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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深陷于她-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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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
  本来还担心他会找陶晏麻烦,提前让陶晏带着刚出狱的陶父还有陶外公母王女士用谢嘉时的身份出去避了一阵,还好是她杞人忧天想得太多。
  所有的事终于回归平静,她有时候在想可能对感情的一次次消耗直到消耗殆尽,也是一种让彼此解脱的办法吧。
  陶晏做起了给高中初中学生补课的活,尽管没有上过大学,可他终归是当年的市状元,顶着这个名头学历这一关卡得也就不那么死了。
  一想起这个她就无法不愧疚,所以叫她怎么能容忍他再次因自己而受到伤害。
  两年里两人从最开始的生疏到现在又恢复到了从前的关系,陶晏也不再疏远她,得知她的事,他沉默了好久最后只说了一句如果有困难一定不要忘了他这个朋友。
  当陶晏得知她的打算后,只是轻笑着说跟她一起,他曾经报考南大以为可以离她更近些,没想到最终也没能成行,如今换成另一种方式跟她一起完成多年的遗憾也算一种圆满。
  海风夹杂着腥甜拂过江笙的裙摆,吹乱了发,她望着远处绵延不尽翻涌奔腾的浪花,长呼一口气,“好啊。”
  不过这回她依旧选择了远离任何熟悉的城市,斟酌许久定在北城。
  多年不碰书不管以前底子多好基础打得如何牢靠,现在也有些抓瞎。
  陶晏因为还要将手里的事稍作安排,趁着空档江笙便一个人先回了趟老家。
  之前因为荆郁她不敢将奶奶独自留在老家,不管之前他做出怎样的承诺,她都不敢也不能拿奶奶冒险,所以便让人给顾南归带了信让她带着奶奶在北城住了一段时间,有闻家照看着,荆郁就是想也不能做什么。
  又想起荆郁,她的心中有些许的怅然,恨她吧?怎么能不恨呢?让他在世人面前丢了这么大面子,是应该恨她的。
  就像她当初那样。
  老家的秋天来的早一些,刚进村就看到各种卡车施工队进出,甚至不远处的猫耳山山脚都被围堵起来,上面标注的承建公司她没听过。
  穷乡僻壤,当初白头山度假区扩建的选址都没有选到他们这,现在是哪个想不开的公司能这么有眼光?
  江笙跟奶奶吃完饭,便领着奶奶出来消食。
  “如果这工程早十几年也不至于我挣点钱那么难。”江笙扶着奶奶顺着乡间铺得平平正正马路绕了一圈。
  而且这次回来才发现,村里的路不管小路还是泥土路或者是以前政府随便糊弄修的不到两米宽的水泥路如今全部扩建了,小路变大路,水泥马路变成双向六七八米宽的大车道,全部压了沥青,她开车进出都方便了许多,这是哪个大善人干得?
  将奶奶送了回去,江笙又朝着猫耳山那条路随处走了走,没成想还遇到了熟人,更没想到的是曾经不学无术被亲爹拎着棒子满村跑的赵德胜居然考公上岸了,如今混成了林场长。
  好像十多年前她去了国外之后两人就再甚少有联系了。赵德胜也知道席英奶奶这两年得了席英一个朋友的多番照顾,只是听过没见过。
  江笙看着他笑得意味深长,赵德胜却没有被美女盯着看的荣幸,倒被她盯得浑身发毛,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看自己,荒郊野地想对他图谋不轨?
  “枫林镇招商引资做的不错呀,如今都合村并镇,这都没多少人了还能引来这么大投资,修路盖房搞项目,这得多少油水啊。”江笙环胸而立,望着不远处机械轰鸣的工地与赵德胜闲谈。
  赵德胜戴个安全帽拿着笔在本子上正记录什么听到她这一问,左右看了一圈发现她在跟自己说话呢。
  “私人项目不对外开放的。”
  江笙讶异,“什么?”这么一座山,私人项目?
