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不好惹:王爷滚远点-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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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琛一笑,“去吧,我想要一个人清静清静。”都说男人是善变的,梁烟云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人与昨天那个冷冰冰的男人是不是一个人呢?
在梁烟云举步离开的霎时,他的目光望着梁烟云——“谢谢你,药效十足。”
“不用。”梁烟云从前面位置退了下来,心里面还是忐忑不安,墨琛对梁烟云究竟是什么感情,是爱?不爱?
爱,为何这般的视若无物,不爱?为何偏偏给人一种好像很是在乎的样子?这真是奇怪了,她品尝过很多情感,但是这种情感让梁烟云刚刚品尝第一口就失去了味觉。
不管了,反正自己不可能一辈子在这里给人做小妾的,过几天身体稍微好起来可以离开这里的时候,她梁烟云可是要逃之夭夭的呢。
“奴良,玉琅,回去了。”梁烟云看着两个丫头,两个丫头点点头,一个刚刚将花锄丢下,一个则是怀抱一柄长剑走了过来,梁烟云的目光在两个丫头的身上扫视了一圈。
“你们两个人一柔一刚,一正一邪啊。”梁烟云有口无心的说一句,奴良没有说一个字,反正梁烟云也是习惯了,奴良本来就是一个冷冰冰的人。
旁边的玉琅则是一笑——“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梁姨娘,都是为了你的安全啊。”
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看起来墨琛也是煞费苦心啊,倒是自己不应破坏墨琛的一片拳拳之意了,梁烟云走了很久很久,这才回眸,在一片繁花似锦的位置,举眸望着远处的身影。
那朱红色的身影微微晃动了一下,好像也是在看梁烟云一样,梁烟云不禁心跳加速,立即加快了脚步。
“你们王爷在看我,你们王爷好帅好帅好帅啊。”梁烟云一并用了三个“好帅”,让旁边两个丫头不禁微微一怔,连喜怒不形于色的奴良都不禁回头仔细的看着不远处的主子。
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好好帅之类的东西啊!梁烟云变了,居然还会奉承人了,梁烟云与以前截然不同。从梁烟云的一举一动上,从梁烟云的待人接物上,不难看出来梁烟云目前已经变成了一个聪慧绝伦的女子。
难道真的落水以后,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
其实,女人的第六感还是不错的,至少此刻梁烟云所料不差,刚刚自己回眸看着墨琛的时候,墨琛也是在看她的背影,原是在单纯的看背影,哪里知道梁烟云具有心电感应一般的霎时回眸。
给了墨琛回眸一笑,因为距离比较远,眉梢眼角的情意虽看不透彻,不过到底那种情感还是让墨琛给感受到了。墨琛看着梁烟云走远了,这才说了一句——“查到了?”
“是。”陈唐简直好像一个幽灵一样,也像是一个自说自话的神经病,“已经全部都查过了,是夕月。”
“夕月怎会有那样的胆子,这背后一定是左晓月,本王不过是离开半个月而已,她已经准备下手了吗?”一边问一边阴测测的将瞳眸落在了百花深处,手掌轻轻的抚摸阑干。
“还有梁嬷嬷呢,这几年过来越发是奇怪了。”这样一说,陈唐立即点头,“梁嬷嬷原是受伤了,后来让尚书大人左权的夫人发善心个留在了尚书府,不过后来她与尚书有了那种关系……”
第十八章 好一个旧社会
“本王还是奇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调查不要中断。”一边说,一边将目光收了回来。
“是,属下知道。”陈唐一边说,一边准备离开。
墨琛黑封脸,握着阑干的手暗暗的用力,良久以后,终于低微的叹口气,果然不出所料,梁嬷嬷与左晓月连起手来准备暗害了梁烟云。
只是奇怪的是,梁嬷嬷为何会仇视自己的孩子,而偏袒先夫人的孩子,这是让人百思不解的事情。
陈唐准备离开,墨琛微微吸口气,看着陈唐的背影,“不要忘记了,保护好他,奴良虽然不是什么粗心大意之人,不过毕竟有备无患。”一边说,一边轻轻的叹口气,目光沉静的望着水边。
“去吧。”
陈唐立即去了。
