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饶命-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景奕点了点头,正欲起身,却扫到了苏三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心里忽然来了兴致,一摆手,“罢了,本王自己来,你们下去吧。”
“王爷!”汪公公惊异的抬头,赶忙劝道,“这个让下人们来做就好了,别沾染了王爷的手。”
景奕的脸色沉下来了,“本王的话从不说第二遍。”
这汪公公跟了康靖王爷十一年了,察言观色得厉害,一看景奕已然微怒,便不再劝,道了一声奴才告退,就赶忙下去了。
素闻康靖王爷脾性不好,如今一见,果然如是,苏三心里更是没底,抬眼去看桌上的托盘,还没待他看清楚,景奕已经拿过那托盘塞到苏三怀里,“拿着。”
“王爷?”苏三懵懵懂懂的端着托盘,忽然见景奕凑近,居然将他一把抱了起来,抬脚就往里室走去。
苏三慌了,碍着对方的身份不敢挣扎,只能低声哀求:“王爷,王爷别作弄小人了,小人受不起……”
景奕觉得好笑,低头看他,“谁作弄你了?这是为了你好,要好好清洗保养,要不然容易伤着。”
苏三一头雾水,“王爷,小人方才洗过澡了。”
“外边是洗过了,里面还没洗呢。”景奕一边说,一边迈进了净室,将他放进了浅口浴盆之中。
苏三那一头的雾水愈加浓了,王爷这到底是想干什么?
那木托盘上放着一个牛皮水袋,出口处连着一小段软管,管子上端又接着一个鹤嘴形状的小头。
景奕束起宽大的衣袖,拍了拍苏三的脑袋,使唤道:“跪着趴下,屁股翘起来。”
“王爷?”苏三又惊又羞的,半天没敢动弹,生怕自己的耳朵不得用,给听岔了。
“听不懂说话吗?趴好了。”景奕说话毫不客气,眉间却不见半点儿不耐烦,似乎觉得和苏三这样耗着也是件有趣的事儿。
苏三无法,只好强忍着羞怯,慢慢的趴伏下去,却怎么也拉不下面子去把臀部翘起来,直到王爷不悦的亲自上手摆弄起他的身子,“两腿分开,屁股抬高。”
这姿势刚摆好没一会儿,苏三忽然感觉王爷在他身后站了起来,尔后几根手指按在了他的身后那隐秘的小/穴处,微微撑开。
“唔……”苏三的腿一软,差点儿栽下去。耳廓烧得通红,不可置信的回头去看景奕,喉咙都在发抖,“王爷,王爷您,您别碰小人的那儿……”
“别怕,不会伤你。”安慰的话脱口而出,连景奕都有些诧异自己此时的温柔。
王爷都这样说了,苏三也不敢再多话,倒是显得自己不识抬举。咬咬牙就过去了,总比丢了性命要强。苏三把脑袋埋在自己的胳膊里,又把臀部翘了翘,一副要将自己的屁股牺牲出去的样子。
这种顾头不顾尾的模样令景奕忍俊不禁,拿起器具作弄了起来。
鹤嘴形的尖头深入体内,热水被灌进去,苏三被激得直哭。
房事清洗讲究的是三洗一润,所以这种令人难堪的事儿又在苏三的抽噎声中进行了两遍,最后景奕怜惜他已经哭得没有力气,才省略了最后那一润的程序,将人好生擦洗一番,抱到了室内的大床上。
第四章 同桌用饭
“这会儿就哭得这样厉害,那一会儿不得要了你的命。”景奕好笑的看着他,又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苏三微肿的眼睛。
眼前的人就像受惊的蝴蝶一般颤动了一下,苏三呐呐了半天,才小心的解释道:“王爷,小人,小人是男人……”
“大懿王朝尚男风甚久,你当真一点儿也不知晓?”
