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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王爷饶命-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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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紧张做什么?”
  “我……她是我的恩人。”
  “我知道,她救了你是不是?既然对你有恩情,那我也该好好对她。”景奕低声为他宽心,“我保证,只要她不逾矩,会放她走的,也会替你还了她的恩。”
  苏三感念的叹了口气,“小人欠了夏姑娘的恩,王爷又替小人还了恩,那小人还是欠王爷的,有什么分别呢?”
  景奕坏心眼的笑了,“这可不一样,我的恩很好报的,你只需……”他低头在苏三耳边说了几句话,苏三一下子涨红了脸,伸手推开景奕,愤然道:“王爷!这种下流话,大白天的!太不知羞了!”
  “两口子关起门来说话有什么知不知羞的,又没人听见。”景奕挑起苏三的下巴,凤眸微挑,“还敢训斥我?苏侍卫,你是不是皮痒了?嗯?”
  苏三吓得一哆嗦,连忙讨饶,“没有,小人没有……”
  “什么没有?我看明明是恃宠而骄了。”景奕故意抓着苏三身上的痒痒肉,逗着他玩,“嗯?是不是?”
  苏三的身子本来就敏感,被景奕这样胡乱的玩弄一番,顿时笑得喘不过气来,像个小疯子似的在景奕怀里扭动躲避着,却怎么也逃不过对方的“毒手”。
  外面汪公公找准时机,把夏玲儿引了过来,只说是让她打扫一下书房外室。
  夏玲儿不疑有他,拿着掸子进了书房,一踏进门槛,就听见里屋传出一阵笑声。外室与里屋隔着一道门,夏玲儿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却能听出苏三的声音来。
  毫无忧虑的,率真的笑声传入耳畔,带着男人之间的嬉闹和逗弄,偶尔还夹杂了几声低低的求饶,情人间嬉笑打骂的情景如在眼前。
  夏玲儿的脸一下子白了几分,匆匆忙忙的打扫完便落荒而逃。
  她对待情爱向来是率直单纯的,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那就努力让他喜欢,可是她从来没想过,如果对方已经有了良人,自己该怎么办?
  横刀夺爱这种事,她做不出来。
  后来景奕亲自找夏玲儿说了几句话。他们谈话的时候,苏三忐忑不安的守在门口,生怕出了什么岔子。
  一炷香的功夫夏玲儿就出来了,眼眶红红的看了苏三一眼,咬了咬嘴唇,低低的道了一句恭喜,便匆匆离开了。
  苏三一头雾水,追了两步又停下了,扭头看向慢慢悠悠走出来的景奕,“王爷和夏姑娘说什么了?”
  景奕气定神闲的搂过苏三,低头在他耳边暧昧答道:“我就说了一句话,我说,我和你已经结亲了,婚事都办了。”
  “?!”苏三瞠目结舌,半晌才堪堪回转过来,“王爷,您身为王公贵族,怎么能胡说八道,颠倒是非?”
  “有什么关系,反正是早晚的事儿。”景奕毫不在意苏三的指责,淡淡的转了话题,“可饿了吗?晚上想吃什么?”
  “王爷,你……”苏三胸中一口闷气纾解不出来,只好闭嘴不再理他了。
  再后来,夏玲儿就走了。
  景奕喜欢识时务的人,念着她是苏三的恩人,又想着她家里开着胭脂铺子,便叫张管家寻了几张宫里秘制的胭脂古方,再加上些银子和上等器具材料,一并赠与了她。
  至于后来夏家靠着这几张方子,成功开了好几家铺子,逐渐在商家站稳了跟脚,有了名气,便都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第四十五章 和离
  自从下了几场雪之后,天气愈发冷了,院里的梅花倒是愈来愈漂亮,似有风骨,不惧严寒。
  景奕披着件玄色氅衣,站在廊下赏了会儿梅,又道:“这梅花颜色不错,等来年开春了可以多栽几棵。”
  汪公公一一记下,景奕又问:“苏三去哪儿了?自大早膳之后就没见着了?”