  “也不知道怎么拿到的审批,总之这座山现在属于私人产业。”
  江笙再望向这座承载着她儿时记忆曾经勉强赖以生存的大山,不由得艳羡起拥有者,这座山物产可是丰富,不过就算再丰富与投入比那也是只能顶个零头,就算拿来商用开采也要个最少十年八年才能回本,别再说买来充当私人产业。
  这就是有钱烧的。
  “也不知道买来干什么,这里交通不方便,要是拿来做休闲场地未免有点偏僻。”
  “不是修路了么?听说山那头还要建个小型飞机场,一起动工的,东面最先建起的直升机停机坪好像就搞了上千平。”
  江笙睁大眼睛干笑两声,“呵呵,你是说咱村里的路是这冤大头修的?”她还以为是政府修的呢。
  赵德胜寻思这人真是自来熟,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这就咱上了?
  “不然你以为呢?都合村并镇上城里了,修也是要往春城那条路修。”
  “呵,壕!”
  江笙站在一土堆高处,回身望向这片她生长的土地,恍然见,才发觉原来已经这么多年了。
  “也不知道要建到什么时候。”她幽幽叹了口气。
  “听说两年多前就开始动工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停了,半年前又开始了。”
  江笙点着头,曾经她也豪言壮语吹过不切实际的牛批,说以后有了钱就把整个山头包下来,然后盖个小房自己做个山林场主,养野味培植绿色野菜,然后专供有钱人吃,挣大把的钞票。
  啧,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总有人替她岁月静好享受人生,真是让人羡慕。
  “那以后这里还让住人么?”
  “没说山下不许住人,不过席英怎么不回来?”
  江笙扭过头看向依旧五大三粗傻缺似的赵德胜,一瞬间好像又回到少年,人没变,唠嗑时总是思维跳跃地如此之怪一如当年也没变,还挺亲切的。
  “她啊,听说在哪发大财呢。”
  “怪不得,富贵了也把我们也忘了。”
  江笙抱胸瞥向心情不是怎么美好的发小,笑着说:“还真就把你给忘了。”
  离开老家那天,江笙去春城定了一辆牧马人和一辆mini,签收名字写的赵德胜和王静。确实说好的苟富贵,那还真不能忘了她俩。她刚去南城时最开始很难,还是他俩省出的生活费勉强帮她过度,她不在家的时候两人回来每次都会去看奶奶,还会帮忙。
  啊,有钱真好,随心所欲没有任何负担。


第122章 
  既然到了春城江笙就打算探望一下陶外公; 上次一别好像有两年多没见了。陶晏也不容易,一个人要照顾三个老人。
  陶晏得到消息,课都没上完让学生先自习然后急急奔下楼又跑了两条街; 绕过街角穿过人群远远就看到了满手拎着袋子盒子站在小青杨下的那个人; 那个他心心念念却永远不能再将隐秘心思宣之于口的人。
  他看着她低着头从一旁的石阶上踩上踩下,秋阳正盛,她抬起手笨拙地用胳膊蹭了蹭被风吹散的发丝,阳光倾泻; 洒了她一身,好像又看到了从前课间在教学楼后安静角落背书的那个她; 闪闪发光。
  记忆就是这样奇妙; 能将人瞬间拉回从前好像又重新经历了那片刻的美好,可是它却不管美好消散回归现实后遗留下的永远无解的怅然唏嘘。
  尽管如此他还是愿意为那片刻的美好而心甘情愿承受归于现实后的那份没有尽头遗憾寂寥; 好像一个只求片刻欢愉的瘾君子,欢愉后的煎熬是更长更深更痛的绝望; 可是这辈子他和她也只能这样了。
  现在也很好,阳光正好,她也正好,而自己……也可以很好。
  从远处的街角陶晏慢慢走到她面前,一步一步; 每一步都好像从时光深处穿梭回来对心中那无法言说贪恋可笑的努力; 就算曾经下了远离的决心; 可还是贪心地想祈求些什么。
  “笙笙。”
  江笙募地抬头; 看到那张清俊柔和的面容,咧开嘴笑了; “拿着,手都快断了。”