苏三暗叫不好。他本想装傻充愣,怀着侥幸之心,盼着王爷能放他一马,可王爷都把话说到了这份上,自己再假装不懂,恐怕会弄巧成拙,被扣上一顶不识抬举的要命帽子。
苏三强忍着后面的不适,小心的措辞,“王爷,小人生于乡野,天性愚钝,比不上王爷府上的娇莺美燕,恐怕伺候不好王爷,请王爷开恩,放小人一条生路吧。”
言语之间极尽恳切,可惜这种话景奕早已听得多了,并不吃明里诚恳暗想脱身的这一套,当下冷笑一声,“愚钝?本王看你倒是挺精明的,说起话来还很有一套。”
景奕话里带刺,苏三赶忙伏身请罪,“小人不敢。”
“罢了,本王没这个闲心和你计较,过来帮我宽衣。”
苏三无法,只好挪动膝盖往前移了两步,轻颤着给景奕解着腰间的束带。
可惜了,富家的衣裳本来就繁杂,苏三的手指头又哆嗦,解了半天也没解出个所以然来。
景奕一低头,就看见苏三因为紧张而急的通红的耳廓,不由得甚是喜欢,拍开苏三的手,大发慈悲道:“行了,傻子一个,本王自己来解吧。”
苏三的手被拍开,掌心擦着对方湿润的衣袖而过。想起景奕是为了给他清洗后面而弄湿了袖子,苏三的脸便哗的一下烧了起来。
“还是个雏儿呢。”景奕轻笑,脱了衣裳之后露出健壮有力的身子来,按住苏三削瘦的肩膀,一边亲着,一边将他压倒在锦绣蟒纹的罗盖大床上。
朱色的帷幕落了下来,之后自然是罗红帐中鱼游水,云锦被中道春情。
汪公公就持着浮尘在雕花门外边侯着,年纪大了耳朵却仍旧好使,听着里面不绝于耳的低泣和求饶,还有自家王爷时不时的呵斥声,就知道这场欢爱定然不顺利。想必是那街上掠来的小子不懂风情,唐突反抗了。
说来也是,那小子他刚才也见着了,长相不过也就端正二字,王府里国色天香众多,王爷是哪根筋儿不对了,居然瞧上了这么一根小野花呢?
景奕也没想到苏三会反抗的这么厉害,要不是自己常年习武,还险些压不住他。不过实力到底是悬殊的,在吃了几次苦头之后,苏三就被人按在了身下。
景奕这人其实心眼挺坏,把人欺负老实了,才不慌不忙地直捣中宫,一下一下的慢慢来,故意要苏三仔细品味并记住这个受人欺压的滋味。最后见他实在是哭得可怜,嗓子都叫哑了,才起了不忍之心,温柔地抚慰他,让他在自己手下不甘不愿又意乱情迷的释放出来。
这场霸王硬上弓的情事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才堪堪结束。
景奕依旧是神采奕奕,精神气十足,不过苏三显然没那个好气力,此时半睡不睡的缩在床角的锦被之中,只露出半张脸来,秀眉微蹙,双目紧闭,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
景奕瞧着就觉得好笑,自古以来多少人是挤得头破血流也要爬上王公贵族的床榻,来换得荣华富贵,怎么到了他身上,就成了一出强人所难、身不由己的戏码了?
不过看他确实可怜,景奕便带着他去净房清洗干净,又叫侍女们进来收拾屋子。
他这次做得有些狠了,毕竟三王爷从来不是个心善的人,遇见苏三这样不识好歹的难免有些火气。
苏三拧着眉毛叫了一声疼,他才无奈的摇摇头,叫汪公公准备药膏,给苏三涂抹好之后,又下令传了晚膳。
顿了一下,又低头问裹在被窝里的苏三,“你喜欢吃什么?”
苏三摇了摇头,咬着下唇踟蹰了片刻,才道:“小人不敢与王爷同桌用饭,只求王爷宽宏大量,放小人回家。”
以色侍人,承欢别的男人身下,这都是让苏三觉得屈辱并讨厌的,但眼下更重要的是全身而退。
他想着俩人做也做过了,王爷尝了鲜,恐怕就会对自己失了兴致。佳肴珍馐用多了,就会想尝尝粗茶淡饭,他只希望王爷尝了一次自己这糙饭,不甚满意,早早将他打发走才好。
可惜了,景奕还偏偏觉得苏三这副身子颇有味道,一时半会没有放人的意思。
此时苏三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离开,让景奕没由来的觉得烦躁,冷声道:“你想走,好啊。可是你已经见了本王的样子,若你执意要走,就得先挖了你的眼睛,再割了你的舌头,防止你在外面说三道四!”
