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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深陷于她-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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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精烧头事件还没过去,校内不知道怎么又开始流传起她在十一中时的那些谣言,说什么的都有。
  有说她十四五岁就嫁过人,还与人私奔不成和父母合伙骗婚,她爸就是因为这个现在还在牢里蹲着呢。
  还有说她们全家没有一个正常人,她妈是远近闻名的泼妇,她爸是地痞流氓,而她从小就性格孤僻,不合群,甚至还有说她凭着皮囊美色勾引镇长资助她上学,后来被镇长老婆发现还将她堵住打了一顿,又撤了资助,她没办法了才跑这么远上学。
  不然哪个正经人家会放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跑这么远读书?
  谣言传的恶心程度令她发指,三人成虎人言可畏,传着传着就变成了别人心中的事实。
  席英甚至连个申诉的途径和机会没有,她只能逼着自己装耳聋眼瞎,继续以前在春城的三不原则,不理会不回应不在意。
  可是这次的风波跟春城不太一样,持续了一周不仅没有平息的迹象反而愈演愈烈,甚至还有人在公告栏贴出她和一位中年妇女在春城十一中对峙的照片,还有被取消资助的通知单。
  后面又接连出现一些有朋友同学兄弟姐妹在十一中上学的热心群众都能证实传言非虚。
  席英内心再如何坚强也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面对潮水般的诽谤,她无力阻挡更无从辩白,她又开始失眠。
  甚至没人知道,尽管她表面装的如何淡然可在十一中走到哪都被人指指点点的那些日子曾一度成为午夜纠缠她的梦魇,挣脱不掉,治愈不了。
  如今才刚刚好起来一点,刚刚好起来啊。
  她跟自己说不怕,生活越是逼她,她就越要让所有盼她不好的人好看。
  周围的看客也从开始的动口到动手,她打个水都能被人“错手”泼一身,晚间值日也能被反锁到教室,第二天有人说丢了东西一口咬定是她偷得,说什么谁让她家又穷做人又没有道德底线。
  桌子椅子被人翻了底朝天,最后不出意外翻出来丢失的东西。
  她没有多余的解释,让老师查监控,可是又不出意料的监控又坏掉了。
  她了然。
  被罚检讨后,席英朝着始作俑者嗤笑道:“就这些手段了么?我还以为你的狗脑袋能玩出点新鲜不一样呢?”
  不就是检讨么?从赔钱之后她已经不在乎是非曲直了,所有人都知道事实如何,只不过大家都装眼瞎心盲罢了,那她又何必像个窦娥一样非要争个清白,她本来就是清白的无需自证。
  一纸毫无意义的检讨,一声内心鄙夷的道歉,她给得起。
  她以一己之力对抗所有人,别人拿杯子泼她她就拿桶泼回去,别人下黑手她也毫不客气下死手打回去,就算打不过也要打,她要让那些蠢蠢欲动的鬣狗知道,她可不是柔弱可欺,任一些阿猫阿狗都能来踩她一脚,就算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


第24章 
  当席英再一次被人兜头浇了一桶脏水后。
  她忍。
  一会她就把泼她水的人按水池子里喝个够!
  她本想忍到她们腻了; 可是半个月过去没见她们半分无聊,周围那群时时刻刻等着捡剩下乐子的鬣狗越来越多。
  行啊,来一个打一双; 来一双打一群; 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她也不能让这群鬣狗痛快!
  “小心。”
  “哐当”一声,席英回身一看,是一张摔变形的书桌。要不是那声小心; 她回了一下头,这张桌子就不是单单跟她擦脸而过了而是直接砸到她的脑袋上!
  紧接着椅子、书本接连从天而降; 她躲避不急; 被一本厚厚的书本砸中脑袋,脑子翁的一声眼前一片黑。
  席英摇晃着身子站定; 缓了好久,抬头看向四楼环胸而站一脸得意的火焰少女。
  有些人是可以打回去有些人是不能的; 她清楚,只要再忍忍,忍到她们折腾够了腻了,忍到明年高考结束,“每个人都有需要面对的忍耐……”
  去他妈的!她忍得了今日忍得了明日么?忍得了明日忍得到高考吗?
