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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王爷饶命-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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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奕皱了皱眉,正要叫人把这疯婆子拖开,苏三已经上前一步,抬手毫不犹豫的甩了她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金氏的半边脸顿时肿了,踉跄了两下倒在地上。
  景奕忍不住想拍两下手为苏三叫好。
  金氏瘫在地上,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你,你敢打我?我就算不是王妃了,也是朝廷命官的嫡女!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打我!”
  苏三冷冷的甩了甩手,“要不是看在你是个女子的份上,今天我就在这儿打死你,要是我的家人真的伤着了,我就算了拼了这条命也要拉你做垫背!”
  “你!”金氏被他气疯了,扑上来要打他,被旁边两个侍女拉住了。
  她气不过,干脆张嘴破口大骂起来,言辞极其不堪入耳,尖酸刻薄,已毫无当初新入王府时的端庄优雅。典雅贵气的金夫人,终于是被她自己一点一点的作践没了。
  苏三因为这些污言秽语,脸色不太好,转身要走,景奕在后边问他:“这就完事儿了?”
  苏三点点头,“完了。”
  景奕有点儿遗憾,他其实挺想见见苏三生气的样子,这小子性子软,少有发飙的时候,猛的一见还觉得十分有趣。
  不过既然苏三这样说了,景奕也不再说什么,吩咐下人,“也不必等足三天了,现在就准备轿子,让她走。”
  女儿被夫家休退并不是什么有颜面的事儿,更别提是从大名鼎鼎的康靖王府退回来的,金家本来就已颜面扫地,然而等到那顶轿子行到金家府邸的时候,险些把金家的老太爷气个倒仰。
  为什么?
  按理说自己家女儿是该由一顶红轿子送回来的,可是景奕做事儿是真做绝,派了顶白布轿子载着金思巧回来了。
  白布轿子是干什么的?是送丧的,这就相当于当着都城所有人的面,狠狠地甩了金家一个耳光,而且还让对方有苦说不出。
  金家终于明白了,这次是彻彻底底把康靖王爷给得罪了,吓得是全府上下人心惶惶,生怕哪天王爷再送来几尺白绫,让阖府上下全部为金思巧一人的过错给陪了葬。
  金思巧回来后,还想跟家里人哭诉,盼望着能由长辈出面,寻出一丝转机来。
  金家老爷听说了自家女儿做出的那些腌渍事儿后,大发雷霆,捂着胸口喘了几口气,又左右开弓打了自己女儿两个耳光。
  “你,你还有脸说,还想回去?!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
  “我……父亲……”金思巧顿时大哭了起来,“这能怪我吗,都是他们欺人太甚!”
  “你还不知悔改!”金老爷气得脑仁疼,差点儿抽过去,“你,你给我跪到祠堂去,去给我反省几天,再去和王爷悔过去,别妄想嫁回去了,能修补一二金家与康靖王府的关系就不错了!”
