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来自古代-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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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向高扬,高扬连忙偏开眼神,端果汁喝,沈南川惹不起,他就更惹不起了,何况他大哥正打算跟封司彻谈一笔生意,要是他把封司彻惹到了,生意一煳,他大哥一定会罚他关禁闭!太可怕了!
最后视线移到封司彻脸庞上,人长得没得说,五官英俊帅气,但是性格太恶劣了,居然威逼利诱别人不准帮他。
深吸一口气,男子汉能屈能伸,放低姿态,“封司彻,你要怎么才肯帮我?”
封司彻眼角的余光瞟到越走越近的言哲,嘴角擒着笑意,像局外人那样不急不缓道,“帮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楚恒玉暗念“忍”字诀,“你想要什么好处?”
封司彻简直见缝插针,“什么都可以?”
楚恒玉咬咬牙,“可以。”同时脑子不断地转,有什么办法能凑齐六千多块钱?
“我家里缺一个……”封司彻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楚恒玉突然朝餐厅外跑去了,留下一句,“等我。”人就没影儿了。
留下三人面面相觑。
还差两步走近的言哲只感觉一阵风拂过他的脸庞,心冷飕飕的,然后尴尬逐渐弥漫开来,整个人杵在原地,跟下了定身术似的。
封司彻偏头扫了言哲一眼,心里冷笑,想泡楚恒玉,不死也得残!
楚恒玉跑出餐厅直奔自动提款机,寻了一个在附近执勤的交警帮他把卡里的五千块钱全部提了出来。
沈南川担心楚恒玉上当受骗,出来的时候跟他说了什么人可以信,什么人不可以,他都记住了。
对于钱,这么敏感的东西,他早认识它们了。
把五千块钱放到提款机上,然后把荷包里的钱全摸了出来。
这些钱是封司彻分几次借给他的,他在餐厅的时候心里估算了一下,大概有一千多,就是不知道够不够一千三百二十?
一百,两百,三百,……,一千,一千一,一千二,一千三……
第048章 劣迹斑斑呀
楚恒玉脸上浮出狂喜的神色,他现在谁也不用求了。
等等,还差十块。
现在他身上总共有六千三百一十。
笑容逐渐僵硬……
还差十块怎么办?
楚恒玉无奈至极地把钱全部揣到兜里,返回了餐厅。
他一出现,大家立刻就注意到他了。
言哲已经默默转身回到座位上去了,那股尴尬如跗骨之蛆一样如影随形,他真想立刻结账离开,但是他又想看楚恒玉搞什么鬼,于是硬撑着。
楚恒玉终于回来了,给了沈南川和高扬一个安抚的眼神,但封司彻直接无视,乘人之危,他算是记住了。
转身走去柜台付账的地方,问道,“刚才那位先生给我们付了多少饭钱?”他想讨价还价一下,少付十块钱,这样所有问题都解决了。
柜台后的帅哥带着淡淡的笑容,“他付了六千三百。”
楚恒玉先是意外,然后是一喜,“不是六千三百二十吗?”
“言先生是常客,这二十块钱免了。”
原来付了六千三……
楚恒玉转身朝言哲走去,步伐走得又轻又稳,尊贵的气质隐隐透出来,精致妖孽的脸庞让人频频回首。
走近之后,把兜里的钱“啪”一声拍到言哲的面前,“饭钱六千三,多余的十块算是给你的赏银,多谢你了。”
最后四个字,音咬得重重的,透着嫌恶。
完了后,转身离开。
言哲以及他身边两个朋友被震得当即愣住,从来没有谁敢这样打言哲的脸,还那么那么响。
不仅是他们,连周围的人都被楚恒玉霸气的举动惊住了。
来这样餐厅吃饭的人,多半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被人这样“啪啪啪”打脸,那以后还怎么混?
