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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清穿之名门小娇贵-第4章

小说: 清穿之名门小娇贵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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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亲妹妹啊,阿玛的意思你又不是不知道!”
  阿济格昨晚就警告过他了,他要是再顶风作案,可是在挑战他阿玛的权威。阿济格是一个粗人,可不懂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那一套,但凡他生了气,少说也是鞭子打手心。
  若华还不死心,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我是不能去,可是习参不能跟你去吗?”
  习参是劳亲的陪读,主仆两人关系很好。只要乔装打扮,不明着跟阿济格唱反调,府里的下人迫于她的淫威,应该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知劳亲还是不同意:
  “少来,我可不想因为你被阿玛揍。”
  这出她以前还唱得少吗?只不过是阿玛额娘不想追究罢了。显然,劳亲是摆明了不想理她。若华见一计不成,又心生一计:
  “大哥!求你了,听说纳兰明珠也去呢,我想……”
  每个未出阁的少女都对未来夫君充满好奇,这总是“正当理由”了吧。相信劳亲能理解她的“少女怀,春之心。”
  “那小子我见过,模样比博果尔好看,但是和你兄长我比起来就差了点!”
  没成想这不但没能引起劳亲对她的同情心,反而自恋起来,如果若华不是见过明珠,还信了他的邪,明珠体魄是不如劳亲强健,但模样却没得话讲,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哥。。。。。。”
  若华快要哭出来了,劳亲不会知道,她是为自己即将变成鸟的命运而哭泣。劳亲可不知道眼前的妹子已经换了人,见她还是不肯妥协,只能开启“教育”模式:
  “若华,不是大哥说你,你也是定了亲的人,回房学学女工针凿,没事研究研究怎么涂脂抹粉,别整天舞刀弄棒的。”
  劳亲都已经拒绝三联了,再厚脸皮说下去就显得自己特别不懂事,最后若华瘪着嘴,不甘心,却也没奈何,无奈道:
  “唉,那我先回去了。”
  劳亲一听她讲要回去,紧绷的身体瞬间就放松了,把她送到庭院门口,嘱咐了几句,便让若华回了自己的屋子。
  若华垂头丧气地回到房里,如同斗败的公鸡,懊恼地将脸埋在枕头上,被拒绝了,心情不爽。
  俗话说得好,船到桥头自然直,晚上吃饭的时候,阿济格亲自告诉大家,他要被派出去打仗去了,真是喜闻乐见,若华差点要在饭桌上笑出声来。
  一众小妾们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一怔,接着又是鼻涕又是眼泪,尤其是三姨太榆氏,面容姣好,身形瘦削,哭起来真是梨花带雨,叫人好不心疼,阿济格每次出征她都这样。之前西林觉罗氏还不说什么,但如今天下已定,大清铁骑实力雄厚,还这样逢战必哭就难免惹人心烦。西林觉罗氏身为主母,自当出来维持体面:
  “行了,王爷素来能征善战,你们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
  说罢转向阿济格,举起一杯酒道:
  “妾身预祝王爷能大破敌营,凯旋而归。”
  阿济格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头,将酒一饮而尽。拉着西林觉罗氏的手道:
  “福晋最得本王之心。”
  西林觉罗氏害羞地低下头,微微一笑,若华看见她“不经意”撇了榆氏一眼,泪痕未干的榆氏撇撇嘴,露出一副不服的神情,但转瞬即逝。这一幕看得若华在心里直呼领教了。
  “阿玛向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就是我大清战神。”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若华用这一套对阿济格却丝毫不受用:
  “小五甜羹吃多了,嘴真甜啊!”