这话当然是胡诌,自古以来就没有见人一面就要挖眼睛的道理,可偏偏苏三当了真,吓得脸色苍白,眼睛里尽是惶恐之意,撑着不适之身起来磕头,沙哑的嗓子又带了哭腔,“王爷,王爷饶命!放小人一马,小人绝不会乱说半句闲话,求王爷了……”
景奕看他那小脸惨白如纸,不由得又有些后悔不该这样吓唬他,于是就过去连人带被子一块儿抱进怀里,缓和了脸色,细细安慰道:
“别怕别怕,你陪本王吃顿饭,就不挖你眼睛,也不割你舌头了,好不好?别动不动就跪下喊饶命,本王又不是什么嗜血好杀之人。”
苏三心中苦闷,心道你若不是这样的人,我也不必时时都心惊胆战的磕头求饶。
传膳之后,不多时,便有一众侍女鱼贯而入,纤纤玉手中各持一红木托盘,上面端正放着精致菜碟或描金小盅。
念着苏三身后疼痛不宜久坐,景奕就让人在床上摆了个炕桌,叫苏三就在床上吃饭。
苏三哪有这样的胆子和王爷在同一张桌上吃饭,硬着头皮捏着筷子,只敢扒拉着自己面前的香米粥,筷子就不曾伸向那些珍馐佳肴。
“吃菜,你这个年纪只喝粥哪吃的饱!”景奕故意冷下脸色来训斥他。
苏三呐呐的辩解:“这个粥好喝,小人喜欢喝粥……”
景奕就忍不住笑了,给苏三夹了个生煎蟹黄包,“那也不能总喝粥,半夜就得饿了。”
苏三谢了恩,就默默地吃着蟹黄包,心里盘算着王爷为何忽然这样温柔体贴了,是不是趁机再提回家的事儿比较好。
不等他提出来,景奕又问,“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苏三一惊,赶紧咽下嘴里的东西,小心回道:“回王爷,小人叫苏三。”
“苏三?”景奕忍俊不禁,“怎么起了这么个名字?莫不是你父亲喜欢玉堂春?”
“不是,小人父亲没什么文化,不过是小县衙门里的一名衙役,只是小人是家里的第三子,所以随口叫来个苏三。”
“第三子?”景奕忽然来了兴致,“那你家岂不是还有苏大苏二?”
王爷都这样询问了,苏三只好把自家的情况如实托出,“小人上面有一个大哥,名为苏极,还有一个一胎双胞的二姐,叫做苏双,底下有个小妹,名字好听,唤作苏秀。”
“你家两儿两女,倒是有福气。”
“王爷谬赞了……”苏三小心的措辞,“我们平民百姓人家,人丁兴旺也未必是好事,再穷苦些恐怕就养不起了。”
“可眼前给了你个享尽荣华富贵的机会,你又不要。”景奕轻敲着桌子,终于把话讲到了正题上,“本王今日在街上看见你,就觉得有眼缘,有意赐你恩宠…你可知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若是你乖乖服侍,本王自会提拔赏赐你们全家。”
苏三一惊,筷子啪嗒一声掉到了桌上。连忙起身跪下请罪,“王爷!小人不敢攀援富贵,小人,小人长得也不好看,又不会伺候人,怕,怕是会惹王爷生气。”
景奕一看到他这副谨小慎微的样子就来气,凤眸微眯,“这由不得你,今个儿本王就算把你关在这府里,永远也不放你出去,也不会有人来管,懂么?你若是再固执,本王就把你锁在床上,当个性/奴罢了!”
苏三禁不住哆嗦了一下,眼前这人权势滔天,哪是自己一介草民能对付得了的。他心里是真的委屈,悲从中来。早知如此,今天就该乖乖在家干活,来都城干甚!
第五章 虚晃承诺
这场谈话之后,两人都没什么胃口吃饭了,潦草的走了过场,就让下人把炕桌撤走。
这个时候天色已晚,苏三默默地等着王爷把他安排到别的屋子去睡觉,没想到景奕居然让苏三和他睡一张床,还只准备了一床被子——这不是逼他和王爷挤一个被窝吗?!
