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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望烟娇[先离后爱]-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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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紧紧地闭上眼睛,感受他的舌尖缓慢和她相抵,春风化雨般品尝她的味道。
  他的嘴将她封得很严实,接吻的姿态如他人一样强势,尝到了好滋味就不肯放,席烟没一会儿连连溃败,软了身子,想从别的地方捞点空气,泥鳅一样从他怀里滑开。
  她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声,惊慌羞怯地躲着对方的眼神,余光看到薄望京眼尾染上淡红的水色,比远处的粼粼海浪还漂亮。
  他一只手将她提起来,她脸颊被发烫的薄唇刮磨,心上都有痕迹,听到他嗓子哑得不行,气音钻进她耳朵里,说:“没够。”
  席烟感觉到腰际一紧,没等她同意,他的唇又贴了上来。
  他的绅士作风不过乍现的春光,一下就恢复了原型。
  只不过,第二次的吻比第一次还要温柔。
  席烟有些沉湎于此,略微放纵地环上薄望京的脖子,眼睫轻颤时,看到朝霞追着海浪。
  与此同时,他冷情的眼睛也微微抬起,清醒且沉沦地看向她眼底。
  好似不值分文的灵魂在告白。
  …
  起得太早,又走了一段路,七点来钟街上的商铺都开了门,茶叶蛋,包子油条,热气腾腾的味道盈满整条街。
  席烟听到路上有导游跟旅行团解释,说今天有什么神仙过生日,所以来礼佛的人比平日里要多。
  她往四周看了看,一个工作日,居然挤出了十一假期的感觉。
  她腿虽然好多了,但还是有些疼。
  看日出和薄望京亲了以后,她没好意思一直和他待一起,寻了个想吃早点的由头,将他赶去买早饭了。
  眼看人越来越多,席烟在十来米远的商铺里想买一桶香,等付钱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还在薄望京口袋里,这时才慌了神。
  她担心他找不见自己,走回原来的地方不敢再乱动,然而就这么干等了半个多小时还是不见人来。
  席烟期盼四散的行人中蓦然出现他的脸,然而茫茫人海,香火浮动,庙宇之中经文低吟,无一处有他。
  席烟不禁想起在伦敦和他走散那次,是去Waitrose商超买红酒。
  也是她临时起意,非要半道回住的地方拿东西,具体拿什么她忘了,反正等她找到Waitrose大门已经一个多小时后,薄望京没等她,也没给她发消息,直接买了她要的红酒和清单上的用品回家。
  导致席烟在超市里头找了他半天,等他回消息才知道他没在那儿,灰溜溜地走了。
  席烟认为错在自己,但又实在憋屈,觉得薄望京过于不讲情分,两个人冷战了两三天,或者说是她单方面冷战,他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
  几天后,她低头给他讲句话他才理人。
  席烟思绪拉回。
  难道这次薄望京也回酒店等了?
