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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深陷于她-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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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总怎么有闲心大驾光临我这破地儿,真是屈尊降贵委屈您了。”
  荆郁没动; 屋内一时安静地甚至呼吸可闻,好久,才听到他一声极具讽刺的嗤笑,荆郁轻轻转过身,看向王俭,神色平静,甚至连昨晚不经意的那一抹沉郁都不曾出现。
  “王总每天闲的到处乱晃,我当然要给王总找点事做,不然千禧董事会都以为王总整天无所事事,不仅目光短浅能力有限,脑子又愚钝不清甚是健忘,别哪天葬送了他们的饭碗都不知道怎么送的。”
  王俭也不敢示弱,“呵,荆泰丢了七里河那么大个项目,荆总都不忙我又瞎忙叨什么呢。”
  荆郁站起身,并没有生气,而是一步一循走至球桶前,缓缓拽出一支高尔夫球杆。
  “我呢,向来懒得跟蠢人计较,但是屡教不改又喜欢自作聪明在我面前犯蠢装傻的人实在招人厌烦。”荆郁左手握杆右手轻抚,目光顺着球杆头尾细细端详着,好像在思虑着哪个趁手。
  这个不好,他又换了一根长杆,试了试还是不行,就这样悠哉换了两个才挑到一个勉强满意的。而后眸光轻瞥,看向王俭,“招人厌烦也就算了,可是在我面前心机太过,就是找死!”
  荆郁慢慢走向王俭,手中的长杆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屋内的桌桌角角精致摆件,一路走来叮叮当当破碎声倾泻一地。
  “比如你。”话落还不等王俭反应,十成力的一棍狠狠轮在了王俭的右腿上。
  随着一声哀嚎,王俭应声倒地。
  外头的人也听到了里面的声音想进来却被汪夺拦住。
  荆郁蹲下身子,用球杆挑起王俭的下巴,轻笑一声,“前头骗我,后头背着我送温暖送到我的人跟前了,你是真活够了么?”
  “还是说……你以为你攀上了荆淮南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王俭只叫了一声,便死死咬住后牙槽强忍着,就算疼得他青筋暴起也不想叫出一声让荆郁看去他的狼狈。
  他知道荆郁什么性子和脾气,但绝没想到他会在众众目睽睽之下在他的地盘动手!
  荆郁站起身,皱着眉,满眼倨傲,咣当一声,略有些嫌弃地扔了不怎么趁手的球杆,凉凉道:“这只是开门礼。”
  “如果不是顾及她,你以为你们今天还能好好在海市坐着?”
  荆郁眼神阴鸷,看向已经几近休克的王俭,一条腿算什么?他要他拿王家全部赎罪!
  江笙终于空出时间约荆郁见面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依然是那个茶庄,虽然不是怎么有身份的人物,但江笙已经在这混了个脸熟算这里的常客了,就连茶庄经理都已经认识了她,看她来了脸上的笑容都透着几分好客的热情。毕竟在他们眼中这里的消费是普通工薪阶层根本承担不起的,而且茶庄也是不接待的,所以能来的基本上非富即贵。
  江笙报了荆郁定的包间名字,经理更热情了。
  进门江笙刚脱了外套汪夺就非常有眼力地接了过去,江笙讶然,这新来的就是比原来的灵光。
  荆郁一直垂着眸稳坐榻上,从她进门到坐下没有看她一眼。
  江笙也不在意,直接从包里掏出一沓文件放在桌上,“这是我找律师起草的合作协议你可以拿回去慢慢看,当然里面的条款如果觉得不合适也可以再谈。”
  荆郁睫毛终于动了,抬眸看她一眼又瞥向那沓白纸,伸手去拿的时候露出了袖口的腕表,江笙看着眼熟,等想再看个仔细的时候又被雪白的袖口遮住了。
  荆郁随意翻了两下,就撂在了一边,汪夺很有眼色将协议收好便跟茶艺师一起退了出去。
  今天她约了荆郁主要是想跟他商讨协议内容,毕竟这种东西不是随随便便两句话就能定的,甚至哪一条如果有歧义有可能要拉扯好久,她想将这件事赶紧定下
  “我没什么意见。”
  “你看都没看就说没有意见?”