  如果左右都是希望破灭; 她为什么要忍受这些人的糟践侮辱?
  这已经不是作弄那么简单; 这是害命!这是想她死!
  她们的手段她早就听说过了; 之前还以为可能有虚构的成分; 可是轮到自己身上,亲眼所见亲身体会过; 才知道原来之前所听所见的都是小儿科。
  他们像无知的社会预备少年犯,在她们眼里别人的生命可能就根本不值一提; 因为他们知道永远有人为他们托底包庇!
  既然逃不过那她就是死也要拉上个值钱的垫背!那些鬣狗不配!
  席英抹了把脸,抬头狠狠瞪了一眼楼上与她对视发笑的安慕,恶心又下作的笑容,激得她想掰掉她的下颚,让她再也笑不出来!
  这还是除了张兰芳以外能让她恶心到连忍耐经都无法压制体内的最最原始的恨意和怒火。
  席英毫不犹豫的三步并做两步直冲四楼。
  看着一身狼狈向她走来的贱人,安慕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赵灵那种货色都能拿捏她,她要是想玩死她简直易如反掌,都不如之前那些想来讨个好价钱的普通家庭的下等人,还能来闹一闹。
  如果能用钱买这口恶气,让她舒舒服服看着厌恶的人被自己折磨的毫无还手之力,最后跪在她的脚边求饶,那她不介意赏给她点可怜的送葬费。
  “来求……”安慕半句话都没说完就被席英扇了一巴掌,等她捂着脸不可置信的转过头看向她,席英又是一巴掌过去。
  待安慕终于反应过来想还手时,席英一把上前薅住头发,一个猛力后拉让还没在变故中转变过来的娇小姐吓得瞬间变了脸色,被迫后仰,看着一身脏污靠近过来的席英吓得连连惊呼,“你给我滚远点!”
  “啊!”
  席英压着她踉跄到她刚才站的位置,此时的安慕半身悬空的在走廊半米多高的围墙上,周围本来看热闹的人一时都傻了眼,没有人想到她竟然敢对安慕下手!
  等他们反应过来,安慕已经探出去大半身子,开始还嘴硬的叫骂,后来发现席英平静无波的面容好像是认真的,才知道怕,不敢再激怒她,满嘴的喊着救命。
  察觉到有人想上前,席英大臂一挥,冷冷的扫视一圈:“如果今天她掉下去了,我有罪你们也跑不了!”
  其他人可不想为了这么个不相干的人惹一身骚,何况这种人哪有什么真正的友谊,哪会有人真心臣服她,平时呼朋唤友成群结队,真碰到事了没有一个敢上前拉她。
  “也不过如此,我以为你多厉害呢。”席英俯下身子浑浊的面容尽是讥笑。
  “从这里倒头栽下去,就没有赵灵那么好运了,她是在二楼,你这是四楼,以这样的姿势摔下去,脑袋一定会先着陆,嘭的一声,崩一地的脑浆,救都救不回来,还会恶心的人再也不想喝牛奶豆浆。”
  说着她又试着晃了晃,安慕已经吓疯了,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全,“你,你你,你不,敢……”
  “我敢,我怎么不敢?”她的语气轻柔,可吹在安慕的耳朵里就像隐藏在神经里的炸药,一单触及引线就会炸的她血肉横飞精神失控。
  席英冷眼看着已经吓瘫的窝囊废,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愤怒了,冲动是魔鬼,她还是有拼不起的。
  渐渐冷静下来后,她不想跟这种人玉石俱焚,不值当,她还有好多计划没达成,好多地方没去过,还有奶奶要照顾,南南也没找到。
  “我不比你,我贱命一条,死了也解脱了,你呢?富贵命,人间富贵还没享够就这么死了还真是可惜,你这种人吧,上辈子积德这辈子投生个好人家,这辈子作孽,下辈子轮到被人欺辱,因果有轮回,用不着我脏手。”
  话落她将人拉了上来,一把甩在地上。
  环视一圈看热闹的鬣狗,真是一群垃圾。
  她理了理被扯烂的校服,从容离去。
  席英知道光凭这次连皮毛都没伤到的恐吓,根本治不住安慕,也许还会反噬的更厉害。
  突然就有点恨荆郁,追根究底这事因他而起,平也应该是他平,可是现在看不到人,她又不想联系他,好像在向他示弱求助。
  可是她拼不起。
  席英捏着手机犹豫了好久才编辑了信息过去。
  “你知道安慕么?她误会我跟你的关系,找我麻烦,已经严重干扰到我正常生活,事情因你而起也要由你来处理。”
  红色感叹号!他把她删了?