这几天,梁烟云闲来没事,将草庐里面的药材全部都研究过了,觉得很是有意思,不过三五天以后,这兴趣也就逐渐的减少了。奇怪的是,王爷墨琛回来以后,好像左晓月与梁嬷嬷也是知道墨琛对梁烟云有保护的意思……
梁烟云看到她们这般的收敛,也不主动去找她们,而左晓月呢,还是那种道貌岸然之人,看到了梁烟云以后热情的很,梁烟云倒是不冷不热的,因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嘛。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转眼之间已经是一个礼拜过去了,梁烟云掐指一算,自己魂穿已经半个月了,真是乌飞兔走,闲处光阴容易过。
这半个月中,墨琛再也没有到自己这边来过,而梁烟云呢,也是不理会这个高冷的男人。
这天,天气很好!春天逐渐的过去了,三月渐次醒,四月桃花芳芬尽,但是其余各色的花朵都开始盛开起啦,这是一个鱼往常一模一样的早上,梁烟云早起以后活动了一下筋骨,做了一个决定。
这乏善可陈的日子简直让人头疼啊,她提议,今天要回去一趟。
“梁姨娘,果真要回去啊?”玉琅看着梁烟云,梁烟云点点头——“回娘家而已,有这么大惊小怪吗?”
“是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过,前面好不容易这才到了王府的,您以前都没有想过要回去,奴婢看还是不要回去了,更何况您现在身怀六甲,回去做什么呢?”
从玉琅的口风中,梁烟云不难听出来弦外之音,想必回去以后自己的老爹态度是非常恶劣的,不过也实属正常,毕竟梁烟云是梁嬷嬷的女儿啊。
“回去看看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树高千尺还落叶归根呢,更何况父母在不远游。”梁烟云一边说,一边想,究竟梁嬷嬷是不是自己的母亲,又想,世界上怎会有这样一个狠心恨意的母亲呢?
有很多谜团,梁烟云忽然之间就想解开了,她不想要浑浑噩噩的活着,更何况回去的路上还可以看一看物阜民丰的场景啊,这四方天地里面实在是让人闷得慌。
“您打算住几天呢,还是很快就回来,奴婢这就去准备。”
“住……总之玩一玩,多多准备,多多准备……”一边说,一边挥手,玉琅无可奈何的去了,此际,梁烟云微微的吸口气,看着奴良。
“你跟着我,好吗?”几乎语声是祈求的,奴良点头,“跟着你,拳打南山斑斓虎,脚踢北海浪里蛟。”一边说,一边微微闭眸。
“你真帅,不过有时候有些事情不需要靠这个头……”梁烟云挥舞了一下手中的拳头,而是,又是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而是也要靠这个头,好吗?”
“废话真多!”奴良冷冰冰的丢下一句。
梁烟云看着这个冰山可谓的冰美人,不禁微微吸口气。这计划是早早就告诉了墨琛的,墨琛今天大概是很忙,梁烟云走,墨琛并没有出门来。
梁烟云这边收拾东西,不想左晓月另一边也是开始收拢起来,到了门口,梁烟云与左晓月撞了一个正着,看到梁烟云,左晓月还是平日里一样,淡淡的笑着,那笑容煞是好看。
“听说妹妹要回去,姐姐也是正有此意。”
“啊,一路顺风,一路顺风。”梁烟云一边说,一边准备溜之乎也,但是明显的,从左晓月的脸上看到一个小人得志的微笑。在王府里面,我弄不死你,不相信到了王府外,还是弄不死你。
左晓月恶毒的想着,过了没有很久以后,车队已经准备好了,驼铃阵阵,梁烟云与左晓月同时举步,上了各自的车子。这两个马车也是大同小异,从马车上可以看出来,梁烟云与左晓月虽然身份有别……
不过享用的东西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可见,梁烟云在墨琛的心目中,想必也是很重要。
车子一路颠簸,梁烟云刚刚上车以后就做好了大饱眼福的准备,车子很快就从王府出门去了,一路都是柳暗花红,梁烟云坐在马车里面,举目四望,很快就看到运城河边一行人在吟诗作赋。
梁烟云一看,打头的人居然是绿帽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旁边的两个丫头都一惊,不解的看着梁烟云,梁烟云笑的肚子痛。伸手不解的指着护城河边上的几个人,这几个人一个个都是绿帽子。
于是一群绿帽子成群结队的从他们的马车外倒退了过去,梁烟云觉得很好笑,伸手拍一拍左边的奴良,又拍一拍右边的玉琅,“啊,哈哈哈……你们居然不笑吗?我没有看错啊,是绿帽子,是绿帽子啊!”