  汪公公连忙笑答:“王爷怕是事务繁忙忘了,今天是公子休沐归家的日子,一大早公子就交了牌子回家去了,怎么也得明日才能回来。”
  “是吗?我都忘了。”景奕心中有些怅然若失,苏三不在府中,院里的梅花颜色都落了几分,也没赏梅的兴致了,转身向屋里走着,淡淡问道:“本王吩咐的那件事做的怎么样了?”
  汪公公碎步跟上,低声道:“老奴已经去和两位夫人说了,至于结果如何,恐怕还要等夫人们思虑清楚。”
  景奕点点头,“这个还不急,总归结果只有一个。”
  自从打发了夏玲儿之后,景奕就开始动了这个主意。他弄走了苏三身边的女子,为表公平,也得想办法弄走自己身边的女子才对。
  金氏与平氏都是皇上赐的,自然不能简简单单的休了,所以只剩下了一条路子——和离。
  是继续留在这空旷冷寂的王府中做一只花瓶,还是另嫁他人享夫妻之福,只要是明眼人,都知道后一个是更好的选择。
  景奕倒是不担心平氏,那是个知进退懂分寸的女子,只是……一想起金氏,景奕就忍不住皱起眉头。那个女人很麻烦,就凭她之前偷送苏三出府却没留下把柄这件事,就足以看出她的城府。
  金氏心机重,有野心,总想往上爬,想让她乖乖离开,恐怕不容易。
  汪公公叮嘱过两人,若是同意和离了,就来找王爷说。晚上的时候,平氏果然如景奕所料来寻他了。
  当时景奕正在书房看兵书,汪公公通报之后,平氏便慢慢的走了进来,静静地侍立在一边,并未先开口说话。
  等到景奕看完这一页,才不紧不慢的放下书,看了她一眼,“你想清楚了?”
  平氏点了点头,上前为灯烛添了些油,轻声道:“清儿向来很知分寸,王爷既然更喜欢苏公子些,那么臣妾也不必再强求乞要,倒是显得难看。”
  婉约美丽的脸在烛光的映照下有些微晃,却显得更加温柔唯美了,景奕看着她微垂的眼睫和淡色的唇瓣,难得有了点儿良心,“这些年来也委屈你了。”
  纵使平氏冷清惯了,此时也禁不住湿了眼角。她拿着帕子轻轻擦去了,低声道:“官家女子身不由己,臣妾早就明白了。”
  她们都是这偌大王朝的牺牲品,在这种局势下,女子难得自强,只得自重自尊。
  景奕又道:“放心,和离之后,本王自会为你寻一个好婆家,你也知道,本王从没碰过你,你是清清白白的,也不会让他们辱没了你。”
  景奕很少表现出这种善意来,仅有一点儿就能让人感激涕零。平氏恭身行了个大礼,感念之际,道:“清儿在此谢过王爷了,祝您能与良人长长久久,直至白首。”
  她说完之后便退下了,抬脚迈出书房的门槛。出了这个门,她就不再是平夫人,也不是侧王妃,从此之后,她只是平清儿。
  这世间人物总是各色各样,热热闹闹的,有知分寸的,也就有不知分寸的。
  直到深夜,金氏都没有来,景奕也知道这女人不肯善罢甘休,也懒得等她,干脆回房去睡了。苏三不在,倒是显得床榻又大又空,毫无意思。
  金氏这时候正在自己院子里歇斯底里的砸东西,疯狂的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一个翡翠花瓶被啪的一声砸出门外,噼里啪啦的摔成碎片,吓得一众丫头跪了一地,大气也不敢出。
  “凭什么?!我才不会和离!我好不容易进了王府,我是王妃,他凭什么赶我走!”
  一声一声的怒吼,毫无一个王妃该有的矜持与庄重,头发散乱着,花钗斜插着,衣衫不整,简直像一个乡野的疯婆子。
  锦玉也惧怕的很,战战兢兢的凑过来,小心的劝道:“夫人别动气了,仔细伤了身子。”
  金氏一把攥住锦玉的手,恨的咬牙,“是苏三,一定是他教唆的,呸!贱人!他一介草民,凭何就爬上了王爷的床榻!”
