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幺妹改嫁大佬后首富了[七零]-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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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着时间,到南省上山下乡的第一批知青就是今天出发。
火车站人多,人一多,难免混杂一些心思不纯的人。这不,他们刚等了没一会儿,就听到好几声抓扒手。
都是团伙作案,一旦被发现,就分开跑。有个扒手被围住,还拿了刀出来。
周恩瑾见状过去帮忙。
有一个扒手以为没人看到,悄无声息的往站台外走,一把被姜安宁按住。姜安宁把人教给乘警,替那名知青夺回钱包。
“这位同志,谢谢你帮我抢回钱包。”苏渔拿过钱包,松了口气。
这里面有她的全部家当和知青安置费,要是被偷了,去了南省她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她抬头打量姜安宁,难掩眼里的惊讶。这个小姐姐也太好看了吧,穿书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好看的小姐姐。
颜控的苏渔忍不住和姜安宁聊起来,这么一聊,两人都是吃货,一聊到吃的就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样,等周恩瑾过来的时候,姜安宁和苏渔成了朋友,还互相留下了地址。
火车到站,姜安宁和苏渔道别。
所有人都大包小包的,车门口挤满了人,有的背着被子被褥,有的用网绳兜住搪瓷缸拎着往上挤,还有的人见上不去,转身踩着朋友的肩膀直接从窗户上翻了进去。
人流朝火车上挤,连呼吸都困难,个子不高的脚就不像自己的,根本没落过地就被挤上了火车。还有的人来送朋友,结果被挤上火车,从窗户九死一生才爬下来。
姜家人多,大都是男同志,一番挣扎姜安宁和周恩瑾总算挤上了火车。
王福花和姜全根抱着铁牛,看着火车离去,忍不住落了泪。
铁牛更是绷不住哇哇大哭,上气不接下气地喊着老姑老姑。
送走姜安宁,姜爱军也回红星大队了,一下子热闹的姜家,就只能王福花老两口和铁牛了,冷冷清清。
周恩瑾定的是卧铺,一张上铺一张下铺。比起连地上也坐满了人的硬座,卧铺车厢要好多了。
她们对面的下铺是一个老太太带着自己儿媳妇和孙子,从她上来,那眼睛就有意无意地在她身上扫。说不上恶意,但确实让人有点不舒服。
卧铺下摆满了东西,周恩瑾见没地方放,暂时把行李先放到自己床铺上。
姜安宁有点晕车,此刻小脸煞白,连带着那双明亮水润的眼睛都黯淡下来。
“好点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周恩瑾见她脸色苍白,有些担忧地问。
姜安宁虚弱地摇头,“我靠着休息下就行。”
“我去给你打点水,擦一擦会好些。”周恩瑾把东西放好,拿了帕子出了卧铺。
果然用冷水擦了下,姜安宁精神好多了,恹恹的情绪也得到了缓解。
周恩瑾拿帕子去清洗。
等他一走,隔壁老太太说话了:“姑娘,不是大娘说你,你怎么能让一个大男人伺候你。尤其你男人还是军人,军人的任务是保家卫国,哪里能干这种事。”
姜安宁不想理她,她虽然好多了,但还是有点不舒服,没有多余的精力搭理。
那老太太见她不说话,更来劲儿了,那张嘴唾沫横飞的叭叭个不停。她儿媳妇看不下去,拉了拉她,小声道:“妈,别说了。柱子刚睡着,别吵醒了。”
老太太本来拉着一脸,一听可能会吵醒自己孙子,顿时闭了嘴。看了眼睡得熟熟的孙子,不满地谴责道:“王桂芬,你刚才怎么不早点提醒我,小孩子睡不好会长不高的。果然是当后妈的,一点也不知道心疼孩子。”
王桂芬被这么一说,脸色惨白,咬着唇低着头,抱着孩子不说话。
没了烦人的苍蝇,姜安宁心里舒了口气,连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火车缓缓启动,又进来一个女乘客。
方秀看了眼自己的车票,走到姜安宁对面的卧铺,冷着脸:“这是我的位置。”
老太太舔着个笑脸,“姑娘,你看我们带着孩子,不方便。要不我们换一换,你去上铺。”
“让不让开,不然我叫乘警了。”方秀一脸不屑地看了眼老太婆。如果没记错,这老太婆是三团唐营长的妈,这次带着儿媳妇和孙子就是来海岛随军的。
重生一世,她最看重的就是位置,只有她让别人腾位置的份儿,一个营长的妈也配和她换位置?