  指望不上了么?席英整个身体像被抽空了般垮了下来。
  明天要面临什么?是否还能全须全尾回来?她不敢想象。
  后怕和恐慌像疯长的野草慢慢侵蚀她的大脑席卷她的神经。
  今天如果不是那声小心,她今天也许都回不来了,席英试着按住颤抖到无法打字的右手,可是浑身都在抖!叫她去按哪个呢。
  从小到大一碰到不能平的事,她总会撒谎骗自己,忍常人所不能忍,必将成常人不能成之千秋大业,受常人所不能受,磨炼人心,提升修行,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她的抗性和应付能力都会更进一步,她不怕,她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更不怕恶人的手段。
  可现在骗不了了,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战战兢兢的防备,她好累也深深恐惧下一个恶作剧什么时候到来。
  不知道谁又会在什么时候在她的桌子椅子水杯里面放了什么,或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什么砸中,一命呜呼,最后处理结果也不过是未成年的无意为之,赔钱了事,可悲的是她的赔命钱还会落到那对黑心夫妇手里。
  打不完的仗,永无尽头的谩骂,她受够了。
  无所顾忌的那一瞬间她真的想跟她拼了,可是后来那么多人那么多事在她的脑子里像走马灯一样一一闪过,她又被束缚了手脚。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啊?!
  抱膝而坐的席英缩成小小一团,在空荡的四人寝显得无助又凄凉,好像被世界隔绝在深渊枯井中马上要干涸的小鱼,无论怎样奋力摆尾都跳不出这深渊巨坑。
  其他三人为了避险已经换了寝室。席英不怨她们,在这时候没有落井下石也趁机踩上一脚她已经很知足了。
  有多少曾经请教过她问题受过她帮助的同学也在这场霸凌中掺和了一笔?人心啊,她早就看透了可还是难免心寒。
  现在唯一有可能解决这件事的人却联系不上。
  濒临绝境的席英突然灵光一闪,翻开手机,颤巍巍点开对话框,看到微信号是九位数字时她终于看到了点希望,差点高兴的哭了出来。
  忐忑的拨通电话,在等待的过程中,随着音乐声时间越来越长她开始焦躁起来。
  悦耳动听的女声播报无人接听时,席英心瞬间沉了下来。
  她一遍又一遍的拨着电话,怕他拉黑,又将刚才没发出去的消息发了一遍。
  等她拨到第27遍的时候,冰冷的语音播报表明她被拉黑了。
  她想破口大骂,想揪着荆郁质问她到底哪里得罪他们,要被他们这样对待!想问老天到底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
  每次有了一点盼头看到一点希望迎接她的从来不是阳光灿烂,是幻想破灭,是希望碾碎,是再一次将她推至谷底的绝望。
  悲愤之下席英发狠将手机摔得粉碎,大不了就拼了,她什么都不要了!
  门咚咚两声被敲响,被情绪支配的席英清醒了过来,打开门后没有看到任何人,以为又是那些人的恶作剧时,她看到门口掉落的纸条。
  “凭学霸你的能力,这一年不上也可以考个不错的大学!”