“是绿帽子来着。”玉琅一脸无动于衷的神态,看到梁烟云这样眉花眼笑的模样,不禁微微吸口气——“梁姨娘,城中做生意的人十有八九都是绿帽子,我们这里主要是以农耕为主的一个民族,象征农作物如同雨后春笋一样连绵不绝,您可不要大惊小怪了。”
啊,果然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梁烟云长知识了,恨自己孤陋寡闻的厉害。
往前走,到了前面的位置,一条笔直的大道,旁边都是商旅,马蹄声得得,然后梁烟云他们的马车也是降下来速度。
前面的马车也是逐渐的放缓了速度,因为这里是一条街道,确切的说,这里是帝京一个比较富庶的街道,这里过去梁烟云忍不住又要放声大笑了。
因为一路过去都是红色的灯笼,有几个日本艺伎一样的人涂脂抹粉的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脸上白的好像面粉一样,又好像粉底不要钱一样,红色的嘴唇好像樱桃一样,一点,只有一点。
每个人的眉毛都是那种细密的,几乎无迹可寻的,梁烟云看到这里,又是笑起来——“我猜,这是,对吗?这里是红灯区,对吗?”
“啊,梁姨娘您可不要胡言乱语了,这一路过去是酒店,您仔细看一看,每一个酒楼上都是有名字的。”
玉琅倒是奇怪,为何梁烟云大病初愈以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连市肆都搞不清楚了,真是的!这分明是酒店,而刚刚安歇涂脂抹粉的人,分明是在酒店里面的酒家女啊。
这个年代,酒家女侑觞是经过了朝廷培训的,人家的妆容叫做半面妆,原是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思,给人一种含藏不露的美。
“啊,原来如此,看起来真的是要入境问禁了。”梁烟云一边这样说,一边忍不住又要笑了,这时候,玉琅已经当先受不了了,而旁边的奴良呢,始终全神贯注。
目光始终看着周边的一草一木,想要将这种危险立即排除在外。
此刻,梁烟云的目光落在了车窗外一行人的身上,马路上有很多骑着高头大马过路的人,都是一个武陵翩翩美少男,梁烟云的目光看着这些人,有的男子已经满载而归,有很多女子羞人答答的将自己手中的香瓜给了这男子。
男子将香瓜放在了自己马背上早已经准备好的褡裢中,然后扬长而去了,女子们媚眼如丝的看着男子,男子们去了以后,梁烟云这一次可是不笑了。“真是想不到这些美少男居然是买香瓜的。”
“梁姨娘!”玉琅不得不提醒一句,“在外面这里,谁家的美少男上街以后让人看上了,是可以立即就香瓜的。”啊,民风淳朴,开放。
梁烟云一边心里面暗赞,一边举眸看着车窗外的美男子,这些男子一个个都言笑晏晏,握住了香瓜,但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我知道了,这就是所谓的投之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哈哈,我真聪明。”梁烟云一边说,一边看到马路牙子上一个笑吟吟的男人握着一枚香瓜走了过来,她心知肚明,这是过来示爱了。
于是伸手就握住了香瓜,然后……旁边的玉琅立即伸手在衣袋里面摸索了会儿,将一两银子给了这个人,梁烟云立即就傻眼了,“为啥别人的香瓜不要钱免费送的,为啥我的香瓜要掏钱啊?”
