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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王爷饶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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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撑着脑袋支在桌子上,努力不让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
  景奕犹不知,仍和他说着话,“你喜不喜欢这个戏班?若是喜欢,过年时可让他们再来唱。”
  苏三心中酸涩,酒壮人胆,直言不讳道:“王爷,过年时,我应当和家人在一起的。”
  他这话说的很清楚了,他想走,想离开王府,想离开景奕。
  景奕眉头轻蹙,“苏三,你的生辰,我不想与你生气。”
  每每苏三或明示或暗示想要离开的时候,景奕都会动怒,但现在他希望苏三能度过一个完美的生辰。
  苏三冷笑了一声,“王爷何必在意我,生不生气我都得受着,有什么区别吗?”
  “苏三!”景奕确实有些恼怒了,“你醉了。”
  “我醉了又怎么样?!”苏三猛地站了起来,大声吼道。他这一吼吓得周围的下人都扑通跪了一地,连台上的戏子们也不敢唱了,伏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生怕王爷一怒,伏尸百万。
  只有金氏坐在桌前,拿起丝帕按了按嘴角,眸光闪着笑意。
  苏三还不觉自己闯了大祸,酒壮人胆也不是假话。干脆抄起面前的酒杯,狠狠地砸在景奕身上,“我要回家!我讨厌死你了!你放我走!”
  杯中残留的酒弄脏了景奕的衣服,酒杯弹到地上摔得粉碎。
  景奕也忍无可忍的站起身,拽住苏三的前襟,厉声呵斥,“放肆!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我当然知道,我不过是你的一个小宠,任你踩踏蹂躏的狗,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汪公公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连忙劝道:“王爷,公子酒后乱语,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酒后乱语?”景奕盯着苏三的眼睛冷笑,“我看是酒后吐真言吧?这么多天的阳奉阴违你也累了是吧?终于把想说的都说出来了?”
  “放开我!”苏三努力的挣开景奕的手,一时气急,干脆把桌子也掀翻了,各色菜肴噼里啪啦的摔了一地,下人们的脑袋垂的更低了,心里直喊完了完了,今天要出人命了!
  “凭什么?!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苏三气喘吁吁的瞪着景奕,委屈极了,“难道就因为我位卑人贱,就该受你肆意玩弄吗?你毁了我的生活,你凭什么?!凭什么?!”
  他声嘶力竭的喊着,质问着,像要给自己这么多天的委屈一个答复。
  景奕目光沉沉的望着他,“苏三,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也许我该用另一种方式对待你,是不是要打断你的双腿把你锁在床上,你才肯乖乖听话?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除了自由,我什么都能给你,你还想要什么?!”
  “我想要安稳的日子,你给不了……”
  双方忽然都安静了下来,景奕是因为被这句话扎到了心,一时沉默,而苏三是因为那醉意终于上头,慢慢的失去了意识,瘫倒在地上。
  地上一片狼藉,景奕盯着昏睡过去的苏三看了良久,就在汪公公都以为他会下令把苏三拖出去杖毙的时候,景奕才发话了,“带他回房休息,叫厨房煮醒酒汤。”
  汪公公这才松了口气,连忙吩咐了下去。
  苏三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天大亮,因为昨晚半睡半醒的被喂了醒酒汤的缘故,倒是没有宿醉的头疼,只是浑身有些乏力。
  他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来,抓了抓头发,昨晚的记忆忽然回到脑中,不由得脸都吓白了,战战兢兢的转向身旁的明月,“明月,我昨天……”
  “是的,你记得没错。”明月怜悯的点了点头。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苏三虽然向往自由,可他更看重自己的性命,要是连命都没得了,自由有个屁用!
  “那……王爷生气了?”苏三小心翼翼的打探着。
  明月撇了撇嘴,“那是自然,这么多年来,我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敢当着王爷的面撒泼……不对,几年前倒是也有个喝醉了在王爷面前失礼的,被拉到殿前活活打死了,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苏三刚准备下床,一听见这话腿就软了,差点儿扑通一声跪在明月面前。
  “从昨晚到现在,王爷的脸色一直很沉,苏公子,你小心点儿吧。”明月叹息了一声,便出门叫丫头们进来准备盥洗和早膳。
  回来的时候,见苏三仍然呆呆的坐在床上,明月叹息,“你也不必如此害怕,去和王爷说几句好话,想必王爷不会怪你的。”
  苏三思索了半晌,终于痛下决心,抬头望向明月,“明月姑娘,能不能帮我找根藤条?”