曹老太看出她是个不好惹的,连忙起身,回头掐了一把王桂芬,“你个不下蛋的母鸡,都是因为你没用,连累我孙子连个卧铺都坐不成,果然是后妈。要不是老娘聪明……”说到这,她想到什么似的,不说话了,只是那眼神看王桂芬哪哪不顺眼。
王桂芬忍着疼痛,不敢反驳婆婆。
方秀嫌弃卧铺脏,从箱子里拿了衣服铺上,躺在上面休息。
上铺太窄了,曹老太带着孙子睡不舒服,于是把目光投向姜安宁。这女人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一看就好欺负。
“这位姑娘,你看要不我们……”
曹老太话还没说话,姜安宁直接拒绝,“不换。”
曹老太被拒绝,脸色挂不住,“你这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不通人情。我也不是白住你的位置,就是和你换一下。”
“位置是我的,我想换就换,不想换就不换。你管不着。”姜安宁眼皮都没抬一下,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王福花给她准备的柿饼。
柿饼是今年秋天刚晒的,红星大队的柿子树比较多,外公家有好几棵,每年都会挂满红彤彤的果实。柿子多收购站就卖不上价,吃不完就晒成柿饼,留着待客或者自己甜甜嘴。
柿子表面都是白色的糖霜,吃到嘴里甜津津的,十分美味。清新香甜的味道也驱散一些恶心。
姜安宁吃着柿饼,没理会面前的曹老太,思绪飘到了周恩瑾那。
也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曹老太那双吊梢眼闪过一丝不满,“我孙子还是个孩子啊,他要是爬上铺摔到了怎么办?你怎么就这么铁石心肠呢?我一个老太太带着孤儿寡母的,容易吗?就是找你换个座位,你为什么要难为老婆子啊。”
这毫不客气地指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抢了她的座位。姜安宁见过不要脸的人,但这么不要的脸的还是头一回见,真是长见识了。
姜安宁中铺的女人看不下去,先说了一段伟人语录:“一切革命队伍的人都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说完劝道:“这位姑娘,她一个老太太带着孩子爬上爬下确实挺不方便,要不你就和她换了吧。举手之劳,反正你年纪轻轻的又不费事。”
曹老太太看有人附和自己,更加理直气壮了,“还是这位女同志明事理。”都用上语录了,伟人都说了要互帮互助。
现在是特殊时期,用伟人语录打“语录仗”是一种独有的现象,对方一上来就给自己扣了个高帽子。若是她找不到对自己有利的语录,就要乖乖让出下铺,不然就是不服从指示。
姜安宁气笑了,看着中铺的女知青,回敬一段语录:“只有不要脸的人们才说得出不要脸的话,顽固派有什么资格站在我们面前哼一声呢?”之后她接着道:“你既然这么喜欢助人为乐,你就和她换啊。还是说你只是嘴上说说,刀子没落到自己身上,不知道痛。”
“你这是对我的侮辱。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女知青找不到反驳的语录,急着解释。为了表示自己的无私,当场表态:“这位婶子,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和你换。”
曹老太看了眼姜安宁,有点犹豫。中铺和下铺,她当然还是想要下铺。可是姜安宁油盐不进,她也没有办法,“那就换吧。换了你可不能反悔。”
女知青得意地看了一眼姜安宁,“我肯定不会。”
她和曹老太换完,还帮着曹老太把东西拎上去,她昂着下巴看了一眼姜安宁,满是对她的不屑。
姜安宁笑了笑。一会儿说不定还有好戏看。
如果她刚才没听错,这老太太刚才好像说的是“连累他孙子没有卧铺住”。
“没有下铺”和“没有卧铺”其中的差别可就大了。
方秀眯着眼听完了一场闹剧,倒是有点好奇对面的女人是谁,听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她坐起身,看向对面,眼里都是惊讶。
姜安宁,她怎么会在这?