“梁姨娘——”玉琅指了指前面的位置,梁烟云这才发现,原来人家这人是专门在这里兜揽生意的,看到梁烟云的手伸出去,还以为梁烟云要吃香瓜,于是立即将香瓜给送了过来。
“那人是一个香瓜贩子,您就消停点,我们很快就到了。”
梁烟云只能消消停停的,虽然是古代,但是看起来街上一片歌舞升平,而且越发显得热闹了起来,梁烟云简直想要立即下车走一走,看一看,但是旁边的奴良面无表情。
“除了上厕所,其余的事情都要在车上解决,王爷让我保护你,并没有让我陪你去逛街……再说了,我从来就不逛街。”这是奴良的一句话。
梁烟云只能点点头,委屈的看着玉琅,玉琅知道梁烟云的意思,立即下车,将梁烟云吩咐的东西买了很多上车,都是一些零嘴,不过都是梁烟云绝对没有吃过的,梁烟云大快朵颐。
第十九章 刁蛮成性左晓月
“古代好,古代好。现代苦,现代累,现代人人都晚睡,还不如参加黑社会!”
梁烟云即兴诗词赢得了两个女子鄙夷的白眼,奴良表示不忍卒听,捂住了自己的尊耳。
旁边的玉琅神色也是好不到哪里去。梁烟云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吟诗一首居然奶奶的弄得如此的天怒人怨,“真是一手好诗啊。”
“好吗?”奴良没有丝毫察觉到梁烟云这首词的好,究竟好在哪里,鄙夷更甚。好在这几天的相处下来,梁烟云到底还是知道了奴良的天性,她本就是一个尽忠职守的冷漠之人。
冷漠的让人简直无言以对。
梁烟云看一看身旁的玉琅,同样一个问题问不同的两个人,得到的答案也是不尽然相同的,在奴良的那里,梁烟云遭遇到了否决,于是可怜兮兮的用那种央求的目光看着玉琅。
玉琅这丫头并不会打击人的积极性,也是为了安慰梁烟云,于是轻微一笑,“梁姨娘的一首诗朦朦胧胧人,月朦胧,鸟朦胧……”
“呃,这是赞美还是贬损啊?”梁烟云无言以对,霎时,这车子已经往前走,过不多久已经到了尚书府,梁烟云自从重生以后尚且没有回来过一次呢!与其说梁烟云生于斯长于斯,倒不如说梁烟云初来乍到。
毕竟梁烟云……对这里是一丝一毫都不熟悉啊。
此刻,梁烟云在两个丫头的搀扶下,从马车里面下来,立即有一个内侍监模样的人可怜巴巴的跪在了马车旁边,梁烟云一时半会儿愣是没有明白过来,这都是做什么啊?
这内侍监的头埋得很低,语声简直如泣如诉一般,“请姨娘落脚。”啊!梁烟云一个踉跄,几乎没有当即栽倒在尘埃里面,真是一个万恶的封建主义社会啊,这内侍监模样的跪在这里居然是自己的上马石。
梁烟云从马车上下来,伸手就握住了这小厮的手,“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
这一句话让这个小厮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小人——小人的母亲在小人幼年就已经去世了,请姨娘不要开玩笑了。”
“自然不是开玩笑,以后我来了,你就不要跪着了,可怜见的。”梁烟云一边说,一边深吸一口气,朝着门廊的位置去了。
此刻,倒是可以好好的抽时间看一看这样一个宏伟的建筑物,左权,梁烟云已经从很多方面了解过了自己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父亲。
左权,四十岁左右,白面微须,为人重情重义,八面玲珑。父亲左权不但在朝为官是红顶商人,尚且还是一个生意人,所以要说到这皇城里面什么人是白衣卿相,那么父亲老人家一定是首屈一指的。
所以,这里的建筑群比较庞大,梁烟云也就没有咋舌了。不过,从另外一方面,梁烟云也是了解到了,父亲左权肃然权势赫赫,