  “藤条?张管家那边倒是有根竹鞭,用来惩戒犯错的下人的,你要这干什么?”
  十分怕疼从来都视藤条竹鞭为噩梦的苏三公子哭丧着脸,艰难的说出了自己的决心,“我得去负荆请罪。”
  为了防止王爷秋后算账,他必须得使点儿苦肉计了。
  景奕这时候正在书房里批折子,脸色阴沉得很,汪公公进来禀告:“王爷,苏公子来了。”
  景奕的脸色就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一想到昨晚的事情仍然觉得心烦,便冷声道:“不见。”
  汪公公顿了顿,好言相劝道:“王爷,苏公子看来是知道错了,若是不见,恐怕会伤了他的心。”
  景奕放下了手中的笔,长出了一口气,“叫他进来吧。”顺便又屏退了屋里伺候的下人们,“你们都下去。”
  不多时,苏三就诚惶诚恐的进来了,景奕没搭理他,继续在书案前写东西。
  苏三壮了壮胆子,默默地走到书案前面,毫不犹豫的跪下了,然后垂下头,双手平举将竹鞭送到景奕面前,低声道:“小人昨夜醉酒失仪,唐突了王爷,请王爷责罚。”
  他手上的竹鞭通体光滑,一看就知韧性很好,打人必然很疼。把手处缠绕着布条,便于拿握。
  “从哪找的这东西?”景奕有些哭笑不得,拿起竹鞭掂量了两下,倒是很称手。
  苏三见景奕把竹鞭拿了,心里一沉,但想着前人廉颇的勇气,还是咬着嘴唇,缓缓把上衣脱了,露出白皙纤瘦的后背来,“小人有罪,请王爷责罚。”
  只能期盼景奕能像蔺相如那般宽容大方,原谅他吧。
  可惜了苏三一颗痴心错判,康靖王爷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拿着竹鞭在苏三脊背上轻缓描摹着,最后落在腰窝,挑了挑他的腰带,轻描淡写道:“把裤子脱了。”

第二十二章 负荆请罪
  苏三的脸霎时间涨红得如同桃子一般,回头恳求,“王爷要打要骂都可以,求您别再折辱小人。”
  “折辱?你都负荆请罪来了,打哪里不该由本王决定吗?”景奕愈发觉得好笑,也不催促他,不紧不慢地点着苏三的后腰,“不听话吗?嗯?”
  那竹鞭在皮肤上划过,冰冰凉凉的,好像一只没有温度的手划过腰际,苏三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景奕笑道:“再磨蹭,本王可不介意把外面的下人叫进来看着你挨打。”
  “不!王爷别……”苏三没法了,一边在心里骂自己自讨苦吃,一边强忍着羞耻把裤子脱了。
  “还有亵裤呢。”景奕故意用竹鞭隔着薄薄的丝织亵裤拨弄着他的臀缝,酥酥痒痒的。苏三又惊又羞的差点儿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最后亵裤也脱掉了,苏三整个人赤身裸体的跪在景奕脚边。见对方衣冠整齐,苏三更是羞怯,垂着头不敢说话。
  “起来,趴到桌子上去,屁股翘起来。”
  苏三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他从八岁起就没被打过屁股了,现在都二十了,怎么还来这一出?!
  趴在桌案上了,小腹挨着桌子边,一片冰凉。苏三怕得把脸埋进胳膊里,像只狗崽子似的夹紧了屁股,两条骨肉匀称的腿直打哆嗦。
  “知错了吗?”景奕还故意问了一句,苏三连忙表诚心,“知错,小人知错!”
