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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山村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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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文章本身就是一个异数,我没想过要写那么多。写了一万来字的篇幅,有过一个编辑向我索文,我心道既然写这文的初衷是玩乐,便抱着无所谓的心态,应了。他让我写个结局,我就信手拈来一篇短文,算是结了《山村说》。后来他有意见,我就没再动笔修改,只委婉地抛了一个“爱咋咋地”的态度给他。后来想到一些新的路子,又继续写,当初给那编辑的是什么内容我已忘了——只当那是这文的一个岔路吧。他仿佛也放弃了让我修改的念头,这事便不了了之。
  那个编辑很好笑,他总认为我是女生,老“姐姐”“姐姐”地叫唤。我怒了,娱乐我嘛,换个方式无所谓,可不能把我当成混泰国的;于是我把自己的劣照发给他,他说了一句让我吐血的话:“找别人的照片掩饰什么。”
  然后就是的编辑看到我的文,推荐我到上去发,而后又有责任编辑与我签约,无论我的文最后下场如何,在此谢过他们,给我解惑,赠我动力。
  前面几个故事新鲜出炉的时候,有少许人品评过,觉得再适合不过用一字谓之曰“萌”。萌的定义是什么,当时我理解的只是寥寥,现在看来,兴许大家也察觉了我隐藏其中的意念,甚至有人问我,这写的是否就是我的孩童生活。不可否认,当中有不少故事的细节取材于我小时候的所见所闻所想所做,但部分还是靠自己的臆想,参考的是心中渐渐淡去的记忆;我生怕这些记忆只能在梦中醒起,便以文字将其刻画下来。
  有些阅文的亲们看不明白我写的是什么——每个字都懂,连在一块儿就无法理解故事的内容了。我不求大家都能看懂,也不多作解释了,只想能让大家感悟一下不同于城市的生活,那便足够。
  我一直想在文章的字里行间透露出山村孩童的天真无邪,不知有无达到这个效果,担心自己的水平过低,让文字玷污了山里小孩的纯净,于是便在故事临近末尾的时候写了这段“末话”,表明自己的心境。
  写的时候听得一首歌,其中一段很好。《我们都是好孩子》:“我们都是好孩子,异想天开的孩子——相信爱可以永远啊;我们都是好孩子,最最善良的孩子——怀念着伤害我们的;我们都是好孩子,最最天真的孩子——灿烂的孤单的变遥远的啊;我们都是好孩子,最最可爱的孩子——在一起为幸福落泪啊。”
  ——作为终曲罢。


第五十一章 秘密(全剧终)

  胡姐姐拿了姥姥的祖传夜明珠之后,除了在后山间冒烟的时候我知道那是她在烘烤村里养鸡场老板家的鸡之外,其余的时间几乎就不见了她的踪影。
  有时见个面,听她说是去“拼凑地图”云云,我就想到她曾跟我说过要用姥姥的夜明珠来找到世界上所有的夜明矿石的位置,完成她的夜明矿物质的全球分布图。只要我想找她,在看到后山冒烟的时候,循着冒烟的地点跑去就可以了。每次她都邀我坐下来,边吃边聊。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暑假即将结束,她的分布图也逐渐完善。我一天天看着她在大张的世界地图上用翠黄色的大支的水性笔涂抹着,或者是星星点点,痕迹日益多了起来。
  对于她的秘密的好奇像一只猫爪子一般,挠得我心痒痒,有次我忍不住问道:“胡姐姐,这个夜明矿脉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胡姐姐斜了我一眼,那眼神里似乎夹杂着些许的不满。我低下眼睑,闪过她的目光:不知道哪里惹恼了她?胡姐姐看透我的心思,笑了笑,又佯怒道:“今天开始——不,现在开始,不许再叫我胡姐姐。”我愣了:“那……那我该叫什么好……”她想了一会儿,道:“嗯,就叫我‘亲爱的’。”听她说罢,我顿时心里一颤,紧张不已。虽说和胡姐姐有过不少亲热的行径,可真要这么明目张胆地唤出这个昵称,我还是会胆怯。