且不管他们,楚恒玉已经回到他们自己桌了,“走了,钱我给了。”
随后看着封司彻,颇为咬牙切齿,“今天的事我一定会牢牢记住的。”
封司彻心里疑惑不已,楚恒玉怎么出去一趟就有钱了,但表面风轻云淡,“那样我会特别高兴。”
两人对视的眼神隐隐透着火光,交织燃烧,“噼里啪啦”直响。
沈南川扫了一眼言哲,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不想惹事,连忙小声说道,“走了。”说完拉着楚恒玉大步朝大门口走去,跟背后有人追一样。
高扬连忙追上,吃一顿饭而已,干什么搞得这么腥风血雨,他的小心肝儿啊,被冲击地“砰砰砰”直跳,千万别出事啊!
就在他刚祈祷完,封司彻拿起外套,沈南川和楚恒玉走到大门口时,响起了一道大大的怒吼声,“站住。”
但……接下来一幕更让言哲气得吐血……
楚恒玉和沈南川齐齐偏头看了他一眼,赶紧跑了,嘴里嘟囔着,“又不是皇帝,谁听你的!”
高扬脚步顿了顿,急忙跑出去追上两人,也没停下。
封司彻优哉游哉,走得极为绅士,冤有头债有主,他可没有把钱拍到言哲脸里,这声“站住”不关他的事。
于是四人眼睁睁消失在了言哲熊熊燃烧着怒火的眸光中。
言哲愤怒地把他面前的碗拂到地上,砸出一片脆响,碎碗片跳得满地都是,“给我等着。”
……
封司彻开着车,目视前方,楚恒玉的行为让他大感意外。
虽然没向他求助,有些遗憾,但是当看到言哲一脸猪肝色时,他又觉得内心一片舒爽。
楚恒玉看着温顺,实则是只小老虎,利爪藏在毛茸茸的可爱爪子之下,一旦发飙,利爪和虎牙立刻伸出来,绝对致命。
他前些天可是差点儿被楚恒玉送去见阎王,虽然他极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他清楚,这是真的。
忽然,坐副驾驶的楚恒玉往后看来,“南川,刚才那人是谁?”
三人,“……”典型的报复性人格,你让我不爽一分,我让你不爽十分,而且我才不管你是谁呢!
人是彻底得罪了,这是大家的共识,为了提防言哲报复,很有必要跟楚恒玉说说言哲的背景。
沈南川比其他两人更清楚京市的人际关系,“京市有头有脸的人家不少,言家属于中上等的家族,言家以经商为主,言氏就是他们的家族企业,跟封董事长的集团差不多大,有黑道背景。”
“言哲是言家这一辈中最小的那个,老来得子,深受他老爸和爷爷的宠爱,做事随性,管理着一家娱乐公司,做得很大型,这样也更方便他猎艳了。”
劣迹斑斑……
楚恒玉对言哲的第二个印象,目光扫过封司彻,“南川,那他跟封司彻比,谁更厉害?”
封司彻不爽了,楚恒玉什么意思,拿他跟一个花花公子比较?言哲大学毕业证都是花钱买的,能跟他比?
“这还用说?当然是董事长更厉害了。”沈南川真心实意地说道。
封司彻内心舒服了。
“哦。”楚恒玉点点头,这样就不怕了,他们跟封司彻是一伙儿的,有事大家一起扛,有个能扛事的,那就没什么了。
哦?!
这声“哦”什么意思?
三人心里同时产生了这样一个疑问。
高扬突然出声,“董事长,我到了。”
封司彻看了看,是一处高档小区。
楚恒玉关心道,“高扬,你住这里啊?”
“嗯,我现在跟我哥一起住,帮他做饭打扫卫生,做保姆,不然我就再也不能碰摄影机了,我得赶紧回去了,今天我哥有局,不然我还不敢出来。”
楚恒玉微笑道,“行,那你小心。”有哥哥啊,感觉好好的样子。
封司彻略微气闷,这家伙对别人就笑意吟吟的,对他就那么不假颜色,区别对待!
高扬下车后走了几步,回头挥了挥手,“嗯,再见。”
沈南川凑到车窗面前喊道,“我会帮你保管好摄影机的,放心吧。”
“好。”
封司彻接下来又把沈南川送回了家。
车里只剩下两人的时候,封司彻忍不住问道,“你多余的钱是从哪儿来的?”
