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白月光决定摆烂-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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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楚闻之在那头也松了口气,显然这通电话也是他下定决心后的行动,幸运的是他的善意提醒没有伤害到他的朋友。
夏舒安在挂断电话后,才开始认真思考刚才楚闻之话里的内容。
关于杨涵这个人的本质,夏舒安已经有所了解,和沈博晏一样,夏舒安也怀疑这次的事件可能是杨涵做的。不过他们的怀疑思路是,杨涵知道了夏舒安和沈博晏的关系,而沈博晏又妨碍了他的计划,而沈博晏身边跟着的人多,他恼羞成怒之下就对夏舒安出了手。
这个解题思路顺理成章,没有人对此有疑问。
但现在又多了几丝杨涵跟夏家之间的联系,反而让夏舒安有种身处云雾之中,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他心里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少了点东西让他把思路成形,就好似面前有一层透明薄障,只能感觉无法触摸。
夏舒安内心怀着疑惑,先把段怡莜送回了酒店,然后自己去了医院。
房间里,沈博晏正在向助理交待什么,看他进来,脸上露出几分笑意。他目光瞥向夏舒安手上的袋子,笑着道:“给我的?”
“呃,嗯,慰问病人嘛。”
沈博晏摆了摆手,助理就出去了,临走前带了下门。
沈博晏已经从床上下来了,他走向夏舒安,亲昵地贴了贴他的脸。
“不玩到晚上啊,这么早就回来了。”
夏舒安低着头,任由沈博晏贴着他的脸颊,心里酥酥麻麻的像是有小虫子在爬。
“爸爸下午要过来。”他轻声道。“爸要过来么?也好,家人之间,不应该有隐瞒的嘛,对吧?”
你隐瞒。。。。。。不,你鬼话连篇的次数可不少。
受不了他贴着自己的脸,犹如某种涩情的暗示般的说话方式,夏舒安推了推他没受伤的手,走出一步。
“爸快到了,我下去接他。”
说完,他就走出门,沈博晏看着他类似逃跑的背影,满脸疑惑地“嗯”了一声。
没过几分钟,夏父就到了。
他提着一袋子水果进了房间:“小沈啊,哎呀,你伤得不轻啊。”
第63章 战术后仰
康氏别墅中,康祥正怒火中烧。
自从那场笑话般的婚礼后,他就忙着应对公司股东的指责,因为是自己儿子惹得祸,他是有苦说不出,只能忍着。
而此时此刻,他手上拿着乔振华寄过来的密信,胸口熊熊燃烧的怒气淹没了他素来的冷静。
“你那个远方亲戚的儿子在哪里,把他叫过来!!”
康祥许久不曾这么动怒,康夫人急匆匆地跑去找来杨涵,一见到杨涵,康祥就大步上前直接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他脸上。
“杨涵,我康家对你不薄,你就是这么对我们的?!”
康夫人吓了一跳,正要劝说,康祥把一叠资料甩在她身上。
“你看看你看看,就是你这个远房外甥,在婚礼前一天把你儿子给迷晕了,害的他错过了婚礼!”
康夫人心中一惊,当即拿起文件,一看,人都要厥了过去。
她猛地转向一边沉默的男人:“杨涵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康祥怒声道:“你想对付乔家可以,但不能拿我们康家当跳板,你现在滚出我们家,从今以后不要让我在荣川看到你,否则我见你一次,就都会让你知道你得罪我康祥的下场。”
“现在,给我滚!”
自沈博晏和乔振华联手后,杨涵就隐隐约约预感到这一天的来临,因此当事件真的败露,他也没有多少震动。
他阴沉着脸,头也不回地走出康家大门。他在荣川还有自己的房子,刚到小区楼下把车停稳,几个穿的流里流气的男人不紧不慢地走向了他。
杨涵自己就是干这个的,对这种事感觉敏锐,他正要快速回头往电梯间走,又有人从身后拦住了他。
杨涵机警后退:“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领头一个年轻人噗的一声吹破了口中的泡泡,他一步上前,揪住杨涵的衣服领子。凶神恶煞:
“你说我们想干什么?”