  荆郁没回她的问题,而是突兀地问道:“你和王俭很熟?”
  江笙不明白怎么就扯到王俭了,“这个好像跟今天要谈的事无关。”
  “如果不能确保我的合作伙伴跟我的竞争对手之间没有关系,接下来的合作说起来难免会让人不放心。”
  这人是知道了什么?不可能,如果知道的话凭他的做事风格一定不会放过她!
  江笙随意道:“点头之交,王总于我有援手之情……”
  “你不欠他什么。”
  巧了,江笙也这么觉得。不过荆郁怎么看上去比她还理所应当呢?
  而且这句话从他嘴里这样说出来,怪异的很。
  江笙讥讽道:“是啊是啊,谁说不是呢,毕竟归根究底,我欠王总的这些情,哪个不是拜您所赐呢?”既然今天不谈公事,那就谈点大家都“喜欢”的话题。
  “都是我的错。”
  什么?
  江笙眉尾突突跳了跳,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最近荆郁反常得很。
  “之前因为种种原因,我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可……事情已经发生,哪怕我有心尽力弥补也无法挽回,我只希望我们成了合作伙伴可以暂时拼弃前嫌,试着相信彼此。”
  看着对方郑重又真诚仿佛正对着佛像忏悔的信徒,江笙又不知道他演得是哪一出,她微微歪着头,环胸而坐,秀气的眉头微蹙,一副我看看你又在装什么大以巴狼。
  荆郁看她这幅模样,笑了笑,“我说的真假,你以后便知。”
  “为什么?”江笙在荆郁面前根本没必要掩掩藏藏说话做事费那个脑子,毕竟互相都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根本不用留脸给对方,如今凑在一起也是因利而聚,有什么想知道的就直接问,不管他说的有几分真,反正她自己会辨别,“以荆总今时今日的地位真的会因为我手里这17%的股份而委曲求全?”
  水刚滚,荆郁手忙脚乱地开始洗茶泡茶,他记得她不太喜欢茶,但不知道为什么总爱约到这种地方。
  还能怎么回事,这种地方他们都有签单,她不用花一分钱,上次说请王俭也是假心假意,有些人休想让她掏一分一厘。
  荆郁沥沥拉拉笨手笨脚好不容易捣鼓好,就先倒了一杯给她,还烫了手,江笙冷眼看着那杯茶,心里的诧异顿时达到顶峰。
  “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位故人。”
  语气中难□□露出的几分怀恋让江笙浑身不自在。
  “故人?”
  “是。”
  “那看来你们关系并不好,仇人?”江笙眉尾微挑,眼神轻谩。
  如果是以前,这双眼睛这样看他,他心底的都会难免有些不适,别再说如今切切实实知道是谁在这样看他。
  “不是。”荆郁掩去眼底的黯然,盯着已经起了水泡的食指,呢喃道:“爱人。”
  江笙很难置信,“那荆总口味真够重的。”她本无心跟他谈这些,既然他不谈正事,两人也不是能闲话的关系,敷衍两句就准备撤。
  她点开屏幕看到监狱那边发来的消息,之前听说王钊保外就医,孙叔那边的几人都急了问她什么情况,会不会王家运作了。
  她打听过了,王钊去的不是医院,是精神病院,听说还不准探视,但是不是王家搞得她还不确定。
  江笙一边低头打着字回复消息一边跟荆郁说道:“如果协议有异议,荆总随时联系我,没问题的话我们这两天就敲定,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荆郁也跟着起身,看她这就要走有些着急,说要不要一会去吃饭,附近有一家川菜做的还不错,或者淮扬菜,或者城南小食街,门口站着的汪夺和等候的服务人员见他们出来,连忙迎上来,江笙一直在跟手机那边的人发着消息根本没心情理会在身后追着问的荆郁,一会问她去这好不好一会又改了主意问去那行不行。
  江笙半句没吭,余光扫到前头有人迎面走来,下意识让了路,可是那人有路不走偏偏往她身上撞。
  “没长眼睛?这么宽的路往人身上撞?”一连串尖声尖气的叫骂声。
  她倒不知道到底谁眼瞎,恶人先叫起来,一抬头,嚯,这不是跟将蓝烟一丘之貉的宋韵。再往她身后一看,呦,真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呢。
  “韵韵别这样。”
  一道清泠的声音响起,听上去真是大气又有教养呢。
  “江小姐别介意,她就是这样心直口快。”
  “呵,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心直口快成了给没素质泼妇挽尊的代名词了。”说完也无心跟她们纠缠。
  宋韵指着江笙的背影不停叫骂。
  跟在江笙身后的荆郁阴沉地瞥了一眼宋韵,不顾蒋蓝烟在身后的叫喊快步追上江笙。
  “不用跟这种人生气。”
  见她不理,他继续问:“你去哪?”
