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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玫瑰墨烟-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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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轻哼了声,语调凉凉的:“这才见了几面,你对他还挺上心。”
  温雪瑰还在回想他上一句话,心情复杂地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提醒:“哥,你才是老男人。他今年二十五,比你还小一岁。”
  “……”
  温辰玦行云流水地改了措辞:“那个毛头小子怎么了?”
  ?
  你怎么能这么叫他,他比你的商业成就高多了。不然怎么人家上了特刊封面,你只在内页占三个板面呢。
  温雪瑰暗自腹诽着,又不敢说出口。
  不过,这个称呼,听着跟小毛丫头还挺搭。
  她选择了忍气吞声,直奔主题道:“我就想问,既然我和郁家二十多年前就订下了婚约,为什么之前家里人一直压着不说,这两年才摆到台面上来提?”
  闻言,温辰玦面色渐凝。
  她打量着兄长的神色,继续试探道:“是不是因为,之前郁家那边定下的别人,可爸爸对他不满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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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湘妃竹
  “出去吧; 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
  温辰玦关闭了影音设备,带温雪瑰去客厅,又给她洗了盘水果。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
  温辰玦语气严肃:“你从哪知道的这些?”
  温雪瑰摇摇头; 不回答; 只道:“你先告诉我你知道什么。”
  “长本事了是不是。”
  温辰玦蜷起中指关节; 敲了敲妹妹的额头。
  “才见了几面都胳膊肘往外拐,连你亲哥都要防。我还能害你不成?”
  温雪瑰也有点委屈:“可这是他的私事; 我总不好贸然就说出来了。这事对你又没多大意义; 但对他来说就很重要啊。”
  见她这样,温辰玦挠了挠眉心。
  然后叉了块菠萝; 递到她手边。
  “我又没怪你,就觉得挺有意思。”
  “二十多年都没怎么长过心眼,最近倒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垂下眼眸:“那我就直说了吧; 不过郁家把这些事藏得很深; 我也只是猜测,不保证对。”
  “你说的那个‘另有其人’; 我见过一次。”
  他回忆道:“六年前,我上大二; 刚开始接手公司业务那会儿; 有次在一个局上,看到个挺张狂的小子。”
  “人长得勉强说得过去,但做事不太聪明。短视、急躁。”
  他想起当时的情况,扯了扯唇。
  “拿现在的词来说,好像还有点妈宝。”
  温雪瑰觉得这些描述似曾相识,追问道:“这人是谁?”
  “当时有人说; 那是我以后的妹夫。”
  温辰玦眯起眼回忆着。
  “我记得他的名字; 好像是叫郁殊。”
  郁殊; 宋殊。
  温雪瑰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原来,这就是郁墨淮那个不为人知的“兄弟”。
  温辰玦想着当时的事儿,笑着摸了摸鼻尖。
  “那天回来,我就跟爸生了场气。我说您怎么能把玫玫嫁给这种货色。”
  “结果爸说,让我放心。只要他人还在,就绝不会让你嫁给这个玩意儿。”
  他漫声道:“当时执掌郁氏的,还是上一代的三兄弟。”
  “也就是郁墨淮他爸,还有他大伯和叔叔。”
  “他们见爸爸对婚约避而不谈,觉得丢了面子,甚至在生意场上,刻意阻挠过咱们家。”
  “当时爸爸也担了挺大的压力,但一直没让步。”
  闻言,温雪瑰低下头。
  她鼻尖有点发酸,眼圈也泛起红。
  “我都不知道这些。”
  愧疚感牵扯着心脏。
  她几乎说不出话。
  “……我还以为,爸爸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只想着等我成年就履行婚约,和郁家结亲。”
  早知道的话,她也不会逃去佛罗伦萨。
  泪水没忍住,啪嗒啪嗒地往下滴。
  裙角被洇湿出大片暗色的花。
  “傻里傻气的。”
  温辰玦笑得有些无奈,扯了两张纸巾递给她。
  “爸的性格是严厉一点,但肯定是最希望你好。”
  温雪瑰一直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一听这话,哭得更凶了。
  温辰玦有点无措地挠了挠前额,连声道:“行了行了,别伤心。你看爸也没怪你。”
  顿了顿,又给妹妹交了个底。
  “其实你人跑了之后,爸私底下说起来,还挺欣赏你的。”
  “……啊?”
