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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望烟娇[先离后爱]-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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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斯莱斯顶配音响的音质比听Live还好,席烟没听过这样的,一下舍不得换,切到地图看他们位置在哪儿。
  过了五六分钟,薄望京蹙眉开口,“烟烟,太吵了,换个歌单。”
  他好似憋了很久,冷峻的眉峰挤在一块儿,少有的忍耐。
  席烟从手机屏幕抬头,无辜道:“吵不好么?这样用不着我和你聊天,你也不会困。”
  她言辞凿凿:“《去他妈的世界》男女主开车去冒险,他们也听很嗨的歌,还边听边蹦迪呢。”
  薄望京难得没跟上她的脑回路,将音量调低了几分,薄唇吐出几个字,“什么男女主?”
  席烟乐得咯咯直笑,这片名她第一次看到也觉得难以置信,解释说:“The End of the Fucking World,一部英剧。”
  她还挺喜欢这部剧的,第一季在她心里是近年英剧天花板,第二季没有第一季深刻,反正闲着没事儿,她便说了个梗概,“男主詹姆斯是个精神不大正常的人类,从小到大杀过很多动物,最后想找个人试试。”
  “而女主是一个很孤独的人,她觉得男主同样孤独就去找他聊天,男主因此起心动念打算拿她当试验品。”
  “后来男主看到了女主的伤痛,女主也在路途中喜欢上了男主,俩人互相治愈,解开误会,就幸福地在一起了。”
  薄望京问:“男主没试着杀她么?”
  这些土嗨歌曲在聊剧情的时候确实挺吵的,席烟换了抒情的,车厢里瞬间安静了许多,她说:“动过念头,有过计划,但心软了。”
  “要是你,你是男主,盯上女主的时候会怎么做?”
  男主詹姆斯可是不折不扣的心理变态。
  薄望京忽然转头看她,唇瓣轻轻抿着,高速路上的灯并不亮,这段路上也没什么车,一路上除了音响靡靡唱着,只有车体摩擦气流的呜呜嗡鸣。
  在这个氛围下,夜黑得诡异。
  席烟在他乌黑的瞳孔中,看到深渊底端万籁俱寂的世界和她一个人的影子,后背蓦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好他在开车,目光咬了她一会儿就松开了。
  他指尖再次叩了叩方向盘,好似在思索,嗓音低徐,“在你的潜意识里,是不是觉得,我和这位叫詹姆斯的,是同一类人?”
  席烟原本只是随口一问,但细细想来,如果今天和她聊剧情的是梁慎川周岳或者宋绥,她确实不会问这个问题,而是会跟他们一起讨论反社会人格的行为逻辑,对薄望京却问了出来。
  她再次惊讶薄望京的敏锐,可是也赖不着她,毕竟他有时候做事情确实极端又难以揣测,不像个正常人。
  但他和詹姆斯也不大像,詹姆斯反社会规则,薄望京利用规则漏洞,从本质上来说,一个无差别发疯,另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物理攻击和化学攻击还是不大一样。
  席烟思考清楚就没那么害怕了,耸耸肩道:“这么认真做什么?不想回答就算了。”
  薄望京视线轻轻一扫,女人表情变化尽收眼底,顿了顿,懒得同她计较,淡声说:“胆子不大,倒打一耙的本事见长。”
  …
  下午睡过一阵,席烟一直到凌晨三点都很清醒。
  薄望京没告诉她要开去哪儿,她就时不时看地图瞎研究,车的方向越开越像缘弗山所在的顺扬市。
  缘弗山上有一座很灵的寺,就叫缘弗寺,修缮了三四年不曾开放,元宵那会儿她刷到文旅局公众号推送,说缘弗寺在二月初重新接待香客,席烟有去打卡的欲望,顺手转到了朋友圈。
  她是唯物主义者,对拜不拜佛的不感兴趣。