楚恒玉洋洋得意,一字一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跟你这故意刁难的人有什么关系?”他可记仇了!
封司彻气结,“我什么时候故意刁难了?”
楚恒玉想起来还很气,“明知道我没钱还让我付钱,你不是故意刁难是什么?”
封司彻一本正经道,“是不是你亲口说请我吃饭的?”
楚恒玉半响后闷闷应道,“是。”
“那是不是该你付钱?”
“是。”楚恒玉随后又说道,“可是我不知道会超过五千啊,超过了,我没那么多,南川说他付,你拦着不让,非要我付,你什么居心?”
封司彻强词夺理,“我有什么居心?你说你没那么多钱,那你后来的钱哪儿来的?不也付起了?”倒打一耙,“你说你什么居心?”
楚恒玉语塞,封司彻说得有道理,刚开始他说付不起,后来又付起了,这行为好像有点儿说不清了!
“我刚开始并不知道……”感觉怎么解释都像是辩解。
封司彻偏头看了一眼楚恒玉,对方委委屈屈的样子,让他不好再说什么了。
他心里很清楚,楚恒玉不是那样的人。
“你告诉我,多出来的钱哪儿来的?”
楚恒玉无奈坦白,“你给我的。”
封司彻不知怎么的,心情竟然愉悦起来,这也算是变相向他求助了,“好了,马上到家了。”
“嗯。”楚恒玉轻轻应了一声,“等我有钱了就还你。”
封司彻没应话。
……
到九里晴川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
楚恒玉直奔书房,接著作画。
下午为了帮赵雅云画牡丹,暂停了风水画,本打算办了身份证后继续回来画,没想到去了那么久。
封司彻看着急匆匆消失在书房的身影,坐到沙发上,把旁边的公文包打开,认命地在客厅办公。
他也需要加班,但是书房被楚恒玉霸占了,两人在同一间房,他预感,一定会拌嘴,还是分开比较好。
这么一来,他都不知道让楚恒玉回来帮他画挂画是对是错了?
快十一点的时候,书房突然传来了声音,“封司彻,你要的山水画画好了。”
封司彻正后仰着揉鼻梁,有些累了,听到声音,朝书房走去,刚踏入书房就看到楚恒玉一脸满意,自我陶醉,“画好了?”
楚恒玉此刻没有冒出尖尖的利爪,应该是刚刚完成了大作,比较开心,“画好了,你过来看。”
封司彻走到他身旁,低头看桌上的画作,墨迹有些还没有干。
大大的画纸上,画着一副江山揽胜图,山峰,山谷,云雾,瀑布,树木,岩石,仿佛自己置身于山林中,整个人都跟着平静下来了,一眼看过去,非常惊艳。
楚恒玉也低头看画,他对自己的画作非常有信心。
看着看着,突然闻到了封司彻身上的清爽气息,这才发现,两人站得很近,封司彻半个身体与他重叠,就像把他揽在怀里一样,唿吸都交缠在一起了。
脸募得一红,也不知道是尴尬还是害羞,连忙说道,“我回房间去休息了,这幅画是你帮我出主意办身份证的酬谢,等墨汁干了,你自己收好。”最后一个字是从书房外飘进来的。
封司彻目瞪口呆地看着如疾风一样飘出去的人,他是洪水勐兽,还是怎的?
