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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男神嗜妻如命[娱乐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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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红着眼睛,对着电话那边嘶吼,边说边狠狠甩自己的耳光。

    “黎小末,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哭好不好?”

    “我是混蛋,我不该让你伤心,我替你打我,你别哭了,你再哭我要崩溃了。”

    她是怎样坚强的姑娘,听见她的哭声他就像万箭穿心。

    他现在恨不得马上到她的身边,即使被她打被她骂,他也要紧紧抱住她。

    又是很久,那边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响起。

    “路逍言,如果你当时告诉我一切,我不会怪你,我会原谅你。”

    “但我容忍不了的,是你一直以来的欺骗。”

    “还有,你怎么可以在我最艰难最需要你的时候,头也不回地跟其他女人一起离开?”

    第26章 醉酒

    黎末很快把电话挂了; 她不想他们隔着电话彼此情绪失控,她觉得,他们需要冷静地去想一想。

    他们不再只是相恋的情侣,他们已经结婚,甚至有了孩子; 她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冲动; 彼此冷静地想想问题; 再去面对、解决; 才是完全之策。

    他之后还打来了电话; 她拒接了,改回信息。

    她说:我们都需要冷静; 给我一些时间。

    他删删改改,回了一条:好; 你早点休息。

    之后,又发了一句:黎小末,我回去后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你一定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还有一句话,他憋在心里; 没有说出来。

    黎小末; 等我回来,不要离开我。

    他看着手机,屏幕黑了就傻傻地点亮; 却始终没有等来她回的信息。

    这个夜晚; 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而黎末; 躺在床上,眼睛却始终是睁着的。

    为什么,明明他已经走了十几天,今天她却感觉这个家格外冷清,冷清得她久久不能入睡。

    心里仿佛被掏空了一块,空落落的。

    她很快明白,因为自己早就习惯了晚上听着他说话的声音入睡。

    找不到换洗的衣服,他会在阳台苦恼地叫“黎小末”。

    睡觉前贴着她的小腹,温柔缱绻地叫“宝宝”。

    还有睡着了,紧紧抱着她时,口中无意流露出却饱含依赖与情深的“老婆”。

    甚至,这十几天他在外面,他总坚持和她通着电话,等她沉沉入睡,才把电话挂了。

    他怕她孤单,害怕,一切做得悄无声息,即使相隔千里,也给她陪伴与温暖。

    想到这些,她眼睛又红了。

    有他在的所有小温暖涌上心头,很想很想他,可是,现在又没办法面对他。

    她忘不了三年前地狱般的那段日子是怎么过去的,黎牧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父母已老,整天以泪洗面,才刚走出校园的她,好像一下子变成一个家庭依靠的脊梁。

    她整天待在医院,做着实习医生又苦又累的活,还要照顾黎牧,为他到处借钱,甚至她为了挣钱偷偷兼职过医药代表,被各种医生病人鄙夷,痛骂。

    每次她坚持不下去了,扶着医院冰冷的墙壁,想哭,却发现眼泪都已被榨干,那时她会想起那个总把他抱在怀里的路逍言,可是,他不见了,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一声不吭地和别人离开了。心有多伤,外表就有多么风平浪静,她是个这样好强的女孩子。

    黎牧醒来,疑惑地问她他在哪里?

    她冷淡地回两个字,分了,仿佛事不关己。

    此后,她对他的名字闭口不提。

    曾经也设想过很多的理由,甚至于跟他重新在一起后她想过抛下过去就这样牵着手一辈子吧,但当她知道当年的真相,他的欺骗时,她还是难以释怀。

    她会慢慢原谅因为他的莽撞而酿成的悲剧,但她不能容忍他的谎言,她对他是完全的赤诚,而他却选择说谎,把一切简单的事变得复杂。

    她珍惜和他的遇见,从小时候的打打闹闹到长大了的牵手,即使她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但她是真心想和他长长久久,而他,在被有心人利用威胁时,不是选择相信她,不是选择跟她坦诚,而是为了谎言答应那个荒唐的赌注。

    他没想到,那是对她多大的一种伤害。

    所以,在他跟她坦白后,在所有往事再次浮现在她脑海时,她发现,那道伤疤还是在的。

    她还是会伤心,即使知道他们当时都有不成熟的地方,她还是不能马上选择原谅。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的本能让她迷迷糊糊入睡。

    而他,手里握着告别时她送的红色手绳,脑海里不停想起她嘱咐他一定要平安的样子,一夜未眠。

    如果说,这件事已经让黎末身心俱疲,她没想到,第二天早上猝不及防的一个电话,再次将她陷入更大的悲伤中。

    徐青青在电话那头,声音带着哭腔。

    她对她说:“冬天死了。”

    “那孩子一直想再见你一面,黎末,能回基地参加葬礼,再看他一眼吗?”