  说罢笑眯眯地看着她,若华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她今天吃的是劳亲的闭门羹!阿济格这样一副我懂的模样,仿佛在说,你整什么幺蛾子都没有用。一家人在一会哭一会笑的奇怪氛围中吃了晚餐。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过后,便回了各自的房里。
  第二天,西林觉罗氏组织大家早早地起来与阿济格辞别,若华虽然对阿济格没甚感情,但她很明白自己的身份,身为女儿,于情于理,阿玛出征她必须出来送送,这样才不会让人嚼舌根,即使她现在很困。
  正式的践行仪式在午门,顺治也在那里。阿济格一刻也怠慢不得,在家匆匆和一家老小寒暄了几句,便朝午门走去。这样的离别场面,英亲王府几乎每年都有一次,大家已经习以为常。以榆氏为代表的“悲春伤秋”派小妾看着阿济格的背影,眼泪又漱漱地流了下来,几个不得宠的小妾打着哈欠,只想着那几个赶紧将戏演完,大家好回去睡觉。
  西林觉罗氏白眼一翻,走到榆氏面前,道:
  “行了,别装了,大家都散了吧!”
  说罢大家一哄而散,该干啥干啥,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榆氏抹掉眼角的眼泪,但任然装作很悲痛的样子。
  若华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便跟在西林觉罗氏后面,低声问道:
  “额娘,阿玛出去了,那我是不是可以……”
  我是不是可以去木兰围场打猎了?若华在心里如是想。但西林觉罗氏昨天就被阿济格下了死命令,不许若华去木兰围场。
  “你这小妮子,身体才刚好,就闲不住是吧?”
  其实西林觉罗氏和阿济格不同,她是一个比较开明的人。可能是满族女人的原因,相较于刺绣女工,西林觉罗氏更喜欢骑马射箭,她的亲女儿性子很完美地随了她。
  “你让我去吧,那明珠我从来没见过,我……你跟阿玛还不是打猎的时候认识的。”
  若华的这一句深深打动了西林觉罗氏。因为若华知道,西林觉罗氏与阿济格在科尔沁相识。那时正赶上蒙古的那达慕大会,草原的风阵阵吹来,西林觉罗氏哼着一段蒙古长调,风声与少女的歌声合二为一,空灵而悠远。顺风而呼,声非加疾也,而闻者彰,阿济格就是那闻者。。。。。。他的眼睛比晚上的篝火还要明亮炽热,就是那一瞬间,西林觉罗氏想与他厮守一生。
  “你不能去,但你兄长旁边的习参可以。”
  。。。。。。。。。。。。
  纳兰明珠昨晚又做梦了,他梦见了那只飞走的鹦鹉又飞了回来,而且还叫他的名字。说来也奇怪,猫和鹦鹉是同一天丢的,他其实更喜欢金橘,就是那只橘猫,但一次也没梦到,反倒是那只不吃虫子的笨鸟,他已经梦到三次了。还有一次,那只鸟还飞到他面前说它喜欢他,想和他在一起,真是好笑啊,如果这变成真的。。。。。。想到这里,纳兰明珠又止住了,觉得这个想法太过天马行空。
  “表哥,吃早饭了。”
  门外是贞儿充满柔情的呼唤,贞儿的手艺确实高超,又细心,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但越是这样,明珠就越发觉得心里不舒服,因为他看贞儿的时候,没有感到自己有半点悸动,他无法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切。


第7章 全都绿了(上)
  晨露浓厚,带着一点点暮秋的寒意,东方的太阳缓缓地上升。今日是去往木兰围场的日子。
  明珠今日着一件丝绸黄马褂,朝阳的光束打在他清俊的面庞上,略纤长的睫毛泛着丝丝光泽,加上那琥珀色的瞳仁,刹那间让他的眼神带了几分如梦似幻之感,那双眼随便往一处一瞥,便是春风过境,冰雪消融。明珠的心情实在是好,就算已经努力控制表情,但眼角眉梢还是泄露了他的心事。
  虽然是旭日初升,却闪着极耀眼的光芒,就像骑在御马上的顺治,他才十四岁,却已经是天下之主,整个国家都匍匐在他的脚下,即使他现在还没有亲政,而帝王的气质已经在他身上显露。他挺直了背坐在马上,目不斜视,神态庄严,看不出喜怒哀乐,如鹰般锐利的目光里透露着坚定,那是少年天子独有的姿态。