“小人,小人不敢……”苏三穿着薄薄的亵衣,垂头跪在床角。景奕心火陡起,上去将苏三拽进被子里,压住他的小腰,低声训斥道:“你想冻着是不是?现在什么天气,你还不盖被子?”
现在秋色虽然深冷,但卧房里的薰笼烧得十足,并不怎么冷。苏三胆战心惊的缩在王爷怀里,恨不得此时自己是个聋子瞎子傻子,要不然怎么睡得着?!
最后睡还是睡着了,只是睡得极不安稳,梦里边都想着逃离身边的人。等到第二天鸡叫,景奕一睁眼,就感觉怀里空空,抬头一看,见苏三小小的一团缩在墙角,亵衣被蹭的皱皱巴巴,露出一截后腰来,身上连半片被子也没盖着。
不过他倒是睡得挺熟,景奕叫他了两声,苏三也没有回应,仍旧呼呼地睡着。
景奕皱了皱眉,觉得不太对劲。探过身去试了试他的额头,果然是滚烫的厉害,苏三呼吸也急促,难受的紧蹙眉头。
景奕心叫不好。
昨夜苏三不识抬举得厉害,他心火烧的也盛,下一手就难免重些,晚上又只备了一床被子,本想是逼他在自己怀里睡,哪曾想这人儿看着胆小,心气还挺傲,宁可挨着冻也要跑到床角去。
府里的大夫来望闻问切之后,便说无大碍,只是染了风寒,喝些药就好了。尔后又犹豫的进言,说这风寒容易沾染他人,王爷顾着点儿自己的贵体,还是别在床前守着了,叫下人们来照顾就是。
景奕不太爱听这话,不过念着大夫是忠心劝谏,也没说什么,只是摆摆手叫他下去了,自己坐在床边帮苏三擦拭发热的身子。
苏三病得迷迷糊糊的只感觉身上烧得难受,忽然有个湿凉的东西贴过来,不由得就自己凑近了。
景奕把帕巾拿走换水的时候,苏三还闭着眼睛去寻,寻不着还不满的哼唧,直到景奕把帕巾洗好,重新擦拭起他的小脸来,苏三才安安稳稳的不闹腾了。
景奕看着他这副神智不清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尔后又想起这人是在病中,不免又有些心疼。
苏三这次烧的厉害,昏睡到中午才堪堪醒来,被景奕喂了半碗淡粥之后又闭了眼睡了过去。苦药灌下去不少,可到了晚上,他身上的温度也没降下来半点儿。
王爷大怒,把府上的若干太医叫来一通责骂,吓得太医们跪了一地战战兢兢不敢说话,最后还是那个给苏三把脉的叶太医,壮着胆子拱手进言:“王爷,奴才斗胆,苏公子这病,光靠药草是治不好的,得辅佐着心药医。”
景奕心下了然了。
昨天忽然把苏三掳回,紧接着就是一通分量十足的下马威,更别提自己还下了死令,说绝不会再放他回家。这么折腾几回,苏三的病能好才怪。
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景奕叹了口气,挥退下人,“本王知道了,都下去吧。”
屋子安静下来后,景奕绕进内室,坐在床边俯视着苏三的睡颜。
这小子睡得极不安稳,呼吸略显急促,眉头紧蹙,面色潮红。
景奕伸手想要抚平他的眉间,却不得法。心里没由来一阵焦躁,康靖王爷握权多年,见多识广,见过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见过沽名钓誉攀附权贵的,还真没见过这种抵死不屈的傻东西,一时间还有些为难。
若是常人,如此不识抬举,早就勒死抛尸后巷了,可对上苏三这难受的脸色,心就狠不下来了。
要不放了他算了,也不是什么千娇百媚的尤物。
这念头刚一冒头,立刻就被景奕打消了。他行事向来铁腕,从来没有看上的还要白白放走的道理。
但此时苏三烧的厉害,景奕无法,只得先给他个念想吊着,俯下身去在苏三耳边道:“你大可不必如此糟心,我本不是个心性长的人,过几个月对你厌倦了,自然会重金打发你回家,到时你手里有了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