  金思巧一听,哭得是更厉害了,梨花带雨。
  金老爷听得心烦,挥手叫锦玉把她搀进祠堂里,算是软禁了起来。
  金家女儿被一顶白轿退回娘家的事儿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都城,城里那些贵人命妇们都啧啧称奇,从古至今,还没见过那位休妻受过这样的侮辱呢。
  很快就有知情人把金氏从前做过的一件件恶事儿都捅了出来,人们一听,又都释然了——这不就是自作自受嘛。
  但仍然有些好事之人编排说康靖王爷做事太绝,未免太不顾情份,有那么一句两句飘到了苏三的耳朵里。
  苏三很顾惜王爷的名声,晚上的时候,便小心翼翼的跟景奕提了这件事,劝道:“王爷毕竟是王爷,有些事儿还是仁慈些好,事做得太绝了,传出去不好听,对名声不好。”
  “名声?我早就不在乎这些了。”景奕笑着把苏三揽进怀里,亲了亲他的头发。
  “我就喜欢做事做绝,心狠手辣,他们怕着我,惧着我,我还挺高兴,仁心有什么用?铁腕才是准则,就是得让人知道你不好惹才行。”
  “这是什么歪理……”苏三张了张嘴想辩驳,却说不出什么金玉良言来。
  苏三这个人打不过别人就会生气,辩驳不过了心里也憋屈,干脆忿忿推开了景奕,道:“小人是好心为王爷着想,可王爷只会说些歪理搪塞我。”
  景奕好笑的看着他,“行行行,我以后收敛些好不好?辩不过我了就耍性子掀棋盘,你这习惯可不好。”
  景奕让步了,苏三也往回坐了坐,轻轻靠在景奕肩上,低声道:“小人是真的担心王爷……小人想和王爷长长久久的。”
  “嗯?你说什么?”景奕心里一暖,故意把人抓过来反问,“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但苏三脸皮薄,无论如何也不肯说了。
  于是景奕只好将他按在床榻上,低下头,亲自去撬开那张紧闭的小嘴。

第六十章 哑巴
  王府里的桃花开了。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不是文人凭空捏造出来的,早春的芳菲是乘着暖风来的,开的红红火火,暧昧至极。
  苏三在树底下捡了两片花瓣,心里并无什么咏春的情思,只是在想着桃花开了,也许可以做桃花酿了,只是万一王爷不许他喝酒该怎么办?
  王府的桃花都开的很干净,浪费了可惜,做酒不成,也许可以做成鲜花饼。
  苏三想的入神,没注意前面站着个高大的人,一边揉捏手里的花瓣,一边就结结实实的撞了上去。
  “对不住,我没看见您!”苏三赶忙道歉,一抬头看见一张阴郁寡言的脸,额角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眉眼都如刀刻斧凿一般,十分肃穆。
  苏三腿一软,差点儿当场给人家跪下喊一句壮士饶命。
  这人俨然就是那日,在城门将苏三打晕抓回王府的影卫。
  苏三哆哆嗦嗦的看着他,心说难道这人觉得自己对王爷不忠,一定要舍身取义要了自己的狗命,不是,小命?
  哑巴影卫眼底里掩着藏不住的杀气,他抬起自己粗砺苍劲的右手……然后比划了两下手语。
  苏三不明所以,这人还是个哑的?
  大约是看出苏三不懂手语,哑巴从衣襟里掏出片麻纸,又拿出巴掌长的炭笔,在上面写:“上次打了你,对不住了,属下深表歉意。”
  苏三战战兢兢地看了看对方满脸的杀气,心道:看得出来,你确实很有歉意……
  他拿过哑巴的纸笔,也写:“没事,那日若不是你……”
  哑巴的眼里闪过一丝异色,轻夺回纸笔,写:“属下只是哑,不聋。”
  “……”空气沉默了良久,苏三尴尬一笑,道:“我在王府呆久了,被王爷豢养傻了。”
  哑巴点了点头,表示确实如此。
  苏三胸口难受了一下,撑着一颗感恩的心,又道:“你也不必抱歉,那日要不是你拦下我,这事儿就闹得更大了,更难收场……那事儿总归是我不对,对王爷不够信赖,给你们都添麻烦了。”
  哑巴打了个手势表示不用谢,目光落在苏三的腰牌上,顿了一下,但也没过多反应。
  苏三有些奇怪,“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道歉?”