  锦玉被她抓得生疼,忍不住的往后缩,“夫人,别气,他得意不了多久的,男人又生不了孩子,王爷不可能不要子嗣吧。”
  金氏一愣,忽然醒转过来,嘴角勾出一抹笑来,松开锦玉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抹了下桌上残留的唇脂,点了下绛唇,柔媚笑道:“是了,他再怎么折腾也折腾不出一个孩子来,我还年轻,我要留在王府里,总有翻身的一天。”
  到时候,自然要将自己今日所受的侮辱数百倍的还给苏三,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金氏看着镜中的自己,心中快意横生,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得宠的那一天。
  ……
  苏三休沐的第二天中午,王府就派车来接了。苏三不禁慨叹,他还想和家人一起吃个午饭呢,如今看来也泡汤了。
  自从那日王爷惩治了继母之后,这毒婆子安分了不少,连带着苏三在家里呆着也舒服了,这猛地还真不想回去。
  然而马车已经到门前,苏三也不能不走。
  今天又落了一层小雪,马车轮子上特意缠了几道羊皮来防滑,车厢里又铺了一层厚毛绒御寒,苏三一出门,下人就把兔绒氅衣送了上去,又将手炉递到苏三手里。
  苏三一抬头见到汪公公在车边,不由得一愣,“天气这么冷,公公怎的亲自来了?”
  汪公公一笑,“王爷本打算自己来呢,老奴劝了好久,王爷才退了一步,派老奴来,公子快上车吧,咱们早些回去,这两天公子不在府中,王爷的脾气又差了许多,急需公子回去灭火呢。”
  苏三脸一红,急道:“公公快别打趣我了!”闷头钻进了马车里,车夫马鞭一扬,在空中甩了个脆响,两匹大马便抬蹄小跑了起来。
  王府里早已备好了午膳,掐好了时辰出锅,等马车到的时候,饭菜正好热气腾腾的摆在桌上。
  苏三带着一身的寒气迈进了屋,一进门就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里,景奕低头在他脖项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有点儿强硬的道:“以后只许你休沐一天,早上回去晚上回来,不许过夜。”
  苏三心里叫苦,只好求道:“王爷,那样小人只能在家歇个午晌了,来回多不容易。”
  “确实,来回是不容易,尤其是天也冷了。”景奕若有所思,似乎有所松动。
  苏三心里一喜,趁热打铁,“那,王爷?”
  景奕勾起嘴角笑了,“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来年开春前,你就别回去了,乖乖在府内呆着吧。”
  “呜……”苏三本想多讨几天的休假,没想到却弄巧成拙,连这一天都没得了,不由得大为悔恨,有生以来第一次痛恨自己长了这张惹事的嘴。

第四十六章 出嫁
  晚上,月光婉婉,竹竿摇空,树影摇曳。
  两个人都躺到榻上之后,景奕才把和离的事儿跟苏三讲了。苏三抓着被子想了半天没明白,“平夫人与金夫人那么好看,王爷为什么要和离?”
  景奕险些被气笑了,“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这只养不熟的狗崽子!”
  苏三心里发热脸上发红,偷偷摸摸的把脸埋进了被子里,景奕正要开口逗他,却忽然被人在被子底下握住了手,不由得一怔。
  苏三藏在被子里,轻轻的捏着景奕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那分明的骨节,“从来没有人为小人做到如此地步,王爷也不必为小人做到如此地步……”
  “这没什么,我愿意对你好,你只管受着就是。”景奕淡淡的回握住苏三的手。
  苏三想了想,又道:“平夫人是个好人,王爷为她寻个好人家吧,金夫人她不愿意走,王爷别赶她走,她也是个好人。”
  苏三这个人念恩,还记着金氏曾帮他出逃的事情,景奕却有了别的念头,想从他嘴里套出点儿话来,“金氏是个好人?怎么,她是给了你什么恩惠不成?”