第049章 极端的矛盾
楚恒玉洗了澡,换上柔软的睡衣仰躺到床上,手掌向下轻轻拍了拍,这床好大,好舒服,比他在宫里谁的床还舒服些。
抛去封司彻对他的毒舌,对他是真的不错。
他也是投桃报李的人,看在封司彻对他不错的份儿上,店铺的挂画一定给他画完美了。
想着画什么的时候,舒适的感觉传遍全身,困意袭来,逐渐陷入了睡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门突然被打开……
“恒玉。”这一个名字,满载眷念,如飞跃了三千世界跨越了千山万水传入楚恒玉的耳朵,那么遥远却又好似回荡在耳边。
他立刻睁开眼睛,即使睡着,也依然保持着警惕,在门刚被打开的时候,他就醒了,这是常年来在宫里保持的习惯,一旦粗心大意,那就是自己的死期,除了在封司彻面前,其他时时刻刻他都保持着警惕。
房子里只有两个人,除了楚恒玉就会封司彻,开门的自然是封司彻,但是这个封司彻跟白天的那个好似不一样。
源于他对“封司彻”刻苦铭心的爱,楚恒玉明显感觉到了两者之间的不同,轻柔地像对待一个镜花水月般的梦境一样,“夫君,是你吗?”担心说话声音大声一点儿,梦就破碎了。
“恒玉,是我,你在这里过得好吗?有想夫君吗?”封司彻一步一步走近,眼睛紧紧锁住床上的那个少年,长长的黑发披在雪白颈后,五官精致得像巧夺天工的工匠细细雕刻的一样,娇艳欲滴。
楚恒玉在确定了来人后,勐扑到封司彻的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把他埋入对方的怀里,“夫君,我好想你,你来找我了吗?”
少年独特的清朗嗓音满是难过,那一声一声满含让人怜惜的脆弱。
封司彻轻轻抚摸着楚恒玉那头长发,低声一笑,“别怕,有夫君在,一定带你回家。”
“夫君,你怎么来了?”楚恒玉从封司彻怀里抬出来,抬起头,用清澈的眼睛望着他,眼角的余光瞟到,这里并不是他熟悉的宫殿,还是在那间豪华宽大的主卧室里,心里很奇怪,但立马又被与“封司彻”重逢的喜悦掩盖了。
封司彻低沉的嗓音充满温柔,带着想把天下间最美好东西捧给楚恒玉的怜惜,“想见见你就来了。”伸手勾起楚恒玉漂亮的下巴,视线落在那两片薄薄的绯色唇瓣上,“夫君可以吻你吗?”
楚恒玉双臂环抱住封司彻的脖子,已经主动凑上来了,他做梦都想跟夫君亲热,终于实现这个愿望了,“嗯……”
剩下的话消失在了两人紧贴的唇瓣之间,伴随着房间里的温度不断攀升……
……
早晨,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射将进来,形成一道光屏,光屏中光粒跳动,室内的一切清晰可见。
“嗯……”楚恒玉发出了一道轻咛,随后睁开眼睛,有些茫然。
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他没穿衣服,然后他的手摸到了另一个光熘熘的身体。
瞬间把他惊坐起来,上半身那雪白的皮肤上,旧的痕迹还未完全消散,又添了新的红痕,而且看样子,好似战况十分激烈。
昨晚的记忆瞬间回笼,脸庞闪过一抹惊喜,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夫君来了,不是做梦。
“夫君……夫君……”抱着封司彻的手臂欣喜唤道。
封司彻醒了,眼睛适应光线后,看到赤裸的楚恒玉,以及他身体上的痕迹,惊讶地瞬间坐起来,掀开被子看了看,然后又瞬间盖上,他没穿衣服,干了什么,一目了然。
重重地拍了一下额头,他怎么会在楚恒玉的房间,两人还……
楚恒玉看到封司彻的反应,心顿时凉了半截,身体缓缓往后移动,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内心挣扎间带着一丝希望问道,“你是我夫君,对吗?”
封司彻静默了片刻,消化掉当前的事实,然后摇摇头,“我不是。”
楚恒玉瞬间爆发,“封司彻,你手段怎么可以这么卑劣,为了……,你居然冒充夫君!”
封司彻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没有说服力,他隐约记得昨晚身体上传来的蚀骨销魂的滋味,但他真不知道为什么会进楚恒玉的房间,“楚恒玉,我……”
楚恒玉眼睛通红,漆黑瞳孔一闪而逝的杀意,而他也是这么做的,不知道他怎么靠近了封司彻,伸手锁住他的喉咙,收紧……再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