  “管好你女朋友,那么拙劣的心思别耍到我身上,恶心又倒胃口。”
  “我没有女朋友!”
  江笙没理,关车门的时候却被荆郁一把撑住。
  “你想干什么?”
  “我说,我没有女朋友!”
  “跟我有什么关系?”
  荆郁顿住。“我只是不想你误会。”
  江笙间歇失语,她误会什么?跟她哪门子关系。
  “我跟她从来没有任何关系!”看到她一副所以呢的表情看向他,荆郁就突然想起他们的最后一次吵架,她曾提过蒋蓝烟。可是现在在她脸上却再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介意。
  荆郁闭上双眼,努力遏制失而复得过后那股迟来的巨大恐慌,尽管他一直不愿意承认,一直刻意回避,可两人经过这六年的磋磨,时光在变人也在变,他们人生彼此缺失的一大段空白时光,是不永远也填不回去了。
  也再回不到从前。
  可是不解开从前的死结,又怎么能重新开始呢。
  “我赶时间,可以放手了么?”
  荆郁看着车身离开,心下杂乱,很久很久,直到丝丝细雨打湿了他的衣衫,他才从无措中清醒过来。
  转头望向茶庄。
  没两天海市内圈流传起一段的小八卦。


第85章 
  听说宋韵在夜店玩到凌晨跟别人起了冲突; 让人拿酒瓶刮了,嘴角开裂一直延伸到下颚线,脸已经没法看了; 在这个节骨眼就是想整容也赶不上跟赵家的订婚宴了。
  蒋蓝烟也在; 不过幸运的是她及时被周行知等人迅速拉开,脸虽然也刮到了,但并没有伤得太重。
  与此同时江笙也打听到了王钊那边的消息,到现在都不清楚到底是谁给王钊办理的保外就医; 有医生诊断,也通过了部门审查; 都是经过正规手续移交的。但不同的是以前在监狱王钊还允许别人探视; 可是移交到特殊精神病院之后,探视权也被暂时取缔。
  江笙心里打鼓; 难道是王俭插手了?可说不通啊,但现在王家除了他还有谁有能力办这种事; 可办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又与他有什么好处?
  说什么亲人情义,她可不信!
  王钊与王家来说不如说是一坨甩不掉的累赘!花费大量精力财力物力救他这样一个半点用处都没有只会给家族惹事抹黑的废柴究竟图什么?