  这超出了温雪瑰的预料,她错愕地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温辰玦低声:“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啊。”
  “爸当时说,这才是他的女儿,有主见,有魄力,不会被人欺负。”
  正说到这,楼下响起开门声。
  温岩和姜宁甜甜蜜蜜地挽着手回来了。
  以为家里没人,温岩便老婆长老婆短地说着话,语气温柔得简直有点腻歪。
  结果刚在门口的小凳上坐好,给老婆提完拖鞋,不经意地抬起头时,便跟自家儿子女儿对上视线。
  温岩:“……”
  温辰玦和温雪瑰:“……”
  少顷,温岩后知后觉地板起脸。
  “你俩干什么呢?大晚上的还不睡,明天打算几点起?”
  凶完人,却见人俩都不吃这套。
  温辰玦淡然地叉起一块水果,面无表情地吃给他看。
  温雪瑰则离开沙发,朝着玄关走了过来。
  “怎么了?”
  温岩还没回过神,女儿已经走到面前,张开纤细的双臂,给了他一个紧紧的拥抱。
  她的嗓音还带着些微沙哑的哭腔,却能从中听出温暖的笑意。
  “爸,谢谢你。”
  …
  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温雪瑰从不安稳的睡眠里醒过来。
  她连灯都没开,就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给郁墨淮发消息。
  '手好点了吗?'
  没想到对面也起得很早,过了几分钟,白色的对话气泡冒出来。
  '本来就没什么事'
  看着这句话,就能想到他此时无甚情绪的表情。
  温雪瑰叹了口气,抱着手机,陷入纠结里。
  昨天那个点太晚,她不好留宿,不然没法跟家里交代。
  可是心里面,终归是想多陪陪他的。
  思考了好一会,温雪瑰拐弯抹角发了句:'你今天去公司吗?'
  '都行。'
  过了半分钟,对面又道:'要是温老师还缺助手,我现在去画室签到'
  看到这行字,温雪瑰轻笑出声。
  怎么还搞得跟师生play似的。
  轻锁的眉头舒展开来,心情也没那么沉重了。
  温雪瑰指尖飞扬,回复他的消息。
  '温老师缺个厨子,给我做炒鸡蛋'
  对面沉寂一瞬,很快地发来一句:'好'
  然后又道:'你在家里?'
  '嗯,不过不用你来。'
  温雪瑰笑着按下发送键。
  '我去找你。'
  下过雨的街道上,泛着清新的潮气。地势低洼处还有积水,映出整座城市的倒影。
  温雪瑰开着米白色的玛莎拉蒂,一路跟着导航走,来到寸土寸金的云玺湾。
  进门时,保安看了一眼她的车牌号,毕恭毕敬地敬了个礼。
  云玺湾内别墅寥寥,每户的面积都极辽阔。
  区内绿化设计得精美绝伦,漫步其中,仿佛走入世外桃源。
  以温雪瑰的财力,很少有什么东西能让她感到肉疼,但云玺湾的地价能排在列表首位。
  她行车进入最幽深处,见郁墨淮站在偌大的庭院门口等她。
  庭院内绿意盎然,连廊曲径通幽。
  既是在自己家里,他穿得便随意了几分。
  一身灰色的休闲衣裤,愈发显得身量颀长,身材挺括高大。
  树影婆娑,携花枝轻轻摇颤,中和了他身上的沉郁气质。
  少了商务精英的凛冽感,多了几分沉稳运动系的味道。
  温雪瑰第一件事就是看他的手,担心他自己把创可贴撕掉。
  见创可贴还好端端贴着,她这才放下心。
  “一直捂着也不好,中午我再给你换次药。”
  闻言,郁墨淮眸光清亮地看着她:“好。”
  走进屋内,陈设崭新如洗。鞋柜里满打满算只有不到十双鞋,桌子和柜台上也没什么杂物。
  温雪瑰不由有些好奇。
  “这是你经常住的地方吗?”