  哑巴在纸上写道:“不只是为这个。”
  正面写完了,哑巴把纸翻过来接着写:“属下跟随王爷十年,第一次见到王爷有倾心的人,心里好奇,过来看看。”
  苏三小心翼翼瞅瞅哑巴那满脸的板正和严肃,讪笑道:“是,是,看出来了,能看出您确实是个好奇之人……”
  哑巴写道:“今日属下与公子谈论了一番,看得出您是个值得托付的人,王爷倾心与你,我们都很放心。”
  “托付?”苏三抹了把头上的汗,“我恐怕难以担当如此大任……”
  “王爷性子暴戾,气大容易伤身。”麻纸写完了,哑巴又拿出一张新的继续写,“我们都不敢深劝,只能劳烦公子劝一劝,王爷总归是疼你的,想必会听一听。”
  苏三想起前几天和景奕的谈话,心说确实如此。可景奕也就嘴上答应他,谁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
  但哑巴把话‘说’到如此,苏三也只能点头,“你放心吧,我会劝他的。”
  哑巴得了保证,点了点头,一闪身走了,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苏三不由得慨叹,不愧是影卫啊,来无影去无踪的,比自己这个挂着虚名无实业的青衣侍卫强多了。
  下午闲来无事,苏三就和顺子一块到桃花园里摘花瓣酿酒。
  顺子身手灵活,几下就上了树。苏三在下面看得心里痒痒,撸起袖子也要爬树。
  顺子怕他不慎摔下来没法和王爷交代,便张开四肢霸占着树干,说什么也不叫他上来。
  苏三无法,只好在树底下端着个竹篮子,接顺子扔下来的干净大朵的桃花。
  整朵整朵的桃花从脸前飘飘扬扬的落进细竹篮子里,苏三望着眼前的红粉有些出神,忽然又听见顺子在树上跟他说话。
  “公子听说了金家的事儿了吗?”
  “金家?金夫人娘家?”苏三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她又怎么了?”
  顺子趴在枝头上去够一串肥硕的桃花,“她现在可不是夫人了,就叫她金家大小姐吧。听说她自从被休退回家后,天天去找金家老爷和老夫人闹,盼望着能寻回一丝转机,把休书废了。”
  苏三哑然,“她,她怎么变得这么蠢了?”
  休书一出,都城人人皆知,哪还有回旋的余地?再者说了,景奕这边什么态度,皇上向着谁,她还看不出来吗?
  苏三不由得怀疑自己当初是如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在她手上的,莫非真如景奕所说的,自己已经愚笨至此了?
  “金家大小姐这回怕是伤了元气,要破釜沉舟,不管不顾的闹了。”
  顺子从树上滑下来,又道,“金家老太爷日日不得安宁,恐怕那点儿父女情分也被磨干净了,干脆将她关进了房里,闭门思过,自己也眼不见心不烦。”
  “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苏三叹了口气,“她若是安分几个月,凭着金家的的门第,怎么也能嫁的不错,这么闹,迟早把她最后那点儿体面给作践没了。”
  顺子想起了各种的前事,忍不住扼腕叹息:“公子,所以说,命数由人,自己的前路后事,都是自己个儿作出来的。”
  苏三刚想附和,忽然又想起了之前的一件事,不由得忿忿道:“谁说的,我就什么坏事儿也没干,还不是被王爷强硬的给抓进王府来了!”
  苏三之所以这么忿然,是想起了前几天自己与景奕的谈话。
  虽说现在苏三与景奕已经互生情意,但每每想起自己曾被不明不白抓进王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郁意难平。
  和景奕谈起这事儿表示愤慨的时候,景奕还理所当然道:“若不是我把你抓进府来,咱俩能像现在这样甜甜蜜蜜的吗?”
  苏三胸中一口老血吐不出来,撑着胆子要纠正王爷这种思想,“可是,您这样不问我的意愿,就强取豪夺,未免太不讲道理了。”
  景奕想了想,道:“这得怪你,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你伸什么懒腰,伸懒腰就算了,还要露出一小截后腰来,还那么白净,不就是故意在勾引我吗?”
  “我……”苏三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苍天在上,难道他搬了半天的米,腰酸背痛的,还不能伸个懒腰了?那天他穿的短褂,伸懒腰露出腰身来也是罪过了?!
  景奕接着说,“你的腰一露出来,我的眼睛就移不开了,我二十多年从未动过色心,偏偏在你这儿动了,归根结底是你太放荡,居然当街伸懒腰。”
  苏三几乎吐血。
  见过倒打一耙的,还真没见过景奕这种能把耙子打你脸上去的!