  顺治的人马在清晨缓缓出发,赶早市的百姓跪了一路,清道的仪仗走在前面,只听见静鞭噼里啪啦地甩在地上,紧接着敲锣打鼓,又是“肃静”,又是“回避”。虽是大场面,却安静得一点人声也听不见。因为贵人们实在是太多了,一路浩浩荡荡过去,百姓们至少也要跪约莫半个时辰。体弱多病者跪不得久,少顷便直接晕倒在地,有些甚至没有人扶。直到队伍走远了,大家才缓慢地从地上站起来。
  “皇上真是一表人才啊。”
  一个少女对着自己身边的小姐妹耳语,声细如蚊蝇。她刚刚跪得晚了些,不小心看了顺治一眼,没想到就是这一眼,便让她沉醉了。偷窥龙颜本是大不敬,但现在那么多人,若是真要治罪,恐怕整个北京城今天得有一半的人进死牢。
  “皇上才十四岁,跟你弟弟一般大,刚才你是没看见,皇上身后的侍卫哥哥才真真是仪表堂堂。”
  “没看见。”
  “是腰间有翡翠双鱼玉佩的那个,他还朝我笑了一下。。。。。。”
  “不知道你说哪个。”
  就在她俩讨论得正开心时,一个女子走到她们身侧,冷淡道:
  “再好看也不是你的。”
  贞儿不小心听见了她俩的对话,本来她还不以为意,直到听见了翡翠双鱼玉佩,她才知道有人在议论她的表哥明珠。那翡翠双鱼玉佩,那是郭络罗氏给他的,明珠及喜爱,几乎是日日挂在腰间。贞儿听见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刚才明珠明明是在对自己笑,什么时候变成了对她那个素不相识的人笑了。
  两个女孩被噎了一句,再看贞儿那冷冷清清的脸,顿时便不敢再说话,悻悻地走开了。
  这厢,若华居然在这重要的日子里睡过了头,而且那没义气的劳亲居然也不来叫她起床,一看日晷,好家伙,已经巳时末(9~11点)将近午时了,顺治巳时准时出发,意味着她迟到了两个小时,这怎么行!
  不过人多势必走得慢,只要她快马加鞭,兴许还能赶上。想罢,若华赶紧乔装改扮,她换了一套天青色的男装,若华的身高在女孩子里算是高挑,她的身材更是没得说,因其自小就比其她女孩子闹腾,所以身上极少赘肉,且肩背挺直。这套男装是按照男人的尺寸来裁剪的,虽然是男装里的偏小号,但穿在身上还是大了一点,好在她精气神儿好,整个人往那一站,真有几分翩翩少年郎的风流神韵。
  只不过她的五官太过突出,叫人一瞧就知道她是一个女孩子,她不得不化了一个妆,特意把自己画得粗糙了一些,毕竟做戏要做足,确定自己不会露馅了,才放心大胆地出门。金橘看着她,质疑道:
  “你要女扮男装?”
  “对啊,怎么了?”
  “你声音不像。”
  若华闻言,一把捉住金橘的脖子,威胁恫吓道:
  “有什么好东西快拿出来!”
  金橘挣扎着,道:
  “有一种变声药水,你可以试试。”
  “不早说”
  说罢将金橘放下,于是若华依言打开了系统,居然有一瓶试用版变声药水,真是天助我也,若华说罢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是粗犷的男声,若华开心得快要原地转圈圈,现在没人能看得出来,她是个女的。于是开开心心出门了。只是她忘记看试用版的期限:
  一个小时。
  到马厩牵出原主的汗血宝马,跨上马鞍,皮鞭一抽,只听马儿在原地嘶鸣两声,便迈开蹄子,撒欢似的向前跑。一套动作下来真是行云流水。完全没有新手痕迹。
  或许是若华太着急了,又或许是她的马太久不能痛快地跑一场,总而言之,她现在的速度非常快,随她出来的小跟班拼了命地挥鞭子也没能赶上她。特别是她现在还处于街市里,她还这样的情况,与在现代马路飙车差不多。
  好巧不巧,这时候一个姑娘突然冒出来,挡在她的马前面,若华暗叫不妙,赶紧勒马,兴许是太过突然,那马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往前冲了好几步,才停下,好在没有踢到人。
  那姑娘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面色苍白,连躲都忘记了,十分娇弱地瘫在坐在地上。新买的香粉也掉了一地,淡淡的香甜味散发在空气里,和地上的尘埃混杂在一块,让人想多闻一会儿,又怕被呛到。若华赶紧下马将人扶起来,道:
  “姑娘实在是对不住,可有大碍?”