  陶晏也笑了; 笑得温柔又无奈,伸手接过她拎着满手的东西,“又拿这么多东西,很累吧。”
  “奶奶叫我给你拿的,晒的果干还有老家的鸡蛋,营养的很,比买的强。”
  “嗯。”陶晏眉眼微垂嘴角含笑只是听她说。
  两人一个不停地碎碎念一个默默听着句句都有回应。
  两手空空落得轻松的江笙一路上都在讲她回老家的事,告诉他镇上有什么变化,老家有什么变化,村里的小学现在都长满了荒草,之前那片长红果的地全被割了,现在看不到什么了……
  脚步轻快,笑容满面,看到路边卖老式炒冰又买了两份,说这个她好多年没吃了。
  陶晏说天冷吃这个小心坏肚子。
  江笙才不管,背个手轻晃脑袋忽视耳边的碎碎念,嘱咐炒冰老师傅多加葡萄干瓜子仁。
  炒好后她迫不及待挖了一大口,一口下去冰得她“吼吼”地闭眼直喊凉,陶晏满眼都是笑,捣过手拿着纸巾替她擦嘴。
  江笙伸手接过,捂着嘴缓了好一会牙根才慢慢适应,然后又挖了一勺只敢小口抿着。
  “好吃,但是总感觉比小时候的口感差一点。”
  江笙将炒好的另外一杯递给陶晏,陶晏一手拎着东西一手攥着杯子没法下口,江笙替他挖了一口,陶晏看她一眼又看了看送到面前的冰糕,在她的催促下张了嘴。
  “怎么样?”江笙求认同似的看向他。
  明明入口就融成了甜水,可他还是细细咀嚼着,“嗯,确实没有枫林镇的好吃。”
  “是吧是吧。”
  哪是没有那时候的好吃,只不过那时候这是她能吃到的少有的好东西,对别人来说可能是再平常不过,可于她来说整个夏天也未必能吃上一回,留在记忆中的味道经过时间的发酵被抹上了一层厚重的滤镜。
  其实别的东西亦是如此。
  两人说笑着一路向街的那头远去,好像亲密无间却又默契地保持着一定的分寸距离,可在别人眼里看到的却是不管曾经天意如何弄人最后相爱的人几经磨难波折还是殊途同归。
  无人注意的路边,一辆古斯特也不知在那里停了多久,看着树下的女子期待着等待着,看着年轻俊秀的男子向她飞奔而来,小心翼翼却难藏欣喜,看见她颐指气使将手上所有的东西推给男人,看着男人无奈笑着接过,看着他们甜蜜喂食,欢声笑语,看着她巧笑嫣然,他宠溺纵容。
  后座的男子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好像没有多难过,好像对方不过再平常普通的一对情侣,他有什么好难过的呢?
  可是他却从夕阳西下坐到华灯初上。
  “走。”
  一声低沉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命令从后座传来,司旗下意识瞥了眼后视镜又迅速收回视线,垂下眼睑保持绝对安静。
  当晚司旗被外派出国,一周后江笙受邀赴伦敦参加Elissa婚礼,半个月后一名华人女性被害于伦敦街头登上当地华人社区新闻头条。
  一个月后新闻热度褪去,一切渐渐归于平静。
  两个月后,临近新年雨夜,霍顿庄园的黑色铁门缓缓拉开,七七八八的门卫保镖分站两侧,一辆被雨水浸得越发暗沉幽深的库里南缓缓驶入。
  行至大厅入口,管家秘书迅速撑伞迎接在一旁。
  男人一身深色西装浑周身泛着一股生人勿进的冷冽从车上款款而下,秘书忙迎上来不敢多说一个字,只是尽量简短地汇报着今日庄园里面发生的事。
  可是整个庄园除了这些服务人员正经来说就住了一个人,所有的事情都以那个人为中心,而那个人全天闭门不出,怎么会有事报告,不过三餐饭食,可是眼前的人好像每天都听不厌。临了必得再加一句,“还有么”。可是哪还有,那人话都不说一句。
  每每听到这里男人都会沉默,之后又会如往日一样恢复好像全然不在意的淡漠。
  今日好像有些不同,男人刚进主卧没多久就叫了医生,医生匆匆赶来替他包扎了手上的伤口,伤口好像很深,可男人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眼神涣散盯着血流不止的伤口,医生在一旁手忙脚乱。