  她不懂。
  荆泰总裁办,荆郁站在百米高楼的窗前俯视着芸芸众生,可眼底的这片人生百态芸芸众生却跟他没多大关系,原本仅有的一个; 也被剥夺了。
  身后的桌案上散落着凌乱的资料; 电脑屏幕上显示着那人六年前在凤凰城的照片; 那时的她脸还没有恢复; 看着红肿吓人,他不敢想这六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哪怕这些信息几经转交可能已经失了最初的触目惊心,可尽管这样; 只寥寥几眼他的心口就已经被扎成了筛子。
  他好悔好恨!明明知道始作俑者,却不能动手。
  他好怕再这样忍下去,自己会回到十年前,那时就不能再留在她身边祈祷她的原谅。
  还有最让他忌惮的,那个人的存在。
  庆幸的是那个人傻了,更万幸的是他现在被带走了,不然……他不敢去想他会如何,只要一想到那人偷走的是属于他的六年!他就百爪挠心,恨其死。
  这段时间荆郁总以合同的各个条款存在歧义为由约江笙见面,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江笙就烦了,她不信一个跨过集团的总裁对于条款的基本标准要求都不懂,全公司上下找不出一个熟悉了条款的人员?要他一个总裁来跟她一个一个核对不说还没完没了。
  期间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就是那么有缘,荆郁约她十回得有八回遇到蒋蓝烟,不是进门遇见,就是出门迎面撞上,随着碰到的次数增多,蒋蓝烟也由一开始对她的不屑一顾高傲姿态渐渐地肉眼可见的忌惮起她。甚至浑身的那股敌意八米开外她都能感受得到。
  每每见她明明心里恨她恨的牙痒痒,脸上却还要保持微笑装端庄名门淑女,她就开心。
  她终于也感同身受了。
  所以有时候跟荆郁见面有时候看不到她还挺失望的,觉得这次白来了。
  “蒋蓝烟最近在忙什么?怎么没有看到她?”这是第七次荆郁以合同还有并购案存在异议为由约她见面。
  给她剥蟹的手突然顿住,荆郁抬起眼眸看向她,“你问她干什么?”
  “没啊,就是她不来偶遇,还挺无聊的。”江笙看着满桌的珍馐,食之无味,将荆郁递过来的蟹肉扒拉到一边,然后挑挑拣拣吃了两口别的,味如嚼蜡。
  剥蟹的手终于停了下来,荆郁拿起手边的湿巾,细细地擦拭着指尖,不得不说荆郁长了一双很好看的手,冷白修长却一点不显女气,挽上去的那节雪白衬衫露出的手肘小臂肌肉紧实,线条完美诱人。
  嗯,好看是好看的,但是于她来说就好比路边好看的花,看看就行了,真挖回家养就算了,注定养不活也无福消受。
  这么多天他什么意思一开始可能看不出,如今总这么没完没了她再看不出什么就是装傻了。
  不过那她就更不明白了,之前恨不得她死,转头开始献殷勤,他图什么?还是真的精神确实是有问题?精神分裂!
  “如果你觉得合作麻烦的话咱们不做也罢。”
  “我没觉得!”
  “可我觉得。我没闲心一遍遍跟你在合同这种事上浪费时间,我不信荆泰如今连个会看合同的人都找不到,或者,你在耍我玩?”
  见他又要开口,江笙直接截了他要解释的话,“这是最后一次,这顿饭结束,如果合作还不能敲定,我只能另谋高就了。”
  江笙随意将湿巾甩在桌面上,然后提起包也不顾荆郁急切地解释,转头就走了。
  本以为蒋蓝烟能沉得住气,没想到这才多久就直接找上门了。
  确实很像,蒋蓝烟一寸寸的打量着坐在她对面的江笙,特别是眉眼处,跟那个人一样的让人讨厌,明明又穷又市侩的人市野小民,却总是一副谁都不放在眼底的高傲,她凭什么?
  眼前这个,说白了不过就是个替身,但确实跟之前那些个荆郁一开始就抱着戏耍消磨心思的不同。
  她可不想赶走了狼又来了虎。
  “江小姐最近跟阿郁走得很近啊。”
  这杯白水到嘴里都变了味,好像从没听她在荆郁面前这么亲热地叫过,这是做什么?彰显正宫身份,宣誓主权来了?
  “是呀。”可惜她江笙最知道怎么气人,越是自信越是一副天真雀跃招人打却不能动手的模样越是气人。
  蒋蓝烟面上的笑意果真僵硬起来,“难怪,我从第一眼就发现江小姐眼熟,回去之后猛然想起江小姐与阿郁以前养的一个女伴确实很像。”
  这话说的可真是艺术,可惜再艺术的烂话也是说给她这聋子听,“哦?蒋小姐的意思是我是因为长得跟荆总曾经养的情人很像,所以荆总才对我有所关注?”
  “不然江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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