  她刷到过小红书上的推荐,说这辈子一定要去海边的庙宇坐一坐,是一种广袤的洗涤与佛性的普渡,说得席烟十分好奇。
  她飞快地扫了一眼薄望京,男人很认真地在开车,好似没看到她的小动作。
  以他的性子绝对不会刷朋友圈,上次梁慎川的事儿估计有人对他说了,才凑巧点了赞,席烟不想期待这次他们的目的地是缘弗寺。
  但她拿起手机刷的全是那边的攻略。
  意识到自己有了不该有的憧憬,她烦躁地啧了一声,把手机扔到中控台,蜷腿翻身到另一边,准备再睡会儿。
  过了十来分钟,她听到薄望京克制地咳嗽起来,不大剧烈,但听起来像感冒似的,带了鼻音。
  她扭过头,瞧了他一眼,男人面色如常,只是脖子上的青筋浅浅凸起,尽力不让咳嗽影响驾驶。
  算上昨天的,他几乎连着开了十个小时的车。
  撇开白首镇那段不大好的经历,薄家将他供的比古代的太子还尊贵,哪里用得着他劳心费劲,便是再能吃苦,后面养也养刁了。
  席烟嘴上说着不在意,也没想年纪轻轻命丧高速,正琢磨怎么开口才显得不是自己要关心他,又能让他先歇会儿。
  没想到薄望京打了方向灯,驶入右边的服务区通道。
  席烟止住了好言相劝的念头,嘀咕道:“你还挺惜命。”
  薄望京眼眸蜻蜓点水地带了她一眼,似真似假淡声道:“没看到我们俩结局之前,我是舍不得死。”
  席烟还想呛回去,薄望京将车停稳,先她一步开口,“别说什么现在就是大结局之类的话。”
  “既然出来了,我不强逼你做什么事儿,劲量不碰你,你也少拿话激我,和和静静处一阵儿,你舒服,我也少费些力气。”
  席烟知道他在让步,到底能让到什么地步她很好奇,但理确实是这个理,只要他不过分,足够尊重她,她不是捂着耳朵不听劝非给自己找罪受的人。
  有些账可以慢慢算。
  他拧开一瓶水,递过去,“还想问什么?今天一并说了,接下去几天别再提。”
  席烟瞥了一眼水,没立马伸手接,抬眼问他:“接下去几天你真能忍住不碰我?我说停你就停么?”


第37章 大马士革纹
  薄望京说过一次就不肯再说; 或者他也没办法完全保证一些“突发状况”,开了门直接下去。
  这个服务区是三类服务区,条件设施非常差。
  席烟从车上下来; 看了眼四周; 计划外的旅行果然充满“惊喜”。
  服务区的宾馆进去有股味道,虽然打扫得算干净,但席烟觉着里面绝对没有她往常住的五星酒店那样; 所有用品都进行了消毒。
  而薄望京连进去都没进去,去旁边的自助售药机买了两盒东西,长腿不疾不徐地落在探头探脑的席烟身后; “看什么呢,走吧。”
  席烟见他不打算在这里留宿,讶异道:“那今晚睡哪儿?”
  薄望京又咳了两声,嗓音有些哑,蹙眉道:“困了就在车上眯会儿,到了喊你。”
  看样子他只是下车买东西。
  席烟瞥了眼他手里的塑料袋; 想起疲劳驾驶的新闻,大好年华她还不想不大赞同他的做法; “天亮了再走。”
  薄望京没应。
  席烟直接伸手到他西装裤兜里掏车钥匙; 不同于男人的骨头节若修竹; 她手指软而柔,薄望京眼眸深了一瞬,单手拎住她手臂; 警示性眯眼; “瞎找什么?”
  席烟握着车钥匙; 手还在他袋子里,才发现自己这个动作十分越界。
  如果要揣测自己的行为动机; 还得赖平时薄望京对她过于胡来,她已经没有男女提防的概念了。
  她抽了抽手,没抽出来,抿了抿唇,恼道:“车钥匙,不然你以为我找什么?”
  女人穿着草灰绿的短款线衫,下搭一条白色百褶裙,套着厚实的潮牌牛仔衣,一双过膝哑灰皮靴,左侧长发拿草莓夹夹到耳后,其余披散下来,头发没梳理,毛茸茸有些凌乱。
  冷不丁一瞧,像大学没毕业的学生,青春娇媚。
  她站在他面前一言一语都带着情绪,小猫咪偷偷藏着爪,被捉弄怕了想反击又不敢反击的样子更引人逗弄。
  薄望京右手放在她腰上,将人捉过来,席烟衣服的拉链撞到他皮带扣,背直往后仰。
  明明是撩拨人,男人情绪却很淡,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眸色荡着水,暗示意味极浓,“我这不是在问你?”
