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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男二不许崩坏剧情-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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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情,你说,为什么妖司南还没动静?”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言下之意,这样的婚姻里没有感情。
  “我看新郎新娘的反应,没准是一见钟情。”桑遥托着下巴,话一出口,想到了什么,“钟情,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名字真是妙。钟情,钟情,谁见了你,都是一见钟情。”
  钟情不动声色地瞥了桑遥一眼,黑黢黢的眼中似有流焰燃烧。
  桑遥虚空抓着雪花,没有注意到钟情的反应。冰凉的雪花落在她的手心,合掌一握,化作晶莹的水珠。
  她鼓起双颊,吹散掌心的水珠,低声感叹:“可你偏生着一副冷心肠,明明薄情,却名钟情,你情之所钟者又是何人……”
  “随手翻的。”
  桑遥琢磨了会儿,才反应过来,钟情是在回答她,他名字的来历。
  “那你原名叫什么?”桑遥明知故问。
  触摸对方的过去,能增加彼此的亲密度。钟情愿意与她聊起往事,这说明,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了。桑遥暗暗欢喜。
  “不记得了。”少年的声音淹没在风雪里,冷漠地结束了这段谈话。
  雪越堆越厚,风呼呼刮着面颊,桑遥悄悄挪动着,往钟情的身边靠近些,揪起他的宽袖,包裹住自己的双手取暖。
  妖司南被她搁在脚下,上面的磁针一动不动。
  雪沾上桑遥的睫羽,结出一层寒霜。桑遥冻得脸色苍白,双肩缩成一团。
  呼啸的风声小了些,桑遥侧过脑袋,钟情的雨过天青伞低垂下来,伞面刚巧挡住呼啸而来的寒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
  桑遥指着院子说道:“你看。”
  大雪将整间院子妆成琉璃世界,廊下随风打着旋儿的雕花灯笼透出橘黄光晕,氤氲在白茫茫的雾气里,像是冰天雪地中开出的三千繁花。
  “真是好看,这一趟不算白来。”桑遥叹道。
  冬日的雪夜,万籁俱寂,只剩下耳畔呼呼的风声,桑遥盯着妖司南,打了个呵欠。有了雨过天青伞遮挡寒风,身子暖和起来,就忍不住打起盹来。
  到了后半夜,妖司南依旧没有动静,桑遥忙活一天,眼皮似有千斤重,脑袋一点一点,倏尔,整个人身子一歪,倒进了钟情的怀里。
  钟情垂眸。
  桑遥未有所觉,反而自发循着热源,往他怀里钻,半张脸埋进他的衣襟,毫无戒心地依偎着他,沉沉入梦。
  新婚之夜,红烛暖帐,情投意合,最是旖旎的时候,依旧未见情妖前来觅食,可见情妖不会来了。钟情捡起妖司南,将桑遥横抱在怀里。
  桑遥疲乏至极,嗅着熟悉的气息,便没在意,闭着眼,迷迷糊糊地睡着,叮嘱一句:“动作轻点,不要吵醒我。”
  微凉的双手,极其自然地揣进钟情的怀里。少年胸膛滚烫,皮肉下方的那颗心脏,骤然失了节奏。
  一片晶莹的雪花,落在桑遥腕间青藤上,淡青色的小花羞涩地抖了抖花瓣。
  大雪过后,满目苍白,画舫停在寂静的江面上,罩着层乳白的寒气。桑遥醒来时,炉子上正烧着红彤彤的炭火,浓郁的茶香氤氲满室。
  窗前,两道人影相对而坐,面前一盘棋局,黑白双子厮杀到最紧要的关头。
  桑遥抱着被子坐起:“这是哪里?”
  “这是我租的画舫,三小姐,昨夜风寒,你身子不适,我给你请了大夫。”羽乘风说着,目光落在桌子上的炖盅上,炖盅里是熬好的药,还热乎着。
  “我怎么回来的?”
  “三小姐真的不记得了?”羽乘风笑吟吟。
  对面的钟情落下一粒黑子,瞬间吃掉一大片。羽乘风哎哟一声:“光顾着跟你说话了,我要输了。”
  桑遥狐疑:“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有吗?”羽乘风道。
  “有。”他们两个从前同坐一桌吃饭,桑遥都怕他们吃着吃着撕起来,这会儿居然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对弈。
  “钟少侠说,要与我一决高下。”
  “输了会怎样?”