  正当她心灰意冷的时候,突然看到人群中出现一个鹤立鸡群的男人,阳光穿过树叶的间隙打在他冷峻若玉的脸上,旁边的人都变得黯淡。
  席烟扬高眉毛,挥了挥手,怕他瞧不见自己,喊道:“薄望京——”
  他眉眼微动,冲她轻轻颔首。
  两人在长椅上坐下,为了这杯大麦茶,他们的行程足足推迟了一个小时。
  席烟知道他性子,不是不守时的人,好奇问了句:“怎么这么久。”
  薄望京轻描淡写地说了两个字:“排队。”
  实际上这件事比他说的要曲折。
  这次带她来旅行,是意料外的行程。他每一天工作量有严谨稠密的规划,他不喜欢不在计划里的东西,但是席烟喜欢。
  冲动和意外能调动她的情绪,她也乐衷于此。
  前天他在车上闭目养神基本没睡,昨晚睡觉时快两点,因为他鬼迷心窍地想将今天一天时间都匀出来,发烧只是拿药压了,感冒没好。
  连轴转导致他身体吃不消,刚才买早饭的时候有一阵眩晕。
  老板是个善人,店铺里摆着一尊菩萨,一边将大麦茶封好,絮絮叨叨强行将他留在店里休息了一阵。
  说了什么他没上心。
  漫长的十来分钟里。
  他望着那身披灰尘慈目金身的菩萨,满心满眼想的是——
  她在等他。


第41章 是我的边疆
  席烟看起来对他的说辞深信不疑; 薄望京懒得用这种事儿卖惨,她一副毫无心事的样子,好奇张望来往的僧侣; 连他们手上的佛串都比他有吸引力。
  在她心里; 他好像无坚不摧。
  一杯大麦茶,席烟喝了两三口放在一旁,摊手问他要手机。
  她惦记那筒香。
  薄望京听完她的安排; 也没说要给她去付钱,买香就得自己买才虔诚,不想破了她的兴致。
  席烟跟着郑晚秋礼佛的时候; 规矩很多,有专门的人提醒他们下一步要做什么动作,又或者不能做什么,总能及时提醒。
  回忆起来,她和薄望京规规矩矩并排站,心里稚嫩又甜蜜地想佛祖好像证婚人。
  明亮的烛火风情摇曳; 她每次许下的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然而经历无数个冰冷寂寞的夜; 又会质疑。
  她真的配得到他的爱么。
  再后来; 配不配已经不重要; 奢望一个人爱自己,成功的几率比登月还难,她不觉得自己是那个幸运儿; 便降低了要求; 只要他不爱别人就好了; 冥行盲索地过一辈子也不是不能过。
  席烟付了香火钱,总共十块。
  还挺良心。
  别的景区这么一筒没个半个百下不来。
  只要和贩卖人类希望挨上边儿; 要么贵到离谱,要么低到扼腕,不存在中间数。
  半天没看消息,朱小麦的消息成堆了,除此之外还有条秦孟桓的,说是渠道搞定了,下周和船公司谈合作,看能不能降点运输费。
  跨国贸易,运输成本很高,要是能谈下来,可以省下许多钱。
  席烟坐回长椅一边看朱小麦她兢兢业业发过来的营业图,和往常没什么不同,一边说茶包卖得不错,另一边斟酌字词吐槽吸引不了路人进来喝一杯。
  她捧着手机陷入苦思,薄望京轻而易举将手机夺走,从买完早点到现在,她正眼瞧他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如果和在家里一样,大家各做各的,出来旅行做什么。
  席烟被吓到,还以为谁来抢劫,看清拿手机的人是谁后,有些恼:“管这管那,现在连手机都不让我玩了?”
  她屏幕没熄,薄望京正大光明瞥了眼她屏幕上的对话框。
  席烟担心他查她手机,别的没什么,她和舒畅的聊天记录不能被他看到,没什么好话。
  薄望京虽不风流,但席烟断定他手机里有很多蠢蠢欲动的女生,他不主动,不代表人家不主动,随便找一条都能闹他,激将道:“你要是看我的,我也要看你的。”
  薄望京不慌不忙关上她手机,没有继续探索的意思,将手机拿出来,好似随便她看,“世界上能查我的只有一种身份,你要是认,我每天给你查一遍。”
  这人永远能在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细节上得寸进尺。
  席烟在这种时候十分开窍,瞬间明白了他在暗示什么。
  以前是他强逼的,要是今天她拿了这个手机,就当她同意和好了,方方面面的。
  席烟立马缩回手,怎么看这黑色机子怎么烫手,不在乎道:“既然你这么说,说明里面没什么秘密,我不想看了,没意思。”
  薄望京瞧见了她的动作,唇边逗玩的味道散了散,眼尾的水光在树影下一晃一晃,寒津津眯起来,勾着笑睨她:“高中跟踪我的时候不见你胆儿这么小。”
  “为什么不敢看你心里清楚。”
  席烟低头不肯说话。
  薄望京不甘心地抬了抬她的下巴,“就不肯再赌一次?”
  席烟憋闷道:“赌什么?”