  席烟余光飞快地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才松一口气,推了推他胸膛,冷静道:“你说过不逼我的。”
  薄望京看了她一阵,没松手,席烟解绳子似的反手别到背后扣开他的指头,跟出笼的鸟雀一样,飞快地跑到车上,又将安全带系上。
  她想了想,起了坏心思,直接将车锁上,不让人进来。
  薄望京拉不开驾驶座,绕到副驾驶敲了敲她玻璃窗,敲了一阵见她没反应,隔着窗睨她,也不着急。
  这车窗膜用的是最好的,席烟以前在外面特意看过,如果不是把脸贴得跟胶水黏上似的,根本看不见里面,但她将薄望京关在外面的这几分钟里和他对视,总觉得他能看见自己,神情冷冷淡淡,却没什么生气的迹象。
  他点开手机,从容打字,刚打完,席烟微信就进了消息。
  薄望京:“你打算一辈子在车上不出来么”
  席烟看到这句话心里发毛,正纠结要不要把他放进来。
  过了两分钟,他低头摆弄了一下手机,车子滴滴两声直接解开。
  席烟警惕地看着窗外,身子往中控台挪了挪。
  薄望京打开副驾驶的门,微微躬身,一只手撑在她肩膀旁边的软垫上,唇边勾着笑,带了些气性,“我退一步你就上房揭瓦,嗯?”
  “别到时候把我耐心作没了又哭鼻子。”
  席烟垂着眼睫,睁眼说瞎话,“你不是能把车开开么,又不是真把你关外面了。”
  “要是开不开呢?”薄望京睨她。
  开不开自然是要关外面的。
  席烟怕他做出什么神经病举动,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选择闭口不答。
  薄望京反常地没再逼她说有的没的,将门一关,绕到驾驶座上了车。
  席烟偷偷观察他后面的动作,就怕他什么时候猝不及防来一下,结果他只是解开了袋子,吃了两粒药。
  车里太黑,她没敢细看药盒的名字。
  估摸着昨天那场雨淋的,又没怎么休息,他感冒了。
  薄望京刚按下启动键要才油门,席烟立马关掉,“你为不为自己负责我不管,但你得为我负责,今天睡车里好了。”
  薄望京扫了她一眼,沉思片刻,没再坚持。
  车里开了一晚上暖气,虽然不像家里的床那么舒服,席烟还是一觉睡到了天亮。
  天还早,太阳藏在棉絮一样的云朵里头,天高地远的,天气很好。
  席烟打了个哈欠,心情还不错地揉揉眼睛,侧头看了眼男人。
  也不知道他醒了没有,他睡觉的时候很安静,呼吸均匀,右手放松地放在腹部,皮肤极白,阳光下青筋清晰可见,左手手背搭在眉眼处,一张英俊立体的脸只露了鼻尖和薄薄的嘴唇。
  这个姿势将喉结露了出来,即便此刻,衬衫也扣到了最顶上的扣子,禁欲却勾人。
  席烟目光在他脸上停了片刻,开车门下去,站在树荫底下打开镜子整理仪容,边用湿纸巾擦拭脸颊和眼部周围。
  便利店此刻人不太多。
  席烟慢腾腾地逛起来,想找些吃的。
  她虽然不饿,但担心还要开很久,以备不时之需。
  旁边有个小姑娘,带着太阳帽,斜跨一只古驰包包,笑得很开朗,自来熟地对她说:“你也是在服务区休息了一晚上吗?”