  “输了的人,从这里跳下去。”羽乘风抬起折扇,指向窗口。
  “钟少侠为何要与你赌这一局?”
  “大抵是看我不顺眼。”羽乘风毫不在意地落下一子,“我也不知,我到底是哪里碍了钟少侠的眼睛。”
  桑遥趿着鞋子,走到桌前,掀开炖盅。她已三顿没吃饭,早已饿得饥肠辘辘,平日里难以下咽的药汤,这会儿都成了山珍海味。
  桑遥拿起旁边碟子里的蜜饯,往嘴里塞着,就着这一口齁甜,端起药汤咕噜噜喝下。
  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雪,寒气入体,睡到半夜,她莫名发起高烧,烧得昏昏沉沉,不辨南北,起身找热茶时,误闯进羽乘风的房间,还钻进了他的被窝。
  一前一后响起的两声惊叫,撕破长夜的宁静,钟情推开屋门,第一时间将桑遥从羽乘风的被窝里拎了出去,脸比锅底还黑。
  后来,就是兵荒马乱的请大夫、号脉、熬药。大夫提起桑遥的病症时,桑遥迷迷瞪瞪,依稀感觉到钟情坐在床畔。
  大夫说:“这位姑娘身子亏损严重,可要注意,万不能再这样马虎了。我先开一副药,好好喝着,等风寒好了,再慢慢调理。”
  桑遥身子亏损从何而来,她与钟情都心知肚明,回春咒以燃烧自身气血为代价,上次给钟情用过回春咒,她的身子骨就比从前弱了不少。
  这一路上风餐露宿,也没有好好养护过,这场大病不是突发,是早已积攒在身子里,借着雪夜的寒气发了出来。
  钟情给桑遥熬药、喂药,忙活到晨光熹微,桑遥身上发了汗,这场高热才退下去。
  桑遥吃完蜜饯,舔了下唇角,意犹未尽,问:“蜜饯还有吗?”
  羽乘风说:“蜜饯是钟少侠给你准备的。”
  桑遥目光灼灼地盯着钟情。钟情自怀中掏出个锦囊,桑遥打开锦囊,里面是油纸包裹的金丝蜜枣。她心满意足,拈起一颗枣,坐在两人身旁,津津有味地观看着棋局。
  “羽乘风,寡妇那事有下文了吗?”
  “本地确有一名贞洁烈妇,自夫君死后,三十年未嫁,声名远扬,前任县官还找人把她的事迹编撰进了县志。”
  “可在她家中找到了情妖的踪迹?”
  羽乘风摇头:“我找人仔细打听过,才知道那寡妇的死鬼丈夫生前是个酒疯子,喝醉时经常打自己的妻子与儿子,后来,他遭了报应,酗酒后不小心落水溺亡,给那寡妇留下大笔的财产和一个半大的孩子。母子俩没了酒鬼的骚扰,一个发奋读书,考入上京做大官,娶了高官的闺女,一个坐拥家产,丈夫死了,儿子出息了,还无公婆侍奉,活得好不逍遥快活。”
  羽乘风是妖,能打听到的,自然是普通人不知道的东西。
  桑遥:“啧。”
  羽乘风:“不知微生兄和叶姑娘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桑遥昨日刚联系过微生珏,他们那边也没什么进展。从刘楚楚的情况来看,情妖所食之爱,要辅以痴、怨、恨、伤等多般滋味,换句话说,男女主这样的两情相悦,不是情妖的菜,求而不得,或许更能吸引到情妖。
  桑遥眼睛一亮:“有了。”
  羽乘风以扇抵唇,笑言:“三小姐又有了什么?”
  “当然是好主意,难不成还有别的?”桑遥瞪他一眼,“与其被动,不如主动出击。我们既然找不到情妖,那就想办法让情妖主动找上门来。”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说难不难,说不难也难,端的看我们有没有情妖想要的。”
  “这么说来,三小姐是胸有成竹了?”羽乘风展开折扇,扫掉窗外飘进来的雪花。
  “一个铁石心肠,一个玩世不恭,指望你们两个肯定不行。”桑遥站起,目光扫过黑白二子的战况,抬手轻拂,打乱了棋局,“这局棋还得我亲手来下才行。”
  钟情抬眼看她。
  羽乘风好奇:“三小姐打算如何落子?”