“自己做过什么事情,别装不知道,老黑他们可都招了。”
杨涵忍耐着小年轻在他脸上侮辱性的拍打,他大脑保持着理智,面上不动声色,条理分明地道:
“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也不认识什么老黑,要是你们觉得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你们可以报警。”
“报警?”陆采笑了,下一秒,他一拳头正中杨涵的小腹。
杨涵“嗷”的一声捂着肚子倒了下去,等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身边已经围上了一圈人,每个人都用打量死物的眼神看着他。
陆采低着头,俯视的目光冷漠:
“好啊,那我们先揍你一顿,你报警吧。”
。。。。。。
。。。。。。
停车场的一角,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人滚在地上,他的衣服上满是灰尘,无声哀嚎着。一个男人粗鲁地拔掉了塞在他嘴里的布,痛苦的呜咽才漏了几声出来。
陆采轻轻地伸出脚,踩在他一只手掌上:
“最后再警告你一次,别动你不能动的人,不是什么人都能任由你算计的,再有下次,就不只是打一顿这么简单了。”
脚步声渐行渐远,很快传来车子发动机启动的声音,两道刺目光芒在视线余角快速闪过,很快,停车场又恢复了宁静。
杨涵在地上平复了好一会,才支撑着慢慢站起来。
他浑身的肉都叫嚣着疼痛,好不容易走到一根柱子旁,手提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他嗓音嘶哑,透着一股子孱弱,但电话那边的人根本无暇顾及也懒得听。
“喂,老板,税务局那边来查我们账了怎么办?!”
。。。。。。
。。。。。。
第二天中午,夏舒安带着家里二老和段家父女,还有一位半残障人士,大家其乐融融,共聚一堂。
夏父夏母还是头一回和段丛义父女见面,但这不影响他们的热情。他们现在已经把沈博晏看作自己的“儿媳”,不再跟刚知道儿子男朋友是谁时那么战战兢兢,哎,管你在外头有什么称号呢,到了家里,就只有儿子男朋友这个身份了。
沈博晏身世成谜,但二老也隐约着知道他肯定家里关系不太好,平日里也不提这事,但老一辈心里,不和对方家长见一面心里都不放心,今天终于了了这桩心事。
饭桌上,夏母热情地招待着唯一的小客人,夏父比则段丛义虚长几岁,乐呵呵地和段丛义聊着天。
“丛义你是哪里人啊?”
“我是昌宁人。”
“昌宁?那离荣川也不远啊,昌宁还是我的老家呢,我就出生在昌宁。”
“这样,那我们也算老乡了!”
“昌宁,安安,你还记得么,你高中的时候也去你昌宁爷爷奶奶家住过一阵子。”
“记得,当然记得了。”
“不过我记得小沈你是高平市的人,怎么认识的丛义啊?”夏父突然疑惑道。
段丛义眼皮子一抬,没说话,沈博晏放下茶杯,脸上带着自然而亲近的笑。
“我祖上也有人住在昌宁的,后来碰到了段叔,段叔看我没亲没故的,就收养了我。”
“哦,哦,原来如此。”
“没亲没故”这四个字不好深究,夏父夏母就没再继续说,只招呼大家吃菜。
段丛义唇口挂着浅浅的笑,微笑不语。
老乡的身份拉近了两家人距离,随着热菜不断上桌,不算特别大的包间里充满了温馨的笑语。
“哎安安,人小沈手受伤了,你怎么都不知道照顾人家!”