  这只包并不是当季款,席烟没见过,极有可能是奥莱线。
  自从古驰开了奥莱线之后,虽然引进了部分中产玩家,但丢失了一部分铁血粉丝,总觉得档次掉在其他高奢后头。
  甚至有些名媛和太太出席晚会都会特意避开这个牌子的东西,就怕和什么不入流的小网红放在同等段位讨论。
  席烟不大喜欢这种风气,圈子使然,她对奢牌敏感性比较高,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和她搭话,不免先注意到自己熟悉的领域。
  她礼貌地回了个微笑,说:“是啊。”
  小姑娘指了指面包架上的包装,眼睛弯弯,“这个还挺好吃的,我刚才吃了。”
  席烟说了声“谢谢”,并没有拿起来,反问道:“服务员不在吗?我比较想吃玉米。”
  “我帮你叫。”小姑娘十分热心地跑到服务台,叫了几声,然后帮她拿了一只甜玉米,跑过来找她,“一支吃不吃得饱呀?”
  饶是席烟平时被人伺候惯了,也觉得太麻烦她了,就说:“你还想吃什么,我请你吧。”
  小姑娘摆摆手说吃饱了。
  一来二去,小姑娘就和她聊了起来,说自己自驾游,开车很辛苦。
  席烟也知道了这个小姑娘姓曲,单字一个婧,南方人,但是在北港工作。
  都是一个地方出发的,曲婧好似更来劲了,说:“北港房价好贵,奋斗一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挣上一套房,像你们本地人应该压力小点。”
  她打量了一下席烟,好奇问:“你住哪个区呀?”
  席烟刚丢了一套真正属于自己的房,除了薄望京送她那套,她一次没去看过,名下还真没房子,低调道:“我也没房,四环开外了。”
  别墅占地大,造在近郊,薄望京市中心还有几套,只是没有别墅环境好,刚结婚那会儿她和薄望京就统一意见住在别墅,反正有司机,不算特别麻烦。
  曲婧“哦”了一声,沉默地吸了一口牛奶盒的吸管,没了刚才热忱的劲儿。
  她顿了顿,又笑了下,借着打趣的语气,“不知道是不是大城市都这样,工资交房租就得花不少,还得包装自己,实际过得怎么样不说,起码得光鲜亮丽,你身上这件外套得大几万吧?”
  “女孩子对衣服包包就是下得去手,还是说这是仿牌?”
  不屑的眼神藏在笑意后面,不仔细看瞧不出来。
  席烟扭头看了她一眼,终于知道她为什么刚开始那么热情,原来是抱着目的来的,看见她衣服贵,以为她是个富婆,想结交她。
  席烟过了几秒才笑了声,“那倒没有。”
  她又看了眼她的包,忍不住说:“其实奥莱款和门店款差不了多少钱,不如攒攒买个入门款,背出去好看。”
  曲婧被戳破,脸色不大好,尴尬地笑笑,没再跟她说话。
  席烟细嚼慢咽吃着玉米,心里在想要不要给薄望京顺便带一份,怎么说都是一起来的。
  她原以为经过刚才那个小插曲,曲婧不会再搭话,结果这小姑娘脸皮挺厚的,又贴上来说:“你觉得那样的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她抬起头,发现薄望京从车上下来了。
  没作声。
  曲婧继续说:“劳斯劳斯幻影,一台落地起码得有个千万,没十来亿身家养不起这车。”
  席烟忍不住弯弯唇角,她第一次听到有人将薄望京的身价往低了说。
  她看到曲婧拿出手机在拍他,没阻止,反而十分好奇,要是薄望京过来的话,曲婧会有什么举动。
  曲婧放大镜头,思索道:“没戴婚戒,应该没结婚吧。”
  席烟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无名指,薄望京确实从来没戴过,刚结婚那会儿,她新鲜两天觉得“鸽子蛋”过于浮夸,就没戴。
  她故意怂恿道:“我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但我知道主动就有故事。”
  曲婧还真从椅子上跳了下去,冲她笑笑,不再遮掩自己的心思,“那我就捷足先登了。”
  薄望京在玻璃窗外看到席烟了,所以正往便利店来。
  席烟担心自己看戏的眼神太显眼,特地从包里拿出一副墨镜带上。
  曲婧将人拦住的时候,恰好在门口,说话声听得一清二楚,她说:“您好,我的车没电了,刚才看到您从车上下来,请问方不方便帮我拉到前面充电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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