  “以我作饵,等大鱼上钩。”
  羽乘风上下扫视着桑遥,意味深长道:“看不出来,三小姐还是个痴情种子,不知是何人有幸,做了三小姐的意中人。”
  “我所恋慕那人,远在天边,近在咫尺,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甚至不惜为他自损身体。我日日在他跟前,可他眼中从来只有另一人,即便这样,我也不会怪他,只要他想要的,我都会为他寻来,因为他高兴,我就高兴。”桑遥提起心上人,苍白的面颊上浮起淡淡的红晕。
  钟情捻着棋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世人所言,有缘无分,求而不得,大抵如此。”桑遥目中映着皑皑白雪,凝作哀伤的神色,声音几不可闻,“既知如此,我便只能压制对他的感情,假装无事发生。”
  “三小姐所言那人……可是微生兄?”羽乘风说这句话的时候,眼角余光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对面的青衫少年。
  钟情指尖不自觉用力,棋子裂出一道纹路。
  桑遥吃惊:“你看出来了?”
  “三小姐为微生兄修炼回春咒的事,我略有所耳闻,微生兄心有所属,三小姐力所能及的撮合他与心上人,如此宽广的胸怀,如此深厚的情意,只有如三小姐所言的木石心肠,才会视而不见。可惜,这样的福分只属于微生兄。”羽乘风遗憾地叹了口气,顿了顿,又说,“三小姐若是能鼓起勇气,放纵心中所念,以三小姐的这份痴心,定会吸引情妖前来。”
  桑遥转头看钟情:“钟少侠,你意下如何?”
  “随便。”钟情扔了棋子,拂袖起身,踏出船舱。
  羽乘风拨了下满盘被打乱的棋子,立身向桑遥作揖:“这一局本是要输了,方才,多谢三小姐相助。”
  桑遥笑言:“彼此,彼此。”
  她谢的是羽乘风与她一唱一和,没有羽乘风,她唱独角戏,就没有这样好的效果了。
  桑遥坐在钟情刚才坐过的地方,手指捻了捻桌面上的粉末。这盘棋是羽乘风珍藏,棋子用上好的玉石所制,一颗价值连城,就这么被碾成了齑粉,真是暴殄天物。
  明明是在意的,却装作无意,茶茶啊茶茶,你开始沦陷了。要是从前的你,你不但不会生气,还会推波助澜,但现在的你,已经尝到了嫉妒的滋味。
  桑遥笑得狡黠。她这一局,叫做一石二鸟。


第41章 
  用微生瑶对微生珏的痴吸引情妖;这个法子是可行的。
  原书里,微生瑶见叶菱歌与微生珏闹别扭,再也控制不住对微生珏汹涌的情意;找到微生珏;将这些年的倾慕尽数宣泄于口;想要趁虚而入。
  微生珏呵斥了微生瑶;表明自己对她只有兄妹之情,微生瑶哭着跑出去,喝得酩酊大醉,正是这些求而不得、伤心欲绝的眼泪;引来了情妖。
  桑遥本不想用这个法子;现在看来;为着剧情的顺利推进;不得不用这个法子了。
  她不爱微生珏,恋慕微生珏的那个人;是微生家的养女微生瑶。成为微生世家的三小姐后,她常常在梦里窥见原身的过往,那些都是微生瑶残留的意识在作祟。
  要想唤醒微生瑶恋慕微生珏的本能,首先要忘记自我,把自己当成书里的那位三小姐。
  桑遥问羽乘风要了两壶百花酿。这种甜酒初初入喉毫无感觉,慢慢才会有些酒劲;适合她这种一杯倒的体质。
  她倚着船舷而坐;红泥火炉上热着甜酒;长风伴雪;铺出一江银白。目之所及;茫茫一片;不见天地;唯见大江东流。
  桑遥就着风雪,左手拎着酒壶,右手执着翡翠杯,浅斟浅酌。
  酒入喉中,绵柔的香气在舌尖化开,清冽中带着一股劲儿。桑遥喝下大半壶,酒劲上来后,浑身暖洋洋的,尤其是胃里,好似有一团火熊熊烧着。
  她打了个嗝,呼出的白雾里,尽是冲人的酒气。
  不愧是羽乘风取百花精华酿出来的好酒。
  桑遥合掌握住及笄那年微生珏送给她的葡萄紫宝石耳坠,半眯起双眼。宝石被她的体温捂得温热,硌着掌心的皮肉,嵌入过往的回忆。