夏舒安一脸莫名其妙,他哪里没有照顾,他都把菜夹到人碗里了好吧。低头一看,原来沈博晏碗里多了一只虾。
“。。。。。。”
他认命地拿过那只虾,开始剥壳。
沈博晏语气中带着一股茶味的无辜:“不好意思啊,忘记自己手不方便了。”
“。。。。。。”
夏母看两孩子“情意浓浓”,相处融洽,又转向左边的段怡莜:
“怡莜啊,你想吃什么菜,想吃就点。”
段怡莜一脸乖巧可爱地说:“我想吃的菜上面都有了,奶奶,我也想吃大虾。”
“好,好!”夏母乐坏了:
“奶奶给你夹!”
夏舒安:“。。。。。。”
饭桌上,充满了传统中式的热闹和喜庆。交杯换盏后,段丛义也有些敞开了心扉,感叹道:
“我也没想到,博晏这半年的时间就能够找到男朋友,我还以为他会一个人孤老终身呢。”
说罢,他意味深长地瞄了沈博晏的方向一眼,似乎是又想起了来见干儿子第一天,那通令他怀疑人生的电话造成的巨大冲击。
沈博晏目不斜视,仿若没有察觉。
夏母:“哎,半年么?小沈不是一年前刚来荣川就认识我们安安了么?”
夏舒安给夏父夏母的版本是沈博晏刚来荣川那时候他们就认识了,毕竟要说破产的时候才认识,权色交易味也太重了。
夏舒安:“。。。。。。”
沈博晏扭头,很后辈式地笑了下:“那时候还没确认关系,我没和段叔说起过,是以他以为我才认识小舒半年。”
“这样啊。。。。。。”
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深沉意味,幸好这时,一句话化解了这份潜在危机:
“奶奶,这个肉很好吃,给奶奶吃!”
夏母立刻:“好,好,莜莜真乖!”
沈博晏看向像天使般微笑着的段怡莜,给了她一个“压岁钱要多少,随便说”的微笑。
段怡莜:你说的哦!
看懂了他们眼神的夏舒安:“。。。。。。”
总的来说,这顿团圆饭还是吃得很愉快的,到了中场,两边人都基本吃饱了,喝着茶聊天。
夏父:“你们今天就要走了啊?”
段丛义:“对,孩子要上学了。”
在国内,不论什么事,都没有孩子要上学重要,就是想要挽留的夏母也不得不把话吞了回去。
她遗憾道:“那下回放假,再让莜莜过来玩。”
段丛义低头看着女儿:“你怎么说?”
段怡莜一字一顿,大声地说:“我也想来奶奶家玩,还有两位哥哥陪我玩。”
夏母乐得合不拢嘴:“好,好,来奶奶家玩!”
一家人的气氛更浓了。
因为段家父女下午就要走了,众人也不好留,分别时,两位家长又约定了以后时常过来玩,这才先送段家父女回了酒店。
依依不舍地看着孩子上了车,夏母一步落在后头,对着夏舒安叹息:
“莜莜这孩子真可爱。”
夏舒安:微笑。
夏母继续感慨:“我要是有这么个孙女就好了。”
夏舒安满眼温柔地看着他,反正这个心愿这辈子都没指望了,总不能还不许人家“望梅止渴”吧。
第64章 嫉妒啊,你自己长啊
或许是心境变化,现在夏舒安看沈博晏的模样也不太一样了。
比如说,若是以前,此时此景,他或者会不以为意立刻进去,或许会觉得沈博晏又作又烦,然而现在,他看着低头站在门口的沈博晏,眼中只看到了他胸前上臂隆起的肌肉,还有浴巾上那闪闪发光的八块肌肉以及深刻展现力量和强度的腹外斜肌。
以及他头发上滴下来的水珠。
夏舒安:“。。。。。。”
他忍不住往后靠了靠,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同时间手心痒痒的,有种很想触碰什么的欲望。
“咳咳。”他手抓着沙发边沿,轻咳了两声,一本正经地说:
“其实我也不太会,要不我让医护来帮你吧?”
沈博晏目光黯了黯,神色惨淡。
“你不愿意么?”
有点可怜。
不,不,就算你有一点点心动的滤镜,你也不应该认为沈博晏可怜,他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资本家啊!!!