  没有署名,但她知道是谁。
  席英不是没考虑过,可是学校不允许。
  这是要将她困死在这里。
  失眠一夜,太阳可不管你期不期盼新的一天,照常从老地方升起。。
  席英也准备迎接新一轮更为疯狂的报复,可出奇的是一上午都没有任何事发生。
  是在憋什么大招么?她不敢放松警惕,可是下午也过去了,平时班级内的走狗应该早就蠢蠢欲动了,可现在却安静如鸡,没有半分动静。
  她甚至怀疑前段时间只是一场噩梦,梦醒时分,梦中的那些不安、愤怒、无力、仇恨都过眼云烟匆匆散去。
  可是手臂上的灼伤身上的淤青还在,昨日差点被砸死的后怕还残存在她的脑海中。
  这怎么可能是梦?


第25章 
  安静的过了两天席英才相信是真的过去了; 她不懂为什么,为什么前两天被她那样恐吓又被她连扇了两个巴掌的人居然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就算全国首富说她是他们走失的女儿她都不信安慕能咽得下这口气。
  可确实就是风平浪静了。
  除了偶尔还能听到一些闲言碎语,距离那场霸凌不过两天; 那些参与过的、没参与过的、看热闹的、冷眼旁观的仿佛全部集体失了忆。
  后来席英才知道安慕去了国外; 走得很急,好像是临时被紧急安排出去的,所以对于她的霸凌也临时被叫停了。
  她希望她高考之前别回来,最好永远都不要回来。
  可这又怎么能预料呢; 她不是彻底消失了,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也许三五天; 也许十天半月。
  安慕与她来说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不彻底拆除以绝后患总有一天它还会引爆。
  现在只能过一天算一天; 这种心里上的折磨好像比直接承受他们的暴击好不了哪去。
  “英英,我没想到她们真的这样任性。”
  这词儿用得好; 只是任性?
  席英冷笑着。
  经过这件事,席英也不是没有别的收获,人啊,真的不能看外表,纯真的外表蛇蝎的心肠; 她是怎么做到此时还能面不改色跟她说话的?这人当她是傻子么?
  春城的谣言是从她来之后开始传的; 是谁做的这不是明摆着么; 都这时候了还硬撑着那层薄薄的纸; 有必要么?
  既然她还想装,她也没兴致跟她上演一场心灵拷问。
  只是不知道她到底哪里得罪她了; 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 自打她来了她也算是能照拂的地方都会关照。
  所以为什么,凭什么这样狼心狗肺,她也懒得问。
  有那多余的心思她还不如想想欠渴望的钱要怎么还,之前是打人打爽了,可赔也赔了不老少,赵灵那一笔已经将她的口袋掏空了,其他的赔偿她只能申请跟渴望借,为此双方还签了借款协议。
  一朝回到贫下中农还不够,她现在是负债累累。
  在席英支头发愁之际,瞥到了过道另一边桌角露出来的礼物盒子。
  她记得今年润两个七月,再过两天就又是七夕了。
  亏她从小就满脑子生意,席英顿时脑中就有了一个初步的赚钱计划。
  想到就马上动手做,不过一节课的时间,席英就做好简易的计划书。
  现在寝室就她一个人刚好方便她做事。
  不过两天的时间,周遭的人瞧她跟瞧怪物一样,一般人如果遇到这种事早就受不了退学了,就算挨过去了,至少也要回家恢复几天。
  可席英这怪物不仅没请假,勃勃的干劲儿好像比之前还足。
  像永远也不会干枯的卷柏,给点水就能焕发新的生机。
  事情过了,生活还要继续。作业要收,课要上,饭要吃,钱要还。
  别人哪里知道席英,她没有人可以依靠,能靠的只有自己,从小到大被踩被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如果不靠着自己站起来,那她就永远没有翻身之路,永远苟活于别人脚下。
  席英请了三天假,经过这事老师也不太管她了,三天假期问都没问就给批了,出了办公室,席英捏着这张薄薄的假条觉得异常讽刺。
  次日东方未晓时,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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