  桑遥努力回想着微生珏送她紫宝石时耳坠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丝表情,那是刻入微生瑶灵魂里的记忆,不知在她的梦里上演了多少遍。青年着白衫,挽玉冠,眉目如描,矜贵清雅,贯穿了少女的青春期。
  桑遥放纵着原身对微生珏的相思。
  沉睡在脑海深处,属于微生瑶的残念,在酒意的催发下,破土而出,茁壮生长,如江流入海,一发不可收拾。
  那是种酸中带甜,苦涩里又夹杂着几分期待的滋味。
  那是名为暗恋的情愫。
  米粒大的雪,眨眼间变作鹅毛飘雪,江面笼着层寒雾,天地万物都变得朦胧起来。青色的身影,撑着把伞,破雾而来。
  桑遥用手托着脸颊,顺着他的衣摆向上望去。
  伞面微微抬起,露出俊秀的面孔,少年肤色雪白,眉眼艳丽,淡青衣袂飘扬,凝出盛春的颜色。
  桑遥呆滞:“你怎么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
  “钟情,说好的,你不能捣乱。”
  青衫少年目中微露错愕,继而笑了起来:“你看到的是钟情,有意思。”
  “什么意思?”
  “你既看到的是我,那么,随我走吧。”
  “不行,我在等人。”
  “等谁。”
  “微生珏。”
  “你等的不是他。”青衫少年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为什么?”
  “跟我走,我就告诉你。”少年的笑容里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他朝着桑遥伸出手,黑曜石般的瞳孔深处暗藏乾坤。
  桑遥只觉自己的灵魂被他的目光裹挟,无法自控地沉入万丈深渊。
  “好,我跟你走。”桑遥机械地点了点脑袋。
  桑遥与那青衫少年消失在江面的小舟上。
  钟情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全程他都站在窗边围观,他的眼中,桑遥所见的少年,是桑遥的模样。
  情妖生于众生的七情六欲,本就没有实体,相貌千变万化,众生所见的他,是朝思暮想的心上人。
  他看见的是桑遥,而桑遥看见的,是微生珏吗?
  “那、那是?”同样在偷看的羽乘风,震惊开
  口。他看到的情妖是没有脸孔的。
  钟情朝他丢了个禁言咒。
  羽乘风:“……”
  情妖牵着桑遥慢吞吞地走着,目光停留在桑遥腕间的青藤上。
  别以为锁住桑遥的灵魂,他就看不出来桑遥的真正身份了。他看到桑遥的第一眼,就嗅出了桑遥身上的灵女香。
  他享受地扬起下巴,肆无忌惮地吸食着桑遥身上的情念。众生的七情六欲,最滋养他的,还是神女的情窦初开,这种感情干净纯稚,是世间最好的补品。
  相传灵女是神的化身,吃了灵女的魂魄,能与天地同寿。情妖从不吃人魂魄,为了桑遥,他可以破例一次。
  “他们进去了,这里是墓室的入口?”禁言咒的时效已过,羽乘风压低声音,震惊开口。
  钟情斜睨他一眼。
  羽乘风立时捂住自己的嘴巴。
  钟情扫视着眼前绵延起伏的苍山,心中已然有了答案。这里就是他们要寻找的寿王墓入口。
  宁远县四面环山,大山重叠,植被繁茂,遍布毒虫与野兽,这些年来有不少盗墓贼打过寿王墓的主意,不是死在深山里,就是被路上的尸骨吓退,从未有人能顺利翻越过高山。
  情妖走的是山中天然形成的洞窟,这些洞窟曲折环绕,一不小心,就会迷失其中。而在这些石窟中,藏着寿王墓的入口。
  两人弯身进入墓道。
  石壁两侧挂着油灯,照出昏暗潮湿的地面,这些明显不属于陪葬品的灯盏,是被人带进来安置在此的。显然,情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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