  薄望京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强迫她看向自己,将人四指一拢,多余那根指向心脏,淡淡道:“赌这儿。”
  香火缭绕的大道人潮涌动,喧闹嘈杂,席烟却只看得清他的脸,嗡嗡声中唯独他的声音最清晰。
  她心跳得很剧烈,不是心动,而是心慌。
  她将手缩回来,像被烫到一样,“不要,我不赌。”
  她脑子飞快运转想起许多可能性,血液倒流,手冰得像冰块。
  她很害怕,她怕信了他的话,哪天他发现自己喜欢的不是她所有的样子,突然不喜欢她了。
  或者现在他只是没完全得到她,还有新鲜感,一旦她同意,他失去追逐的兴趣又抽离了怎么办。
  又或许他喜欢的仅仅是小时候救过他的小女孩,他恋慕的是想象中的白月光,和她长大后的本人大相径庭,有一天他意识到这个事实,又将她丢弃怎么办。
  单恋他十年花光了她所有勇气,她不想重蹈覆辙。
  席烟现在只想做一个自私的人。
  薄望京没让她跑,牢牢握着她的手,像安抚被猎人狙中慌乱逃窜的小兽,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头发,等她平静下来,又强迫她抬起头,盯着她眼睛,分辨她的情绪。
  他在读心。
  席烟从所未有的冷静,说:“薄望京,你对面是佛祖。”
  在佛祖面前撒谎会有业报。
  薄望京鼻尖嗤出一丝笑,“然后呢?”
  算了,他也不信这些。
  席烟拎起香筒,仔细地吹了吹上面的灰,“没然后,香店老板给我写了一个拜佛的顺序,你要是愿意来就来,不愿意就算了。”
  薄望京还是跟来了。
  说是跟也不算。
  缘弗寺庙宇众多,长得还特别像,薄望京被席烟绕来绕去绕得没耐心,干脆抽了纸条牵了她的手带路。
  结婚这么几年他们话题不太多,主要是席烟也不关注经济板块,顶多就是看看哪个认识的圈内人上了头版,大概要往哪个方向发展。
  见着些道貌岸然的采访,和认识的共同好友调侃两句。
  更专业的,没有了。
  换句话说,她和薄望京根本不是一类人。
  薄望京以前也从不将就了解她,哪个时间段流行什么,上了什么新,珠宝包包,只管花钱买了送,就当尽了丈夫的责任。
  他的朋友,除开那些表面上恭维的厉害的,比较熟的只有江昊东,两人各怀鬼胎地围着他聊,气氛倒比往常轻松些。
  说起江昊东,都说他现在畏妻得厉害。
  席烟想起那些传闻便笑,“那么不着四六的人也有这一天。”
  薄望京瞥了她一眼,神色淡淡:“遇上对的自然会收心。”
  席烟把之前疑惑的问题提了出来,“你俩性子一个冷一个热,喜欢的东西都不一样,为什么你独独和他关系好?”
  薄望京轻笑了声:“照你的说法,百分之九十的夫妻都不应该在一起。”
  席烟眼皮一抬,看他眼里含光,里面好似藏了点别的,立马错开。
  两人一路按着顺序礼拜,薄望京虽不信这些,但懂得颇多,他不像炫耀自己才能的伪学者,看到什么便滔滔不绝,都是席烟看了碑文介绍苦苦思索不得解,他才会在她纠结的地方说一两句。
  席烟跪得很虔诚,还拜了四方。
  薄望京问席烟求了什么。
  那个曾经一门心思都是他的小姑娘,彼时她的腰条不像现在这样柔软,也不敢与他比肩同站,他们的界限泾渭分明。
  他看着她卷曲的长睫眨了眨,彻彻底底掩去瞳孔的情绪,笑眯眯告诉他:“我求世界和平。”
  她终究长成了理智的大人。
  …
  临近黄昏的时候,曹子墨忽然来了酒店。
  席烟走了一天,想约个spa舒缓一下,结果前台没听清,以为她要找人按摩,恰好客房服务里有这一项,还很体贴地给她派了个男技师。
  薄望京开门的时候脸都黑了,进都没让进,在客厅里冷静了好几分钟,才沉着脸去问她:“怎么回事儿?”