  他名下肯定有不少房产,住哪儿全凭心情。
  “算是吧,这离公司最近。”
  郁墨淮陪着她在几个房间里随意走着,淡声道:“不过我最常住的还是公司。”
  “啊?”
  温雪瑰觉得经常住公司也太可怜了,给了他一个心疼的眼神。
  郁墨淮没察觉,继续道:“就住办公室,反正里面什么也不缺。”
  “你不是也去过?”
  是不缺。温雪瑰回忆起上次的所见所闻,那里有衣柜,有浴室,还有健身房。
  她默默感慨:“怪不得都说你是工作狂。”
  在她家里不是这样的。爸爸和哥哥工作再忙,都一定会回家休息。
  郁墨淮听到“工作狂”三个字,眉心稍稍动了下。
  少顷,他不置可否地回了句:“公司里还有点人声。”
  话音落在偌大空旷的房间里,似乎激起星点看不见的涟漪。
  少顷,涟漪消散,室内静得针落可闻。
  莹白灯光有种孤清的意味,落在洁净的地面上,连两人的影子都淡得看不清。
  一瞬间,一种庞然的孤独感迅猛袭来。
  温雪瑰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言。
  可郁墨淮却一副不怎么在意的模样,扯了扯唇角,替她说话。
  “我以前确实是,没日没夜地在工作。”
  “一个人管那么多人,也挺忙,确实没有多少自己的时间。”
  “……也是。”
  温雪瑰附和了一句,便匆匆换了个话题:“那个,你在这儿住了多久?”
  “回国之后买的。”
  郁墨淮将目光投向窗外的园林,略带厌恶地蹙起眉。
  “不想住郁长明留下的地方。”
  两人又走了一段,温雪瑰看见一间紧闭的门。
  所有房间的门都是开着的,只有这间不同。
  她也没多想,回过头,疑惑地看向郁墨淮。
  “我带你进去看看。”
  郁墨淮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钥匙,打开门锁。
  门后面,藏着一个极为漂亮、清雅的空间。
  和整屋简洁又冷淡,几乎没有一丝人味儿的风格不同,这个房间明亮又温馨。
  清风入户,窗帘被吹动得鼓起来,帘布上绘制着婉约的图案。
  墙壁的正中,则悬挂着一幅放大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片竹林。
  竹叶翠绿,沾着清冽的露滴。
  竹身有淡淡的紫斑。
  再往下看,床铺旁边摆着两只很大的水晶柜,柜身晶莹剔透。
  一只柜子里摆着满满的干花,另一只则陈列着各种型号的相机。
  温雪瑰立刻认出了干花的品种。
  是山茶和光叶白兰。
  结合柜子里的照相机,她想起郁墨淮的微信头像,还想起他说,照片的拍摄者是他的母亲。
  “这是你妈妈的房间吗?”
  她轻声问。
  郁墨淮眸色深沉,并未正面回答。
  少顷,却带她又朝前走了几步,看着那张竹林的照片道:“你认识这种竹子吗?”
  温雪瑰的目光落在竹身的紫斑上。
  “湘妃竹?”