  不等他说完,景奕手中的竹鞭已经扬起,狠狠的落在挺翘柔软的臀峰上,啪地一声,皮肤上肿起一道红棱子,还渗了血珠。
  “呜!”苏三咬着牙闷哼了一声,疼得险些站不稳,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草他奶奶的!景奕下手比他亲爹还狠好几倍!手也太黑了!
  没等他缓过劲来,第二鞭携风而至,一下子打在原来的伤口上,鞭痕交叠的地方已然青紫发黑,肿的有一指高。
  “啊!”
  这次苏三没忍住,惨叫出了声,眼泪噼里啪啦的砸在雕花桌案上。
  景奕轻笑了一声,却没有再打,放下竹鞭,拇指摩挲着苏三臀上的那道鞭痕,“现在知道疼了?你这满肚子的心眼都冲着我使呢,还学古人负荆请罪?自作聪明!”
  苏三抹了把眼泪,趴在桌子上回头看他,努力揣摩着王爷的意思,“王爷是不打小人了吗?”
  “打两下让你尝到苦头就行了,哪舍得真打你。”景奕俯身亲吻苏三的后背,薄唇擦过脊椎骨,一阵酥麻忽然窜了起来,“我不打你,可也有别的法子来教训你。”
  不用被打得屁股开花,苏三自然是侥幸喜悦的,但紧接着后面一阵滑腻温凉的触感让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景奕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瓶百花脂膏,随手倒了半瓶子在苏三后背上,顺着腰窝滑腻腻的往下流,滴在蚕丝线天华文锦地毯上。
  “王爷?!”苏三心叫不好,下意识就想逃,可身前是桌案身后是景奕,他能逃到哪儿去?
  “王爷,王爷!这还是白天呢?!”苏三气喘吁吁地挣扎着,挺直了后背想要逃,却被景奕一把按住。
  “白天怎么了?”景奕恶意的咬着苏三的耳朵,“白日宣淫不也挺好的吗?我看你这里也很想要。”修长有力的手指故意抚摸他敏感的腰肢。
  “唔……”撒娇般的甜腻低喘令苏三无地自容,赶忙紧咬住嘴唇不肯出声。
  “叫出来给你相公听听,怕什么?”景奕一边调戏着,一边拍了拍苏三的屁股,提枪上阵。
  于是按理说该文雅静穆的书房里便飘荡起了淫/靡的气息,而且还飘荡了许久。
  一场云雨结束之后,景奕自然是精神舒爽,十分餍足,而苏三的下场就是腰身酸软后面钝痛,浑身都是吻痕掐痕,屁股上的那两块肉更是惨遭毒手,被捏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像个大花脸,疼得他在书房的软塌上趴了半日。
  早知道挨打是在床上趴半日,被宠幸也是趴半日,苏三宁可藤鞭上身,也比被王爷吃干抹净要好得多。
  “疼得厉害?”景奕给他里里外外涂好药膏后,又顺手在苏三屁股那两道鞭痕上抹了点儿止痛药粉。
  苏三抱着枕头摇了摇头,“王爷不生小人的气就好。”说完想把被子拉上来,老是在王爷面前露着屁股,他觉得羞怯。
  景奕轻拍掉他的手,只把锦被拉到苏三大腿根处,“别把药蹭了,屋里不冷,先这样呆会儿。”
  “是……”苏三讪讪的把脸埋进枕头里。
  景奕撑不住笑了,“跟我还害羞?你什么地方本王没见过?”见苏三不答话,他又说道:“总之,之前那事儿就算过去了,我不气你,你也别怕我。”
  苏三心里好像有个小老鼠拿爪子挠了一下,又痒又疼,呐呐的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还是只点了点头。
  之后苏三就一直在书房的软塌休憩,他不知道这时候张管家正在偏院里教训下人。
  这个下人做事马虎,打碎了个花瓷瓶。张管家一把年纪了,气得胸口疼,扇了那下人两个耳光,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做事的?把你卖了也不够赔那瓶子的!这都第二次了?怎么就不长记性?!”
  那下人是个十六七岁的毛脚小子,此时吓得跪在张管家脚边,忙不低的磕头求饶,“张管家,小人错了,知道错了……”
  张管家的性子算是随了主子,脾气差的很,吹胡子一瞪眼,撸起袖子,叫旁人把竹鞭拿过来,“今天这顿打你是逃不过去了,不受点儿教训你就不长记性!”