  苏三却警惕起来,闭嘴不肯说了。
  景奕叹了口气,也就罢休了。以后总有时间慢慢料理金氏,不必急于一时,还会伤了自己与苏三之间的和气。
  夜渐渐深了,苏三的呼吸慢慢均匀悠长起来,景奕听着他的呼吸声,似乎就能感觉到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项间,不由得心猿意马了。
  伸出手摸着被子底下温热的身子,掀开亵衣钻了进去,略带薄茧的指尖抚弄着苏三的腰际,不一会儿就把他引得轻轻喘息起来。
  苏三没想到王爷会忽然发难,不断地往后躲着,低声哀求:“王爷别弄了,难受……”
  明明都快睡着了,怎么忽然就动手动脚了?
  “还敢跑?”低沉悦耳的嗓音,还带着几分强者的戏弄。
  景奕伸手把他抓回来,故意揉弄着他最敏感的地方,苏三的声音一下子带了哭腔,紧紧地攀着景奕的手臂,推着搡着,“王爷,别碰那儿……不要……”
  景奕却不肯放过他,大约是许久不见了分外想念,一直狎弄得他低泣着泄了出来才罢休。然后便翻身压到他的身上,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嘴角邪妄的扬起,声音如同勾魂摄魄一般,“你是舒服了,该轮到本王了吧。”
  几轮激烈又放纵的情事之后,苏三早已经昏昏欲睡,强撑着眼皮,任由景奕抱着他去沐浴,又再温泉浴池中被强要了一回,简直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后背一挨到软和的床铺,苏三登时就闭眼睡了过去,景奕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和微湿的发丝,便躺在他身边也睡去了。
  但景奕半夜的时候便醒了,主要是被身边的人给惊醒的。
  他半睁开眼,静静地看着苏三起身。
  这兔崽子起来的莫名其妙,似乎很迷糊,还在睡觉的样子。
  他慢腾腾的爬起来,膝盖压到了景奕的手也不自知,只是闭着眼在景奕身上摸索,摸到被角之后便高兴了起来,梦游似的给他掖了掖被子。
  景奕知道他在梦游,也不便莽撞的叫醒他,只好伸手扶住苏三的腰,防止他摔倒。
  苏三盖好了被子之后,又四处摸了摸,放心了,才又摇摇晃晃的躺下。被子底下,苏三摸到景奕的手拉住,在他身边蜷着睡下了。
  景奕哑然:苏三这梦游一般的举动,就是为了给他盖被子?
  等到第二天日头升起来了,景奕才和苏三说起这事。
  苏三茫然地眨了眨眼,“啊?小人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景奕戏谑道:“可你昨晚确实是起来给我掖被角了,是不是做梦梦到我了?”
  他这么一说,苏三恍然大悟,“小人明白了,昨天才从家里回来,晚上梦见小妹了。秀秀八岁之前都是和我一起睡的,晚上起来给她盖被子盖习惯了,昨夜……嗯,大约是把王爷当做秀秀了。”
  景奕这算是自作多情自讨了个没趣,脸色不太好看,“看来在你心里,果然还是家人占了第一位。”
  苏三小心揣摩着景奕的脸色,轻声道:“百善孝为先,这是人之常情。”
  他与景奕才认识几天啊?和家人可都是过了二十来年的日子了,就说一句论交情深浅,一想便知。
  “罢了,我也不跟你争这个。”景奕拍了拍苏三的屁股,催促道,“快起床吧,都什么时辰了。”转念一想,又问:“后面还疼不疼?上回汪德正说备了几块药玉,就是放在你那里面保养的,一会儿给你用上。”
  “不不,不用了王爷,小人一点儿也不疼!”苏三慌忙回绝着,七手八脚地掀开被子要去洗漱穿衣。
  景奕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无奈的笑了。
  富贵人家的寒冬总是很快就过去了,腊月的最后一场薄雪落尽之后,天气便慢慢回暖。虽然枝头还不至于长了新芽,但总归是没深冬那么冷寂了。
  平清儿出嫁的那一天正好是个晴天,日头高照,空气暖融。景奕为她寻的夫君正是自己重用的文相江祝安。
  这个江祝安年纪也就二十六七,正值壮年,性子文雅,才华横溢,景奕此举,大概也有些笼络贤才、恩威并施的意思在里面。
  纳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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