理智和本能在这一刻分了家,夏舒安看着他透露着孤独和悲伤的眼,嘴唇滑过三个字。
“那好吧。”
男人露出了一个奸计得逞的表情。
。。。。。。
头顶温暖的水流不断冲刷着两个人的脸庞,夏舒安本来是穿着衣服的,但当袖口打湿时,沈博晏鼓动他:
“反正都要打湿的,脱了有什么关系。湿衣服对身体更不好。”
大概是他说这话时的表情太正直,夏舒安不由自主地信了他的话,到最后,他也跟沈博晏一样,只腰间围了一条浴巾。
沈博晏的肌肉真的是很好看,夏舒安有些疑惑自己从前怎么没有感觉。
可能,是因为,他身上的肌肉都只是来祸害自己的?
心里存了涩心,夏舒安的动作不由变了味,等到他满足地享受了曲线流畅质感一流的肌肉起伏后,他一抬头,正好对上沈博晏一双似笑非笑的眼。
“。。。。。。”
夏舒安战术性后退,在手心倒了把洗发露,道:
“低头,给你洗头。”
男人温顺地低下头,任由夏舒安在他头上肆虐。
五分钟后,水流轻轻地冲过沈博晏的头顶,带走了一堆堆白色的泡沫,水花顺着下水口不断淌下,明亮宽敞的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水声哗哗。
——
“?沈博晏?”
“嗯?”带着鼻音敷衍的答应。
“。。。。。。沈博晏!”
随着青年重重的一声,空气里发出布料摩擦的静电声,还有类似推拉般轻微的响动。
夏舒安的后背靠在铺着最新防水模板的墙壁上,头顶的灯光被男人遮住了一半,视线变得模糊,充满侵犯意味的气息躲藏在柔软香甜的薰衣草味道中,像缓缓流淌后肩膀的温水般细密地包裹着他。
“你。。。。。。”
夏舒安恼怒道:“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些东西么?”
沈博晏反问:“难道你不想?”
夏舒安:“我不想!”
沈博晏诡异地沉默了一秒,低头挡住夏舒安的视线:“你确定?”
“。。。。。。”夏舒安张口差点咬到舌头,他磕磕绊绊地说:
“我可以自己来。”
“我可以帮你。”
“不需要!”
“没关系,免费的。”
“滚啊你!”
沈博晏露出一个“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他弓着背脊,脸庞微微底下,停在距离夏舒安鼻尖不到两厘米的位置。
他嗓音低沉,语气充满蛊惑。
“真的不动你,只是帮你,否则这样你怎么睡得着觉。”
“。。。。。。”夏舒安内心动摇,他咬着唇,纠葛地抬头看向沈博晏:
“真的只是这样?”
沈博晏很确定地点点头。
。。。。。。
。。。。。。
两个小时后。
床上,青年已经沉沉睡了过去,他的体力实在不怎么好,稍微折腾一下就累得直接睡了过去。
沈博晏轻巧地从床上翻身下地,俯身在青年抹着一抹红色的眼角亲了亲,轻手轻脚地走到隔壁书房。
夏氏破产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文辉刚来荣川几个月,忙着和市里领导,各大医院打招呼,无暇抽出手来注意夏氏破产的事。
从舆论发酵到夏氏破产不过短短两周时间,现在想来,的确不太正常,仿佛背后有一只手在操控推动。
他慢慢展开报告:
“九月十五号,有网友称自己在‘丽夏餐厅’就餐后感到不适,上吐下泻两个小时后被家人送往医院。。。。。。”
——
荣川,某个城区一条街道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牵着一个小姑娘慢慢走过马路。
“今天也要好好听老师话啊。”
小姑娘嫩声嫩气地说:“知道了,爸爸。”
等到小姑娘进了学校,男人转身往回走,一辆面包车才倏忽拦住了他的脚步。
车里下来一个年轻人。
“王诚是么?有个事想问下你,你离开丽夏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