    她的心又像被撕碎了,心疼悲伤涌来,让她喘不过气。

    她简单地收拾好行李,马不停蹄地出发。

    ***

    他在片场想着她,魂不守舍,跟导演请求后,把他的戏份提前拍完,第二天晚上,他出发准备回家。

    给她发消息,说他就要回来了,她依旧没有回他。

    他心里,突然有很不好的预感。

    下了飞机是凌晨三点,他马上打车直奔家里,敲门,没有人回,他紧张地拿出钥匙开门,打开后,屋里却是一片冷清。

    “黎小末。”

    他叫她,还是没有人回。

    以为她是睡着了,他拖鞋都没穿直奔卧室,却看到,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没有她的身影。

    他顿时心慌了,把房子的每个角落都看了一遍,确定了,她真的不在。

    再次回到卧室,他颤抖的手打开衣柜的门,发现她常穿的几件衣服都不见了,衣柜柜底原本放着的,她带过来的那个行李箱也不见了。

    他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光了,他瘫坐在地上,心里从未有过的颓丧和迷茫。

    所以,她还是不要他了吗?

    带着孩子,果断地离开了吗?

    谁让他是个不负责任的骗子,这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

    他像是陷入泥潭的困兽,被深深的自责与悲伤吞噬。

    明明还是这个家,没有她,就像是完全变了样子。

    旅途奔波,他饿了,只能打开冰箱,做一碗难吃的蛋炒饭,没有她宠着,即使很晚也会给他做很多佳肴。

    洗完澡,一个人孤坐在床上,背后没有她,轻柔耐心地给他擦头发。

    他有好多话想跟她说,有好多思念想告诉她,可是她不在了。

    真的,很想很想她。

    那个深夜,他望着窗外的天空,从一片漆黑到慢慢吐露的鱼肚白,他就这样想了她一晚,留下一地烟灰。

    第二天,他很早就乔装好出门,直接去了温浔的公司。

    在前台,他毫不避讳地告诉前台,是他要找他。

    很快,温浔让人带他上去,他在办公室等他。

    一进去,等办公室里的人都出去了,路逍言冲过去,重重一拳揍在他脸上,他那副金框眼镜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路逍言却不肯罢休,他就像疯了一样,一拳一拳,把温浔的脸揍得变形,恨不得杀了他。

    “你他妈为什么要告诉她!?她怀着孩子啊,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温浔,你就是个斯文败类!畜生!”

    温浔被他这样猝不及防的动手弄得手足无措,一时占了下风,不知道怎么回击。

    骑在他身上的人是发了狠要把他往死里揍,他怵了,发声叫外面的人。

    助理很快进来,几个人使了全身力气才把路逍言拉起来,他对着他怒吼:“温浔!叫人有什么本事,有种跟我打啊!”

    温浔怒极反笑,他是个很重面子的人,自己被他打成这幅狼狈样还被自己的员工看到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擦擦嘴角的血迹,趁助理拉着他的手,往他脸上狠狠揍了两拳。

    “为什么?因为这是我的地盘啊?”

    “你以为你骗了末末跟你结婚你就能幸福了?我告诉你,末末是眼里容不了沙子的人。”

    说到这里,他得意地笑了,那个样子,有些猖狂。

    “怎么,末末跟你吵架你就来找我?是我告诉她的又如何,这是我应该做的!”

    路逍言听完他的话,眼睛里都能喷出怒火,他挣扎着想要上去撕碎他那副恶心的嘴脸,奈何被人按着,动弹不了。

    “畜生!你他妈快告诉我她去哪了!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温浔却勾着唇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让助理直接把他带出去了。

    在门外,他不顾门口拦着的助理,想要冲进去再次找他算账,这次,却被认识的人拉住了。

    是个儿时玩得好的发小,现在是温浔公司的副总,因为他毕业后就跟着温浔混了,路逍言就不怎么跟他联系。

    他紧紧攥着他,劝他:“阿言,别冲动,你听我说。”

    他横了他一眼,到没有那样反抗。

    那人把他拉到人少的地方,诚恳地对他说:“阿言,别闹了,你现在要是被认出来就惨了。”

    “你听我说,我昨天都跟着温浔去出差了,他早上才回来,期间都在应酬,跟黎末没有联系,你要找她,不该来这。”

    路逍言深深看着他,判断他的话的可信度。

    “我暂且信你一回。”

    然后,扯开他的手,果断地离开了。

    他突然想清楚了,比起找温浔算账,现在找到黎末才是当务之急。

    发小在后面,望着他疾步而去的背影,叹气。

    刚才他是真的被他那副铁了心要杀了温浔的样子吓到了。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从前院里最不起眼的女孩,从前院里最顽劣有名的霸王,那时候他们都不知道,这两人会有这样的缘分。

    只希望,他们能幸福吧。

    晚上,刚拍完戏准备回家的黎牧,突然接到了路逍言的电话。

    “小子,出来陪我喝酒。”

    语气不太客气。

    黎牧翻了个白眼。

    “路逍言,请爷出来喝酒,是这语气?”

    那边静默了好一会,然后他听到了很大的酒瓶碎地的声音,他被吓了一跳。

    “你他妈快点过来!”

