  “找到灯芯的下落了。”微生珏道。
  “灯芯?”桑遥记得原书里十里霜天的下一个副本就是关于灯芯的故事,当时叶菱歌被困梦中已久,找到灯芯再点燃引魂灯,恐怕来不及,索性先由微生珏以魂燃灯了。
  引魂灯如此重要,灯芯还是要找的。
  “灯芯!”桑遥稍稍回顾了下剧情,猛地站起,磕了下脑袋,疼得嗷呜一声惨叫。
  钟情本在看窗外风景,不由转头看她。
  微生珏皱眉:“冒冒失失,像什么话。”
  桑遥说:“叶姐姐想必累了,我去赶车。”
  她钻出车外,坐在叶菱歌身边,以三寸不烂之舌,终于说服叶菱歌回去休息,把赶车的任务交给了她。
  桑遥迎着沉落的夕日望去,眉间攒着忧愁。
  如若没有意外,男三羽乘风要出场了。
  这个羽乘风,本体是只骚里骚气的白孔雀,初时以反派的
  形象登场,化身伤者,躺在微生珏一行人必经的道上,为叶菱歌所救。
  羽乘风身上有件能隐藏妖气的法宝,所以,猎妖为生的主角团没有发现他的真实身份。他最初的目的是接近叶菱歌,卧底在主角团身边,挑拨主角团,伺机盗取《百妖图》碎片。没想到卧着卧着,被女主的风采折服,沦陷于女主的温柔乡里,好好的阴谋诡计,被魔改成爱情故事,生生给自己加戏到成为女主的白月光。
  你说气不气人!
  女主与男主决裂后,羽乘风带着女主远走高飞,陪她游山玩水,化解女主的心结,戏份多得读者纷纷抗议。就在女主答应他放下情爱,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时,为保护女主,被黑化的钟情所杀,死在女主的怀里,赚了女主一把眼泪,成功洗白。
  不论他后期是什么样的温柔白月光人设,前期这厮搞起事情来,绝对是搅浑水的好手。叶菱歌和微生珏的决裂,没有他的添砖加瓦,桑遥是不信的。
  还是同一个道理,桑遥要把所有风险都扼杀在摇篮里。这么厉害的情敌,当然是先下手为强。
  说曹操曹操到,马车必经的车道上,一名白衣男子浑身染血,躺在斑驳的树影里,狼狈不堪中透着股破碎感,就好像天上的仙君不慎陨落于此。
  好家伙,还真的和原书描写得一模一样。
  桑遥毫不犹豫,重重挥了下马鞭,从他脸上碾了过去。
  羽乘风:“……”
  你他妈没长眼睛吗?


第32章 
  初冬时节;天黑得越来越早。深夜不好赶路,三人将马车停在山脚下,寻了个避风处;升起火堆。
  微生珏和钟情需要调息打坐;桑遥和叶菱歌负责准备晚餐。带着的干粮不好下口,还有两个伤者,要补充营养,桑遥和叶菱歌一个负责去抓鱼,一个去打山鸡。
  桑遥留了个心眼,半路上以在叶菱歌的梦里险些被淹死,看到水就发怵为由;与叶菱歌交换任务,两人改变路线,换叶菱歌去打鱼。
  桑遥的箭术练得越来越好;射几只山鸡,不在话下。她攀上山崖;顺便摘了点野果子给大家饭后解腻。
  枯败的草丛里,隐约传来虚弱的呼救声。
  桑遥心说;果然;有人还是不死心。
  她把果子用衣摆兜着,拨开草丛。
  冰冷的弦月照出躺在地上的男子;男人身上血迹已经干涸,半张脸发青。
  “姑娘;救我;我被山贼打劫;逃至此处;摔断双腿;等了两天两夜,方等到姑娘经过此处。”白衣男子喘着粗气,“山中有狼群出没,姑娘发发善心,背我下山,来日必有重谢。”
  桑遥惊喜:“你真的不能走?”
  男子点头。
  桑遥背着他,行到崖边,丢了下去。
  羽乘风:“……”
  原来她长眼睛了。
  *
  “叮铃铃——”
  “叮铃铃——”
  浓烟滚滚,焦黑的土地上遍布断肢残骸,坍塌的土墙后面,藏着无数双恐惧的眼睛。
  骏马脖子上系着一只雕着花纹的铜铃铛,马背上的男人扛着把大刀,扯住缰绳,驱马踏过脚下的尸骨。
  马贼们一拥而上,惊呼声、痛哭声,以及求饶声此起彼伏。被俘虏的人们,屈辱地跪在沾染鲜血的地上,瑟瑟发抖等待着恶贼们的屠刀。
  “你们有血性的男人都已经战死了,剩下的都是缩头乌龟,软蛋!”男人留着厚厚的络腮胡,右眼用眼罩遮住,脸上横亘着一条扭曲狰狞的伤疤,他扫视着那些跪在地上的男人们,不屑地吐出口唾沫,“老子可以给你们一条生路,只要你们的女人自愿跟老子回去,陪老子的兄弟们快活一晚上,老子保证,在场所有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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