这时周恩瑾从车厢另一头进来,方秀也看到了他。她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在两人之间打量。
姜安宁嗔怪地看了周恩瑾一眼,“你去哪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刚才火车上遇到了一个以前的战友,聊了几句。”周恩瑾见车厢里气氛不对,“怎么了?”
姜安宁摇头,“没什么。”
周恩瑾见她脸色仍然不是太好,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发烧,“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刚才吃了柿饼,现在还不是很饿。”
两人说了会儿话,姜安宁累了休息。
周恩瑾等她闭上眼,目光犀利,看向方秀:“这位女同志,你从方才便一直盯着我妻子看,有什么事吗?”
周恩瑾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格外有压迫感,只是看一眼,方秀就忍不住打颤。
她连忙否认,不自在的移开目光。
周恩瑾皱眉,总觉得这个女同志有些奇怪。不过见她没有再看,他收回目光,守着姜安宁闭目养神。
方秀松了口气,脑子倒是更清醒了。看这样子她给姐姐出的主意奏效了。姜安宁没有嫁给周兴云,而是嫁给了他小叔周恩瑾。
她嘴角微勾,看向姜安宁的目光带着同情,女人再会挣钱又如何,两辈子都是守寡的命。上辈子守活寡,这辈子守寡。
这么一想,方秀满是重生女的优越感。
上辈子她和她姐姐方丽都是私生女,从小看人脸色吃饭,靠着不错的姿色和手段,各自都找到了金主,成功上位。
只可惜她运气不太好,挑中了一个家暴男,而她姐姐比她运气好一点,挑中了周兴云,在对方老婆死后成功上位,成了周太太。
这辈子她重生后,直接替姐姐出主意,提前怀孕,然后假装不小心给周老爷子寄信。姜安宁没嫁给周兴云,应该就是这个原因吧。
方秀不会知道,那封信根本没送到周老爷子手里,而是落在了徐珍珍手里。她一心想要获得认可,怎么愿意让儿子娶方丽。
不过这些就不是方秀能知道的了。
这辈子她会成为司令夫人,享受权利和财富。而姜安宁夫妇注定只是她和丈夫盛开元登上顶峰的垫脚石,不必放在心上。
这趟火车从首都出发,经过锦城发往羊城,绿皮火车慢,差不多要一天一夜才能到。
姜安宁睡了一觉,浑身都舒服了不少,醒来的时候快到晌午了。
火车餐车从卧铺路过,竟然有新鲜的军屯锅盔卖。
姜安宁走过去,“同志,请问这锅盔多少钱一个?”
铁路员:“素的三分钱一个,肉的五分钱一个,不要票。都是新鲜出炉的,姑娘来几个?”