  “嗯。”
  郁墨淮轻轻颔首:“既然你认识,肯定也知道它的传说。”
  传闻里,娥皇和女英死在舜帝的身旁时,泪水洒在竹林里,竹子上便生出了点点泪斑。
  因此,这种竹子也叫作湘妃竹,或者泪竹。
  温雪瑰还在思索“泪竹”这两个字,忽然听到一旁传来话音。
  “我妈叫季汀竹。”
  郁墨淮眉眼低垂,音色薄淡,听起来有种刻意为之的疏离。
  “我小时候,有一次听我姥爷说,他给我妈起的名字不好,他很后悔。”
  “后来没过多久,我妈就走了。”
  “我那时不懂事,责怪了我姥爷很长时间。”
  他苦涩地扯起唇角,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
  “至亲被卷进不公正的命运里,人可能总是得责怪点什么。”
  “……而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姥爷真正后悔的,其实不是自己给女儿起的名字不好。”
  “而是当年没能拗过女儿的脾气,最终还是松了口,同意她嫁进郁家。”
  温雪瑰无声地聆听着。
  这些不为人知的秘辛,痛苦的往事,他正在一点一滴、完全坦诚地讲给她听。
  可才说到这里,郁墨淮的手机忽然震了震。
  他略带不耐地看了一眼手机,沉默了一阵,无奈道:“公司的事。我去接个电话。”
  又道:“你随意看,不用怕唐突,就当在自己家。”
  说完话,郁墨淮便快步走了出去,屋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温雪瑰来到玻璃柜前,仔细地打量着里面的相机。
  这些相机似乎是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收藏了。有很古老、笨重的款式,也有当下流行的新款。
  唯一的区别是,它们都十分崭新,干净得像从来没被使用过。
  她又在这个房间的其他角落里转了转。
  房间里的家具有种浓郁的复古感,化妆台是红木的,床铺上的图案也是十多年前时兴的样式。
  也许这些都是他母亲用过的,便依原样布置在了这里。
  温雪瑰心头晕开一阵苦涩。
  根据这个房间的种种细节,她能想象到季汀竹生前的模样。
  细腻而美好,温婉又有才情。
  她是怎么离世的呢?
  温雪瑰正在思索着这些事,屋里忽然响起一串尖锐的声响。
  “叮铃铃——叮铃铃——”
  她错愕片刻,才将目光投向书桌上的座机。
  座机这种东西,实在太久没用过了。
  可它出现在这个充满怀念气息的房间里,似乎也理所当然。
  她看向窗外,郁墨淮并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可座机却拼命响个不停。
  也许是什么人急着找他,手机打不进去,所以才打座机?
  温雪瑰决定帮他接起来,告知对方过会再打。
  可刚接起听筒,还不等她开口,对面便急急地唤了声:“墨淮?”
  这声音苍老而沙哑,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惊诧。
  顿了顿,又带点欣喜地道:“你终于接我电话了。”
  看来是和郁墨淮关系不好的人。
  意识到这一点,温雪瑰开始后悔,立刻就想挂掉这个电话。
  可对方却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墨淮,我知道你恨我。但错的人是我,不是你宋阿姨和小殊。”
  “你现在掌管着郁氏的一切,就算从指头缝里漏下来一点渣滓,都能让他们娘俩衣食无忧了。”
  “你又不缺这一点钱。就算我求你,能不能行行好?”
  作者有话说:
  郁长明这个人真的很无耻(愤怒)


第42章 划火柴
  对方虽嘴上说着“求求你”; 语气却一点也没把自己放在低位。
  反倒是,充满了养尊处优的中年男人,身上那种特有的自负。
  温雪瑰颦起眉; 感觉自己接了个烫手山芋。
  她正在考虑; 自己是否需要表明身份。
  忽然; 一只大手覆上她接起听筒的那只手背,直接将电话挂断了。
  挂完; 也没松开她的手; 就那么轻轻握住。
  然后,还捏了捏她的指尖。
  “抱歉; 我不该乱接这个电话。”
  她有点心虚地抬起头,看见不知何时回到她身边的郁墨淮。
  连她这个局外人,听了刚才那段话都觉得心口堵得慌。
  可作为当事人; 郁墨淮的神色却无波无澜。
  他薄白眼睑低垂; 目光落在她浅粉色的指甲上,温柔地看了一会儿。
  然后; 像是把玩珠串那般,指腹轻抬; 摩挲了一下她光滑圆润的甲面。
  “指甲油?”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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