  当夜男人没有在庄园停留,趁着雨夜离去。
  这一走就是七天,直到新年前夕才回来。
  本想安安静静一起吃一顿跨年饭,可最后只有他一个人孤寂地坐在长桌上咽下了这顿食不知味的生冷。
  临近十二点,绚丽多彩的烟火耀眼夺目,照亮了整个庄园,却无法照亮被困在这里的她和他。
  荆郁望着白玉阳台上单薄又寂寥的身影,心口一股难言的刺痛再次隐隐袭来。
  他紧了紧手中的盒子,向那抹身影走近,她知道他来了,却没有看他一眼,只是仰望着空中一簇簇腾起的烟火,夺目的漂亮又转瞬即逝。
  哪怕屋内的灯光昏暗,可是绚丽的烟火仍然照亮了女人白地几经透明的面容,好像一碰就会碎,五光十色的绚烂在她干净透亮的瞳孔一簇簇的盛开又熄灭最后只留下死水一般的沉寂。
  在一束巨型烟火腾空后,男人空洞地望着窗外,游神似的开口:“新年快乐。”
  也不知道这个新年是谁在快乐。
  “又是一年。”
  听她开口,男人终于神思缓缓归位,转头望向身侧长长睫毛一眼不眨望着半空的女人。
  “是啊,又是一年。”
  “什么时候是个头呢……”女人轻声呢喃。
  男人喉结滚动,生生咽下了什么,闭了闭眼漠然道:“总会有个头。”然后打开手中的盒子,将准备了好久的新年礼物取出小心翼翼地戴在女人白皙冰冷的脖颈上。
  “很好看,笙笙新年快乐啊。”看见自己用心挑了好久的礼物终于戴在了所思所想她的身上,男人终于有了些笑模样,随后俯下身轻轻在她唇边印下一个吻。
  这样就够了,还求什么呢?求她能爱自己?求她心甘情愿地待在他身边?早就知道这是痴心妄想的奢望,所以他早就不求了。
  如果她不愿待在他身边,不愿意陪着他,那他陪着她也是一样的。
  次日荆郁醒来,下意识摸了摸身边,悬空的心瞬间归位,他轻手轻脚起身,看着安睡的人恬静的面容心里踏实了许多,昨日心中的沉郁好像也渐渐散去。
  每天一早只要他在这里例行询问的都是她的三餐还有关于照顾她的报告,千篇一律乏善可陈,可每一次他都听得认真,好像在听一件从没有听过的新鲜事。
  今日的荆郁哪怕表现地不明显,但可不同以往的情绪还是显而易见的,毕竟这一周上下过得都很压抑。
  司旗知道,哪怕荆总每次在这都得不到好颜色但只要不发生类似前几天的事,他们荆总总能自我调节从中找到一丝一毫的安慰给自己洗脑,好像这样就有了继续撑下去的借口和希望,他在一旁看着都不免替他们心累,也许等到有一天真的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说服自己继续下去的支撑,可能才会真的放手吧。
  天气渐渐转冷,庄园内却温暖如春,本应该一如往常安静的庄园今日却一反常态,上至管家下至侍从好像都乱了阵脚,得到消息的荆郁本来在苏黎世主持年终会议,可是一听到庄园里出了事二话不说就结束了会议,乘坐着极限申请下来的最快的航线当天就赶了回来。
  当听完了医生千叮万嘱,他还在云里雾里,笙笙怀孕了?他们有孩子了?他要做爸爸了?笙笙要做妈妈了?
  这是真的?怎么会?怎么……他愣在那,不敢相信,等医生走远了他又突然醒过神似的狼狈追上医生再次确认他有没有听错。
  原来他们真的有孩子了,他们真的要做爸爸妈妈了。
  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好像在这暗无天日困住两人的深井中终于破土而出了一株能解救二人的藤蔓,只是这株藤蔓还是需要小心呵护的幼苗,荆郁睫毛抖动,双手微微颤动着,他跟笙笙真的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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