  胡姐姐见我扭扭捏捏,似乎更有逗我的心思了,她的手指尖在我脸颊轻轻滑过,感受着她传递来的体温,我悄悄打了个冷战。“乖,小该,叫一个。”胡姐姐的语气如同逗弄一只小狗,只见她凑近我的脸,气息全吐在我的脸上,鼻子里都是她淡雅的味道,令我禁不住偷偷地深呼吸,满希望用她的气息充满我的整个胸腔。
  瞧我心不在焉,她坏笑着远离了我一些,搬正我低着的脸,直视着我说:“小该快叫哪。”我窘了,不敢看她,又没力气移开她的手,只能任由她不断转动我的脸以纠正我的视线。我望着她的笑容,渐渐把内心的忐忑压了下来,思绪的波澜竟出奇的恢复平静;她仿佛也察觉出我的变化,把笑容收敛起来,眼神里遍是无尽的期待。
  “亲、亲爱的……”话音刚落,我感觉自己的唇就被封住了。接下来就是较久的嘴唇与舌头大战,很湿滑、很温暖、很柔软。
  待到胡姐姐放开我,她抓起地图和笔,小跑着离开了,留下一阵甜美的笑声弥漫在空气里。
  这天,胡姐姐半夜三更来到我房间,把我从睡梦中唤醒。她一下子钻进我的被窝,而此时我只下身还挂着个裤衩,她这么一来弄得我睡意全无,一面享受着她的气息一面紧张又期待地轻唤了声:“胡姐姐……”借着窗外透射到床上的路灯光,我见得她瞪了我一眼,连忙转口道:“亲爱的……”
  笑容从她脸上一闪即逝,她伸出手缓缓搓揉着我的头发,片刻,叹了口气,说:“小该,我已经揭开那个秘密了。”我学着她平时的样子,用手掌轻轻在她的脸颊上摩挲着:“可胡——亲爱的,你怎么好像很不高兴?”她仿佛很享受我这样的动作,微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会儿我的安抚后,拿开了我的手,钻出被窝,打开我房间灯,把她的那张世界地图铺展开来。
  我分辨不出这张地图和我上次看见它的模样有什么区别,上边还是涂抹着许多翠黄色的斑点。左右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些斑点并不能组成文字或者图形,若要生硬地去想象附会的话,才勉强得出一个眼睛的模样——还是残缺长瘤的那种。
  胡姐姐看到我好像在瞧着什么一般把地图翻来覆去,笑了,笑罢又叹一口气,把我扯过去搂住:“小该,别看了,你是看不出什么所以然的。我也要通过计算,才得知这个秘密的底细。其实……”她手上的劲紧了紧,“其实,我们这个世界是虚假的。”我一阵惊诧,惊诧的不是这个世界真假的问题,而是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我推开她,手掌探向她的额头:“你怎么了?”她也不躲,任由我试着她的体温,嘴里只自顾说道:“无论你信或不信,这是事实。这分布图上显示的信息是,那些夜明矿脉的分布呈伪随机的形式——至于什么是伪随机,等以后你会在书本上知道的。我之所以要以夜明矿物来作为研究对象,是因为它不像别的矿物质那般,它更能体现分布的随机性,这和它的构成有关——这个不说也罢。”
  “砰”!突然我的房间门被踹烂,转眼望去,却是唐老师冲了进来,他嘴里叫着:“找到病毒了!”一边喊一边甩手扔出一阵光芒。那团光芒飞向胡姐姐,后者尖叫一声,待光芒灭去、我的视觉恢复过来时,胡姐姐已经消失了。
  接着唐老师跟我解释说她是妖怪云云。我仍旧未从一连串的惊诧中回过神来,也没听清他具体讲了些什么。
  就这样,我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食饮无味,冷暖不知。
  快要回学校了。我莫名产生念头,要到村里的师娘家去看一看——胡姐姐之前一直住在师娘家。
  师娘一如既往地跟我扯着家常,我萎靡地敷衍着,师娘不多时便察觉了我的异样,朝我笑笑,拍拍我的肩膀,走进房内,拿出来一个记事本。她递到我跟前,给我翻开第一页。
  内封上有三个字:“胡”“雪”“儿”。雪儿?我手一颤,记事本落在了地上,哗啦啦地胡翻着,如同我的思绪。
  记事本翻开的那页上赫然写着:
  “二〇〇二年七月七日,天气晴。我对他的好感,正如沙滩上的沙那么多。”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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