    “我有话…对你说…”

    听着那边声音渐渐变小,估计是醉得昏过去了,他也察觉到他语气不太正常,终究还是不太放心,换了方向,去了他说的酒吧地址。

    到哪里,看他坐的桌子上放满了酒瓶,有些被吓到了。

    这人是受什么刺激了?不要命地喝酒?

    他姐要是看到了,指不定怎么不高兴,暗里收拾他。

    看他晕在桌上,怕他酒精中毒,他连忙过去,拼命摇他。

    人总算被他摇醒,路逍言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黎牧,眼睛瞬间亮了。

    他突然凑过去,捏了捏黎牧的脸,那个眼神,温柔到极致。

    “黎小末,你终于回来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

    黎牧一身汗毛都被恶心出来了。

    那啥,他跟他姐是双生姐弟,长相四五分相似是肯定的,他在男生中又属于比较清秀的长相,这货,怕是把他当作他姐了。

    这是喝了多少才会愚蠢成这样啊?

    为了防止他对他再做些什么,他双手抱胸,警惕地看着路逍言,然后伸手在他脸上呼了一巴掌。

    “路逍言!你给老子看清楚,我是黎牧!”

    路逍言淡淡地瞥他一眼,这下是看清楚了,眼里燃起希望的光芒又熄灭了,低着头,眼底染上沉重的悲伤。

    “对,你是黎牧,我弟弟。”

    停顿几秒,他哑着嗓子开始自言自语。

    “弟弟会来陪我喝酒,可是姐姐不要我了。”

    他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语气是那样委屈低落。

    “黎牧,我该到哪里去找她?”黎牧刚想吐槽谁是他弟弟了,仔细听这话,听出了不对劲。

    “路逍言,你说什么呢?”

    “我姐去边防军区参加葬礼了,她没跟你说?”

    第27章 再见

    立秋已过; 边防军区位置在山腰,气温要比平原低了许多。

    寒风吹动,树叶萧萧,军区不大的操场站满了军人,他们举起右手; 一个肃穆的军礼; 敬给五星红旗下已化为一抹忠魂的冬天。

    一盒骨灰; 残酷而冰冷; 再也拼不成那个阳光淳朴少年的音容相貌。

    黎末站在队伍的后面; 红着眼睛,任眼泪肆意流淌; 险些泣不成声。

    徐青青在旁边抱住她,逝者已逝; 劝她节哀,肚子里还有孩子,不要太过悲伤。

    黎末想起她走时,冬天不依不饶地叫她阿姐,让她早些回来; 他要带她去看山顶的日出。

    她回来了; 可是,那个笑起来有小虎牙,待人纯真热情的冬天; 却不在了。

    她走时对他敬了一个军礼; 要他当一个好的边防兵; 那个孩子,用自己的生命做到了。

    听徐青青说,这次去打探西南边境最大制毒工厂的任务,是冬天自告奋勇请求前往的,在抵达制毒工厂时,不幸被人抓住,丧心病狂的毒贩子把他折磨得不像人样,他凭借自己顽强的意志力,逃了回来,回来时,告诉他们制毒工厂的位置后,他就不行了。

    他用最后一口气,说了最后一句话。

    “告诉阿姐,我是个好边防兵。”

    他死了,整个人血肉模糊,父母早亡的他,家中只有一个年过七十的阿婆,阿婆知道后,伤心欲绝,承受不住打击,被送到了医院。

    制毒工厂已被及时围剿,抓获了大批潜逃毒贩,那个在山里土生土长的冬天,那个对当兵报国有满腔热血的冬天,那个好学却还没来得及看看外面的世界的冬天,在这片他热爱的土地上,用他的生命换来了国家千万个家庭的安宁幸福。

    想到这里,黎末终于忍不住,蹲下来痛哭。

    徐青青告诉她,冬天一直盼着她回来,一直问她过得好不好,在听说她结婚即将要当妈妈后,冬天很满足地笑了。

    他说,如果那个人欺负她,他一定赶去c市保护她。

    他还笑得特真挚诚恳地问她,她的孩子,他可不可以当干爹。

    她想说可以,她想带他去她生长的城市看看,她还想帮这个有些木楞不开窍的孩子,找一个喜欢他,愿意陪他过一生的好姑娘。

    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晚上,徐青青见她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担心她饿,送来了几盒压缩饼干。

    “部队也只有这种东西了,你快吃点,大人吃不下别饿着孩子。”

    黎末接过,道谢,却是没有拆开。

    这几天的事情堆在心里,她实在是没有胃口。

    “青青,冬天下葬了吗?”

    “傍晚的时候葬到军队的公墓了,死者已安息,你也要节哀。”

    她缓缓点头。

    徐青青看着她苍白的脸,有些心疼。

    “那人没好好照顾你?怎么觉得你比走的时候瘦了。”

    她摇头。

    “他对我很好。”

    说这话时,她抱着自己的膝盖,头埋得低低的,表情带着很深的落寞与伤感。

    “青青,我走的时候跟他吵架了。”

    “我没有接他电话,也没有回他消息。”

    憋在心里的话,在这个注定难眠的夜晚,她总算愿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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