  席烟觉着自己真冤,无奈解释事情原委,最后还说:“你要不信再给酒店前台打个电话,他们都录音了。”
  薄望京要是不信她,看到那男的就发作了,怎么可能给她机会辩解。
  事情发生后两个人一直没说话,不知道是情绪不稳定导致病情加重还是什么,薄望京不像以前一样占有欲上头非得黏她一阵,将人弄得里里外外都是自己味道才罢休。
  他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头,闭眼假寐,时不时捏一捏鼻梁,好似头很疼,拿手机打了几个字,曹子墨就来了。
  什么也没说,俩人就出去了。
  席烟乐得自在,重新约了酒店的SPA,对于前台工作的疏忽,她小心眼地提了几句,都是人精,对面立马知道自己给客人造成了麻烦,连连道歉,并说有需要的话可以给她先生解释。
  席烟只是想倾诉倾诉委屈,没多大事儿。
  前台还是满怀歉意地说会送他们些点心水果做补偿。
  八点多钟的时候,微信上突然有人添加她为好友,备注是曹子墨。
  席烟刚通过,对面就发了好多图片过来。
  都是医院挂水的。
  曹子墨:“太太您好,薄总让我别通知您,但是我觉得还是1銥誮得让您知道。”
  “薄总病了两三天,刚才量体温烧到了四十度,听医生的意思,放别人身上早扛不住上医院了,高烧不治疗会出问题,他是真不要命。”
  “为了能陪您,他昨天硬生生完成两天的工作量,工作到凌晨。”
  “今天一天怕打扰您兴致,所以也没提自己不舒服的事儿。”
  对面噼里啪啦打了这么多字,席烟一下消化不了。
  曹子墨缓了一两分钟,最后小心地问了句:“您要不要来看看薄总?”


第42章 是我的边疆
  席烟很有自知之明; 她不算一个哪哪儿都拔尖的人,但从小到大被夸的最多的是懂得感恩,也算孝顺。
  旁人对她的好有三分; 她便会还回去五分。
  薄望京做了一摊子烂事儿; 好歹为了能让她度个痛快假才撑到现在。
  便是个陌生人或者无由来的追求者,席烟也愿意送上一捧花,道一句:谢谢您辛苦了。
  只不过这个人是薄望京; 才让她对这件事有不真实感,无端怀疑他是不是另有所图,否则那样冷情冷性的人怎会轻易付出。
  她动了动手指; 对曹子墨回道:“好好照顾你老板。”
  曹子墨情商高,这样含糊的回答就是答案,便没继续骚扰她。
  席烟做完SPA刚好九点半,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在酒店待不住,出门走走; 边呼吸山野清新空气,边打开朋友圈看留言。
  点赞占提示小红点大部分; 评论热热闹闹的走偏; 压根没说什么景好漂亮; 问她去哪儿之类的公式化问题,全是在八卦的。
  好友A:看到这块理查德米勒的表就知道薄望京一定在'吃瓜'
  好友B:@席烟,他在吗?
  这条被复制了七八条。
  好友C打乱队形:@席烟; 讲个笑话; 你俩离婚; 我赌薄老板不回头,押了两万块钱; 现在不知道找谁说理。'微笑'
  ……
  席烟依次点开图片,到第六张图,放大之后才看到右下角将薄望京的手照进去了。
  这些人手动打出@的符号故意在玩梗,另一方面确确实实想知道薄望京在不在,已经好几个私聊她了。
  薄望京身份的特殊性,导致他们俩的婚姻一直处于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满城风雨。
  还有人给她说,某个公子哥的大网红现任想将闺蜜介绍给薄望京,结果碰得一鼻子灰,好友没加上不说,闹得小两口吵架。
  一个说做网红就做网红,别把自己当根葱,谁都敢招惹,另一个指责对方小题大做,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瞧不上她普通人的身份。
  闹到最后还是女方低了头,不敢真摔了饭碗。
  席烟心里门儿清,留言开玩笑的这些,不乏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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