  明月正好路过来,不得哑然失笑,连忙过来道:“张管家,您那竹鞭估计现在还在王爷书房呢。”
  “书房?”张管家一惊,连忙凑近明月,“怎么回事?怎么在那儿?”
  明月忍着笑把苏三负荆请罪的计策跟张管家说了,张管家听了半天没缓过神来,最后叹道:“他倒是有几分聪明。”
  明月撇了撇嘴,语气有几分埋怨几分同情,倒是像自家小子不听话的老妈妈,“他聪明什么,明知道王爷脾气不好待人严苛,还非要拿着竹鞭撞上去,这就是撞枪口上了,能不挨打吗?傻子一个,您没见吗?他现在还在书房没出来呢。”
  这丫头牙尖嘴利的,可话中都是对苏三的回护之情。
  王府里小道消息传的快,明月又是在众下人面前和张管家说的,这么有意思的轶事儿很快就传进了金氏的耳朵里。
  不过当她的侍女锦玉添油加醋的把这一说的时候,已经变成了苏三不自量力负荆请罪,被王爷狠狠责罚了一顿,半天没能下床。
  锦玉给金氏鹦鹉学舌之时十分的幸灾乐祸,“那苏三确实一直到晚上才出来,听说脸色也不好,定是被王爷狠狠的打了一顿,活该,叫他平日里趾高气扬的,还敢借着醉酒冲撞王爷!”
  金氏却没那么高兴,反而紧锁着秀眉,心事重重的捏紧了手中的丝绢。
  锦玉看着她脸色不对,连忙收敛了神色,小心问道:“夫人,您不高兴?”
  金氏漠然的看向窗外,“锦玉,你可记得几年前,也有个人喝醉了酒,在王爷面前发疯来着?”
  锦玉想了想,“是有这么回事,好像被活活乱棍打死了,下场十分凄惨。”
  “那人不过是醉酒之后扯拽了王爷的衣角,就落得如此下场……”金氏叹了口气,“可苏三呢?他可是当着众人面与王爷大吵了一番。”
  尽管几年前那事儿,景奕罚得重是有刻意立威的意思在里面,不过他的暴戾性子也可见一斑。苏三能在那种境况下逃出一条命来,别说只是挨顿打,就算舍了一手一脚也该谢恩了。
  “王爷对他是不同的。”金氏最后忧心的下了结论,终于明白自己最大的敌人不是平氏也不是别人,正是这个她不曾放入眼里的苏公子。

第二十三章 欲拒还迎
  自从东来那一事之后,景奕就把顺子拨到了苏三身边伺候,两人见面倒是容易了许多,顺子自然也就听说了那日负荆请罪的事儿。
  顺子敦厚,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真的以为苏三被打惨了,这天趁着在屋里扫地的时候,悄悄过来问候苏三,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来,低声道:“公子,这是小人从家乡带来的药,对外伤有好处,公子涂一涂吧。”
  苏三有些哭笑不得,他哪里好意思跟他讲自己没挨打,只是另一羞人的地方受了伤,只是推拒了一下,“不用了,我没受伤。”
  顺子却以为他嫌弃这乡野药膏,有些焦急道:“公子,我晓得竹鞭打得伤有多严重,这药很灵的,您姑且试一试。”
  “你被打过?”苏三心里一动,连忙问道。
  顺子默然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更别提他一个下人,早年也是常会犯错的,过失多了,难免会被张管家用竹鞭教训一顿,到现在他后背上还有留下来的浅浅细疤呢。
  苏三忽然不晓得说什么好了,这天下之大,自己的力量真的是微不足道,甚至一举一动都得由着王爷的意思来。
  “公子拿着吧。”顺子又把药瓶塞进苏三手里,“以后用不着最好……万一有用得着的时候,也不至于找不到药。”
  苏三不忍再拂了他的好意,正要接过来,却忽然横出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来,把那瓶子夺去了,“别什么乱七八糟的药都往身上涂,药性相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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