“给我五个吧。”
付完钱,姜安宁拿着锅盔回到座位,和周恩瑾一起吃。
军屯锅盔和一般的锅盔不一样,要先在揉好的面饼上面沾满了芝麻,然后用油酥一遍,酥出香味后再放入炉膛烤的酥脆。烤的时候多余的油被烤出来,锅盔吃起来油而不腻,酥香爽脆。
曹老太的孙子闻到香味醒来,哭着闹着要吃锅盔。曹老太心疼钱,舍不得买,居然问姜安宁要。
姜安宁无语了,她怎么有脸开口。
曹老太见姜安宁不回答,竟然将目标转移到了周恩瑾身上,军人为人民服务,他总不好拒绝。
“解放军同志,我儿子也是一名海军战士。看在孩子饿了的份上,你能不能把你的锅盔分一个给我孙子。”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周恩瑾还没回答,姜安宁先开了口:“他没有锅盔。这些锅盔都是我的。”说完当着曹老太的面,把剩下的锅盔每个都咬了一口。
想拿身份说事儿,欺负她男人,不行。
姜安宁鼓着腮帮子瞪了曹老太一眼,像只可爱的松鼠。
周恩瑾望着姜安宁的眼神温柔如水,这种被人围护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曹老太虽然不嫌弃孙子吃她的口水,但也不好当着怎么多人的面继续要。偏偏孙子哭着闹着要。
“吃吃吃,你是饿死鬼投胎吗?人家只顾自己吃,不愿意给你,你吃屁吃。”曹老太心不甘情不愿的买了一个,肉疼就拿儿媳妇出气:“你这个后妈真是没用,连个锅盔都不给我孙子买,这要是亲妈能干这种事儿。”
王桂芬痛苦的开口:“妈,贵哥的工资津贴都是你收着的,我哪有钱。”
“要你什么用,连个私房钱都存不出来。”
姜安宁才不管曹老太怎么指桑骂槐,都当做狗叫。被狗咬了当然不能咬回去,应该拿棍子打回去。
她扫了一眼手表,时间差不多,该关门打狗,不是,是该查票了。
乘务员走进卧铺车厢,大声喊道:“查票了查票了,全部把票拿出来,一人一票。”
曹老太肉眼可见的慌了,随即一想不对,她有票,她扫了一眼对面上铺的女知青,稳如泰山。幸好刚才从这个蠢货那骗到了票。
“把票拿出来。”乘务员对曹老太说。
曹老太把女知青的卧铺票交出去,乘务员检查过后没问题,看向王桂芬:“你的呢?”
王桂芬支支吾吾,半晌才从裤兜里拿出一张站票。
“你这是站票,不能住这里。”说话的是检查女知青火车票的乘务员,要赶女知青走。
女知青满脸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是站票?”她拿过一看,真的是站票。
她明明买的是卧铺怎么会变成站票。不对,这票不是她,她看向曹老太,“同志,这站票是她的,不是我的。我的票在她那。”刚才换票她太相信这个老太太,没看票。
曹老太翻脸不认:“小姑娘怎么睁眼说胡话,你的票咋可能在我这里。你既然是站票,就不应该跑到卧铺车厢来,还大吵大闹,影响其他乘客休息。”说着严肃地看向乘务员:“同志,你应该快点带他们去硬座车厢。”
女知青简直不敢相信,曹老太不仅不承认,还倒打一耙。她想找其他人帮她证明,可她拿不出购票证明,曹老太就死不承认,连撒泼打滚都使出来了,就说票她儿子给她买的,她儿子是军人,不能寒了军属的心。
最后乘务员只能按照规章制度,票在谁手上,谁就是票主人,把王桂芬和女知青带到了硬座车厢。
这场闹剧过后,曹老太自知理亏,最主要是怕节外生枝,难得安静下来,姜安宁他们车厢一路相安无事。
火车到达羊城后,周恩瑾带着她先去做了客轮。
到了岛上后,离驻地还有一段距离,本来要走着去的。没想到运气好,遇到了附近农场的人,用小嘎斯车载了他们一程。
到达海岛部队驻地得时间倒是比他们预计的早了许多。
这时正好是早上十一点,阳光温煦,温柔的海风吹拂着姜安宁的发梢,从身体到神魂都非常的舒服。
而且她发现神魂的伤恢复得更快了。
家属院是一溜稍显年代感的平房。
“我分的房子在另一边,还在修建。这是老家属院,我们暂时住在这里。等新房子修好,就搬过去。”周恩瑾领着她来到他们住的地方,是一个小院子。这是周恩瑾特地选的。
院子里左右各有两棵高大的椰子树,上面挂着满满的椰子。院子是篱笆扎的,里面有一块地可以用来种东西。旁边还有几颗芒果树,现在正挂着青呼呼的芒果,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实现芒果椰子自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