  最后景奕十分笃定地归出结论,“总而言之,是你先勾引的我。”
  苏三吐了一口血。
  从这段悲戚的记忆里走出来,苏三沧桑的抚了抚胸口,慨叹道:“顺子,你还是过的桥太少,太天真。人的下场不止都是自己作的,有时候你老老实实的走自己的路,总有人不讲道理的来拆你的桥。”

第六十一章 默写龙阳
  平清儿的月份渐渐大了,三个月了,还不是很显怀,但江祝安为人小心谨慎,又是初为人父,宝贝的很,已经不让她老拖着身子出门了,怕受风。
  但平清儿这个人谨守礼节,既然被收为义妹,每三天晨昏都要来请安一次,苏三也是这才知道她已经有孕了。
  后来景奕看她怀着身孕不容易,当然也有可能是被请安请烦了,便准她七天来一次,最后直接变成了一旬来一次,走个样子便是了。
  每次平清儿来走动,苏三总是看着她的肚子有些出神,景奕察觉到了,当着人的面就逗他,“怎么,你还想要个孩子?”
  屋里这么多人,苏三被当众揶揄的下不来台,耳朵飞红,讪讪的反驳:“我没有,王爷别瞎说!”
  景元这时候也在屋里,听了苏三如此说,眼眶顿时有些发红,悲戚道:“苏三哥哥不想要孩子,是不是也不喜欢阿元了?”
  “不是不是!”苏三赶忙解释,“我最喜欢你了,我只是不想要别的孩子。”
  “不想要我的孩子?”景奕危险的眯起眸子。
  “我……”苏三无语凝噎。这怎么还能争起来?!谁的孩子有什么关系吗?!他一个男人,又,又生不出来!
  王爷少有说笑的时候,屋里的气氛一时融洽了许多,又说了不少都城里的笑话。
  平清儿怀着身子,略坐了坐,便和江祝安起身告辞了。
  汪公公去送她,前脚刚走,张管家后脚也进了屋子,拱手禀告:“王爷,您让找的东西已经从库房里找出来了,拿过来给您过目。”
  景奕摆了摆手,“不必了,直接送到金家。”
  苏三有些好奇,“王爷,那是什么?”
  “没什么东西,一件古物罢了。”景奕见景元总缠着苏三,有些心烦,便向他道,“你的课业做完了没有?别总在这儿瞎晃,像什么样子?”
  景元紧张的抓着苏三的衣角,小声道:“回王爷,阿元做完了,先生准我出来玩的。”
  “少壮不努力,只想着玩能有什么出息?课业做完了就去找些经典去看,回你的书房去。”
  景元抹着小眼泪,委委屈屈的走了。
  景奕大约是自己幼时过得很有出息,便觉得每个人都该这么过来的。骂走了景元,他又想起了苏三的字,便问:“你呢?字练得如何了?是不是又懒散了?”
  苏三被骂得缩了缩脖子,低声嘀咕,“王爷不该当王爷,王爷该当先生,肯定是个严师。”
  景奕听清了,忍俊不禁,弹了下苏三的脑门,又是威胁又是吓唬:“你还敢顶嘴,现在就去书房,检查检查你的课业,若是写得不好了,可别怪我罚你!”
  明月在书房里点了熏香,味道淡淡的,若有若无的撩拨着人的心绪。宽大的桌案上铺开了雪白的柔软宣纸,早已翘首以待墨迹的沾染。
  苏三心里叫苦,正要坐到桌前,景奕却率先坐过去了。
  苏三的惊讶的停顿了下,景奕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坐下,我手把手教你写。”
  苏三反而后退了一步,指了指墙上挂着的“清心寡欲”四个大字,竭力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王爷,书房是文雅的地方,您自重些……”
  “本王向来十分自重的,但是你可以放荡一点儿,乖,过来。”
  苏三不动,景奕又轻笑,眼梢微挑,一丝精光闪过,“还是说,比起我教你,你更想被那把戒尺逼着?”
  “……”苏三二话不说坐到了景奕怀里。
  “真乖。”景奕在苏三白净的脖子后边亲了一口,伸手包裹住苏三的右手,连带着他手里的狼毫笔。
  “你想写什么?”景奕还偏过头问苏三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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