  说罢将地上的姑娘扶起来,低头一看,竟是索绰罗贞儿!真真是人生难预料,不曾想偶遇在今朝。是缘分还是冤家路窄呢?若华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中早已波涛汹涌。
  贞儿慢腾腾地站起来,依稀可见裙子还在抖动,想必是被吓坏了。但看她双眉微蹙,却并无责怪之意:
  “没事,多谢公子。”
  一旁的丫鬟小蝶看不下去了,忙上来扒拉开若华的手,道:
  “你这轻浮的浪子,怎么这样,竟然敢当街纵马,还抓着我们格格不放!”
  她知道京城权贵多,看着眼前的人穿着上乘,气质华贵,料想应该是哪家被惯坏了的小少爷。这类少爷小蝶见得多了,但似他这般无理的,她是头一次见,一见面又不顾男女之别,那双爪子对她家格格毛手毛脚的,她身为贴身侍女,很有必要为了维护她主子的清白而不惜得罪人。
  若华闻声,赶紧放开还扶着贞儿肩膀的手,立刻澄清道:
  “对不住,只是有急事才出此下策,还望小姐海涵。”
  说罢拱手作揖,俗话说得好,礼多人不怪,且贞儿最善表面功夫,这大街上的,如果贞儿爱惜她的名誉,就会给她台阶下。
  贞儿用帕子擦自己的手,往后退一步,微微服了服身子,算是对于刚才若华将她扶起来的敬谢。
  “公子不必过多自责,我身体并无大碍。”
  贞儿的表情看不出喜乐,但若华却觉得心里发毛,看着地上碎了一地的香粉盒,若华觉得挺可惜,而且也是因为她,这些香粉才遭此劫难,便道:
  “小姐的香粉都被我弄掉了,不知是在何处购置,我亲自前往买回赠予姑娘,就当与小姐赔个不是。”
  毕竟按照原来的剧情,若华以后是要嫁给明珠的,贞儿迟早会发现她这个死对头,贞儿心眼那么小,若华现在都还没站稳脚跟,不想和她结仇。
  小蝶看他道歉态度诚恳,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公子,这是如玉堂新出的,今早就被各府的贵女们买断货了,又是江南出的货,要等下一批恐怕要等下个月,唉……”
  还不等小蝶说完,若华便派人到如玉堂去搜罗香粉去了。
  等两个小斯回来的时候,若华从他们手里接过东西,递给小蝶,对贞儿道:
  “香粉是买不到了,但还请小姐收下这唇脂,小姐花容月貌,肤白胜雪,这唇脂是朱砂色的,小姐擦着再合适不过,下月新货到时,还请小姐在此等候,我必亲自将香粉赠予小姐。”
  说罢也不管她们收不收,东西一送,三人便上了马,马鞭一挥,马便朝远处奔去。贞儿看着那抹天青色的身影,有些出神。回想起她刚才说的话,嘴角不自觉弯了起来。
  “格格?”
  小蝶忧心忡忡地呼唤着贞儿,格格只有平时想表少爷的时候这样。
  “嗯?”
  “你……你不会看上他了吧,我看这小子虽然俊俏,但可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哄姑娘一套一套的。”
  小蝶在帮拿唇脂时,接近过那小子,方才那小子一身女儿香,但又不是如玉堂的粉香,大男人擦什么粉,就算是贵公子,衣服熏香,最多也是龙涎,檀香等,那里会有如此异香,说不定刚从八大胡同回来呢!
  贞儿听了,心里莫名急躁起来,道:
  “你说什么呀,不过是区区几盒唇脂罢了,我本就从江南来,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她虽为满人,父亲确是外放官,她随着到了苏州生活了几年,京城的这些胭脂水粉,多数都为南来,有些京城现在很受女孩子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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